16 KC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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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还把你们这群醉汉送了回去。”吉格斯翻了个白眼，然后看向克里斯，顿了顿，若有所思地回道，“大概，纯粹的派对后遗症？”

    “大街上应该到处都有。”卡卡弯起嘴角。

    他们跑到了公园的小树林里，只有月亮和树影是唯二的听众。

    他感觉到从所未有的安全感，他亲吻着卡卡的脖颈，直到对方慢慢平复下来，他的恋人收回了掌控权，用一个接一个的吻亲吻满他的脖颈，他的面孔。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街边商店里传出圣诞氛围的欢快曲子，克里斯抓着卡卡，滑稽又好笑地原地扭摆起来。

    “我爱你，Cris，我爱你。”卡卡吻着心爱男孩的眼睛，眼周敏感细嫩的皮肤因为情绪激动而泛红，眼底是湿漉漉的光泽，他知道他们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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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斯小声轻呼着捧起卡卡的脸，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太可爱啦！

    天啊，他这会儿快乐得都想原地跳个舞了。

    他站在克里斯身侧，两人并排站在小小的单人洗手池前洗脸漱口，不约而同地看向镜子里的倒影，然后又像两个青春期的傻小子一样笑出来。

    “您应允我说，当我赞美您时，您要除去我一切罪的捆绑，使我在您面前有满足的平安喜乐。我请求您，当我赞美您时，请您赐我的爱人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多斯·桑托斯·阿维罗，赐他陪伴终身而深爱的伴侣，赐他不负相望的热爱，赐他无憾今生……”

    克里斯蒂亚诺和卡卡在人群最兴奋的时候悄悄溜了出来，克里斯笑得喉咙都有些哑：“你看见了吗？我们这算不算提前二十年出现的快闪文化？”

    没有任何一个人。

    恋人的手掌犹如隐形的镣-铐，让他心甘情愿地被锁在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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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帝确实给这两个足坛骄子关上了一扇窗，天知道这俩人是怎么能跳得那么滑稽。

    “好啦，我要去训练了。你要不要去参观一下老特拉福德？”克里斯蒂亚诺笑眯眯地吐掉漱口水，随手抓了条毛巾擦嘴。

    一个普普通通的派对能有这样的效果？吉格斯吃不准，不过想想，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应该算是一个迟到一年的欢迎派对，或许是因为这个？

    “这是你的地盘，你来安排。”卡卡低头贴了贴克里斯随之扬起的笑脸，男孩脸上带一点小小的骄傲和矜持。

    卡卡偏头细细地亲吻着克里斯蒂亚诺耳后的刺青部位，那片肌肤在他的唇下逐渐热得滚烫。

    “让我爱你，让我拥有你，让我陪伴你，就是主的旨意。”卡卡深深吸了口气，微笑着亲吻年轻恋人皱起的鼻尖纹路。

    他还买了带着毛绒耳朵的可爱毛线帽还有一体的围巾，可爱的粉色，他完全想象得出这有多适合卡卡。

    尽管今天仍旧不是圣诞夜，但外面可已经到处都是圣诞氛围的装饰了。

    他本以为上帝遗忘了他，不曾回应他，而现在他才知晓，原来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克里斯蒂亚诺心情极好地准时出现在了训练场上。

    克里斯蒂亚诺像是被这个回答取悦了，他轻了轻嗓子：“那我一结束训练就回来，然后我们去约会，怎么样？”

    “这该叫克里斯蒂亚诺魔法。”卡卡也笑得喘气，他们一路跳舞一路又狂奔跑出来，雪花都没法在他们的肩膀上停留一秒。

    他预定了满满一箱用槲寄生制作出来的花环——那里头起码装了不下二十个，就在他训练结束后，被送到他的住处门外。

    克里斯的想法实在太好猜了。

    他得做足准备。

    “我喜欢这个说法。”克里斯蒂亚诺回应道，他吻了吻耳边恋人的发丝，感觉到恋人的身体在细微颤抖，他僵硬了一瞬，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脖颈旁有湿润温热的触感，他低低问，“你哭了？”

    这是他的地盘，当然，克里斯蒂亚诺毫不否认这一点。

    克里斯蒂亚诺准备好了，就像他猜的那样，卡卡确实没有拒绝他为之准备的可爱帽子，毛茸茸的动物耳朵压在卡卡留长的头发里。

    费迪南德和基恩路过他身后，两人不约而同地警告了一声。

    卡卡低低笑出声，他拉下克里斯蒂亚诺的麋鹿

    克里斯蒂亚诺睁开眼，望进对方的眼底，读出了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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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平日里的克里斯蒂亚诺是个活泼好动分子，在训练场上蹿下跳，那今天下午的克里斯蒂亚诺，就是一个闪耀的移动荷尔蒙，谁都要被男孩扬起的大笑脸暴击，谁都能感受到对方纯粹的欢喜和热情，而没有人能抵抗一个本来就长得讨喜漂亮的男孩向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他曾经，日日夜夜向上帝祈祷：

