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空中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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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身穿白袍的实验人员正对着今天的实验数据进行记录，而被他们包围在中心的人，还在叮嘱着下一次实验的注意要项，终端机突然就响起了铃声。
那为什么，当初她不会这样想？
那边的人“哦”了一声，又问道：“那进展怎么样？”
“今天的面包有巧克力的，她特别喜欢。”
今晚的事，让林风开始构想起了“离别”这个词。
张荷花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呜呜“低声隐忍地哭了出来。
他的语气前所未有认真。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辈子，直至到你变成老奶奶，某天睡着以后告别世界，到那个时候，我才离开。”
“真的。”林风点了点头，“她最后拜托我，让我帮她跟你说声谢谢，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最后没来得及跟你道别，抱歉了。”
如果不是因为起初跟洛骅的约定，她不会走到这么远，洛骅，就是她跟01区最紧密的联系。
你比自由更可贵，我心甘情愿被禁锢。
两个人合作这么些年，话不要说透就已经懂了，这边听电话的人就跟聊家常一样：“那你就去办吧。今天还有好几个测试，很忙。”
“阿风。”
他对准门前的瞳孔识别器，不过一秒时间，门自动打开，里面居然是个监狱。
电话的那头又是那熟悉的声音，对面的人开口就直入主题：“给文道益的那条尸被人劫走了，他把钱全退了回来。”
张荷花抬起了头，再一次跟林风要保证：“她不会是被那道士欺负了吧，害得她魂飞魄散了？”
“我还特意多做了一点面包，等她回来拿。”
“阿风，我已经死了，我回不去身体里，人死是不能复活的，你看到的那个珞华，灵魂能回到身体，是因为文道益他赶尸的道术阴差阳错导致的。”
“那你呢，你不想要自由吗？”就甘心一辈子困在几寸间的电子容器里？
那人不为所动，玻璃上快速出现一道接一道的裂痕，那裂痕越来越大，就像被超音速的风刃刮过一样，第一层和第二层的玻璃已经碎了，少了防爆玻璃的隔音，大家清晰地听到了那
日出的第一缕光，照在了林风的鞋尖上，天越来越亮了。
那人问道：“今天测试怎么样。”
……
是尸体排列得整整齐齐。 一个个如同水晶冰棺一样的透明方形密封装置里，用药水浸泡着一具具面无血色的尸体，这些都是珍贵的实验素材。
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那你还是会投胎。”
“洛骅，你好肉麻。”林风的语气还是那么平淡。
洛骅打断了林风的思考。
……
“他说不知道。不过我心里头有点想法。”
林风不是瞎想的，今晚另一个珞华就是以这种方式重新醒过来，或者，洛骅也可以。
小小的面包店，三人围坐在一张只有笔记本电脑差不多大的小桌子，张荷花沉默不语，张春阵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很有眼色地给他姐和林风冲了杯热牛奶。他一眼就发现，林风的头发变短了，一夜之间变成短发，肯定是有点古怪，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关于林风短发的问题，张春阵可不敢问出来。
“……”
洛骅一下子止住了。
地下室并没有一般人想象的那样昏暗，潮湿，呼吸不畅。相反，因为大量资金的投入和技术升级，这里的地下室不仅干净洁亮，而且还整整齐齐。
路上，林风突然开口：“洛骅。”
“失败品也有失败品的好处”，那人这样说道，他话音刚落，“嗙”的一声，那正对着那人的位置，设置了好几层的防爆玻璃突然出现一道裂痕。
张春阵抢先开口了：“姐，你你你放心，那道士在林林姐手里肯定讨不到好，我我们分队最能打的就是林林姐了，那家伙跟跟着林姐，肯定吃不了一点亏。”
五官一模一样的脸，发音一模一样的名字，就像两支最强的助燃剂，激发出林风最强烈的共情。洛骅离开的时候，那又是怎么样的情景呢？
林风率先开口：“你们肯定很好奇，为什么阿风没有跟过来。阿风她昨晚已经去投胎了，这是件好事，我么应该为她高兴才对。”
但张荷花并不相信这个说法：“等等，这也太突然了吧，怎么好端端的，一下子就说要投胎？！”
珞华的遗体最后是找了灵珊家里的人来处理，灵珊连夜叫管家把棺材装上了冷库车，再送去其他地方火化，到时候整理好骨灰了，灵珊会直接送过来。
