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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是‘女疯子’，更容易遭受到难以想象的，甚至是淫秽的欺辱和虐待。有人照顾她吗？有人管过她吗？有什么机构管过她吗？金簪，她还....活在人世吗？
华青山说：“我告诉那汉子，我出门以后一直走到天黑，在山里迷了方向，在山里转了一晚上。不知道现在这地方是哪里，更不晓得接下该往哪里走。”
刘安杰说：”后来黄老二陪德蓉来看病，也是在这里。再后来那白头发婆婆交药给德蓉还是在这里。”
华家人忠厚善良、朴实诚信又多情的性格给刘安杰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特别是华青山的爷爷奶奶，父亲母亲都逝世以后，刘安杰更是将华青林兄妹五个当成了自己的儿女或朋友。
刘安杰惊讶了一下。可是他说：“你说的...有点可能。我没有往那儿想过。但是，我想不到。要是婆婆的家在这里面，为啥她会总
刘安杰含蓄的笑了一笑以后，对华青山接着说道：“当正青春萌动的金簪看见了你这个高高大大、身强力壮的青年男子以后，她怎能不动心？
加上她多多少少、耳濡目染受了一些保守的、旧礼教的约束。看见了你洗澡以后，在金簪的意识里，她就是你的人了。反过来说，她的男人就是你。”
华青山说：“能够逃出来，我已经感到很幸运了。一心想着跑得越远越好，哪里还敢往家里跑啊。”接着华青山又说：“虽然我不懂事。但是我也晓得，祸是我惹起的，我不能让家里的人代我受过。”
听了刘叔这段关于金簪命运的故事。华青山心里多少蒙上了一层不安的阴影。
刘安杰说：“你就去了？”
起初金簪不分白天黑夜只在家里乱走。后来她就朝外面跑了。从那以后她不知道冷热，不知道饥饱也不知道回家。”
华青山说：“明天我是打算去给妈老汉上坟。原本我是想去县里买东西的。说实话，我也想去县里看看。长这么大还没有到县里去过一次。”
华青山问道：“金簪找回来没有呢？”
华青山说：天亮以后，我也不敢跑了，怕引起人家怀疑，其实我也饿得跑不动了。大概半晌午的时候，我看见一个揹柴的妇人靠在山坡旁边歇气。她挣了几下都没有站起来。喝了几捧冷水以后，我有点劲了。于是我就走过去帮她。我看她站起来还是显得很吃力。我就说：”我来替你揹。”
“后来呢？”华青山问道：“后来就再没有人找过金簪了。”
华青山又问：“后来呢？”
那个地方的山不像我们这里的山。我们这里的山一座一座的。在山坡之间有田有地还有水沟。那里的山都不高大。但是你挤我、我挤你的挨得紧。转过来转过去就把我搞晕了。
刘安杰说：“我晓得的就只有这么多。后来...。后来的事就不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看见华青山的情绪平静下来以后刘安杰接着说：“你这个‘意中人’倒是‘天高任鸟飞了‘’‘’ 可是，你不知道那可怜的痴情女子金簪自从你走以后她的神经就失常了。‘’
刚要拐弯，刘安杰站住了。他指着左边那个门洞对华青山说：“就是在这个地方，那天我没有问到我那姓范的同学往回走的时候，那个白头发婆婆在这里叫住的我。”
刘安杰吙吙一笑说：“你就被人家抓起来了？”
刘安杰说：“刚开始的时候情况还不严重，生活也能自理。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以后金簪的病情慢慢的变重了。我们这个地方地处深山，医疗条件不是很好。也没有人真正关心过她。
华青山说：”在吃饭的时候那汉子问我是干啥的，我说我是刚出来找活路的。那汉子相信了我说的话。他给我说，你在山里边找活路难。你要往坝子里走。要到那些大户人家多的地方才好找活路。”
