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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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透了，”麦克愤愤不平地嘎嘎叫，“别说找到宝藏了，连能不能把这地方恢复原状都成了个问题。咔咔，你一定要帮我拖延时间嘎。”

    布鲁斯发现了盲点“哦，这么说，你们家也不是完全相信童话？起码你们知道圣诞老人要人去假扮。”

    此时，他们不知道的是，布鲁斯正和戈梅斯夫妻在一起，在亚当斯家的房子里。

    “我只交给你一件事，就是把这些鸭子们组织起来，但是这你都没有做到……”麦克劈头盖脸地将侄子骂了一顿，嘎嘎之声不绝于耳。

    “你在扭捏什么，”麦克鸭夸张地说，“你应该自豪地向父亲展示你的事业。”

    “所以我们今年才挑了布鲁斯，你看他，多瘦啊。”

    布鲁斯更不愿意了“听上去，我还要从烟囱里往里跳？太荒唐了。而且我家孩子早过了相信圣诞老人的年纪，你们的活动跟我们没关系。”

    卡喀亚一脸茫然“我刚刚到家，都没来得及喝口茶，这个问题不应该问你吗？”

    “爸爸？！”布鲁斯趁机摆脱亚当斯们的包围圈，不动声色的擦了擦额头，“你怎么在这？”

    才说了几个字，他便忍不住惊呼起来。

    卡喀亚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回答“这是丈量身高的……很久以前……”

    麦克鸭在走廊上四处探头大叫“唐纳德！”

    托马斯刚要说话，卡喀亚连忙提醒“麦克只想要一个人类侦探……”

    卡喀亚耸耸肩，意有所指地说“是呀，你的身上确实重新长回不少羽毛，我只是想说如果你不能及时解决，我又可以多一个枕头了……哦，说不定这次是一床鸭绒被。”

    “你应该这么做，布鲁斯，”戈梅斯放下一件红色外套，叼起雪茄，认真地劝说，“来嘛，假扮成圣诞老人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能有多难？”

    星期三，帕斯利和断手都是被莫迪西亚打发到韦恩家，正好遇见爱德华在述说卡喀亚的童年。

    在卡喀亚要离开镜子时，他忽然安慰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有没有能力弥补，做更有意义的事？”

    镜子通道里，托马斯问“你好像有心事？”

    待托马斯满意地移开视线时，鸭子抬起一只翅膀，侧过来，对着卡喀亚划了划自己的长脖子，假装这是把刀，并悄悄地补充“除非杀了我。”

    麦克警觉地看了托马斯一眼，将她拉到房间的另一边，小声说“你不是在太空做生意吗？想办法把他带出去做个外星参观，周游一段时间再回来，那时候我肯定就把城堡恢复了。”

    戈梅斯边说，边用双手比划着布鲁斯的身材，“肯定不会卡住。”

    头顶上系着大蝴蝶结的这只鸭子，则是坐在椅子上，颤抖的翅膀拿反了一张报纸。

    戈梅斯拍着她的肩膀，认真地说“布鲁斯，这是一份保护孩子的荣誉，我们没有交给姥姥，也没有交给勒奇。顺便说，他可嫉妒了。”

着窗口若无其事地吹口哨。

    这只手一下子滑了进来，险些戳到卡喀亚的眼睛。

    镜子外面的房间里，有人惊讶地说“原来你们在镜子里——你们为什么会在镜子里？”

    托马斯不悦地说“随你，反正这是你自己的损失。”

    麦克鸭转头瞪了她一眼，低下头对托马斯说“如果布鲁斯先生愿意的话……”

    法斯特遗憾地摸着自己的大肚子，说“是啊，本来只需要我一个，但我卡在烟囱里，害得圣诞老人迟迟进不去屋子。”

    当她刚刚会站立的时候，麦克就让她背靠镜子，用剪刀抵着她的头顶，在镜框上刻下了划痕。

    鬼魂向外张望，一眼看见自己的儿子，说“你在这儿。”

    麦克勉勉强强地问“那你知道这位‘靠谱先生’去哪了吗？”

    “我们什么也没干。”靠窗的鸭子说，但是，汗珠正顺着他的眉心不停地滑下来，每一颗都像玻璃弹珠这么大。

    卡喀亚有些不情愿地说“那……好吧。”

    当然，她是吸血鬼了，吸血鬼不长个子，也不会长大，永远冻龄状态，她应该有所准备……但这突如其来的失落依然令她猝不及防。

    法斯特乐呵呵地说“圣诞节，孩子们需要一个圣诞老人，至少我们亚当斯家的传统是这样的。”

    他向屋里投来怨念的目光，或许还翻了个白眼

    说着，她爱惜无比地摸着身边的“圣诞树”。

    “对不起。”蔡瑞安连忙把手收回去，依然兴致勃勃地看着，“我得说，今年就算收不到圣诞礼物都足够惊喜了。”

    她的手定住了，因为发现一个问题今年的身高和去年相比毫无变化。

    卡喀亚叹气“为了赚钱，我做了很多不值得骄傲的事情。”