工作人员站在好几层特制的防爆玻璃面前，看着眼前那个带着镣铐的囚犯歇斯底里地发疯。地上遍地的机械碎片和金属脉络，四周墙上布满了深深浅浅密密麻麻的划痕。一个被投放到监狱里的仿生人在工作人员的控制下，毫无犹豫地朝着那囚犯冲去。
《我靠怪力成为灵异区除鬼大佬》
那她呢，又该怎么办？一个人继续孑然一身地生存在这里，日以继夜地除鬼？日子重重复复，她会不会对此感到厌倦呢？
张春阵安慰他姐：“没没没事的姐，那家伙一定会过得很好的，说说说不定还会投去一个好人家那里，天天大鱼大肉的，再再也不用饿肚子了。”
她想过“阿风”会受伤，眼睛会哭得跟核桃一样，或者回来以后又开始慌慌张张地囤面包，可她万万没想到，”阿风“居然会走得这么快，甚至连一声再见都没有亲口说出来。
01区的热闹，冷清，寂寥，喧嚣，通通都与她无关，这里不是她生长的地方，她在这里没有根，她就像一只随风无意吹到了01区的气球，只能不停想办法活下来，拼命地飘啊飘，偶尔在高空俯瞰这个城市的景色，但丝毫没有着陆的向往。
通话结束，那人并没有重回刚刚的房间，而且拐了好几个转角，走到了一道巨大的防盗门前，这门厚度近乎半米，用最坚硬的金属材料制成，门后正传来“嗙嗙嗙”重物击打的声音，在他走近的时候，里面的东西好像感应到了一样，一声比刚刚还要大好几倍的沉闷重击响起，就仿佛爆炸以后引发的巨大冲击力，半米多厚的防盗门震动了一下。
“谁？”
张荷花向林风确认：“阿风真的没被人欺负，是真的去投胎了吧？”
可是，在她原来的世界里，她的生活也是这么过的啊，孑然一身地生存着，日以继夜地护送雇主执行任务。日子重重复复。
“可你们昨晚……张荷花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下去了，对啊，其实她昨晚看着她们出去心里就预感到了，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很准，当时她看见“阿风”跟着出去，心里就惴惴不安，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什么留宿，“阿风”根本就不会撒谎。
“啊啊啊啊啊，阿风，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又欺负我，呜呜呜呜。”洛骅还是跟萨摩耶一样。
下一秒，就被一阵狂风撕个粉碎。
林风藏在桌子的手指抖了一下，张荷花的推测差点就接近真相了，仅凭猜想就能猜到个七七八八，张荷花果然是个很聪明的人。
“算了，阿风，就算你让文道益再起一次尸，我就算能回到身体里，也只能撑一段时间，还不如待在电脑里面呢。”
天空微亮，处理好一切以后，林风跟灵珊告别，自己一个人从工厂走回面包店。
林风吸取上次的教训，没再一上来就直接跟张荷花说“阿风”消散的事，而是拉开了张荷花努力用半个身子卡住的门：“先进去再说吧。”
“我知道。”
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林风这样想着。
工作人员先是规规矩矩地打了招呼，然后报告今天的测试成果：“成功激发出异能狂风利刃，但无自主意识，只要有任何物体靠近其五米以内，立即无差别攻击，是个失败品，还需要改进。”
这是林风能想到最能让张荷花接受的说法了。
她左顾右盼，脸上皱着眉，像一截横生出来的树枝，一只手推着玻璃门，半个身子都往外探，看到林风回来了，她先是激动地招手，表情特别高兴，但很快，她就发现林风的背后没有跟着任何人。她不确定，等林风走近了，她才试探着问：“林小姐，你怎么剪头发了啊，阿风呢？还没起床？”
“在测试，还不稳定。”
这边的人最后嘱托了一句：“小心点，别走漏风声。”
面包店收银台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张春阵帮林风解释：“姐，这很正常，干我们这行，见过的鬼经常都这样，上一秒你还跟他动刀动枪的，下一秒他就消失不见了。能投胎是好事，很多鬼想投胎都还得排队呢。”
“稍等”，那人礼貌地后退了一下。“你们继续，我去接个电话。”
“怎么了，阿风？”
“我有一个念头，假如你的遗体也被好好保管着，找到了以后你的灵魂有没有可能也可以回到身体里？”
工作人员惊慌失措，马上按响紧急按钮，急促的鸣叫声响起，几个人马上请走那人：“教授，快走，实验体不受控，这里太危险了，请您马上离开！！”
“行。”那边的人准备挂掉电话。
“如果你离开了，我还没做好告别的准备。”林风的脚步停住，天空已经开始泛起淡青色，月亮加上了一层淡化的滤镜，不再发光只剩一个淡淡的印子在天上，新的一天就要到来，不知道是哪里养的一只猫醒了，“喵喵”的叫了几声，就又安静了下来。
还没回到面包店，林风已经远远看到张荷花站在门口等了。
