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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也有点想弹钢协。”她心血来潮做白日大梦提了一嘴。
赵晚音：【我真的服气，下次我给你照个照片吧，你看看每次你俩站在一起时他看你的眼神，就差把喜欢写脑门上了，完全容不下别人。而且他如果不喜欢你，他对你这么好？是脑子有病吗？】
事实就是没有，纯属捏造，侮辱了纯洁的友谊。
“不是音乐学院，又不参加比赛的话，想要和乐团合作弹钢协有点难，但你们学校不是也有个交响乐团吗？可以试试看的。”
林泽熙顺着她的话点点头说：“是的，我很期待。”
程星果是真的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赵晚音会觉得江肆对她有意思，有没有意思她一个当事人难道看不出来吗？
江肆在京大也算是风云人物，机械系高材生，一米八的大高个，帅气阳光，运动拿手，成绩拔尖，各种竞赛奖拿到手软，社团活动积极分子，和谁都能处融洽。
交响乐团不是说只演奏古典音乐，很多现代的交响组曲也在曲目内，甚至这才是年轻人喜闻乐见的主流。
下半场排练时，程星果和赵晚音在微信上聊了几句明天的安排。
林泽熙昨天说和她一起的话，刮完一千一百张刮刮乐也不会觉得无趣。
“还钢协呢，我都不是团员，隔三差五把我拉过去打杂，当免费劳动力使唤。”
她俨然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就把她往哪里搬。
什么都在想，但好像什么也不用想，不过脑子说些有的没的的废话，争辩几句，无理取闹几句，天马行空几句，然后等着旁边人的回应。
林泽熙起身笑笑，思考了一会儿后说了个能在她心里排前三的选择。
“当然了，我们乐团那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合作的？”程星果理直气壮。
“这种时候当催眠曲也不是不行，你到现在这个点还没哈欠连天挺难得的。”
程星果在京大里因为甜美的长相，优异的成绩还有超好相处的性格，人缘好得没办法，自然是各方争抢的宝贝。
关于京大交响乐团的事情，林泽熙多多少少是听程星果说过一些的，“业余能够组建乐团演出已经非常厉害了。”
“我有这么没礼貌吗？”
赵晚音：【行行行，那你就等着吧，三个月内他不和你表白我名字倒过来写！】
“大家都是非科班的业余，能找到个指挥，还有老师过来教就不错了。”
“还有考核不成？”
叹了口气后，程星果接过喝了两小口后又把这瓶也放回了帆布包。
林泽熙当然知道她是开玩笑，便打趣着说：“那我去问问指挥和首席接下来换你上去试试行不行。www.cuiqin.me”
程星果看着屏幕上这一行字，连唯一的标点符号都觉得离谱，反驳说：【瞎说什么，绝对不可能好吧】
一般的学校因为有音乐学院，交响乐团也都是音乐学院的学生组建的，无论是从规模，还是专业度上都还不错。
观众们也会有疑问这人到底干啥的。
她在《天空之城》里有一段一分钟的独奏和一段一分三十秒的协奏，总共两分三十秒的出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干坐到结束。
刚才林泽熙这么做是温柔回应，现在就是多管闲事了。
其中当属交响乐团作为过分，因为室友兼好友赵晚音是里面的小提琴手，抓壮丁当仁不让就抓到她了。
每次都是如此，她说的每一个“随便”总是能被林泽熙变成具体且满意的答案。
程星果从绵延不绝还飘着雪的回忆里抽身，调侃说：“林大钢琴家是对自己的表演没信心吗？觉得是催眠曲？”
拧个瓶盖子而已，那以后就都帮她拧吧。
明天她得去学校就是因为有排练。
中场休息二十分钟，林泽熙坐到程星果旁边，笑着问。www.qingcui.me
“？？？”
“我随便，你问青青姐想吃什么就行，我都可以的。”
关于这点她提出过疑问，反正也没她什么事了，能不能两分三十秒后直接开溜，要不然坐上面啥也不干太尴尬。她连眼睛该看哪里，两只手该放哪里都不知道。
赵晚音：【你是不是瞎啊？这看不出来吗？】
“演出都有人睡觉呢，看个排练有什么关系？”林泽熙把手里的矿泉水递给她，问道：“困了吗？休息室里有沙发，可以去睡会儿。”
程星果摆摆手，一把辛酸泪流了下来。
“好吧，那看来我还是学艺不精，需要精进才能有资格。”
她大学正式参加的社团只有京大广播电视台，但是作为“名誉团员”，她分别在交响乐团，汉服社，辩论社，摄影社，音乐社等一众社团里都拥有姓名。
程星果看着这个问题是哭笑不得，到底眼睛要瞎到什么地步才能这么觉得。
