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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母亲啊，我是这天地万物的母亲，可当我的同胞都上前杀敌的时候，我却被囚禁在这名为权力的囚笼里，不是在生育，就是在疗愈，我可曾有过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献给了芸芸众生，少女讴歌我赐予她们年轻和美貌，可我的青春在哪里？我为星渊生育，我却没有为自己生育过！”
或者说，李澳兹没有写下的解决方案，已经跨越了时空，在如今的利奥兹心中扎根生长了？
李澳兹到底写了什么？
“这种推论，有什么依据吗？”
“可亚斯卓拉不会惯着它们，对吧？”
“绝无可能。”
普莱尔张了张口，脑海中短暂地划过那一幕影像：
“您……看过熵君为李澳兹引导的结局吗？”
“既然你给祂准备的结局，祂都无法接受，那就说明祂的野心不止于此，但祂又没有表现出投靠亚斯卓拉的姿态，那就说明祂还认为自己没有到绝境。”
普莱尔开口道：
“敌人？”
“左右摇摆，举棋不定，早晚会为此付出代价。”
普莱尔微微蹙眉。
“野蛮，是文明的先决条件。文明，是社会的前置要求。”
“自我成为主神以来，我从来就没有一天快乐过。”
“利奥兹算什么东西，我一眼望到底。”
但那没有写下的“只有一个解决方案”，却如同一道梦魇缠绕在他的心头，一经侵入，就再也无法释怀。
莱安定伸出手，轻轻拂过额前的发丝，语气悠然：
“是我不忍心发动大星渊战争，不忍看那生灵涂炭，骨肉分离。”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我布置的任务说的很明白：让那位篡权的小炮灰自愿放弃卷入星渊的斗争舞台——源始种们也是这么想的，它们需要一个没有亚斯卓拉威胁的世界，我需要一个没有竞争对手的源渊，所以我们才能结成同盟。”
“如果，利奥兹……李澳兹，他能够夺取《星渊》呢？”
普莱尔沉默了一会儿。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普莱尔先生。我让你去说服利奥兹，不是因为我害怕跟利奥兹打仗。”
“假如李澳兹能够夺取一部分玩家的信任，足够让祂在群渊登神，那我们面对的是利奥兹，还是一位【主宰】系的主神？”
“如果不是亚斯卓拉，我看都不会看利奥兹一眼。”
实际上，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
“你违背了承诺，地球人。”
“我清楚利奥兹的构成，我也理解祂的想法：只要不把祂逼到绝路上，利奥兹始终不会把我们看做敌人，所以这个时候，我需要引入【社会】，让利奥兹跟地球人斗去。”
“这次就赦免你的无能之过，普莱尔先生，但你要明白，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不能排除亚斯卓拉的干扰影响，盖娅就不会停止对源渊的渗透。而如果盖娅的重心不转移到星渊，我们的单方压力过大，对星渊的控制也会变弱。”
“那些事情无关紧要，老东西们根本不在乎谁来统治源渊，对源始种来说，三千个破灭者，不如一个亚斯卓拉的危害大。其他的破灭者来了，不过是把一切推倒，清理干净，再重启世界，然后一代代轮回循环，宇宙便生生不息。”
“……您能再说一遍吗？”
【玩家】普莱尔抬起头，莱安定一瞬间跨越了时空间隙，来到他的面前，祂微微弓着腰，身体前倾，态度看起来就如同抓到偷吃糖果的小孩一样，尽管再怎么和声细语，在当事人看来也充满了难以形容的压迫感。
“炮灰神灵10752，规格上属于第三代神灵武士序列，这是我精心锻造出来，专门为适应【主宰意志】墨菲德里亚所在的战场环境所准备的。精艺神族的躯体内置三种奥能，经过混沌之火烧灼后，没有感情，不会退却，永远坚定。”
莱安定淡淡说道：
“先不说，服务器在源渊搁着，祂怎么能下潜过来？源渊的诅咒，除了星渊主神可以豁免，其余人等皆要受惩罚，诅咒之厉，就连盖娅都不敢硬扛，祂就是扛着诅咒下来，也不过是待宰羔羊。利奥兹没那么傻。”
“这就是我七百年时间里，不断观察这个世界，通过各种途径，结合我的个人感受，思考得出的结论。”
“利奥兹删除了我的好友，这也许意味着他拒绝妥协，至于接下来是跟我们战斗，还是去转头攻击隐秘，这需要观察才行……”
“可您也得明白，源始种可不在乎谁来统治源渊，它们根本无法塑造出一个能够让利奥兹真正满意的结局。”