华青山说：“那个白头发婆婆会不会就在这门洞里边住呢？”
华青山长叹了一口气说：“这就是命。但是金簪也太可怜了。”接着他又说：“这该怪谁呢？”
刘安杰的这一席话把华青山说得面红耳赤，因为，华青山也亲耳听到过金簪对别人说自己的男人是华青山。加上那一套不明来路的衣服褂子，现在他也知道了是金簪专门给自己做的。华青山的心中简直打翻了‘五味瓶。
自己离开赖家大院的时候，花容月貌、知书识礼、正值大好青春年华、文质彬彬的金簪应该是二十出头的人。
华青山刚想说话，刘安杰就说：“后边的事我们都听那姜同志讲过了。不过再听你亲自说一遍肯定更精彩。等回去以后再慢慢摆。你看，都要进县城了。”
刘安杰问：“那你吃饭又是在哪里吃的呢？”
往前面走了一里多路的时候，华青山指着磨剑石那边对刘安杰说：“那天后半夜，我弄烂了小黑屋的通气窗以后钻出来，就是从那条沟里跑出去的。”
华青山从成都回老家来探亲这几天，刘安杰几乎每天都同他在一起。
刘安杰说：“听了姜同志说的这些情况以后，我们心里都不好受。那天姜同志和文同志在柴坪镇上看见坐在破庙地上的那个女人她们猜是金簪。但又不敢肯定。后来到了玉泉村赖家，在拜访赖大头的原配夫人的时候，才证实了坐在乱草上的就是金簪。”
见华青山沉默不语，刘安杰知道华青山心中有些不好受。
刘安杰摆了摆头说：‘’此言差矣，此言差矣。”他接着说道：“在整个赖家有两个‘苦人’，第一个是赖大头的原配老婆。自从有了金簪的母亲以后，赖大头就很少再回乡下这个家，更别说跟她同房了。但是，大老婆好歹还有一屋子的家当财产。”
华青山说：“我也记不清到底跑了多久，跑到了哪里。反正只在山里头钻。黑灯瞎火的又不晓得方向。实在跑不动在地上坐一阵又跑。
华青山说：“那汉子告诉我，这里是中山寺，再往西走二十多里就到董家运营镇了。虽然那里还是山区，但是，我去过，那里卖山货的多，而且出产煤炭。他还说我就是靠揹煤炭为生的。我们有几个人长期聚在一起。有一个姓刘的，这个人好。对人和气，办事公平。大家都听他的。你若要去，只要打听姓刘的就能找到他。”
华青山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们这些富家小姐再穷也比我这个今晚吃了饭，明天的早饭都不晓得在哪里的强得多吧？何况一、两年前赖大头还给金簪订了婚的。男方还是县参议的公子。”
刘安杰说：“那好。我的‘嵩山日出’明天也不画了。陪你到县里去一次。给你当一回免费导逰。”
刘安杰接着说：“不久以后，这赖大头又找了第三个老婆，也就是银簪的妈。金簪的母亲被抛弃郁闷气死以后，这小金簪就成了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儿。幸亏金簪的母亲在生前教导过金簪几年，使她学到一些知识和做人的本事。”
刘安杰说：“那天，姓姜和姓文的两位同志临走的时候，告诉了她大娘在柴坪镇破庙中坐着的肯定是金簪以后，还答应去找银簪的儿子，救是那个开手扶拖拉机的去把金簪找回来之后，姓姜的两位就离开了。”
刘安杰说：“不管是在坡上或是在路边，附近熟悉的人有时候会来报个信，或是把金簪直接送回来。后来她跑得远了的时候就不容易找到她了。”
刘安杰说：“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金簪、银簪相继长大成人以后，她们也需要有人疼有人爱。银簪到底还有父有母。可早已到了婚嫁年龄的金簪不到没有母亲，而父亲也将她作为巴结官场的工具，许配给了从未谋面的县参议的少爷。
刘安杰接着说：“又是两年过去以后，银簪妈生了一个儿子。就把银簪也丢到了乡下的家里来金簪才有了陪伴。幸亏小金簪命硬，她虽然没人疼没人爱，但同样命运不济的赖大脑壳原配看小金簪没人疼爱相当可怜就常常关照她，所以金簪才会无病无灾的长大成人了。
