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数学不会就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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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不是！

    “教授，我能问问，灾厄在哪儿吗？”

    “战史系，麦子。”

    吓人！麦子后背一阵一阵发凉。

    “安静！”

    这种物理让人安静的手法，令麦子想起立鼓掌，送上一面锦旗。

    但还是引起众人的注意。

    看来，现在只能等待了。

    “等等，你看那是什么？！”

    据塞拉菲娜说，那位年轻教授脾气差，喜欢点名学生回答问题，答不上的学生将会享受周末课外教育。

    麦子欲言又止，终究还是选择沉默。

    毕竟，昨日维克多一言不发离开，麦子判定对方挺讨厌她。但是，今天却坐在她身边听课。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结果被帕维尔教授点名留堂。

    帝国大学的课程，她是一天都不想上了。

    “咳咳。”不知何时，落座在她身旁的维克多，单手握拳轻咳两声。

    “年前，招生办老师与我说，在荒星遇到了一个好苗子，全科满分，可惜啊身体强度E++，学校不同意招录，招生办老师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果，最后我建议他用帝国边境定向特招名额，总算成功把你录取到帝国大学。”老教授示意麦子推着轮椅，和他一起出去散散步，谈谈心。

    “当时啊，我就猜，会不会是你。”老教授看着门口笔直高挺的山毛榉轻轻感伤，似乎想起了往昔的记忆，许久之后才说道：“招生办老师把资料传给我时，你可能体会不到我那种欣喜……三年前，大贤者在信里把你夸得像天狼星一样耀眼。我就想，我才不嫉妒大贤者呢，这样的孩子，早晚会来帝国大学，迟早会是我的学生……可是，他们怎么能再次以身体强度E++为理由，把你拒之门外。”

    “老人家没什么能力，只能提一个由头，主要是你自己争气，不仅通过军训测试，还救了同学……但是，我没想到。大贤者已经找到灾厄，而你是灾厄选定的机师。”老教授长叹。

    此时，一片阴影飘到她上方，精疲力尽的麦子懒得睁开眼睛，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着，“哟，找我有事？”

    这话差点把麦子噎住。

    确实，双拳难敌四手。

    麦子疯狂摇头否定。

    待学生们走得差不多，老教授杵着拐杖走到轮椅前，慢悠悠地坐下，一改课堂上的不近人情，慈祥地看着她，“终于见到了。”

    麦子有些想笑又不敢笑。

    奇怪的是，没见到维克多。

    “这里有空位。”维克多说道。

    早知如此，她还不如坐第一排，所有人都在她身后，只要她不回头，就看不到别人探究的脸。

    整整一节课，从头到尾，帕维尔教授嘴里讲出的话语，她能明白是什么语言，但是帕维尔教授话语中的知识，她没有一个点能听懂。

    临行前，老教授把一枚古代银币交给麦子。

    “同学们好，我是帕维尔教授。现在，开始上课。”

    这下子，麦子更加紧张了。

    “你家宠物都比她强，哈哈哈。”

    谁知，一只会飞的千纸鹤扑棱着翅膀，飞到她的桌上。

    刚才说话最多的几位，瞬间被机械臂禁锢在座位上，嘴巴也被机械臂贴上胶带。

    但老教授接下来的授课，却让麦子想自由滑落到座位最下面。

    她一巴掌拍扁千纸鹤，警惕地四下张望，发现坐在她对面的安德烈似笑非笑地做了一个投掷的手势，他身旁的叶海亚则低头看着课本。

    安德烈与麦子眼神对视后，他用手里的另外一只千纸鹤，示意她打开千纸鹤。她狐疑地看了看安德烈，最后决定把这个看起来很有高科技含量的小玩意揉成团，向后一丢。

    坐在对面的安德烈想要起身，却被叶海亚拉回原位。

    路上遇到一些教职工们，看见教授后，恭恭敬敬地鞠躬行礼。教授微微颔首示意后，接着和麦子说，“所以啊，我与那帮官僚打赌，你一定会通过那个战争疯子的军训。如果我赌赢了，他们就让你正式入学。输了，我就引咎辞职离开帝国大学不再干涉他们。咳……那个战争疯子一出手就让指挥学院全军覆没。还好啊，还好。”