“你比自由更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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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当初她不会这样想？
那边的人“哦”了一声，又问道：“那进展怎么样？”
“今天的面包有巧克力的，她特别喜欢。”
今晚的事，让林风开始构想起了“离别”这个词。
张荷花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呜呜“低声隐忍地哭了出来。
他的语气前所未有认真。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辈子，直至到你变成老奶奶，某天睡着以后告别世界，到那个时候，我才离开。”
“真的。”林风点了点头，“她最后拜托我，让我帮她跟你说声谢谢，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最后没来得及跟你道别，抱歉了。”
如果不是因为起初跟洛骅的约定，她不会走到这么远，洛骅，就是她跟01区最紧密的联系。
你比自由更可贵，我心甘情愿被禁锢。
两个人合作这么些年，话不要说透就已经懂了，这边听电话的人就跟聊家常一样：“那你就去办吧。今天还有好几个测试，很忙。”
“阿风。”
他对准门前的瞳孔识别器，不过一秒时间，门自动打开，里面居然是个监狱。
电话的那头又是那熟悉的声音，对面的人开口就直入主题：“给文道益的那条尸被人劫走了，他把钱全退了回来。”
张荷花抬起了头，再一次跟林风要保证：“她不会是被那道士欺负了吧，害得她魂飞魄散了？”
“我还特意多做了一点面包，等她回来拿。”
“阿风，我已经死了，我回不去身体里，人死是不能复活的，你看到的那个珞华，灵魂能回到身体，是因为文道益他赶尸的道术阴差阳错导致的。”
“那你呢，你不想要自由吗？”就甘心一辈子困在几寸间的电子容器里？
那人不为所动，玻璃上快速出现一道接一道的裂痕，那裂痕越来越大，就像被超音速的风刃刮过一样，第一层和第二层的玻璃已经碎了，少了防爆玻璃的隔音，大家清晰地听到了那
日出的第一缕光，照在了林风的鞋尖上，天越来越亮了。
那人问道：“今天测试怎么样。”
……
是尸体排列得整整齐齐。 一个个如同水晶冰棺一样的透明方形密封装置里，用药水浸泡着一具具面无血色的尸体，这些都是珍贵的实验素材。
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那你还是会投胎。”
“洛骅，你好肉麻。”林风的语气还是那么平淡。
洛骅打断了林风的思考。
……
“他说不知道。不过我心里头有点想法。”
林风不是瞎想的，今晚另一个珞华就是以这种方式重新醒过来，或者，洛骅也可以。
小小的面包店，三人围坐在一张只有笔记本电脑差不多大的小桌子，张荷花沉默不语，张春阵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很有眼色地给他姐和林风冲了杯热牛奶。他一眼就发现，林风的头发变短了，一夜之间变成短发，肯定是有点古怪，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关于林风短发的问题，张春阵可不敢问出来。
“……”
洛骅一下子止住了。
地下室并没有一般人想象的那样昏暗，潮湿，呼吸不畅。相反，因为大量资金的投入和技术升级，这里的地下室不仅干净洁亮，而且还整整齐齐。
路上，林风突然开口：“洛骅。”
“失败品也有失败品的好处”，那人这样说道，他话音刚落，“嗙”的一声，那正对着那人的位置，设置了好几层的防爆玻璃突然出现一道裂痕。
张春阵抢先开口了：“姐，你你你放心，那道士在林林姐手里肯定讨不到好，我我们分队最能打的就是林林姐了，那家伙跟跟着林姐，肯定吃不了一点亏。”
五官一模一样的脸，发音一模一样的名字，就像两支最强的助燃剂，激发出林风最强烈的共情。洛骅离开的时候，那又是怎么样的情景呢？
林风率先开口：“你们肯定很好奇，为什么阿风没有跟过来。阿风她昨晚已经去投胎了，这是件好事，我么应该为她高兴才对。”
但张荷花并不相信这个说法：“等等，这也太突然了吧，怎么好端端的，一下子就说要投胎？！”
珞华的遗体最后是找了灵珊家里的人来处理，灵珊连夜叫管家把棺材装上了冷库车，再送去其他地方火化，到时候整理好骨灰了，灵珊会直接送过来。
工作人员站在好几层特制的防爆玻璃面前，看着眼前那个带着镣铐的囚犯歇斯底里地发疯。地上遍地的机械碎片和金属脉络，四周墙上布满了深深浅浅密密麻麻的划痕。一个被投放到监狱里的仿生人在工作人员的控制下，毫无犹豫地朝着那囚犯冲去。