    “瞧你说的，参观女儿的工作环境，他有什么不愿意的？”麦克鸭拍了拍她的肩膀，补充，“如果不是要收拾残局，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去嘎。”

    然后，麦克对卡喀亚说“这下可麻烦了，你必须在那边拖住爱德华，我留在这里继续收拾残局。”

    年轻的原子侠，本职博士，充满探索精神以及责任心

    自豪地展示阿卡姆的成员们怎么用他们稀烂的演技重新演（hui）绎（ie）经典影视剧吗？

    次后，他摸到了卡喀亚的房间“唐纳德！”

    自豪地展示来自哥谭的外遣员工们如何把一堆“文艺垃圾”倾销给斯巴达克斯星人，荼毒他们的审美能力吗？

    布鲁斯扶额，低声嘟囔着“早知道是这件事，我就不来了……”

    “什么人类侦探？”蔡瑞安问，“要调查什么？”

    见到这一幕，蔡瑞安更是好奇地伸出手，按在镜面上。

    “调查布鲁斯去哪儿了。”卡喀亚急中生智地回答。

    麦克鸭说“他是我女儿的邻居，我应该给他相对的信任……”

    卡喀亚……

    “那是你们家的圣诞树吗？！”

    “可是……”卡喀亚想提醒他，要兑现和爱德华“聊聊”的承诺。

    亚当斯家的墙壁上也有一面镜子，正方便了托马斯过来串门。

    靠着窗户的鸭子再度抖了抖羽毛，轻轻挥了挥翅膀，“嘎，叔叔！”

    “不要再推销你儿子了。”麦克没耐心地说，“如果这世上有什么人是我不能相信的，那就是同样在世界财富排行榜上的富豪。”

    麦克拍拍鸭胸脯，自信地反问“你能不放心我？”

    “谢谢你，孩子。”托马斯点点头，“我过去看看，这里的镜子能通过的地方很多。”

    想到这个后果，麦克鸭渐渐怂了“那么……看看柯南？”

    虽然只是一个赛一个的吓人罢了，但至少他们投来了数道恳求的视线。

    卡喀亚“我……”

    她不放心地追问“你确定可以解决吗？不然，我们还是趁这段时间找个侦探来吧。”

    亚当斯一家的大人们顿时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纷纷表示“说什么呢，圣诞老人当然是存在的，但是我们很担心他迟到……”

    卡喀亚只能把自己的事放在一边，又问“可我要怎么拖……”

    幸好，托马斯来到了卧室的镜子里，及时解决这对鸭子的窘境“你的镜框边上有很多划痕。”

    而对于这件事，布鲁斯说“不，我不参与。”

    托马斯透过镜子，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乱糟糟的家“我正要——”

    “拜托啦，你忍心看着孩子们失望吗？”

    管家躲在窗口外面，但过于高大的上半身不是一个窗台就能掩盖的。

    每一年，这划痕都会有所提高，直到……去年。

    ——布鲁斯不能确定，因为这位亚当斯家的管家最常见的表情就是翻着白眼。

    蔡瑞安回答“我听星期三说，他在隔壁。”

    因为这些大人们有一件无论如何都要向孩子们保密的事。

    “去外星……”卡喀亚哽住了，“爱德华会愿意？”

    “是的，”莫迪西亚也围着他，劝道，“你的身材的确是瘦了点，但我们可以填充一些东西，让你看起来圆滚滚的。”

    “我都要忘了……”卡喀亚走过来，抬起手怀念地滑过一道道痕迹。

    “拜托，布鲁斯很不错的。”卡喀亚宽慰道，“放心啦。”

    托马斯揶揄道“这么说，你又信任他了？”

    假如爱德华回来，看见眼前混乱的一切，肯定会把这里的鸭子统统剪毛——鸭绒被。

    “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小女孩问。

    托马斯又插话道“我儿子布鲁斯……”

    正在两家的家长们僵持的时候，卡喀亚愁眉苦脸地走进镜子，和托马斯一起回韦恩家。

    卡喀亚看向镜面，发现外面站着蔡瑞安。

    戈梅斯更是补充“还记得有一次他就迟到了，害得我们每个人都扮演了一次圣诞老人。”

    可惜布鲁斯是个坚定的人，说不干，就是不干。

    每一年，这里都会多一道划痕，麦克和爱德华也会祝贺她，像是某种荣耀一样。

    卡喀亚双手捂嘴，重重的咳嗽一声，但是声音怎么听怎么像“鸭鸭羽绒服”。

    他还是担心麦克会对卡喀亚作出“不当处罚”，所以来看看结果。

    莫迪西亚抿嘴一笑，骄傲地说“祖传的圣诞树，用家里的老装饰品点缀的，很美好吧。”

    戈梅斯，莫迪西亚，法斯特和姥姥将布鲁斯包围起来，努力地睁大眼睛，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卖萌表情。

    托马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也沉默了。

    布鲁斯吐槽“听起来更像是你们知道他不存在，所以在极力挽回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