《星渊》是他们的，星渊也是他们的。
普莱尔还想解释，但莱安定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因为谁也无法想到，那权倾朝野，几乎控制整个源渊神族，掌握六渊十三叙事命运，还是最古老的主神之一的莱安定，实际上不过是星渊意志的生育工具。
“就算我反抗了，那又怎么样呢？我就是被打造出来的生育机器，就如那些被我打造出来的炮灰神灵一样。我无法反抗宿命，因为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同样，我并非仇恨利奥兹，反而是出于过来人的怜悯，才会劝说祂接受这一切。”
一旦考虑到这点，普莱尔就不能再保持沉默，作为游戏的设计师，他完全出于对《星渊》这款游戏的热爱，问出了一种可能：
“问题不大，一切按计划进行。利奥兹就算知道了亚斯卓拉也不敢用它威胁我们，倒不如说，一旦我们选择公布亚斯卓拉的情报，利奥兹就等同于跟星渊宇宙和地球同时为敌，就连祂的追随者，哪怕再狂热，也未必会再坚持追随一个纯粹的灭世魔王。”
“……那接下来，您有何部署？”
“我说了，如果不是亚斯卓拉，我看都不会看一眼利奥兹。”
“星渊的人民，如今面临的是两个模样不同，但骨子里一样的野蛮怪兽的压迫统治。一个叫地球，一个叫源渊。”
莱安定淡然道：
他试着逆向思维，按照己方最薄弱的一环，想象着利奥兹会发动进攻：
“这些炮灰啊，武士啊，损失的不过是生命罢了。而我就是生命的孕育者，我被星渊意志当做工厂的流水线一样，麻木地组装着我的骨肉孩子，再把他们送上去填线，眼睁睁看着埋骨他乡——日复日，年复年！”
“所以，莱安定冕下，您是把利奥兹当做敌人看待的吗？”
“本座心软，眼里见不得苦难。降临星渊的武士哪算什么痛苦？只要乖乖埋头杀戮、安心送死就好了，而我要坐在这源渊的荒原之上，有史以来，我就要承受一遍又一遍这目睹死亡和磨灭的痛苦。”
莱安定很少发表如此长篇大论的说辞。
“何况，玩家们有什么理由投靠李澳兹？我们动动手就能给玩家发够福利，上线下线皆在我们控制之中。”
这，就是莱安定真正立于不败之地的可能。
………………………………
“不论如何，当我们作出劝降利奥兹时，就已经做好了，会让利奥兹看到了源始种的真相的准备。”
旁人定是无法理解莱安定的思维，但普莱尔很清楚。
“莱安定冕……女士，你未曾想过反抗这命运吗？”
“要想改变这个现状，只有一个解决方案……”
“熵君和源始种的计划……”
他是怎么想的，解决方案的内容是什么——这些东西，莫说莱安定和普莱尔，哪怕是缔造结局的熵君，也无法知道。
莱安定并不在意这些，祂大权在握，又有十几亿玩家的人力，还有外挂玩家支撑，只要继续进行计划，盖娅也会把重心从久攻不破的源渊，放到更加有价值且不团结的其他星渊去。
“自是看过，怎么？只要没了星渊，李澳兹就是一个虚度721年光阴，碌碌无为的凡人，什么也做不到，只要心中还有一点对普世的怜悯和爱，他就不会倒向亚斯卓拉，我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会同意你跟熵君联手。”
在那个结局里，李澳兹没有写下解决方案。
“把希望寄托于敌人犯错的说辞，是没办法说服自己以外的。”
“再者，利奥兹算什么东西？
“莱安定冕下，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我已竭尽全力去阻止利奥兹了，是熵君还有那些源始种们的力量只能做到这一步。如果不是它们的支援不够……”
“他也配？”
莱安定微微歪头：
按理说，他也不应该担心利奥兹的。
“即便是现在，亚斯卓拉的宿主还有很多，不差他一个，我也不认为那小子最终就会成为亚斯卓拉——区区一个炮灰而已，祂哪来的魄力和天赋，能够让亚斯卓拉从众多传承之间一眼相中。”
通过结局看到那一幕的利奥兹，是否也能够感受到这种心情？
莱安定随意说道：
“我了解利奥兹，就好像妈妈了解孩子一样。”
他说：
某种意义上，这称得上是一种驱狼吞虎。
今天会说出这番话，许是因为祂对于劝降未果的失落，但也有可能是长期压抑之下的短暂爆发宣泄。
…………………………
普莱尔斟酌了一下用词，说道：
“是……这样吗？在您看来，利奥兹是没有威胁的。”
“其实情况也没那么坏，冕下——至少，我们还有两次机会试着人让利奥兹自愿退出……”
“莱安定冕下。”
“在这无尽星渊之中，唯死亡和阶级不可逾越。不论是主神还是底层的贱民凡物，一切都已经命中注定，没有人能够躲开命运的操纵。就连反抗命运本身，也不过是命运的一部分。”
