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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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森：“……谢谢你抢走我的台词。”

    这镇子靠海吃海，以捕鱼业为生, 当地有个大富商名叫“奥贝德”，他是镇上的头号生意人。

    兽医沉默片刻，郑重地说：“……孩子，你得去看医生，我这里是治疗动物的。”

    卡喀亚坚持地问道：“如果你治不好我的感冒，我怎么能确定你能治好我爸爸？医书上写的清清楚楚，他要死了。”

    他真的带着曾经的船员们这么做了，尽可能有规律地把一些年轻人献给海怪，每到万圣节或圣诞节，他们会围绕着一座“魔鬼礁”，唱着祭祀的歌谣，将年轻人投进海中。

    镇医院里的医生忙忙碌碌，只招来一个护士把她教育了一番，又不听解释，给她指了去兽医院的路。

    那些拥有混血的孩子刚出生时很像人类，和普通的婴儿简直别无二致，但随着他们成长，他们的外表会越来越像怪物，直到最终回到水里，加入那些怪物的“家庭”。

    在卡喀亚翻开医书之前，麦克在她眼中只是个“偶然秀逗了”的鸭子。

    海盗头子原名“艾伦”, 出生在一个名叫“印斯茅斯”的小镇。

    “可你也不能保证她说的就是真的，”杰森分辩，“她怎么可能会知道海盗的……哦……”

    要知道，“剪刀手爱德华”是个避世的艺术家，最大的爱好就是在城堡里做冰雕，但麦克鸭喜欢周游世界，一直呆在城堡里会让他疯掉。

    在最辉煌的时代, 奥贝德全款买了三艘大船, 开了两家工厂，家里的女眷们都佩戴着黄金的首饰。

    但大海上没有法律，任何丧心病狂的事都可能发生，他几次遭遇海盗，又杀死海盗逃脱，来来回回，索性他也收拢海盗的不下，做起了海盗。

    可渐渐地，鱼群越来越少, 工厂每况愈下，奥贝德成日酗酒, 终于决定另寻出路,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听到一个“有趣”的传闻。

    卡喀亚渐渐收了哭声，半信半疑地说：“谢谢医生，对了，我最近有些感冒，您能给开些药吗？”

    不管怎么说，当时，在兽医推断出麦克鸭“缺乏运动”后，卡喀亚给莫蒂西亚写信求助：“用什么样的方式出远门不引人注意？”

    卡喀亚抢着说：“你把我丢下去吧，放过他们两个。”

    海盗们旁观三个人吵成一团，艾伦假惺惺地抹了把泪：“感人……好了，停下！我们是海盗，又不是什么魔鬼，肯定会先丢大的。”

    兽医掀了掀鸭子的眼皮，听了听心跳，都没有检查出问题，只好根据卡喀亚的话判断：“宠物需要足够的运动量，它可能是运动量不足。”

    卡喀亚在半路中就拆开了它，上面写着：“请带孩子去看儿童心理医生，不要让她的脑子里塞满过度的幻想。”

    达米安不明白她哪来的信心，“我比你更强，难道你的意思是，我会害怕大海吗？”

    艾伦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们出现在我的船上，这就是命运——再说了，我正缺几个引出海怪的诱饵。”

    但谁也没想到，这些癞□□似的鱼类怪物，并不是要吃掉活祭品，而是与他们□□，繁衍下一代。

    艾伦知道这个海盗见多识广，于是用一桶朗姆酒换了一个故事，故事的主角是八百八十二枚“阿兹泰克金币”。

    杰克·斯帕罗平生最大的兴趣就是朗姆酒，但海盗界有句话叫做，“跟着斯帕罗，三天饿九顿”，他有把任何“抢劫”都搞砸，把任何财富都挥霍光的本事。

    杰森争道：“你们两个‘小不点’都别吵了，于情于理都应该由我第一个下海，好吗？”

    圆圆的金币上刻着古怪的花纹，三个听众也没来得及看清，只觉得眼前有金光晃了晃，又被对面塞回衣服里。

    既然印斯茅斯小镇招惹上的是一群不会死亡的深海怪物，他就召集想要反抗的镇民，拿走阿兹泰克金币，化身“不死骷髅人”，和这群“深海怪物”们斗上一斗。

    “你们不明白，”卡喀亚解释，“我不害怕大海，我只是想下去看看。”

    作为回报，海怪们会从海洋的四面八方驱赶鱼群过来，也会从海底的沉船中捞出黄金和珍宝。

    当时，他呆若木鸡地站在城堡的大厅里，无论卡喀亚或爱德华对他说什么，他就只会木讷地张嘴，发出“阿巴阿巴”的声音作为回应。

    从小，艾伦亲眼目睹第一个哥哥发狂发疯，直到理性全无，化为怪物，走进深海，第二个哥哥无法接受被诅咒的命运，干脆自杀，一了百了。

    说着，海盗头子艾伦从衣领里掏出挂在脖子上的金币，仿佛炫耀自己的睿智。

    戈梅斯热情地向他们推荐了“黑珍珠号”，他的老朋友杰克。

    而且，等他们变成鱼类回到大海，就再也不会死亡了，那些怪物永生不死。

    “至于我嘛……”说到这里，海盗头子咧开嘴，露出一口破败的牙齿，“既不想同化成深海怪物，也不想了结自己的寿命，只好到海上寻找活路。”