正想打一屏幕的问号表示不理解之时，身旁忽然传来林泽熙的一声：“和朋友聊天吗？”
尽管经常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没两三句话她就被气得厉害，但程星果很喜欢这样的状态。
程星果撇撇嘴，为自家乐团的发展感到了担忧。
“那就撸串吧，感觉好久没去了。”
并再次确认了她下午的意思绝对不是让自己拧瓶盖。
倒是有不少小道消息说两人在一起了，毕竟是画风都和周围不同的人。采访出外景，社团迎新晚会住持等一众活动搭档时都养眼得很。
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不过由于本身和交响乐团里的人关系很好，她懂音乐也给交响乐团的音乐会当过主持人，所以虽然经常一肚子怨言觉得好歹得捞点餐补却还是勤勤恳恳去了。
如果真有这种情况，她早就离得远远的了。
程星果接过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回想起来车上那失败到家的尝试，叹了口气。
两分三十秒的内容没有任何难度，甚至都没有练习的必要，程星果象征性地过了一遍谱子后就当练完了。
不过赵晚音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觉得她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傻子都能看出江肆对她的心意，那名为“喜欢”的眼神再明显不过了。
就像是天边的云，漂浮的空气，拂面的微风一般稀松平常，却又舒适不已。
掰扯了几句后，赵晚音把话题说到了八卦上：【我跟你说，江肆百分之百喜欢你】
程星果擅自把自己的地位从“荣誉团员”破格升级成了“荣誉团长”，说要对林泽熙的资格进行评估。
“你林泽熙有这么大面子？京城交响乐团是姓林吗？你给人家发工资？”程星果没好气地白了一眼。
客串钢琴弹个背景音还算有个上台露脸的机会，但经常是作为后勤人员，在演出排练的时候过去帮忙。
但此一时彼一时，情况有变。
两人坐在偌大的音乐厅前排说这些和古典音乐有关系但不多的插科打诨。
也不知道是攻略的问题还是林泽熙的问题。
包里的那瓶水还剩下三分之二，正当程星果把手里这瓶先放着，去拿包里那瓶的时候，林泽熙忽然又从她手里把矿泉水拿回去，拧开瓶盖后递了过来。
“我不困。”
------
只要林泽熙在她身边，哪怕一句话都不说，天边的云看起来也会像兔子，漂浮空气里的尘埃成了星屑，而拂面的微风也夹杂着淡淡香气。
林泽熙递矿泉水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中，鲜明的喉结上下滚动，欲言又止。
两人同为京大广播电视台的成员，不少工作都是一起的，性格投机，私下里关系也很好。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由我这个荣誉团长跟大家商量商量，看看以你的水平够不够格哈。”
程星果也就是这么突发奇想，真要她上她也丢不起这个人。
程星果：【我不瞎，所以看出来了绝对不可能】
这样的人，要怎么才能不喜欢上呢。
但被全票否决了，大家说当个吉祥物就行。
除非是乐团是她家出钱赞助的，要不然没有傻子会跟弹得稀巴烂的业余选手合作。
成立也没多少年，最开始就一草台班子，人都凑不齐，后来学校稍微重视了点，纳入了文艺工作建设里。给拨了款，请了专业老师，指挥家过来，正规些了，水平也在逐步上升中，不过离能在全国大学的交响乐团比赛里获奖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反正哪里需要凑人数了，办活动要帮手了，要站台了都来找她。
程星果：【不要乱讲啊，你这是污蔑。他本来就是乐于助人的那类，对大家都很照顾】
“早上起这么早，中午也没睡觉，现在不困吗？”
又掰扯了几句，谁也无法说服谁，赵晚音直接又问：【那你对江肆有意思吗？】
“怎么？你想跟我们乐团合作？”她见林泽熙似乎有些关心的样子问。
尽管林泽熙并不是已经想明白了来时车上她不同寻常寻常的举动是因为什么，但戴青的那句“女孩子拧不拧得开瓶盖和力气大不大没有关系”倒是记下了。
程星果半眯着眼睛，一脸迷惑。
不过京大没有音乐学院，只是音乐爱好者们聚集起来图个乐子。
“晚上想吃什么？戴青说要一起吃饭，选个你想吃的吧。”
不仅没被感谢，还挨了劈头盖脸的一通责怪：“我包里那瓶都没喝完，你又把这瓶开了干什么？我让你拧了吗？你是觉得我拧不开吗？我弹得了《冬风》我拧不开矿泉水瓶盖是吧。”
] “......”
