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感觉会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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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蒂娜俏皮地对着她眨了眨眼：“秘密，这可是我赖以生存的东西。”
属于无妄之灾。
佐伊面上对于她的过分亲近波澜不惊，脑内却一把揪住系统，极为烦闷地说：“她不会一直这么……额，活泼吧？她会一直待在我身边？”
“不，比起朋友之类的话题，我更关心的问题是你什么时候能够从我身上离开。”佐伊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她脸上傻里傻气的笑容，“我是说，你很重。”
很显然，佐伊缺少对于死者的敬畏之心。在发现人头的头骨发育得很不错，是个正正好好的正圆以后，她脚尖一勾，把它当成皮球那样颠了起来。
佐伊偏过头，瘫着一张脸对着还在揉腰的蒂娜说。
她疑惑地看着少女看上去清瘦无比的身体，最终在她手臂处因为用力而隆起的肌肉上找到了答案。
“老实说，在找你之前，我做了一次占卜。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我并不是一个那么那么疯狂的赌徒。”
“对于未来的你来说，她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冒险队友。”系统试图安抚佐伊，但深 感自己语言苍白，转移话题道，“在这次的学徒队列中，你还有一个队友，你可以提前去认识他——哦，他主动过来了。”
佐伊在心里默数。
“在我的眼里，每个人的灵魂都有不同的颜色，通过过去的经验，我归纳出了它们各自的意义。比如不幸的人是黑色，平凡的人是浅灰色，绿色、蓝色、红色，还有很多很多不同的颜色。”
佐伊真诚地发问，她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会在刚见面的时候就对别人搂搂抱抱。
听到“利用”两个字，蒂娜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
于是佐伊将头转向她，毫不走心地说：“抱歉，朱斯。”
就在她因为喉咙的窒息感要开口抱怨的前一秒，海鲨锋利的巨齿在她面前重重咬合，涎水滴下，腥臭的味道强势地钻入了她的鼻腔，难以忍受。
“剩下的金色灵魂是谁？你好像从来没有想过选择他。”
《巫师世界请允许丧系存在[西幻]》
“不错的理由，还有吗？”
佐伊显然对她这套灵魂理论相当感兴趣，转过身体，对着被其他人围在中间的男人指了指。
“最后一点从什么看出来的？”
佐伊不得不赞叹命运之子的社交才能，极短时间之内，他已经隐隐有被其他人簇拥为领袖的意思了。
她低下头，然而还没等她看清这到底是什么，站在她身边的少女率先发出了一声尖叫。
“一种直觉，”佐伊没有编出什么借口，诚实地回答了系统的问题，“对于我来说，她就是我应该选择的人。还有，我的玩笑很幽默，并不愚蠢。”
“哦，灵感。”出人意料的，它毫无芥蒂地接受了这个毫无依据的答案。
看起来在蒂娜的心里，与占卜的结果正确与否比起来，性命垂危的惊险不值一提。
于是她从口袋中摸出一个材质精巧的小木盒，将盖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沓大小相同、背带花纹的纸牌。
一不做二不休，为了获取佐伊的信任，蒂娜已经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知了她。对于别的小秘密，蒂娜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一脚踹开压在她身上的人，她瞬间感觉神清气爽。
佐伊疑惑发问。
站起来后，她才发现让蒂娜惊吓不已的球形物体是一颗看上去新鲜无比的血淋淋的人头，特殊的是人头脸颊左边有整整齐齐的四个血洞，看上去是被什么细小的利器洞穿后留下的。
搞不清楚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威胁，蒂娜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双手做投降状：“好吧，好吧。我说还不行吗，谁让你是我未来的老大呢。”
蒂娜点了点头。
不幸的是，蒂娜凑向的正是靠近球形物体的那一边。
佐伊疑惑地看向它，它解释道：“顶尖巫师之所以成为顶尖巫师，就是因为他们有时会做出常人难以理解的选择，而指引他们的正是灵光一现的灵感。”
她最后半句话使得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放松了下来，系统变得轻松不少。
她感觉身体一沉，少女在同一时间搂住了她的脖子，整个人如同树袋熊一样挂在了她的身上。