] “我也是母亲啊，我是这天地万物的母亲，可当我的同胞都上前杀敌的时候，我却被囚禁在这名为权力的囚笼里，不是在生育，就是在疗愈，我可曾有过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献给了芸芸众生，少女讴歌我赐予她们年轻和美貌，可我的青春在哪里？我为星渊生育，我却没有为自己生育过！”
或者说，李澳兹没有写下的解决方案，已经跨越了时空，在如今的利奥兹心中扎根生长了？
李澳兹到底写了什么？
“这种推论，有什么依据吗？”
“可亚斯卓拉不会惯着它们，对吧？”
“绝无可能。”
普莱尔张了张口，脑海中短暂地划过那一幕影像：
“您……看过熵君为李澳兹引导的结局吗？”
“既然你给祂准备的结局，祂都无法接受，那就说明祂的野心不止于此，但祂又没有表现出投靠亚斯卓拉的姿态，那就说明祂还认为自己没有到绝境。”
普莱尔开口道：
“敌人？”
“左右摇摆，举棋不定，早晚会为此付出代价。”
普莱尔微微蹙眉。
“野蛮，是文明的先决条件。文明，是社会的前置要求。”
“自我成为主神以来，我从来就没有一天快乐过。”
“利奥兹算什么东西，我一眼望到底。”
但那没有写下的“只有一个解决方案”，却如同一道梦魇缠绕在他的心头，一经侵入，就再也无法释怀。
莱安定伸出手，轻轻拂过额前的发丝，语气悠然：
“是我不忍心发动大星渊战争，不忍看那生灵涂炭，骨肉分离。”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我布置的任务说的很明白：让那位篡权的小炮灰自愿放弃卷入星渊的斗争舞台——源始种们也是这么想的，它们需要一个没有亚斯卓拉威胁的世界，我需要一个没有竞争对手的源渊，所以我们才能结成同盟。”
“如果，利奥兹……李澳兹，他能够夺取《星渊》呢？”
普莱尔沉默了一会儿。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普莱尔先生。我让你去说服利奥兹，不是因为我害怕跟利奥兹打仗。”
“假如李澳兹能够夺取一部分玩家的信任，足够让祂在群渊登神，那我们面对的是利奥兹，还是一位【主宰】系的主神？”
“如果不是亚斯卓拉，我看都不会看利奥兹一眼。”
实际上，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
“你违背了承诺，地球人。”
“我清楚利奥兹的构成，我也理解祂的想法：只要不把祂逼到绝路上，利奥兹始终不会把我们看做敌人，所以这个时候，我需要引入【社会】，让利奥兹跟地球人斗去。”
“这次就赦免你的无能之过，普莱尔先生，但你要明白，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不能排除亚斯卓拉的干扰影响，盖娅就不会停止对源渊的渗透。而如果盖娅的重心不转移到星渊，我们的单方压力过大，对星渊的控制也会变弱。”
“那些事情无关紧要，老东西们根本不在乎谁来统治源渊，对源始种来说，三千个破灭者，不如一个亚斯卓拉的危害大。其他的破灭者来了，不过是把一切推倒，清理干净，再重启世界，然后一代代轮回循环，宇宙便生生不息。”
“……您能再说一遍吗？”
【玩家】普莱尔抬起头，莱安定一瞬间跨越了时空间隙，来到他的面前，祂微微弓着腰，身体前倾，态度看起来就如同抓到偷吃糖果的小孩一样，尽管再怎么和声细语，在当事人看来也充满了难以形容的压迫感。
“炮灰神灵10752，规格上属于第三代神灵武士序列，这是我精心锻造出来，专门为适应【主宰意志】墨菲德里亚所在的战场环境所准备的。精艺神族的躯体内置三种奥能，经过混沌之火烧灼后，没有感情，不会退却，永远坚定。”
莱安定淡淡说道：
“先不说，服务器在源渊搁着，祂怎么能下潜过来？源渊的诅咒，除了星渊主神可以豁免，其余人等皆要受惩罚，诅咒之厉，就连盖娅都不敢硬扛，祂就是扛着诅咒下来，也不过是待宰羔羊。利奥兹没那么傻。”
“这就是我七百年时间里，不断观察这个世界，通过各种途径，结合我的个人感受，思考得出的结论。”
“利奥兹删除了我的好友，这也许意味着他拒绝妥协，至于接下来是跟我们战斗，还是去转头攻击隐秘，这需要观察才行……”
“可您也得明白，源始种可不在乎谁来统治源渊，它们根本无法塑造出一个能够让利奥兹真正满意的结局。”
《星渊》是他们的，星渊也是他们的。