“我也有点想弹钢协。”她心血来潮做白日大梦提了一嘴。
赵晚音：【我真的服气，下次我给你照个照片吧，你看看每次你俩站在一起时他看你的眼神，就差把喜欢写脑门上了，完全容不下别人。而且他如果不喜欢你，他对你这么好？是脑子有病吗？】
事实就是没有，纯属捏造，侮辱了纯洁的友谊。
“不是音乐学院，又不参加比赛的话，想要和乐团合作弹钢协有点难，但你们学校不是也有个交响乐团吗？可以试试看的。”
林泽熙顺着她的话点点头说：“是的，我很期待。”
程星果是真的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赵晚音会觉得江肆对她有意思，有没有意思她一个当事人难道看不出来吗？
江肆在京大也算是风云人物，机械系高材生，一米八的大高个，帅气阳光，运动拿手，成绩拔尖，各种竞赛奖拿到手软，社团活动积极分子，和谁都能处融洽。
交响乐团不是说只演奏古典音乐，很多现代的交响组曲也在曲目内，甚至这才是年轻人喜闻乐见的主流。
下半场排练时，程星果和赵晚音在微信上聊了几句明天的安排。
林泽熙昨天说和她一起的话，刮完一千一百张刮刮乐也不会觉得无趣。
“还钢协呢，我都不是团员，隔三差五把我拉过去打杂，当免费劳动力使唤。”
她俨然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就把她往哪里搬。
什么都在想，但好像什么也不用想，不过脑子说些有的没的的废话，争辩几句，无理取闹几句，天马行空几句，然后等着旁边人的回应。
林泽熙起身笑笑，思考了一会儿后说了个能在她心里排前三的选择。
“当然了，我们乐团那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合作的？”程星果理直气壮。
“这种时候当催眠曲也不是不行，你到现在这个点还没哈欠连天挺难得的。”
程星果在京大里因为甜美的长相，优异的成绩还有超好相处的性格，人缘好得没办法，自然是各方争抢的宝贝。
关于京大交响乐团的事情，林泽熙多多少少是听程星果说过一些的，“业余能够组建乐团演出已经非常厉害了。”
“我有这么没礼貌吗？”
赵晚音：【行行行，那你就等着吧，三个月内他不和你表白我名字倒过来写！】
“大家都是非科班的业余，能找到个指挥，还有老师过来教就不错了。”
“还有考核不成？”
叹了口气后，程星果接过喝了两小口后又把这瓶也放回了帆布包。
林泽熙当然知道她是开玩笑，便打趣着说：“那我去问问指挥和首席接下来换你上去试试行不行。www.cuiqin.me”
程星果看着屏幕上这一行字，连唯一的标点符号都觉得离谱，反驳说：【瞎说什么，绝对不可能好吧】
一般的学校因为有音乐学院，交响乐团也都是音乐学院的学生组建的，无论是从规模，还是专业度上都还不错。
观众们也会有疑问这人到底干啥的。
她在《天空之城》里有一段一分钟的独奏和一段一分三十秒的协奏，总共两分三十秒的出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干坐到结束。
刚才林泽熙这么做是温柔回应，现在就是多管闲事了。
其中当属交响乐团作为过分，因为室友兼好友赵晚音是里面的小提琴手，抓壮丁当仁不让就抓到她了。
每次都是如此，她说的每一个“随便”总是能被林泽熙变成具体且满意的答案。
程星果从绵延不绝还飘着雪的回忆里抽身，调侃说：“林大钢琴家是对自己的表演没信心吗？觉得是催眠曲？”
拧个瓶盖子而已，那以后就都帮她拧吧。
明天她得去学校就是因为有排练。
中场休息二十分钟，林泽熙坐到程星果旁边，笑着问。www.qingcui.me
“？？？”
“我随便，你问青青姐想吃什么就行，我都可以的。”
关于这点她提出过疑问，反正也没她什么事了，能不能两分三十秒后直接开溜，要不然坐上面啥也不干太尴尬。她连眼睛该看哪里，两只手该放哪里都不知道。
赵晚音：【你是不是瞎啊？这看不出来吗？】
“演出都有人睡觉呢，看个排练有什么关系？”林泽熙把手里的矿泉水递给她，问道：“困了吗？休息室里有沙发，可以去睡会儿。”
程星果摆摆手，一把辛酸泪流了下来。
“好吧，那看来我还是学艺不精，需要精进才能有资格。”
她大学正式参加的社团只有京大广播电视台，但是作为“名誉团员”，她分别在交响乐团，汉服社，辩论社，摄影社，音乐社等一众社团里都拥有姓名。
程星果看着这个问题是哭笑不得，到底眼睛要瞎到什么地步才能这么觉得。
正想打一屏幕的问号表示不理解之时，身旁忽然传来林泽熙的一声：“和朋友聊天吗？”
