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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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献春的腿在抖，他的额角甚至出了汗，他没有站得很直，也没有侧头看顾蜜如，微微弓着身忍耐着这个姿势带给他的痛苦。

    在地上爬吗？

    一直等到屋子里面清早上点起来的炭盆，突然间“啪”的一声，有一块炭火跳起来。

    “抓住我。”顾蜜如轻声说。

    又是漫长的等待。

    屋内静谧无声，只有外面偶尔传来一两声稀落的鞭炮声。

    顾蜜如微微仰头看了他一眼，没有问他这些天自己都是怎么走的。

    修长白皙，流畅有力。

    而是抬起了手，伸到了司献春的面前。

    桌子上面的饭菜冒着袅袅白气，顾蜜如的手稳稳地身在司献春的面前。

    司献春终于依靠自己站不住了，他大汗淋漓，浑身都在颤抖，一滴汗珠顺着他颜色浅淡的眉毛滚落，滑向他的脸颊，像一滴泪。

    他衣服上那些脏污的痕迹是这么来的？

    他在自己跌倒之前——握住了顾蜜如的手。

    他咬着嘴唇，苍白的嘴唇被他咬出了血色。

    但就是这种姿势，他也比顾蜜如高了大半个头。

    她几步走到了司献春的身边，在司献春的身侧站着。

    顾蜜如意识到这个事实，眉尾迅速挑了一下。

    心里不由的在想，她看不到司献春的时候……他是怎么走的？

身，朝着司献春的方向走过去。

    怎么去洗漱，怎么去方便，又是怎么回来的？

    我教你怎么像个人一样，重新站起来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