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一个寻常的诺斯特拉莫雨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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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他注定做不到这件事了。

    幽魂扔下那颗带着一截脊椎骨的头颅，转过头看了一眼房间内仅剩的古瓦斯。

    那是一截脊椎骨。

    窗外，暴雨仍在持续。

    一个正常人是不会趴在同伴的尸首上如饥似渴地吮吸鲜血的。

    康贾猛地站了起来，一边拔枪，一边试图大喊出声，让门外等待的帮派成员们进来帮忙。

    半秒钟过后，在他的意识要逐渐陷入黑暗之时，他终于认出了这骨头是什么。

    一只修长而苍白的手臂已经抢先一步握住了他的脖颈。

    “再见。”幽魂礼貌地说。“另外，你们的窗户开起来很方便。”

    这三个黑帮头目的对话，他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她的名字，也知道她对血液上瘾。

完全没有发觉这窗户是何时打开的。

    沉闷的响声在下一刻响起，康贾在他人生中所看见的最后景象，是一截染着猩红血液的白色骨头。

    实际上......后者完全可以通过她此刻的行为分析出来。

    幽魂毫无怜悯地走了过去。

    带着这个疑问，他永恒地进入了黑暗的沉眠之中。

    是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