尽管经常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没两三句话她就被气得厉害，但程星果很喜欢这样的状态。
程星果撇撇嘴，为自家乐团的发展感到了担忧。
“那就撸串吧，感觉好久没去了。”
并再次确认了她下午的意思绝对不是让自己拧瓶盖。
倒是有不少小道消息说两人在一起了，毕竟是画风都和周围不同的人。采访出外景，社团迎新晚会住持等一众活动搭档时都养眼得很。
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不过由于本身和交响乐团里的人关系很好，她懂音乐也给交响乐团的音乐会当过主持人，所以虽然经常一肚子怨言觉得好歹得捞点餐补却还是勤勤恳恳去了。
如果真有这种情况，她早就离得远远的了。
程星果接过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回想起来车上那失败到家的尝试，叹了口气。
两分三十秒的内容没有任何难度，甚至都没有练习的必要，程星果象征性地过了一遍谱子后就当练完了。
不过赵晚音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觉得她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傻子都能看出江肆对她的心意，那名为“喜欢”的眼神再明显不过了。
就像是天边的云，漂浮的空气，拂面的微风一般稀松平常，却又舒适不已。
掰扯了几句后，赵晚音把话题说到了八卦上：【我跟你说，江肆百分之百喜欢你】
程星果擅自把自己的地位从“荣誉团员”破格升级成了“荣誉团长”，说要对林泽熙的资格进行评估。
“你林泽熙有这么大面子？京城交响乐团是姓林吗？你给人家发工资？”程星果没好气地白了一眼。
客串钢琴弹个背景音还算有个上台露脸的机会，但经常是作为后勤人员，在演出排练的时候过去帮忙。
但此一时彼一时，情况有变。
两人坐在偌大的音乐厅前排说这些和古典音乐有关系但不多的插科打诨。
也不知道是攻略的问题还是林泽熙的问题。
包里的那瓶水还剩下三分之二，正当程星果把手里这瓶先放着，去拿包里那瓶的时候，林泽熙忽然又从她手里把矿泉水拿回去，拧开瓶盖后递了过来。
“我不困。”
------
只要林泽熙在她身边，哪怕一句话都不说，天边的云看起来也会像兔子，漂浮空气里的尘埃成了星屑，而拂面的微风也夹杂着淡淡香气。
林泽熙递矿泉水的动作停在了半空中，鲜明的喉结上下滚动，欲言又止。
两人同为京大广播电视台的成员，不少工作都是一起的，性格投机，私下里关系也很好。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由我这个荣誉团长跟大家商量商量，看看以你的水平够不够格哈。”
程星果也就是这么突发奇想，真要她上她也丢不起这个人。
程星果：【我不瞎，所以看出来了绝对不可能】
这样的人，要怎么才能不喜欢上呢。
但被全票否决了，大家说当个吉祥物就行。
除非是乐团是她家出钱赞助的，要不然没有傻子会跟弹得稀巴烂的业余选手合作。
成立也没多少年，最开始就一草台班子，人都凑不齐，后来学校稍微重视了点，纳入了文艺工作建设里。给拨了款，请了专业老师，指挥家过来，正规些了，水平也在逐步上升中，不过离能在全国大学的交响乐团比赛里获奖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反正哪里需要凑人数了，办活动要帮手了，要站台了都来找她。
程星果：【不要乱讲啊，你这是污蔑。他本来就是乐于助人的那类，对大家都很照顾】
“早上起这么早，中午也没睡觉，现在不困吗？”
又掰扯了几句，谁也无法说服谁，赵晚音直接又问：【那你对江肆有意思吗？】
“怎么？你想跟我们乐团合作？”她见林泽熙似乎有些关心的样子问。
尽管林泽熙并不是已经想明白了来时车上她不同寻常寻常的举动是因为什么，但戴青的那句“女孩子拧不拧得开瓶盖和力气大不大没有关系”倒是记下了。
程星果半眯着眼睛，一脸迷惑。
不过京大没有音乐学院，只是音乐爱好者们聚集起来图个乐子。
“晚上想吃什么？戴青说要一起吃饭，选个你想吃的吧。”
不仅没被感谢，还挨了劈头盖脸的一通责怪：“我包里那瓶都没喝完，你又把这瓶开了干什么？我让你拧了吗？你是觉得我拧不开吗？我弹得了《冬风》我拧不开矿泉水瓶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