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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那么多，这说书人又是在这一片混迹许久的，谁知道他躲到哪里去？
嘿嘿……
苏许认真地想了一下。
那个高栗国女君主……乱？……伦？……的情感故事？
楼下，说书人又开始讲故事了。
说书人一脸嫌弃地望着他们。
“女侠饶命啊！我可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楼上的女王爷闻言，忍不住一笑，回过头，苏许也正笑着看她，轻道：“瞧瞧，要是被大家发现王爷就坐在楼上喝茶，怕是要轰动了。”
“主子想听完整的？”雚疏回望她。
“别别别，今日只是想出来逛逛，莫让我们为难。”东方稚笑得温柔, 伸手将他扶起。
“世…齐王和王妃今日颇有雅兴啊。”店家跟着笑了, 看向她身边站着的苏许时，还是有点害怕。
实在过分。
“是是是, 小的明白。”
“嗯。”
“属下知道。”
“早跑个没影儿了。”众人一脸悔恨。
“又来卖关子！！”
“有道理。”
“乱，伦。”
第144章 兄妹情
高栗国的女君主，不就是她那久不娶妻的皇兄，泰王殿下东方承的心上人？
难不成，今天能在说书人嘴里听到她皇兄的风流韵事？
“小的上有老下有小, 实在不能出什么事啊……”
苏许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夹了一些菜到她的碗里，然后拿过茶壶给她斟上一杯茶。东方稚接过茶杯，将那热茶一饮而尽，安静地等她回答。
“……高栗国离咱们很近，小国，可是民风彪悍，团结起来总□□，出了名的勇猛，堪比当初的盛国……”
“半真半假吧。”
“那你快讲讲，这个女君主传奇的情感故事是啥啊？是不是她有一个心上人，然后排除万难在一起，一心一意再也容不下旁人？”这番总结，倒是很像说书人平时讲过的情感故事套路。看来这些听书的人都是老相识了，不然怎么可能如此一针见血……
“是啊……”
一股自豪却又护自家人的气息扑鼻而来。
“那个女君主登了王位，岂不是和咱们皇上一样，可以后宫佳丽三千，六宫七十二妃？”送完茶的小二也忍不住挤进人群插了个嘴，话音刚落，旁边的汉子就啧了一声，回他道：“男人三妻四妾那叫天经地义，可是女人如果也在家里养了一群男人，这、这哪里像话？”
“就是。”一个面相儒雅的大叔也来搭腔，道：“且不论咱们平日说的道德伦常，男主外女主内这些大道理。光是女人会怀孕生孩子这事，如果男人女人的职责调转了过来，女人在外头打拼，家里有几个男人主持家务，这女人若是怀了孕……就不会耽误事？后宫若是三千男宠，生下来的孩子那都是女君主嫡亲的娃儿，一母同胞众多子女，如何论嫡庶，如何排尊卑？”
京都城还是像往日那般繁华。
苏许连夹肉的动作都静止了，见那说书人追不回来，才像回过神一般将肉吃进嘴里。她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东方稚，见她愁眉紧锁，就忍不住调侃：“我的阿稚听得入迷了吧？”
轻叹一口气，不复多言。
东方稚放心不下，毕竟事关她皇兄的心上人，她还是希望能把事情搞清楚。“雚疏。”她看了一眼旁边的侍卫长。
真是俗不可耐！
“是禁忌之事，但又有些人之常情。”说书人故作姿态地长叹了一口气，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轻道：“欲知后事如何——赶明儿再讲。”说完，那说书人当即抄起家伙往门外跑，还没等大家伙反应过来，人就消失了。
几个想知道故事的人连忙跟上，可是刚出门口，就被这熙攘的人群晃花了眼。
“那是啥？”
京都城的大酒楼大茶馆有很多, 只不过去那里的人都是正儿八经吃饭或者宴请亲朋的，气氛比较严肃, 适合会谈；小酒肆小茶寮就不一样了，好多人都会点一壶茶几份小菜坐上半天，偶尔路边会有杂耍卖艺的、唱戏的、说书的……光是感受这些，就比呆在大酒楼里要好。
“嗯？！！”
坐他边上的一个大婶呸了他一声，反驳道：“咱们不也有女王爷？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咋就没见过了。”
或许还带了一点靠猜的成分，比如以前听到他说东方稚的事情时，猜得那叫一个准。
“怎么每次都这样啊，追他去！”
“女侠，求你饶……”说书佬还在絮絮不休地求雚疏放过, 可是突然间，背脊骨有点凉意。他抬眼望，只见正前方走来了两个十六七岁的姑娘，衣着华丽，气势不凡。说书佬下意识合