刘安杰说：“肯定找回来了嘛。”
儿子参军走了以后，刘安杰两次‘催婚’把身边唯一的女儿刘秀英嫁给了华青林。自此以后刘安杰就常常跟华家人接触。
刘安杰问他：“你一次都没有去过县里？”
华青山叹息了一声说：“想不到隔了三十多年，转山转水我又回到了这里。真是如你们读书人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那边的人可能有些都不在了。我一个放羊娃倒还能够再回来。”
刘安杰说：“你去了以后就参加了战斗？”
刘安杰问华青山：“你身上一文钱都没得，当时你为啥不朝家里跑呢？”
华青山说：“我去了以后，在山里又走迷路了。
华青山说：“那妇人真的就让我给她揹。到了她家以后，家里有一个老婆婆，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和一个腿上有伤的汉子。这家人真好，他们留我吃饭。我也不客气，就着酸菜我吃了两大碗玉米粲子饭。”
第二天吃过早饭以后，刘安杰将屋里收拾干净以后，便同华青山一道出门了。他刚将小院的两扇门关锁好回身看见华青山站在大路边正朝吴家大院那儿眺望。于是问道：“看见那吴家大院，你一定就会想起当年从那里逃出来的事。”
华青山说：“大概是十来岁的时候。好像去过一次。我都忘记了是不是真的去过。”
华青山说：“我就真的去了”
现在又过去了三十多年，金簪应该已经快要接近六十岁了。在这过去了的三十多年中，她的病得到了治疗吗？凡‘疯子’会遭到多少的人的欺辱和捉弄？
特别是听了姜素群和文德云讲的，华青山从吴保长关他的小黑屋中逃出来以后这三十多年的经历，刘安杰更是对华青山产生了敬佩。
刘安杰问：“明天你决定去给你妈老汉上坟？”
华青山说：加上一天多没有吃饭。饿得头昏眼花的。爬上一座山以后，我实在走不动了。就想休息一下。可是一坐下去就睡着了。”
] 特别是‘女疯子’，更容易遭受到难以想象的，甚至是淫秽的欺辱和虐待。有人照顾她吗？有人管过她吗？有什么机构管过她吗？金簪，她还....活在人世吗？
华青山说：“我告诉那汉子，我出门以后一直走到天黑，在山里迷了方向，在山里转了一晚上。不知道现在这地方是哪里，更不晓得接下该往哪里走。”
刘安杰说：”后来黄老二陪德蓉来看病，也是在这里。再后来那白头发婆婆交药给德蓉还是在这里。”
华家人忠厚善良、朴实诚信又多情的性格给刘安杰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特别是华青山的爷爷奶奶，父亲母亲都逝世以后，刘安杰更是将华青林兄妹五个当成了自己的儿女或朋友。
刘安杰惊讶了一下。可是他说：“你说的...有点可能。我没有往那儿想过。但是，我想不到。要是婆婆的家在这里面，为啥她会总
刘安杰含蓄的笑了一笑以后，对华青山接着说道：“当正青春萌动的金簪看见了你这个高高大大、身强力壮的青年男子以后，她怎能不动心？
加上她多多少少、耳濡目染受了一些保守的、旧礼教的约束。看见了你洗澡以后，在金簪的意识里，她就是你的人了。反过来说，她的男人就是你。”
华青山说：“能够逃出来，我已经感到很幸运了。一心想着跑得越远越好，哪里还敢往家里跑啊。”接着华青山又说：“虽然我不懂事。但是我也晓得，祸是我惹起的，我不能让家里的人代我受过。”
听了刘叔这段关于金簪命运的故事。华青山心里多少蒙上了一层不安的阴影。
刘安杰说：“你就去了？”
起初金簪不分白天黑夜只在家里乱走。后来她就朝外面跑了。从那以后她不知道冷热，不知道饥饱也不知道回家。”
华青山说：“明天我是打算去给妈老汉上坟。原本我是想去县里买东西的。说实话，我也想去县里看看。长这么大还没有到县里去过一次。”