亚麻色短发，褐色瞳孔，脸上挂着堪称模板的友好微笑，他看上去可亲极了。
“在我们这几十个人之中，大部分人都是浅灰色，极少数带有绿色、蓝色这种普通颜色，而金色的就只有两个人。”
“太长了，懒得说。”
"让我猜猜。"
好吧。
佐伊追问。
怎么这么重？
"这些都是我自己画的，"她将纸牌展示在佐伊面前，“从小到大，每当我感受到与面前景象的强烈联系时，我就会把它们画下来。而到后来，它们都成为了我占卜的工具。”
听到她的话，趴在她身上的少女开始无比委屈地对她进行控诉：“我刚刚有和你说我叫朱斯蒂娜的！天哪，我就没见过比你还会发呆的人，我一直在和你说话，结果你一句都没听到。”
然而预想中的轻松并没有到来，那发出尖叫的少女抱她抱得紧，整个人顺势都压在了她身上，几乎要将她昨夜吃的晚饭都压得呕出来。
“事实上，他并不是完全的金色，红色占据了他剩下一半的……”
对于她来说，无视是一种浪费。
“我从未见到过无色的灵魂，”她手舞足蹈，显得兴奋极了，“哦，我是说，你甚至还在夺取那个人——他是叫费特吗——的颜色。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我有预感，无论巫师世界有多么广袤无边，你都会是我遇到的最特殊的那一个。”
“你的确不是普通巫师，是我忘了这一点。”
佐伊自认为没有足够健壮的身体去支撑一个将要成年的女孩的重量，于是她在招呼系统在背后做个缓冲后便毫无反抗意愿地安详地倒在了地上。
她从牌堆中夹出一张，展示在佐伊面前。
而当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以后，她用还来不及变换的甜得发腻的嗓音发出了第二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蒂娜向佐伊身后看去，没看到人头，倒是看到了一片被血液染红的海面。
佐伊耸耸肩，不再深究，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不说实话的话，我就把它踢到你的脸上。”
三，二，一。
佐伊转头看去，发现一个穿着黑袍的少年正向她们走来。
下意识的，她抿紧唇，捋了捋脸颊边的碎发。
……fine，是实心的。
“抱歉，”沉默片刻后，系统做出了让步，“你说的完全正确，我的任务的确只是辅佐你而已。但是，你能够告诉我你选择伊娃的原因吗？”
“就算你想要利用我，我们也可以站起来慢慢谈，互惠互利，而不是一直保持着这个愚蠢的姿势。”
“虽然我对你很感兴趣，但如果抽出了不那么好的牌，我还是会老老实实地去讨好那个未来可期的费特。不过还好，结果相当不错。”
随后，她紧紧地握住了佐伊的手，语气狂热地说：“不过现在，这一切都不再重要。或许在以前，我会为了见到金色的未来传说而雀跃不已。但在见到你以后，他们都被比得平庸无比了。”
“我抽到的就是它，上面画着的是我邻居家的小玛丽第一天去上学的情景。阳光，说明了未来光明，进入新阶段的女孩儿，说明了个人的成长，更重要的是，它告诉我，我们会相处得很不错。”
随即，她眨眨眼，撒娇着搂向佐伊的脖子：“你在说什么呢，我真心想和你做朋友的。”
朱斯蒂娜的声音更委屈了：“你怎么能随便改别人的名字？！”
显然朱斯蒂娜并没有说谎。
佐伊能够轻而易举地驳回系统的质问，同时在两人的对抗中处于上风，然而她对于如此直白的夸奖反倒难以招架。
然而此时触足颠簸了一下，一个球形物体骨碌碌地滚到了她的脚边。
“你叫什么名字？我和你很熟吗？”
但是细究起来，最大受害者仍旧是被她激动之下反复挤压的佐伊。
她本来还想争辩一二，但在看到佐伊毫无表情的一张脸后便悻悻住了口，只吸吸鼻子，期期艾艾地说：“好吧，如果朱斯蒂娜太长的话你可以叫我蒂娜。不要叫我朱斯，这不太好听。”
话说到一半，佐伊突然伸手抓住了蒂娜的领口，重重地将她往后一拉。
佐伊求证地望向飘在空中的绿色光球，发现它幻化出的简笔画五官做出了一个明显的心虚表情：“哦，我不是故意没提醒你的，你知道的，我们刚刚正在进行一些小小的争执。”
如果她仍站在原来的位置，现在应该已经成为海鲨的饭后甜点了。
而极容易被忽视的是他的
海风吹过，凉意刺激她从刚刚的危机中回过神来，然而她却并不感到后怕，只是高兴地抱住佐伊大喊：“太好了，果然只要待在你身边我就会安然无恙！”
“人头滚到了海里，血腥味儿把它们引过来了，它们看起来对血腥味儿很敏感。”佐伊指了指瞬间变成白骨了的人头。
他穿着一身黑色斗篷，宽大的帽沿以及帽沿投下的阴影几乎遮住了他整张脸，只露出有一个尖细的下巴和一对宝石般在黑暗中闪着荧荧幽光的绿眸。
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硬生生地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抓住了佐伊的手：“这个昵称是独属于你的哦。只有朋友之间会互相取绰号，那么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 蒂娜俏皮地对着她眨了眨眼：“秘密，这可是我赖以生存的东西。”
属于无妄之灾。