“是啊！”
“傻阿稚。”苏许笑道。
楼上这边，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
东方稚也差点没一口茶喷苏许脸上，幸亏及时咽下去了。
“晓得了。”东方稚咧嘴笑了。半晌，她看向酒肆外面若有所思，轻道：“应该追上了。”
哗声四起。
东方稚和苏许是饮完一盏茶才出现的，走到城墙下时，雚疏正一脸冷酷地负手站着，那说书佬早已被她点了几个穴道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唯有眼睛能四处看, 嘴巴能到处说。东方稚见他求饶的模样一时无名火起, 原本笑得和煦的她, 走近时笑容逐渐消失, 表情冷冽。
而且，对于东方稚而言，亲近百姓，亲近平民，才能更真切地去感受这个王朝到底需要什么。
楼上的东方稚沉默了。
她们二人的事, 看她们自己的缘分和造化吧。
“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理由，作为你的妻子，我永远都相信你的选择。而且，就算最后是一场闹剧，能看到你胡闹的样子，我也觉得很高兴。”东方稚总是这样，每次都那么在意她的感受，仿佛只要苏许在这时候说一句不好，她就会亲自追回雚疏撤回命令一般。
“……你们恐怕不知道吧，那高栗国现在的君主，就是个女人，是上一代君主的女儿！女人当君主你们见过没有？没见过吧？”
“嘘——”
这个傻阿稚，什么时候才会明白，许儿是愿意一直陪她正经陪她胡闹的呢。
“皇兄一直将那个人放在心里，如果实在没有指望，我也要想想该怎么劝他放下。”东方稚望向苏许，满眼真切：“许儿会觉得我胡闹吗？”
“哎，不一样，不一样嘛。”说书人吃瘪地干咳了几声，一脸无奈：“君主嘛，在人家高栗国眼里就是咱们的皇帝啊，那是万人之上，不受任何人差遣的。咱们齐王爷自然也是好，只不过咱们是太平盛世，人家那边刚打完仗，乱世打出来的女君主哦——”
楼上的东方稚也好奇了起来。
这个问题，的确不能以往日的处理方式来对待。
“就是，咱们的女王爷年纪轻轻而且貌美如花，聪明能干着呢！”
唔。
大家的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枯燥的战争日记和勾心斗角当然比不上男欢女爱有意思。说书人又停下了，几个等了许久的人都忍不住拍他，催他快点说，不要整天卖关子。
“嗯？”我怎么又傻了。
“在角落位置给我们空一张桌子就好，闲坐一会儿，吃点小菜。”
虽然她们出门时做了一点简单的伪装，只不过苏许以前在京都城实在是闹腾得厉害，加上后来东方稚与苏许在京都城街头出双入对，很多人都对她们有印象。这不，她们刚走到一个酒肆，那里的店家就认出了她们, 想要俯身参拜。
若王朝的君主是女人，那么很多制度与章法都要做出改变才行。
众人这才有点满意地点了点头，没有再打断他。
“那他，讲的故事到底真不真？”东方稚又问。
“这个说书的我见过几百次了，每回都会在关键时候打住逃跑，习惯了。好久之前他讲过一出民间趣事，第二天出现的时候，大家都带上了绳子想绑他呢……”苏许见怪不怪，虽然她自己也想听下半部分。
东方稚扶苏许坐下，见楼下这么热闹，便也忍不住凑近听。
“嗯，待会儿城墙下见。”
“女君主，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可是高栗国皇族独剩她一个有资格继承王位，加上又有咱们大永的军队支持，荣登大宝自然不在话下。今天我要说的呢，不是这位女君主怎么打胜仗，也不是这位女君主怎么抢王位，我要说的，而是她颇为传奇的情感故事。”
东方稚突然觉得有点开心，还有点刺激。
“哎哎哎？？？这说书佬！”
“属下去抓他。”
“嗨嗨嗨，我都还没往下说呢，你们在这较什么劲儿？”说书人拿着纸扇拍打桌面，示意这几个快要吵起来的人赶紧停一停。“人家并没有后宫三千男宠，也没有干什么龌龊事，你们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东西……”
啥玩意儿？
刚才这一番讨论，都开始抨击高栗国女君主的为人了。
“闭嘴。”
“……”
“哎，哪有…”东方稚尴尬一笑。
“非也非也，”说书人笑了，只道：“如果每一个故事都是这般，那有什么传奇可言？这天底下排除万难在一起的人多了去了，一心一意的也多如牛毛啊……”
不得不说她有点怀疑这个说书人讲故事的真实性了，毕竟这种事听起来就觉得很私密，他人在大永，又是如何得知人家的事？莫不是以讹传讹，将鸡蛋传成了老虎，中间掺杂了几百个误会吧。
