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斯内普教授的课堂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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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的胃里。”

    “阿不思·邓布利多，我不相信你不是故意没有标注期限的。你给了这个孩子一个光明正大的夜游的护身符。”

    “戈德斯坦先生，我如果需要一块牛黄，我要去哪里找？”

    “看来我们的绍尼尔先生魔药学方面的书籍没少看啊。”斯内普阴阳怪气了一句，“那么，如果此时我中毒了，请问绍尼尔先生，你应该配置什么药水来帮我解毒？”

    时间转换器。

    信中瓦格纳表示目前古灵阁的行动都很顺利，不需要维吉尔太过担心，同时依靠着瓦格纳的提前部署和安排，苏联古灵阁也将苏联解体所带来的损失降到了最少。而信的后半部分，则都是瓦根纳对于时间转换器使用的叮嘱。尤其是严肃告诫维吉尔不能将时间回溯超过五个小时，还举了一名名叫爱洛伊斯·敏塔布巫师的例子，1899年，这位巫师使用时间转换器回溯时间超过了五小时，结果被困在了1402年长达五天。当她回到现代后，她的身体已经衰老了五个世纪，因为无法恢复，不久就病逝与魔法医院了。

    “是同一种植物，教授，统称乌头。”

    “我听说，是绍尼尔先生给我取的外号，是吗？叫我什么？蝙蝠？”斯内普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么绍尼尔先生，蝙蝠的肝脏可以用来做什么药剂呢？”

    飞行课，草药课以及周三晚上的天文学，这些课程也逐渐让维吉尔开始融入魔法世界的生活了。

    可惜今晚的维吉尔在回寝室的路上并没有遇到费尔奇和他的洛丽丝夫人。

    “我记得拉文克劳学院有两位学生给我起了外号。”斯内普教授狠狠瞪了一眼在下面嗤笑的一众学生。“自己主动起立吧，还需要我来点名吗？”

    公共休息室里已经没有人了，布洛贺小声和维吉尔道了声谢，就匆匆跑回自己的寝室了。

    走出校长办公室的维吉尔在巨兽石像下方的空隙里掏了掏，拿出了那封瓦格纳寄给他的信揣进怀里，然后返回寝室。

    维吉尔来到靠窗边的桌边坐下，拿出了瓦格纳寄来的信。

    “是活地狱汤剂，教授，一种效力很强的镇静安眠药。”维吉尔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拉文克劳扣掉十分！”听了维吉尔的话，斯内普的脸看起来都扭曲了。“也许我该和菲利乌斯谈一谈了，拉文克劳现在选择学生的标准下降了不少啊。”

    “有道理。”声音消失，大门打开。

    维吉尔回头和曼蒂·布洛贺说道：“并不是你笨，而是你对这扇门的提问方式还不够了解。这些问题，很多都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拉文克劳更希望听到的是你的思考方式和对问题的理解，同一个问题上，两个人可能给出的是两个完全相反的答案，但只要你的答案有理有据就能通过。”说完，维吉尔迈步走进了公共休息室，后面的曼蒂连忙抱起自己的书跟了进去。

    “已经到宵禁的时间了，绍尼尔先生。”邓布利多笑眯眯地递给了维吉尔一张条子，上面有他的签名，“不过不用担心，如果你在回寝室的时候遇到费尔奇先生，给他看看就好了。”

    唯一令人不爽的就是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了。

    “或许我们的管理员先生比较喜欢看管格兰芬多的学生。”

    维吉尔和戈德斯坦在众人的注视下站了起来。

    “真难想象他居然是我们拉文克劳出来的学生。”戈德斯坦愤恨地说道。

    麦格教授的变形课同样有趣，虽然授课教师非常严厉，但当她成功把讲台变成一只猪的时候，教室里立刻沸腾起来。况且又不是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没有那么多调皮捣蛋的学生。

    斯内普猛地一拍桌子，“闭嘴，科纳先生，看来我刚才的提醒你没有听进去啊。拉文克劳再次扣掉一分。绍尼尔先生，我想听听你的答案。”

    “我回答不出今晚的问题。”说着说着，小姑娘又哭了起来。“或许我不应该被分到拉文克劳。”

    维吉尔思考了一下，回答道：“看你如何对船定义，我认为对一件事物的定义不仅仅只是它本身的构成，所以我认为船还是那艘船。”

    “肿胀药水。”

    “你们来到这里，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置的精密科学和严谨工艺，因为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的魔力。我可以教会

    和分院帽交流时感觉时间过得格外的快。

    “住嘴，科纳先生，拉文克劳扣掉一份，我没有提问你的话请不要随意讲话。”斯内普瞪了科纳一眼。

    这是之前在对角巷古灵阁谈判时维吉尔提出的条件之一。而以古灵阁的势力和瓦格纳的地位，弄到一个没有登记在册的时间转换器并不是什么难事。

    回到寝室，维吉尔发现自己的三位室友已经睡着了。可是分院帽所说的两个灵魂的惊吓还是拿到时间转换器的惊喜，都使得维吉尔毫无睡意。

    又从头到尾读了一遍瓦格纳的信，确定没有遗漏什么重要信息之后，维吉尔将信封扔进了壁炉。

    维吉尔伸手握住门环敲了敲，温柔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船破损需要更换木材，那么等所有木材都更换一遍后，船还是之前的船吗？”