《我靠怪力成为灵异区除鬼大佬》
那她呢，又该怎么办？一个人继续孑然一身地生存在这里，日以继夜地除鬼？日子重重复复，她会不会对此感到厌倦呢？
张春阵安慰他姐：“没没没事的姐，那家伙一定会过得很好的，说说说不定还会投去一个好人家那里，天天大鱼大肉的，再再也不用饿肚子了。”
她想过“阿风”会受伤，眼睛会哭得跟核桃一样，或者回来以后又开始慌慌张张地囤面包，可她万万没想到，”阿风“居然会走得这么快，甚至连一声再见都没有亲口说出来。
01区的热闹，冷清，寂寥，喧嚣，通通都与她无关，这里不是她生长的地方，她在这里没有根，她就像一只随风无意吹到了01区的气球，只能不停想办法活下来，拼命地飘啊飘，偶尔在高空俯瞰这个城市的景色，但丝毫没有着陆的向往。
通话结束，那人并没有重回刚刚的房间，而且拐了好几个转角，走到了一道巨大的防盗门前，这门厚度近乎半米，用最坚硬的金属材料制成，门后正传来“嗙嗙嗙”重物击打的声音，在他走近的时候，里面的东西好像感应到了一样，一声比刚刚还要大好几倍的沉闷重击响起，就仿佛爆炸以后引发的巨大冲击力，半米多厚的防盗门震动了一下。
“谁？”
张荷花向林风确认：“阿风真的没被人欺负，是真的去投胎了吧？”
可是，在她原来的世界里，她的生活也是这么过的啊，孑然一身地生存着，日以继夜地护送雇主执行任务。日子重重复复。
“可你们昨晚……张荷花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下去了，对啊，其实她昨晚看着她们出去心里就预感到了，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很准，当时她看见“阿风”跟着出去，心里就惴惴不安，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什么留宿，“阿风”根本就不会撒谎。
“啊啊啊啊啊，阿风，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又欺负我，呜呜呜呜。”洛骅还是跟萨摩耶一样。
下一秒，就被一阵狂风撕个粉碎。
林风藏在桌子的手指抖了一下，张荷花的推测差点就接近真相了，仅凭猜想就能猜到个七七八八，张荷花果然是个很聪明的人。
“算了，阿风，就算你让文道益再起一次尸，我就算能回到身体里，也只能撑一段时间，还不如待在电脑里面呢。”
天空微亮，处理好一切以后，林风跟灵珊告别，自己一个人从工厂走回面包店。
林风吸取上次的教训，没再一上来就直接跟张荷花说“阿风”消散的事，而是拉开了张荷花努力用半个身子卡住的门：“先进去再说吧。”
“我知道。”
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林风这样想着。
工作人员先是规规矩矩地打了招呼，然后报告今天的测试成果：“成功激发出异能狂风利刃，但无自主意识，只要有任何物体靠近其五米以内，立即无差别攻击，是个失败品，还需要改进。”
这是林风能想到最能让张荷花接受的说法了。
她左顾右盼，脸上皱着眉，像一截横生出来的树枝，一只手推着玻璃门，半个身子都往外探，看到林风回来了，她先是激动地招手，表情特别高兴，但很快，她就发现林风的背后没有跟着任何人。她不确定，等林风走近了，她才试探着问：“林小姐，你怎么剪头发了啊，阿风呢？还没起床？”
“在测试，还不稳定。”
这边的人最后嘱托了一句：“小心点，别走漏风声。”
面包店收银台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张春阵帮林风解释：“姐，这很正常，干我们这行，见过的鬼经常都这样，上一秒你还跟他动刀动枪的，下一秒他就消失不见了。能投胎是好事，很多鬼想投胎都还得排队呢。”
“稍等”，那人礼貌地后退了一下。“你们继续，我去接个电话。”
“怎么了，阿风？”
“我有一个念头，假如你的遗体也被好好保管着，找到了以后你的灵魂有没有可能也可以回到身体里？”
工作人员惊慌失措，马上按响紧急按钮，急促的鸣叫声响起，几个人马上请走那人：“教授，快走，实验体不受控，这里太危险了，请您马上离开！！”
“行。”那边的人准备挂掉电话。
“如果你离开了，我还没做好告别的准备。”林风的脚步停住，天空已经开始泛起淡青色，月亮加上了一层淡化的滤镜，不再发光只剩一个淡淡的印子在天上，新的一天就要到来，不知道是哪里养的一只猫醒了，“喵喵”的叫了几声，就又安静了下来。
还没回到面包店，林风已经远远看到张荷花站在门口等了。
“你比自由更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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