好久没试过为了一些朝堂以外的事情瞎操心了。
“哇！！！”
] 人那么多，这说书人又是在这一片混迹许久的，谁知道他躲到哪里去？
嘿嘿……
苏许认真地想了一下。
那个高栗国女君主……乱？……伦？……的情感故事？
楼下，说书人又开始讲故事了。
说书人一脸嫌弃地望着他们。
“女侠饶命啊！我可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楼上的女王爷闻言，忍不住一笑，回过头，苏许也正笑着看她，轻道：“瞧瞧，要是被大家发现王爷就坐在楼上喝茶，怕是要轰动了。”
“主子想听完整的？”雚疏回望她。
“别别别，今日只是想出来逛逛，莫让我们为难。”东方稚笑得温柔, 伸手将他扶起。
“世…齐王和王妃今日颇有雅兴啊。”店家跟着笑了, 看向她身边站着的苏许时，还是有点害怕。
实在过分。
“是是是, 小的明白。”
“嗯。”
“属下知道。”
“早跑个没影儿了。”众人一脸悔恨。
“又来卖关子！！”
“有道理。”
“乱，伦。”
第144章 兄妹情
高栗国的女君主，不就是她那久不娶妻的皇兄，泰王殿下东方承的心上人？
难不成，今天能在说书人嘴里听到她皇兄的风流韵事？
“小的上有老下有小, 实在不能出什么事啊……”
苏许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夹了一些菜到她的碗里，然后拿过茶壶给她斟上一杯茶。东方稚接过茶杯，将那热茶一饮而尽，安静地等她回答。
“……高栗国离咱们很近，小国，可是民风彪悍，团结起来总□□，出了名的勇猛，堪比当初的盛国……”
“半真半假吧。”
“那你快讲讲，这个女君主传奇的情感故事是啥啊？是不是她有一个心上人，然后排除万难在一起，一心一意再也容不下旁人？”这番总结，倒是很像说书人平时讲过的情感故事套路。看来这些听书的人都是老相识了，不然怎么可能如此一针见血……
“是啊……”
一股自豪却又护自家人的气息扑鼻而来。
“那个女君主登了王位，岂不是和咱们皇上一样，可以后宫佳丽三千，六宫七十二妃？”送完茶的小二也忍不住挤进人群插了个嘴，话音刚落，旁边的汉子就啧了一声，回他道：“男人三妻四妾那叫天经地义，可是女人如果也在家里养了一群男人，这、这哪里像话？”
“就是。”一个面相儒雅的大叔也来搭腔，道：“且不论咱们平日说的道德伦常，男主外女主内这些大道理。光是女人会怀孕生孩子这事，如果男人女人的职责调转了过来，女人在外头打拼，家里有几个男人主持家务，这女人若是怀了孕……就不会耽误事？后宫若是三千男宠，生下来的孩子那都是女君主嫡亲的娃儿，一母同胞众多子女，如何论嫡庶，如何排尊卑？”
京都城还是像往日那般繁华。
苏许连夹肉的动作都静止了，见那说书人追不回来，才像回过神一般将肉吃进嘴里。她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东方稚，见她愁眉紧锁，就忍不住调侃：“我的阿稚听得入迷了吧？”
轻叹一口气，不复多言。
东方稚放心不下，毕竟事关她皇兄的心上人，她还是希望能把事情搞清楚。“雚疏。”她看了一眼旁边的侍卫长。
真是俗不可耐！
“是禁忌之事，但又有些人之常情。”说书人故作姿态地长叹了一口气，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轻道：“欲知后事如何——赶明儿再讲。”说完，那说书人当即抄起家伙往门外跑，还没等大家伙反应过来，人就消失了。
几个想知道故事的人连忙跟上，可是刚出门口，就被这熙攘的人群晃花了眼。
“那是啥？”
京都城的大酒楼大茶馆有很多, 只不过去那里的人都是正儿八经吃饭或者宴请亲朋的，气氛比较严肃, 适合会谈；小酒肆小茶寮就不一样了，好多人都会点一壶茶几份小菜坐上半天，偶尔路边会有杂耍卖艺的、唱戏的、说书的……光是感受这些，就比呆在大酒楼里要好。
“嗯？！！”
坐他边上的一个大婶呸了他一声，反驳道：“咱们不也有女王爷？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咋就没见过了。”
或许还带了一点靠猜的成分，比如以前听到他说东方稚的事情时，猜得那叫一个准。
“怎么每次都这样啊，追他去！”
“女侠，求你饶……”说书佬还在絮絮不休地求雚疏放过, 可是突然间，背脊骨有点凉意。他抬眼望，只见正前方走来了两个十六七岁的姑娘，衣着华丽，气势不凡。说书佬下意识合
“是啊！”
“傻阿稚。”苏许笑道。
楼上这边，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