    之后两天的课程总体来说波澜不惊，奇洛教授的黑魔法防御术的确和秋·张说的一样，一塌糊涂。满教室的大蒜味，被他说是用来驱走吸血鬼的，而当别人问起他是如何打败还魂僵尸的时候，他又支支吾吾地讲不出来。也许是因为黑魔头此时正占据着他的后脑勺，给他的压力太大，原本就讲话不利索的奇洛教授现在真的可以被称为结巴了。

    摸了摸熟睡中的肥猫，维吉尔拿出了《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和《魔法药剂与药水》读了起来，时不时还会参考混血王子的笔记，一直读到深夜。

    撕开信封，一块有着很长链子的金色计时器样的东西从信封里掉了出来。

    维吉尔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一直待到很晚。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好像后来赫敏曾提到过那时候时间转换器全部被摧毁了，而仅剩的两个时间转换器，一个已经快报废了的，在哈利·波特的儿子手里，另一个完好的，则在马尔福家的收藏里。”

    “教授。”科纳在下面说道，“您问的问题并不是我们本学期要学的东西，书上根本没有写。”

    很明显这是个记仇的老蝙蝠。

    这可是个摄神取念的大师，还是装一下怂吧。维吉尔马上把视线下垂，尽量不去和斯内普对视。

    原本维吉尔并不想通过外人的关系来获得这样东西，但是后来仔细想想，无论是通过自己自己父亲从魔法部获得还是在三年级时向学校申请获得，那枚时间转换器肯定都是在魔法部的监控之下的。

    “没那么复杂。”维吉尔似乎想起了什么，笑着回答：“我会往您的嗓子眼里塞一颗粪石，教授。但我觉得能让我们尊敬的魔药课教授都着了道的毒剂，粪石和广谱解药八成起不到什么大作用。要不我可以给您来一发昏迷咒，那或许能让您不再感受到痛苦。您可能不知道，弗利维教授可是夸奖过我在魔咒学方面的天赋。”

    听到了正确的答案，斯内普稍稍有些惊讶，快步走到维吉尔的身前，想要直视他的双眼。

    “那您谈话的对象应该是分院帽。”维吉尔又接了一句，教室再次发出爆笑。

    而由于与时间相关的魔法并不稳定，并且严重违背时间守则也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所以魔法部制定了数以百计的法律来针对时间转换器的滥用。

    或许时间转换器影响直接影响的就是巫师的寿命。维吉尔推测着。别人在这段时间消耗的是五小时的寿命，而使用时间转换器的巫师则消耗了十小时的寿命。

    “哈哈哈哈哈！”教室里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学生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阵爆笑，看来斯内普的人缘真的不怎么好。

    变形课的第一堂课是把火柴变成一根针，等到临近下课麦格教授检查众人的练习成果时也不得不赞叹，拉文克劳的学院的学生还是聪慧且善于学习的，练习后的水平远超她自己学院学生的水平。科纳在这堂课上也重拾了在魔咒课上丢失的信心，“或许我的天赋在变形术和魔药上。”

    将时间转换器揣进口袋，维吉尔扭头确认公共休息室里的确只有自己一个人后，才开始阅读瓦格纳的信。

    来到拉文克劳的休息室的门口，维吉尔发现居然有一个姑娘正蜷缩在墙角打瞌睡。维吉尔上前摇醒了她。是曼蒂·布洛贺，和维吉尔一样是今年的新生。姑娘的脸上挂着泪痕，很明显刚哭过不久。

    “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先生。”戈德斯坦回答道。

    在维吉尔看来这是一个功能不亚于死亡圣器的大杀器。

    “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坐下，绍尼尔先生。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希望在我的魔药课上，你不要让我抓住什么把柄。”斯内普警告了维吉尔，转身回到讲台。

    “很好，绍尼尔先生，这是制作哪一种汤剂时我们要做的准备？”

    “很好，我记得我说过要提问你们二位。那么戈德斯坦先生，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都是书上原封不动的话，戈德斯坦坐下。”斯内普朝着戈德斯坦挥了下手，示意让他坐下，但目光依旧紧盯着维吉尔。

    “也许，我真的是老糊涂了呢？菲尼亚斯。”邓布利多喃喃的说道。

    旁边的科纳小声地提醒了一句：“广谱解药。”

    “感谢您，校长先生，那我就先回去了。”维吉尔扫了一眼这张所谓的请假条，似乎发现了什么，赶忙揣到兜里，匆匆离开了校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