佐伊面上对于她的过分亲近波澜不惊，脑内却一把揪住系统，极为烦闷地说：“她不会一直这么……额，活泼吧？她会一直待在我身边？”
“不，比起朋友之类的话题，我更关心的问题是你什么时候能够从我身上离开。”佐伊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她脸上傻里傻气的笑容，“我是说，你很重。”
很显然，佐伊缺少对于死者的敬畏之心。在发现人头的头骨发育得很不错，是个正正好好的正圆以后，她脚尖一勾，把它当成皮球那样颠了起来。
佐伊偏过头，瘫着一张脸对着还在揉腰的蒂娜说。
她疑惑地看着少女看上去清瘦无比的身体，最终在她手臂处因为用力而隆起的肌肉上找到了答案。
“老实说，在找你之前，我做了一次占卜。我必须诚实地告诉你，我并不是一个那么那么疯狂的赌徒。”
“对于未来的你来说，她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冒险队友。”系统试图安抚佐伊，但深 感自己语言苍白，转移话题道，“在这次的学徒队列中，你还有一个队友，你可以提前去认识他——哦，他主动过来了。”
佐伊在心里默数。
“在我的眼里，每个人的灵魂都有不同的颜色，通过过去的经验，我归纳出了它们各自的意义。比如不幸的人是黑色，平凡的人是浅灰色，绿色、蓝色、红色，还有很多很多不同的颜色。”
佐伊真诚地发问，她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会在刚见面的时候就对别人搂搂抱抱。
听到“利用”两个字，蒂娜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
于是佐伊将头转向她，毫不走心地说：“抱歉，朱斯。”
就在她因为喉咙的窒息感要开口抱怨的前一秒，海鲨锋利的巨齿在她面前重重咬合，涎水滴下，腥臭的味道强势地钻入了她的鼻腔，难以忍受。
“剩下的金色灵魂是谁？你好像从来没有想过选择他。”
《巫师世界请允许丧系存在[西幻]》
“不错的理由，还有吗？”
佐伊显然对她这套灵魂理论相当感兴趣，转过身体，对着被其他人围在中间的男人指了指。
“最后一点从什么看出来的？”
佐伊不得不赞叹命运之子的社交才能，极短时间之内，他已经隐隐有被其他人簇拥为领袖的意思了。
她低下头，然而还没等她看清这到底是什么，站在她身边的少女率先发出了一声尖叫。
“一种直觉，”佐伊没有编出什么借口，诚实地回答了系统的问题，“对于我来说，她就是我应该选择的人。还有，我的玩笑很幽默，并不愚蠢。”
“哦，灵感。”出人意料的，它毫无芥蒂地接受了这个毫无依据的答案。
看起来在蒂娜的心里，与占卜的结果正确与否比起来，性命垂危的惊险不值一提。
于是她从口袋中摸出一个材质精巧的小木盒，将盖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沓大小相同、背带花纹的纸牌。
一不做二不休，为了获取佐伊的信任，蒂娜已经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知了她。对于别的小秘密，蒂娜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一脚踹开压在她身上的人，她瞬间感觉神清气爽。
佐伊疑惑发问。
站起来后，她才发现让蒂娜惊吓不已的球形物体是一颗看上去新鲜无比的血淋淋的人头，特殊的是人头脸颊左边有整整齐齐的四个血洞，看上去是被什么细小的利器洞穿后留下的。
搞不清楚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威胁，蒂娜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双手做投降状：“好吧，好吧。我说还不行吗，谁让你是我未来的老大呢。”
蒂娜点了点头。
不幸的是，蒂娜凑向的正是靠近球形物体的那一边。
佐伊疑惑地看向它，它解释道：“顶尖巫师之所以成为顶尖巫师，就是因为他们有时会做出常人难以理解的选择，而指引他们的正是灵光一现的灵感。”
她最后半句话使得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放松了下来，系统变得轻松不少。
她感觉身体一沉，少女在同一时间搂住了她的脖子，整个人如同树袋熊一样挂在了她的身上。
亚麻色短发，褐色瞳孔，脸上挂着堪称模板的友好微笑，他看上去可亲极了。
“在我们这几十个人之中，大部分人都是浅灰色，极少数带有绿色、蓝色这种普通颜色，而金色的就只有两个人。”
“太长了，懒得说。”
"让我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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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伊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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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我自己画的，"她将纸牌展示在佐伊面前，“从小到大，每当我感受到与面前景象的强烈联系时，我就会把它们画下来。而到后来，它们都成为了我占卜的工具。”