东方稚也差点没一口茶喷苏许脸上，幸亏及时咽下去了。
“晓得了。”东方稚咧嘴笑了。半晌，她看向酒肆外面若有所思，轻道：“应该追上了。”
哗声四起。
东方稚和苏许是饮完一盏茶才出现的，走到城墙下时，雚疏正一脸冷酷地负手站着，那说书佬早已被她点了几个穴道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唯有眼睛能四处看, 嘴巴能到处说。东方稚见他求饶的模样一时无名火起, 原本笑得和煦的她, 走近时笑容逐渐消失, 表情冷冽。
而且，对于东方稚而言，亲近百姓，亲近平民，才能更真切地去感受这个王朝到底需要什么。
楼上的东方稚沉默了。
她们二人的事, 看她们自己的缘分和造化吧。
“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理由，作为你的妻子，我永远都相信你的选择。而且，就算最后是一场闹剧，能看到你胡闹的样子，我也觉得很高兴。”东方稚总是这样，每次都那么在意她的感受，仿佛只要苏许在这时候说一句不好，她就会亲自追回雚疏撤回命令一般。
“……你们恐怕不知道吧，那高栗国现在的君主，就是个女人，是上一代君主的女儿！女人当君主你们见过没有？没见过吧？”
“嘘——”
这个傻阿稚，什么时候才会明白，许儿是愿意一直陪她正经陪她胡闹的呢。
“皇兄一直将那个人放在心里，如果实在没有指望，我也要想想该怎么劝他放下。”东方稚望向苏许，满眼真切：“许儿会觉得我胡闹吗？”
“哎，不一样，不一样嘛。”说书人吃瘪地干咳了几声，一脸无奈：“君主嘛，在人家高栗国眼里就是咱们的皇帝啊，那是万人之上，不受任何人差遣的。咱们齐王爷自然也是好，只不过咱们是太平盛世，人家那边刚打完仗，乱世打出来的女君主哦——”
楼上的东方稚也好奇了起来。
这个问题，的确不能以往日的处理方式来对待。
“就是，咱们的女王爷年纪轻轻而且貌美如花，聪明能干着呢！”
唔。
大家的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枯燥的战争日记和勾心斗角当然比不上男欢女爱有意思。说书人又停下了，几个等了许久的人都忍不住拍他，催他快点说，不要整天卖关子。
“嗯？”我怎么又傻了。
“在角落位置给我们空一张桌子就好，闲坐一会儿，吃点小菜。”
虽然她们出门时做了一点简单的伪装，只不过苏许以前在京都城实在是闹腾得厉害，加上后来东方稚与苏许在京都城街头出双入对，很多人都对她们有印象。这不，她们刚走到一个酒肆，那里的店家就认出了她们, 想要俯身参拜。
若王朝的君主是女人，那么很多制度与章法都要做出改变才行。
众人这才有点满意地点了点头，没有再打断他。
“那他，讲的故事到底真不真？”东方稚又问。
“这个说书的我见过几百次了，每回都会在关键时候打住逃跑，习惯了。好久之前他讲过一出民间趣事，第二天出现的时候，大家都带上了绳子想绑他呢……”苏许见怪不怪，虽然她自己也想听下半部分。
东方稚扶苏许坐下，见楼下这么热闹，便也忍不住凑近听。
“嗯，待会儿城墙下见。”
“女君主，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可是高栗国皇族独剩她一个有资格继承王位，加上又有咱们大永的军队支持，荣登大宝自然不在话下。今天我要说的呢，不是这位女君主怎么打胜仗，也不是这位女君主怎么抢王位，我要说的，而是她颇为传奇的情感故事。”
东方稚突然觉得有点开心，还有点刺激。
“哎哎哎？？？这说书佬！”
“属下去抓他。”
“嗨嗨嗨，我都还没往下说呢，你们在这较什么劲儿？”说书人拿着纸扇拍打桌面，示意这几个快要吵起来的人赶紧停一停。“人家并没有后宫三千男宠，也没有干什么龌龊事，你们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东西……”
啥玩意儿？
刚才这一番讨论，都开始抨击高栗国女君主的为人了。
“闭嘴。”
“……”
“哎，哪有…”东方稚尴尬一笑。
“非也非也，”说书人笑了，只道：“如果每一个故事都是这般，那有什么传奇可言？这天底下排除万难在一起的人多了去了，一心一意的也多如牛毛啊……”
不得不说她有点怀疑这个说书人讲故事的真实性了，毕竟这种事听起来就觉得很私密，他人在大永，又是如何得知人家的事？莫不是以讹传讹，将鸡蛋传成了老虎，中间掺杂了几百个误会吧。
好久没试过为了一些朝堂以外的事情瞎操心了。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