普莱尔还想解释，但莱安定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因为谁也无法想到，那权倾朝野，几乎控制整个源渊神族，掌握六渊十三叙事命运，还是最古老的主神之一的莱安定，实际上不过是星渊意志的生育工具。
“就算我反抗了，那又怎么样呢？我就是被打造出来的生育机器，就如那些被我打造出来的炮灰神灵一样。我无法反抗宿命，因为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同样，我并非仇恨利奥兹，反而是出于过来人的怜悯，才会劝说祂接受这一切。”
一旦考虑到这点，普莱尔就不能再保持沉默，作为游戏的设计师，他完全出于对《星渊》这款游戏的热爱，问出了一种可能：
“问题不大，一切按计划进行。利奥兹就算知道了亚斯卓拉也不敢用它威胁我们，倒不如说，一旦我们选择公布亚斯卓拉的情报，利奥兹就等同于跟星渊宇宙和地球同时为敌，就连祂的追随者，哪怕再狂热，也未必会再坚持追随一个纯粹的灭世魔王。”
“……那接下来，您有何部署？”
“我说了，如果不是亚斯卓拉，我看都不会看一眼利奥兹。”
“星渊的人民，如今面临的是两个模样不同，但骨子里一样的野蛮怪兽的压迫统治。一个叫地球，一个叫源渊。”
莱安定淡然道：
他试着逆向思维，按照己方最薄弱的一环，想象着利奥兹会发动进攻：
“这些炮灰啊，武士啊，损失的不过是生命罢了。而我就是生命的孕育者，我被星渊意志当做工厂的流水线一样，麻木地组装着我的骨肉孩子，再把他们送上去填线，眼睁睁看着埋骨他乡——日复日，年复年！”
“所以，莱安定冕下，您是把利奥兹当做敌人看待的吗？”
“本座心软，眼里见不得苦难。降临星渊的武士哪算什么痛苦？只要乖乖埋头杀戮、安心送死就好了，而我要坐在这源渊的荒原之上，有史以来，我就要承受一遍又一遍这目睹死亡和磨灭的痛苦。”
莱安定很少发表如此长篇大论的说辞。
“何况，玩家们有什么理由投靠李澳兹？我们动动手就能给玩家发够福利，上线下线皆在我们控制之中。”
这，就是莱安定真正立于不败之地的可能。
………………………………
“不论如何，当我们作出劝降利奥兹时，就已经做好了，会让利奥兹看到了源始种的真相的准备。”
旁人定是无法理解莱安定的思维，但普莱尔很清楚。
“莱安定冕……女士，你未曾想过反抗这命运吗？”
“要想改变这个现状，只有一个解决方案……”
“熵君和源始种的计划……”
他是怎么想的，解决方案的内容是什么——这些东西，莫说莱安定和普莱尔，哪怕是缔造结局的熵君，也无法知道。
莱安定并不在意这些，祂大权在握，又有十几亿玩家的人力，还有外挂玩家支撑，只要继续进行计划，盖娅也会把重心从久攻不破的源渊，放到更加有价值且不团结的其他星渊去。
“自是看过，怎么？只要没了星渊，李澳兹就是一个虚度721年光阴，碌碌无为的凡人，什么也做不到，只要心中还有一点对普世的怜悯和爱，他就不会倒向亚斯卓拉，我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会同意你跟熵君联手。”
在那个结局里，李澳兹没有写下解决方案。
“把希望寄托于敌人犯错的说辞，是没办法说服自己以外的。”
“再者，利奥兹算什么东西？
“莱安定冕下，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我已竭尽全力去阻止利奥兹了，是熵君还有那些源始种们的力量只能做到这一步。如果不是它们的支援不够……”
“他也配？”
莱安定微微歪头：
按理说，他也不应该担心利奥兹的。
“即便是现在，亚斯卓拉的宿主还有很多，不差他一个，我也不认为那小子最终就会成为亚斯卓拉——区区一个炮灰而已，祂哪来的魄力和天赋，能够让亚斯卓拉从众多传承之间一眼相中。”
通过结局看到那一幕的利奥兹，是否也能够感受到这种心情？
莱安定随意说道：
“我了解利奥兹，就好像妈妈了解孩子一样。”
他说：
某种意义上，这称得上是一种驱狼吞虎。
今天会说出这番话，许是因为祂对于劝降未果的失落，但也有可能是长期压抑之下的短暂爆发宣泄。
…………………………
普莱尔斟酌了一下用词，说道：
“是……这样吗？在您看来，利奥兹是没有威胁的。”
“其实情况也没那么坏，冕下——至少，我们还有两次机会试着人让利奥兹自愿退出……”
“莱安定冕下。”
“在这无尽星渊之中，唯死亡和阶级不可逾越。不论是主神还是底层的贱民凡物，一切都已经命中注定，没有人能够躲开命运的操纵。就连反抗命运本身，也不过是命运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