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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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来到熟悉的家门，老马附身的魂舍立刻又震颤起来。
“没关系，只是，有点给我出难题啦。”姜唯梨窝浅浅，并不生气，她拍了拍他的肩膀。
此时，老马从魂舍里面走出来，对着她深深鞠躬。
姜唯回过神，走到他身边，她看了一眼刘女士，欲言又止。
“那便麻烦你们三个啦。”姜唯对他们点点头。
闻言，徐忆晨却似乎意想不到般看了她一眼，半晌他笑了一下，“大人，在创业部，你是我们的老板，你这样关心员工可能会无法树立威严，不过我们四个绝对会服从你的一切命令，如果日后我们公司有其他员工了，你还这样做，难道不担心我们会不把你放在眼里吗，毕竟，我们是鬼魂啊。”
“可是，我也是鬼魂啊，我只是觉得，本来死后还要被迫打工就很苦了，我要是再仗着老板的身份欺负你们，那就太……反正我做不来。”姜唯讪讪一笑。
“你看……”
“不好意思啊。”姜唯看着她，考虑再三，又道：“不过，有句话想对你说。”
“老马，你别闹腾啊！”姜唯嘴上低声说道，一边安抚他。
“啊…那个，为了庆祝我们灵渡空调公司顺利开业，今天抽奖送一台三分怨气空调，居家使用体验良好，大家冲冲冲！”
“这是具体的使用说明以及我们公司的地址和联系电话，还有恶意伤害鬼魂员工的处罚条文，您有问题就拨打这五个人的电话，我们一定会第一时间为您解决。”
刘女士：“那这个魂舍……每次使用都要燃香烛吗？”
“她？”姜唯让他慢慢说。
她侧身，对他竖起大拇指。
见此，老马放手了，他面带失落，“对不起。”
“就放在这里吧。”刘女士指了 指客厅墙上书架的空位置。
老马重新回到了魂舍中，方钦三人留在创业部，一一处理今晚的订单，她则和徐忆晨乘着夜色将老马送到妻子家里。
“哦对了，为了保护我司鬼魂员工的安全，需要您一根发丝作为押金，在他们工作期间如果发现您有故意伤害他们的行为，我们会立刻将员工收回并报告地府，对您做出处罚，如果您以后不想使用魂舍，我们会回收魂舍退还这根发丝。”
“只要魂舍在家里，一年四季都可以自动变换气温，就算您出门，家里也会维持您适应的温度，等你结束一天疲惫的工作便可以享受到舒适的室温啦。”姜唯浅笑。
见女人有些发愣，姜唯的笑容也逐渐僵硬，“您好，这是我们的营业执照和身份证，我们是正规公司，只是时间……”
“就像他这样。”
工作结束，徐忆晨回头，发现姜唯不知何时站在遗照面前发愣。
初次见面时，方钦曾对她笑着陈述死因，可她心中明了，他们生前都经受过巨大打击，痛苦非凡，平时一派云淡风轻，在他们看来，老马的这种行为是不能被理解的。
“这难道就是你来我们公司的真正来意？”姜唯凝视他。
没走几步，来到客厅，就见到了老马摆在客厅的黑白遗照。
两人一路闲聊，周身风止，前方出现一片光良，一个小区大门出现在眼前，再走几步，便到了706房间。
《当我转行去卖阴气空调后》
“求您帮我，把我的魂舍给到我的妻子吧，最后这段日子我想再陪陪她们，可是我快投胎转世，这是我唯一可以看看他们的机会了。”老马着急地抓住她的手。
“老马，你怎么了？”
“没关系，我就是随便问问，我担心今天说到了什么他不喜欢的话，想要确认一下，下次尽量不这样讲了。”
“可是，我找不到她啊！总不能我直接说‘嘿siri，看你有缘，我免费送你一台空调得不得？’吧。”
不等姜唯再说，他走在电脑前，手握鼠标点了几下，“老马妻子的地址在哪儿。”
周遭光景流转，徐忆晨走在她前面，沉思片刻，姜唯抱着魂舍问道：“徐忆晨，你和他们很早都认识了吗？”
随即转身，对着直播间上跳跃的弹幕，一手拉过低头幽怨的蔡应淮。
“多谢姜大人。”
“请问你们是……”女人手里拿着炒饭的铲子，一脸狐疑地看着两个半夜出现在门口的可疑人员。
“没关系……您要是叫不习惯就称呼它为空调也可以。”姜唯热情地笑道。
“保证完成任务。”顾小柒一袭红衣傲视一切，但面对姜唯时，永远都是一个娇滴滴小女生的样子。
蔡应淮突然被她推到一边，又突然受到她的赞美，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木讷地“嗯”了一声。