    克里斯蒂亚诺轻轻哼了一声，被对方温和却有力地按在床上。

    他眼底发热，有些不受控制，他不得不侧头将自己深深埋在克里斯蒂亚诺的肩膀里，呼吸恋人的气味才能让他稳定。

    “你觉得这是什么？”克里斯蒂亚诺拉扯了一下发愣的卡卡，对方看起来像是被重锤了一记。www.liulanwu.com

    他将克里斯蒂亚诺收拢进自己的怀抱里，把头埋在对方的肩窝：“是主的旨意。”

    他想，他要是有机会找个地方，在那棵什么树下，讨要一个圣诞之吻就再好不过了。

    克里斯蒂亚诺微微张嘴，他觉得自己要是戴上这种东西一定傻透了，所以压根没买，但是，情侣帽？

    克里斯蒂亚诺兴奋得整张脸都是红的，他就喜欢这样敞敞亮亮地在街上和卡卡散步、约会，上一世这样的机会太少了，而卡卡也更多的是担心他们会不会被媒体拍到，以至于他总不够尽兴。

    “主耶和华我赞美您，您是荣耀的神，是创造天地的主，求您的圣灵帮助我来赞美您，帮助我用心灵与诚实赞美您，您是荣耀的神，是创造天地的主。”①

    克里斯闻言挑挑眉梢：“听起来像是夸我的。”

    噢这样，克里斯蒂亚诺因为听见恋人的话而放松下来，那可以赞同一次，他勾起嘴角，偏头贴了贴自己的恋人。

    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卡卡主动抓住他的手走到大街上，这是有意义的，克里斯蒂亚诺没法把自己感受到的形容出来，但他用力回握住卡卡的掌心，回应这个意义。

    有爵爷的曼联之于他而言是家，而皇家马德里之于他是远洋的巨轮，而葡萄牙，是他的根，是他愿意为之付出一切代价，也要将桂冠高举披挂在她身上的女神。

    “我的错。”卡卡低笑着干脆利落地回答，他知道离下午的训练还有足够的空余时间，克里斯蒂亚诺是个训练狂魔，而他也不会允许因为他们的关系而影响到训练。

    克里斯嘴里的牙膏泡沫都飞了出来，他故意往卡卡的脸上蹭掉一些泡沫，像个恶作剧成功的烦人高中生。

    他牵起克里斯蒂亚诺的手，大大方方地出门。

    克里斯蒂亚诺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恋人压近自己，深深而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Cris……”卡卡无奈地看了眼大笑的男孩，真担心克里斯蒂亚诺会不小心把漱口水笑得吞咽下去。

    卡卡闻言回过神，他看向克里斯蒂亚诺，半晌后露出一个恍惚的笑脸。

    卡卡纵容调皮的恋人给自己重新装扮，他眼底闪过一丝笑：“你的呢？Cris，我们难道不戴情侣帽吗？”

    克里斯蒂亚诺后悔了，情侣帽！他热爱一切能和卡卡凑成对的东西，他居然没想到这个！

    刚才他只是随口糊弄的一句，他更信那个“灵魂力量”的解释，尽管闻所未闻。

    克里斯蒂亚诺毫不在意其他人是怎么猜测的，要不是这会儿Facebook、itter这些社交APP还没被开发出来，他一定会发个兴高采烈的自拍，让全世界都知道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他有多快活。

    摊主一看就笑了，这显然是两个大男孩之间幼稚的恶作剧。

    “是的，Cris，是的……”卡卡声音很轻，但他的声音坚定而充满力量，“但我感到更好了。”

    于是克里斯蒂亚诺干了件大事。

    但快乐是会传染的，周围有路人加入进来，一起扭动奇怪又可笑的步伐，最后居然成为了一小片即兴的狂欢，还带动了摊主那儿的丑帽子销量！

    训练结束后，克里斯蒂亚诺便以最快的速度冲了澡，换上干净的新衣服，还给头发抹上了发胶，喷了香喷喷的香水，涂上滋润的、带水果甜香味道的润唇膏。

    街上果然有同款的帽子，卡卡立刻给克里斯蒂亚诺买了一款大红色的，像个麋鹿。

    “有没有觉得今天这家伙看起来不一样了？”范尼问吉格斯，眉头跳了跳，“昨晚我喝多了，你们后来还做了什么事情？”

    两人在床上磨蹭了近半小时才再次起身走进卫生间里，克里斯蒂亚诺一边刷牙漱口，一边小声嘀咕：“我得迟到了。”

    弗格森则认为更衣室派对看来起到了作用，或许以后这得变成一个定期的队内活动，有助于联络感情，促进配合。

    “不，我想我还是待在这里，等你回来。”卡卡回答道，他抓过被克里斯随意擦过的毛巾，仔细擦了擦克里斯湿漉漉的鬓角和额头，“我没什么想逛的地方，除非和你在一块儿。”

    鲁尼小声说：“我只知道，他再这样到处散发魅力的话，更衣室的清扫工都会想上他。”

    克里斯蒂亚诺差点把五官皱成包子上的褶皱，主的旨意？他现在可听不得这个。

    克里斯蒂亚诺知道自己的约会创意一向土得过分，但他知道卡卡不会嘲笑这些，比起只能看到浮夸表面的普通人，卡卡总能看到他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