华青山问道：“金簪找回来没有呢？”
华青山说：天亮以后，我也不敢跑了，怕引起人家怀疑，其实我也饿得跑不动了。大概半晌午的时候，我看见一个揹柴的妇人靠在山坡旁边歇气。她挣了几下都没有站起来。喝了几捧冷水以后，我有点劲了。于是我就走过去帮她。我看她站起来还是显得很吃力。我就说：”我来替你揹。”
“后来呢？”华青山问道：“后来就再没有人找过金簪了。”
华青山又问：“后来呢？”
那个地方的山不像我们这里的山。我们这里的山一座一座的。在山坡之间有田有地还有水沟。那里的山都不高大。但是你挤我、我挤你的挨得紧。转过来转过去就把我搞晕了。
刘安杰说：“我晓得的就只有这么多。后来...。后来的事就不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看见华青山的情绪平静下来以后刘安杰接着说：“你这个‘意中人’倒是‘天高任鸟飞了‘’‘’ 可是，你不知道那可怜的痴情女子金簪自从你走以后她的神经就失常了。‘’
刚要拐弯，刘安杰站住了。他指着左边那个门洞对华青山说：“就是在这个地方，那天我没有问到我那姓范的同学往回走的时候，那个白头发婆婆在这里叫住的我。”
刘安杰吙吙一笑说：“你就被人家抓起来了？”
刘安杰说：“刚开始的时候情况还不严重，生活也能自理。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以后金簪的病情慢慢的变重了。我们这个地方地处深山，医疗条件不是很好。也没有人真正关心过她。
华青山说：”在吃饭的时候那汉子问我是干啥的，我说我是刚出来找活路的。那汉子相信了我说的话。他给我说，你在山里边找活路难。你要往坝子里走。要到那些大户人家多的地方才好找活路。”
华青山说：“那个白头发婆婆会不会就在这门洞里边住呢？”
华青山长叹了一口气说：“这就是命。但是金簪也太可怜了。”接着他又说：“这该怪谁呢？”
刘安杰的这一席话把华青山说得面红耳赤，因为，华青山也亲耳听到过金簪对别人说自己的男人是华青山。加上那一套不明来路的衣服褂子，现在他也知道了是金簪专门给自己做的。华青山的心中简直打翻了‘五味瓶。
自己离开赖家大院的时候，花容月貌、知书识礼、正值大好青春年华、文质彬彬的金簪应该是二十出头的人。
华青山刚想说话，刘安杰就说：“后边的事我们都听那姜同志讲过了。不过再听你亲自说一遍肯定更精彩。等回去以后再慢慢摆。你看，都要进县城了。”
刘安杰问：“那你吃饭又是在哪里吃的呢？”
往前面走了一里多路的时候，华青山指着磨剑石那边对刘安杰说：“那天后半夜，我弄烂了小黑屋的通气窗以后钻出来，就是从那条沟里跑出去的。”
华青山从成都回老家来探亲这几天，刘安杰几乎每天都同他在一起。
刘安杰说：“听了姜同志说的这些情况以后，我们心里都不好受。那天姜同志和文同志在柴坪镇上看见坐在破庙地上的那个女人她们猜是金簪。但又不敢肯定。后来到了玉泉村赖家，在拜访赖大头的原配夫人的时候，才证实了坐在乱草上的就是金簪。”
见华青山沉默不语，刘安杰知道华青山心中有些不好受。
刘安杰摆了摆头说：‘’此言差矣，此言差矣。”他接着说道：“在整个赖家有两个‘苦人’，第一个是赖大头的原配老婆。自从有了金簪的母亲以后，赖大头就很少再回乡下这个家，更别说跟她同房了。但是，大老婆好歹还有一屋子的家当财产。”
华青山说：“我也记不清到底跑了多久，跑到了哪里。反正只在山里头钻。黑灯瞎火的又不晓得方向。实在跑不动在地上坐一阵又跑。
华青山说：“那汉子告诉我，这里是中山寺，再往西走二十多里就到董家运营镇了。虽然那里还是山区，但是，我去过，那里卖山货的多，而且出产煤炭。他还说我就是靠揹煤炭为生的。我们有几个人长期聚在一起。有一个姓刘的，这个人好。对人和气，办事公平。大家都听他的。你若要去，只要打听姓刘的就能找到他。”