“是啊，我丈夫他……已经去世很久了。”刘女士看了一眼遗照，满是依恋。
徐忆晨又进行补充：“其实你在最开始的时候点燃一根香烛即可，除此之外，每月月末您还要焚烧相应的冥币作为这个月雇佣的报酬，具体数量说明书上有写，怨气不同报酬不同，已经帮您计算过了，远远低于电费数量。”
“因为我们的空调是不耗电的，所以不用打孔，不会伤害您家的墙壁，您就找一个闲置地方放这个魂舍就可以了。”徐忆晨跟着刘女士走到了客厅。
方钦上前在符文上划过，一缕青色光芒从镂空中飞出。
“您平时就像这样点燃一根香烛便可以启动魂舍降温了。”姜唯让徐忆晨拿出随身携带的香烛，示范给她看。
“刘女士，那是您的丈夫吗？”
老马苍白的脸上满是急色，他对姜唯说道：“大人，她进到直播间了！！！”
姜唯：“点燃香烛，这样便正式与魂舍生成了雇佣契约，前三天是磨合期，之后魂舍会自动调节到适合你们的温度的，如果您觉得太热或者太冷可以通过点燃香烛与它沟通。”
“多谢。”老马感激涕零。
徐忆晨点好一只香烛，对魂舍道：“您好，可以把气温调高一点吗？”
“方钦的事，我不好跟你说的太多，他生前和家里人关系不好，又被女朋友伤得厉害，所以对于老马那样，为了一世家人情分将自己置于险境的行为，颇为不满。”徐忆晨透露了一些方钦态度转变的原因。
“小蔡儿，你知道怎么安排抽奖嘛。”
老马附身的魂舍突然震颤，四位老员工表示稀松平常，姜唯却吓得跳了一下，她把手放在魂舍上，想要它停止震颤。
突然间，她脑中灵光一闪，“等下，也……不是不行。”
徐忆晨主动抱过了魂舍，“刘女士，您要放在哪里啊？”
“请进吧。”刘女士把两个人请进门里。
徐忆晨把安静异常的魂舍放在指定位置，姜唯又为她讲述了一些注意事项。
徐忆晨：“……应该不会吧。”
“我的妻子，她进到直播间了。”
闻言，老马低下了头，“麻烦了。”
“你说……我们本来就是生产靠阴气驱动的空调的，大晚上的□□，会不会让他们害怕啊。”姜唯抬头看着徐忆晨。
“原来是这样啊……到了！”
“好了。”
阴间了点。
王总结束谈话后便离开了，而网络直播仍在进行中。
蔡应淮被她突然拉到一旁，又被称作“小蔡儿”惊了一下，抬头看她，“知……知道。”
“你和他们只是一世家人而已，再来一世，你们便是陌生人，何况，他们早已经习惯了没有你的生活，你这样为了他们东奔西走，误了投胎，你可就要再等上几十年了。”
“大人，回去啦。”徐忆晨提醒道。
“OK。”姜唯见大功告成，旋转座椅正对老马，笑着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是的，大人，怎么了？”徐忆晨每次看向她，都是一身正气，配上一个憨厚坚定的笑容。
“刘女士您好，您刚才是进入灵渡阴气空调的直播间了吗，您抽中了我们公司的开业大奖，我们来为您安装空调啦。”
许是门前喧嚣，706的门竟然自动开了，一个身穿浅色上衣的披发女人从里面探出头。
“我们已经在里面安排了一位鬼魂员工，这三个月都是他在您家工作，您不用担心，这位员工脾气很好。我们和直播间承诺的一样，有问题可以联系我们解决，我们全额退款给您。”
“这个嘛。”徐忆晨摸了摸鼻子，作沉思状。
她说完把目光转向蔡应淮，他得到指令略施小计，抽奖结果便锁定在了老马妻子上。
“哎呀，好啦，既然如此，事不宜迟，徐忆晨，待会儿我和你一同去吧，我记得你好像会一个日行千里的本事。”姜唯见方钦面色不太对，有意解围。
“抽奖马上开始，你在直播间说一下吧，待会儿我会把抽奖得主自动锁定在老马妻子的ID上，今晚就可以顺着这个地址送出去。”蔡应淮头顶乌云，抬头看着她。
顾小柒双手抱臂，将地址告知于他。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仍然在爱
姜唯坐在电脑前，前一秒还自信满满，一开口就露了怯，胡说一通乱七八糟，没开摄像头，还自顾自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我还是有个问题，你都快投胎了，就算现在这段时间你可以陪伴你的妻儿，那你投胎以后呢？这真的值得吗？”方钦对老马问道，言语中不乏劝阻之意。
“怎么感觉今天方钦有点不太对劲儿啊。”姜唯抱着魂舍，与徐忆晨并肩而行。