    麦子扫了一眼全场，难怪机甲技术系是帝国大学里最受女性欢迎的院系。

    坐着电动轮椅进入教室的老教授，在靠近讲台的地方停下，杵着拐杖走上高台。微微颤地打开3D投影后，就开始大屏幕点名。

    麦子嘴角微微抽动。www.chunlu.me

    麦子向来不受这种窝囊气，刚要拍桌而起。身边的维克多单手钳住她的胳膊，一时间竟令她无法动弹。

    被点到的学生，不仅半身像会投影在教室中间，就连成绩单也会一并投影，堪称社死现场。当教授点完机甲技术系，投影出现她的照片和履历。

    瞬间，麦子明白对方的潜台词：战史系只有她1人，不要在这里起冲突。

    按照游戏设定，在格拉西诺帝国，能进帝国科学技术研究院的研究员，绝对是帝国科研人员中的佼佼者。但是在老教授眼里，依旧是一群期末考试不及格的学渣。

    “原来是教授您……”麦子恍然大悟。

    翌日

    “教授好……”困得眼角有些泪水的麦子，有些词穷，不知该怎么与对方交谈，生怕一开口就被看穿自己内在的稻草。

    要不，装病？但是不可能装一个学期吧。

    为什么上的课都与战争史无关？谁给她排的课表？她是不是无意中得罪排课表的人了？

    话说到这里，帕维尔教授想到了什么，遗憾地开口：“哎，今天的课对你而言，是不是太简单了。我看你快睡着了。”

    帕维尔教授一点也不意外麦子会问出这个问题，他冷笑一声：“帝国科学院……期末不及格的学渣们，竟然妄图拆解灾厄做研究。”

    待看不清老教授的身影，麦子彻底松懈下来，一屁股坐在长椅上，哀嚎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擦身而过的维克多，低声提醒她：小心说话，不要惹怒帕维尔教授。

    自动门打开时，环形阶梯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作战机甲学院的学生。

    老教授扶了扶眼镜，随意按了几个按钮。

    老人家摆摆手，指挥麦子往人工湖那边走。

    “干嘛不说话？”麦子侧头问维克多。

    “教授，您过奖了。”原来是大贤者的熟人啊。

    这也让麦子感到一阵难受。如果这位老教授知道，他赌上毕生名誉力荐的学生，不是自己……那该有多伤心。

    那人也不出声，绕过长椅坐在她身边，任由清新的冰雪气息逐渐拢住麦子身周。

    这个理由让麦子更加怀疑对方的动机，毕竟安德烈和叶海亚那边，明显还有一个预留的座位。

    “到！”麦子毫不拖泥带水地站起鞠躬，一秒也不犹豫地坐下。

    被起床号吵醒的麦子，在塞拉菲娜的催促下，换好帝国大学的学生军装。www.siying.me

    刚想找个借口换个位置，谁知天不遂人愿，教授来了。

    既然灾厄机甲说自己是从异空间传送过来，那就说明灾厄是具备带自己回现实世界的能力。她必须尽快找到那台机甲，回到自己的舒适圈。

    “好孩子，为难你了。没办法，我得照顾一下机甲系那群傻孩子。哎，以后课业有什么不懂。直接来办公室找我。”

    课程名为《信息与航道分析》，但是全程在讲吉米多维奇的数学分析习题集，描述变化过程的量而非恒定不变的量作为研究的对象，如何通过实际习题训练加深对数学分析的理解。

    还未等麦子想清楚怎么套灾厄的讯息，帕维尔教授微笑地看着麦子，“你不要急，且等着，到时他们找上门来求你，千万不要客气。灾厄，早晚要回到你手里。”

    但是，有件事，她必须亲自问眼前的教授，因为大概率只有他知道，并愿意告知自己真相。

    然后，一脸郁卒地拎着学院统一发的书包，如丧考妣地走进3号教学楼。

    麦子更加不敢接话了，这种高级知识分子的舒适圈交流，她真的无法插入。

    下午还有一节大课《动力学基础》。

    她明明是战史系的学生。

    深知不要盲目跳进鲨鱼池的麦子，安静地走到最角落的位置，安静地坐下，准备安静地上完这节大课。

    举目所及，皆是长腿靓仔，不过大家伙的眼神看起不太友好。

    比数学还难懂！

    太可怕了。她只是一个小小代练。

    “身体强度E++？！”

    “你们要做什么？”难道是校园组团霸凌？他们要维持帝国大学的荣耀？坚决赶走不合格者。

    此时，人工太阳偏移了一个角度，明显有些疲倦的帕维尔教授，招手唤来保镖送他回去。

    智能扫地机器人迅速锁定垃圾，把坏掉的千纸鹤带走。

    “我懂了。谢谢教授。”

    太可疑了。

    他说，这是大贤者进入古代遗迹后，唯一带出来的物品，辗转到了他的手里。如今，他把这枚银币还给大贤者的弟子。

    麦子忍不住上下打量维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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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学不会就是不会，欲哭无泪的麦子只能强忍着不睡着，避免被教授抓个正着。

    “全科满分！？我的天呐。”

    难怪会有那么奇怪的入学条件。

    军训时，维克多救过自己，自己也救过他。可以说两

    以前那位麦子，你还是早点回来吧。

    “天才少女吗？！”

    他双眸看着麦子，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