听到她的话，趴在她身上的少女开始无比委屈地对她进行控诉：“我刚刚有和你说我叫朱斯蒂娜的！天哪，我就没见过比你还会发呆的人，我一直在和你说话，结果你一句都没听到。”
然而预想中的轻松并没有到来，那发出尖叫的少女抱她抱得紧，整个人顺势都压在了她身上，几乎要将她昨夜吃的晚饭都压得呕出来。
“事实上，他并不是完全的金色，红色占据了他剩下一半的……”
对于她来说，无视是一种浪费。
“我从未见到过无色的灵魂，”她手舞足蹈，显得兴奋极了，“哦，我是说，你甚至还在夺取那个人——他是叫费特吗——的颜色。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我有预感，无论巫师世界有多么广袤无边，你都会是我遇到的最特殊的那一个。”
“你的确不是普通巫师，是我忘了这一点。”
佐伊自认为没有足够健壮的身体去支撑一个将要成年的女孩的重量，于是她在招呼系统在背后做个缓冲后便毫无反抗意愿地安详地倒在了地上。
她从牌堆中夹出一张，展示在佐伊面前。
而当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以后，她用还来不及变换的甜得发腻的嗓音发出了第二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蒂娜向佐伊身后看去，没看到人头，倒是看到了一片被血液染红的海面。
佐伊耸耸肩，不再深究，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不说实话的话，我就把它踢到你的脸上。”
三，二，一。
佐伊转头看去，发现一个穿着黑袍的少年正向她们走来。
下意识的，她抿紧唇，捋了捋脸颊边的碎发。
……fine，是实心的。
“抱歉，”沉默片刻后，系统做出了让步，“你说的完全正确，我的任务的确只是辅佐你而已。但是，你能够告诉我你选择伊娃的原因吗？”
“就算你想要利用我，我们也可以站起来慢慢谈，互惠互利，而不是一直保持着这个愚蠢的姿势。”
“虽然我对你很感兴趣，但如果抽出了不那么好的牌，我还是会老老实实地去讨好那个未来可期的费特。不过还好，结果相当不错。”
随后，她紧紧地握住了佐伊的手，语气狂热地说：“不过现在，这一切都不再重要。或许在以前，我会为了见到金色的未来传说而雀跃不已。但在见到你以后，他们都被比得平庸无比了。”
“我抽到的就是它，上面画着的是我邻居家的小玛丽第一天去上学的情景。阳光，说明了未来光明，进入新阶段的女孩儿，说明了个人的成长，更重要的是，它告诉我，我们会相处得很不错。”
随即，她眨眨眼，撒娇着搂向佐伊的脖子：“你在说什么呢，我真心想和你做朋友的。”
朱斯蒂娜的声音更委屈了：“你怎么能随便改别人的名字？！”
显然朱斯蒂娜并没有说谎。
佐伊能够轻而易举地驳回系统的质问，同时在两人的对抗中处于上风，然而她对于如此直白的夸奖反倒难以招架。
然而此时触足颠簸了一下，一个球形物体骨碌碌地滚到了她的脚边。
“你叫什么名字？我和你很熟吗？”
但是细究起来，最大受害者仍旧是被她激动之下反复挤压的佐伊。
她本来还想争辩一二，但在看到佐伊毫无表情的一张脸后便悻悻住了口，只吸吸鼻子，期期艾艾地说：“好吧，如果朱斯蒂娜太长的话你可以叫我蒂娜。不要叫我朱斯，这不太好听。”
话说到一半，佐伊突然伸手抓住了蒂娜的领口，重重地将她往后一拉。
佐伊求证地望向飘在空中的绿色光球，发现它幻化出的简笔画五官做出了一个明显的心虚表情：“哦，我不是故意没提醒你的，你知道的，我们刚刚正在进行一些小小的争执。”
如果她仍站在原来的位置，现在应该已经成为海鲨的饭后甜点了。
而极容易被忽视的是他的
海风吹过，凉意刺激她从刚刚的危机中回过神来，然而她却并不感到后怕，只是高兴地抱住佐伊大喊：“太好了，果然只要待在你身边我就会安然无恙！”
“人头滚到了海里，血腥味儿把它们引过来了，它们看起来对血腥味儿很敏感。”佐伊指了指瞬间变成白骨了的人头。
他穿着一身黑色斗篷，宽大的帽沿以及帽沿投下的阴影几乎遮住了他整张脸，只露出有一个尖细的下巴和一对宝石般在黑暗中闪着荧荧幽光的绿眸。
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硬生生地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抓住了佐伊的手：“这个昵称是独属于你的哦。只有朋友之间会互相取绰号，那么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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