姜唯高兴极了，又把蔡应淮推走，自己坐在电脑前，“还真是，你太棒了！”
] 一来到熟悉的家门，老马附身的魂舍立刻又震颤起来。
“没关系，只是，有点给我出难题啦。”姜唯梨窝浅浅，并不生气，她拍了拍他的肩膀。
此时，老马从魂舍里面走出来，对着她深深鞠躬。
姜唯回过神，走到他身边，她看了一眼刘女士，欲言又止。
“那便麻烦你们三个啦。”姜唯对他们点点头。
闻言，徐忆晨却似乎意想不到般看了她一眼，半晌他笑了一下，“大人，在创业部，你是我们的老板，你这样关心员工可能会无法树立威严，不过我们四个绝对会服从你的一切命令，如果日后我们公司有其他员工了，你还这样做，难道不担心我们会不把你放在眼里吗，毕竟，我们是鬼魂啊。”
“可是，我也是鬼魂啊，我只是觉得，本来死后还要被迫打工就很苦了，我要是再仗着老板的身份欺负你们，那就太……反正我做不来。”姜唯讪讪一笑。
“你看……”
“不好意思啊。”姜唯看着她，考虑再三，又道：“不过，有句话想对你说。”
“老马，你别闹腾啊！”姜唯嘴上低声说道，一边安抚他。
“啊…那个，为了庆祝我们灵渡空调公司顺利开业，今天抽奖送一台三分怨气空调，居家使用体验良好，大家冲冲冲！”
“这是具体的使用说明以及我们公司的地址和联系电话，还有恶意伤害鬼魂员工的处罚条文，您有问题就拨打这五个人的电话，我们一定会第一时间为您解决。”
刘女士：“那这个魂舍……每次使用都要燃香烛吗？”
“她？”姜唯让他慢慢说。
她侧身，对他竖起大拇指。
见此，老马放手了，他面带失落，“对不起。”
“就放在这里吧。”刘女士指了 指客厅墙上书架的空位置。
老马重新回到了魂舍中，方钦三人留在创业部，一一处理今晚的订单，她则和徐忆晨乘着夜色将老马送到妻子家里。
“哦对了，为了保护我司鬼魂员工的安全，需要您一根发丝作为押金，在他们工作期间如果发现您有故意伤害他们的行为，我们会立刻将员工收回并报告地府，对您做出处罚，如果您以后不想使用魂舍，我们会回收魂舍退还这根发丝。”
“只要魂舍在家里，一年四季都可以自动变换气温，就算您出门，家里也会维持您适应的温度，等你结束一天疲惫的工作便可以享受到舒适的室温啦。”姜唯浅笑。
见女人有些发愣，姜唯的笑容也逐渐僵硬，“您好，这是我们的营业执照和身份证，我们是正规公司，只是时间……”
“就像他这样。”
工作结束，徐忆晨回头，发现姜唯不知何时站在遗照面前发愣。
初次见面时，方钦曾对她笑着陈述死因，可她心中明了，他们生前都经受过巨大打击，痛苦非凡，平时一派云淡风轻，在他们看来，老马的这种行为是不能被理解的。
“这难道就是你来我们公司的真正来意？”姜唯凝视他。
没走几步，来到客厅，就见到了老马摆在客厅的黑白遗照。
两人一路闲聊，周身风止，前方出现一片光良，一个小区大门出现在眼前，再走几步，便到了706房间。
《当我转行去卖阴气空调后》
“求您帮我，把我的魂舍给到我的妻子吧，最后这段日子我想再陪陪她们，可是我快投胎转世，这是我唯一可以看看他们的机会了。”老马着急地抓住她的手。
“老马，你怎么了？”
“没关系，我就是随便问问，我担心今天说到了什么他不喜欢的话，想要确认一下，下次尽量不这样讲了。”
“可是，我找不到她啊！总不能我直接说‘嘿siri，看你有缘，我免费送你一台空调得不得？’吧。”
不等姜唯再说，他走在电脑前，手握鼠标点了几下，“老马妻子的地址在哪儿。”
周遭光景流转，徐忆晨走在她前面，沉思片刻，姜唯抱着魂舍问道：“徐忆晨，你和他们很早都认识了吗？”
随即转身，对着直播间上跳跃的弹幕，一手拉过低头幽怨的蔡应淮。
“多谢姜大人。”
“请问你们是……”女人手里拿着炒饭的铲子，一脸狐疑地看着两个半夜出现在门口的可疑人员。
“没关系……您要是叫不习惯就称呼它为空调也可以。”姜唯热情地笑道。
“保证完成任务。”顾小柒一袭红衣傲视一切，但面对姜唯时，永远都是一个娇滴滴小女生的样子。
蔡应淮突然被她推到一边，又突然受到她的赞美，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木讷地“嗯”了一声。
“是啊，我丈夫他……已经去世很久了。”刘女士看了一眼遗照，满是依恋。
徐忆晨又进行补充：“其实你在最开始的时候点燃一根香烛即可，除此之外，每月月末您还要焚烧相应的冥币作为这个月雇佣的报酬，具体数量说明书上有写，怨气不同报酬不同，已经帮您计算过了，远远低于电费数量。”