华青山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们这些富家小姐再穷也比我这个今晚吃了饭，明天的早饭都不晓得在哪里的强得多吧？何况一、两年前赖大头还给金簪订了婚的。男方还是县参议的公子。”
刘安杰说：“那好。我的‘嵩山日出’明天也不画了。陪你到县里去一次。给你当一回免费导逰。”
刘安杰接着说：“不久以后，这赖大头又找了第三个老婆，也就是银簪的妈。金簪的母亲被抛弃郁闷气死以后，这小金簪就成了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儿。幸亏金簪的母亲在生前教导过金簪几年，使她学到一些知识和做人的本事。”
刘安杰说：“那天，姓姜和姓文的两位同志临走的时候，告诉了她大娘在柴坪镇破庙中坐着的肯定是金簪以后，还答应去找银簪的儿子，救是那个开手扶拖拉机的去把金簪找回来之后，姓姜的两位就离开了。”
刘安杰说：“不管是在坡上或是在路边，附近熟悉的人有时候会来报个信，或是把金簪直接送回来。后来她跑得远了的时候就不容易找到她了。”
刘安杰说：“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金簪、银簪相继长大成人以后，她们也需要有人疼有人爱。银簪到底还有父有母。可早已到了婚嫁年龄的金簪不到没有母亲，而父亲也将她作为巴结官场的工具，许配给了从未谋面的县参议的少爷。
刘安杰接着说：“又是两年过去以后，银簪妈生了一个儿子。就把银簪也丢到了乡下的家里来金簪才有了陪伴。幸亏小金簪命硬，她虽然没人疼没人爱，但同样命运不济的赖大脑壳原配看小金簪没人疼爱相当可怜就常常关照她，所以金簪才会无病无灾的长大成人了。
刘安杰说：“肯定找回来了嘛。”
儿子参军走了以后，刘安杰两次‘催婚’把身边唯一的女儿刘秀英嫁给了华青林。自此以后刘安杰就常常跟华家人接触。
刘安杰问他：“你一次都没有去过县里？”
华青山叹息了一声说：“想不到隔了三十多年，转山转水我又回到了这里。真是如你们读书人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那边的人可能有些都不在了。我一个放羊娃倒还能够再回来。”
刘安杰说：“你去了以后就参加了战斗？”
刘安杰问华青山：“你身上一文钱都没得，当时你为啥不朝家里跑呢？”
华青山说：“我去了以后，在山里又走迷路了。
华青山说：“那妇人真的就让我给她揹。到了她家以后，家里有一个老婆婆，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和一个腿上有伤的汉子。这家人真好，他们留我吃饭。我也不客气，就着酸菜我吃了两大碗玉米粲子饭。”
第二天吃过早饭以后，刘安杰将屋里收拾干净以后，便同华青山一道出门了。他刚将小院的两扇门关锁好回身看见华青山站在大路边正朝吴家大院那儿眺望。于是问道：“看见那吴家大院，你一定就会想起当年从那里逃出来的事。”
华青山说：“大概是十来岁的时候。好像去过一次。我都忘记了是不是真的去过。”
华青山说：“我就真的去了”
现在又过去了三十多年，金簪应该已经快要接近六十岁了。在这过去了的三十多年中，她的病得到了治疗吗？凡‘疯子’会遭到多少的人的欺辱和捉弄？
特别是听了姜素群和文德云讲的，华青山从吴保长关他的小黑屋中逃出来以后这三十多年的经历，刘安杰更是对华青山产生了敬佩。
刘安杰问：“明天你决定去给你妈老汉上坟？”
华青山说：加上一天多没有吃饭。饿得头昏眼花的。爬上一座山以后，我实在走不动了。就想休息一下。可是一坐下去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