    她定定神，回忆着曾经看过的那本书，慢慢地说：“根据海盗法典，第一条，‘对日常事务，每个人都有平等的表决权‘，第六条，’船上禁止携带儿童’。两条结合，你们最应该丢我下去——达米安的年龄已经不算是儿童，是少年了。”

    但逐渐地，随着这些海洋怪物的数目增长，看着它们永生不死，并且将反抗的镇民们全部杀死，增长的恐惧压倒了赚钱的快乐。

    也就是成为海盗之后，他结识了大名鼎鼎的海盗，“黑珍珠号”的船长，杰克·斯帕罗。

    这些金币收到了神的诅咒，凡有人取走金币，就会被诅咒附体，不仅会失去所有感觉，在月圆之夜变成骷髅，还会永生不死，永远承受这些痛苦。

    画着白色骷髅头的黑旗在风中摇曳, 随着海盗船在雾霾中缓缓前进，月光再度被遮蔽。www.ruxueshu.com

    甲板上的骷髅们恢复了人类的模样，但不代表他们变好看了多少, 这些海盗们走来走去，咒骂着拉起帆。

    卡喀亚慢吞吞地说：“其实，我小时候也在黑珍珠号上呆过一段时间……”

    奥贝德自己也被迫娶了深海怪物中的一员作为“妻子”，生下了几个目光呆滞，眼间距极宽，面孔像是鱼类的孩子，艾伦就是其中之一。

    杰克说，他的大副“巴博萨”就曾经惹上这样的麻烦，不得不把所有的金币“物归原地”，解除诅咒。

    他从杰克船长的故事中，找到了让自己从命运中解脱的办法，那就是“以毒攻毒”。

    海盗不是良善之辈，说完前因后果，艾伦重新命人解开杰森，打算把他丢进海里。

    艾伦口中的“深海怪物”极大地吸引她的注意力。

    海盗船船长也没闲着，给三个俘虏讲了自己的故事, 不长, 但伴随着他仿佛一口气吃了三十斤咸鱼的浓郁“口气”, 委实熏得人提不起兴趣。

    正如艾伦所说，杰克船长喜欢朗姆酒，又缺钱，并且不太在意同时运送“一个拥有剪刀手的阴沉男人，一只会说话的鸭子，一个普通小姑娘”的组合。

    只是有一日，看到他们站在甲板上，杰克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擦了擦眼睛怀疑地看着他们，然后他翘着兰花

    或许所有海盗们都觉得“没有快乐的永生是份痛苦”，可艾伦显然不这么想。

    艾伦严肃地说：“住口，《海盗法典》是非常神圣的东西，像是《圣经》对基督徒一样，如果我们不遵守它，将在海盗世界里无法立足。”

    在卡喀亚看完医书之后，麦克在她眼中已俨然是个浑身是病，命不久矣，衰弱不堪，即将撒手西去的死鸭子了。

    这段经历得从在卡喀亚小时候，麦克鸭的一次生病说起：

    奥贝德非常心动，他有一个盘算：只要不伤害镇上的居民，奉献外地人的生命又有什么问题？

    眼看着杰森要被海盗们丢进海里，卡喀亚脱口道：“海盗法典！…”

    达米安反应过来，立刻说：“不，把杰森丢下去，不够再丢我，放过她。”

    但毕竟三个人被绑在桅杆上, 躲无可躲, 只得迎着海上的顺风，硬着头皮随便听听。

    在卡喀亚七岁那年，一直蜗居在城堡里的麦克就“疯”了一次。

    按照书上的记录来说，麦克的每个部位和表现都具备“绝症”的预兆，只要去医学院转一圈，就是活生生的“病例大全”，值得所有医科学生围观研究。

    突如其来的噩耗造成的悲痛让卡喀亚“汪”一声哭了，抱着石化的麦克鸭边哭边到镇上找医生。

    海盗们若有所思地停下手，杰森难以置信地问：“你们不会听信这种鬼话吧？”

    兽医倒吸一口冷气，说：“此言有理。”，然后，他给卡喀亚开了一张药方，折好，让她带回家给家长看。

    起初，财富的快速增长让印斯茅斯镇上的居民们都很快乐。

    卡喀亚查了查医书，惊恐地发现书上列举的，所有的“不治之症的征兆”，麦克竟一一对上，全部符合。

    岛上住着一些半蛙半鱼的怪物, 它们非常喜欢活人祭祀，只要献上活人，它们也将回馈财宝。

    他想起莫蒂西亚在打开礼物前，说的名字：杰克船长，顿时，这个名字和艾伦的描述对应起来，“杰克船长就是杰克·斯帕罗”。

    为了朗姆酒，他又能拉下脸面，死缠着任何人，艾伦也是在酒馆里这么被他缠上的。

    杰森干巴巴地说：“你很大胆，可这和我们没关系。”

    传闻说, 海底有各种各样的城市, 有一座小岛会在需要祭品时浮上海面。

    艾伦认为，世界广阔，既然有深海怪物这样的恐怖，也一定有能克制恐怖的神明存在，所以随着两个哥哥一走一死，他变卖了家产，买了一艘船，四处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