“因为我们的空调是不耗电的，所以不用打孔，不会伤害您家的墙壁，您就找一个闲置地方放这个魂舍就可以了。”徐忆晨跟着刘女士走到了客厅。
方钦上前在符文上划过，一缕青色光芒从镂空中飞出。
“您平时就像这样点燃一根香烛便可以启动魂舍降温了。”姜唯让徐忆晨拿出随身携带的香烛，示范给她看。
“刘女士，那是您的丈夫吗？”
老马苍白的脸上满是急色，他对姜唯说道：“大人，她进到直播间了！！！”
姜唯：“点燃香烛，这样便正式与魂舍生成了雇佣契约，前三天是磨合期，之后魂舍会自动调节到适合你们的温度的，如果您觉得太热或者太冷可以通过点燃香烛与它沟通。”
“多谢。”老马感激涕零。
徐忆晨点好一只香烛，对魂舍道：“您好，可以把气温调高一点吗？”
“方钦的事，我不好跟你说的太多，他生前和家里人关系不好，又被女朋友伤得厉害，所以对于老马那样，为了一世家人情分将自己置于险境的行为，颇为不满。”徐忆晨透露了一些方钦态度转变的原因。
“小蔡儿，你知道怎么安排抽奖嘛。”
老马附身的魂舍突然震颤，四位老员工表示稀松平常，姜唯却吓得跳了一下，她把手放在魂舍上，想要它停止震颤。
突然间，她脑中灵光一闪，“等下，也……不是不行。”
徐忆晨主动抱过了魂舍，“刘女士，您要放在哪里啊？”
“请进吧。”刘女士把两个人请进门里。
徐忆晨把安静异常的魂舍放在指定位置，姜唯又为她讲述了一些注意事项。
徐忆晨：“……应该不会吧。”
“我的妻子，她进到直播间了。”
闻言，老马低下了头，“麻烦了。”
“你说……我们本来就是生产靠阴气驱动的空调的，大晚上的□□，会不会让他们害怕啊。”姜唯抬头看着徐忆晨。
“原来是这样啊……到了！”
“好了。”
阴间了点。
王总结束谈话后便离开了，而网络直播仍在进行中。
蔡应淮被她突然拉到一旁，又被称作“小蔡儿”惊了一下，抬头看她，“知……知道。”
“你和他们只是一世家人而已，再来一世，你们便是陌生人，何况，他们早已经习惯了没有你的生活，你这样为了他们东奔西走，误了投胎，你可就要再等上几十年了。”
“大人，回去啦。”徐忆晨提醒道。
“OK。”姜唯见大功告成，旋转座椅正对老马，笑着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是的，大人，怎么了？”徐忆晨每次看向她，都是一身正气，配上一个憨厚坚定的笑容。
“刘女士您好，您刚才是进入灵渡阴气空调的直播间了吗，您抽中了我们公司的开业大奖，我们来为您安装空调啦。”
许是门前喧嚣，706的门竟然自动开了，一个身穿浅色上衣的披发女人从里面探出头。
“我们已经在里面安排了一位鬼魂员工，这三个月都是他在您家工作，您不用担心，这位员工脾气很好。我们和直播间承诺的一样，有问题可以联系我们解决，我们全额退款给您。”
“这个嘛。”徐忆晨摸了摸鼻子，作沉思状。
她说完把目光转向蔡应淮，他得到指令略施小计，抽奖结果便锁定在了老马妻子上。
“哎呀，好啦，既然如此，事不宜迟，徐忆晨，待会儿我和你一同去吧，我记得你好像会一个日行千里的本事。”姜唯见方钦面色不太对，有意解围。
“抽奖马上开始，你在直播间说一下吧，待会儿我会把抽奖得主自动锁定在老马妻子的ID上，今晚就可以顺着这个地址送出去。”蔡应淮头顶乌云，抬头看着她。
顾小柒双手抱臂，将地址告知于他。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仍然在爱
姜唯坐在电脑前，前一秒还自信满满，一开口就露了怯，胡说一通乱七八糟，没开摄像头，还自顾自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我还是有个问题，你都快投胎了，就算现在这段时间你可以陪伴你的妻儿，那你投胎以后呢？这真的值得吗？”方钦对老马问道，言语中不乏劝阻之意。
“怎么感觉今天方钦有点不太对劲儿啊。”姜唯抱着魂舍，与徐忆晨并肩而行。
姜唯高兴极了，又把蔡应淮推走，自己坐在电脑前，“还真是，你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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