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审美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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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圈人，她哭笑不得道：“我吧。”
“徐忆晨，这不会是你自己的设计吧。”顾小柒半信半疑地问道。
“不过大人你没说错呀，我们真的关系不好，所以只能靠大人来给我们调解矛盾啦~”顾小柒轻车熟路地挤走了照野，与她并肩而行。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这可关系到灵渡未来的业绩，大家要耿直一点才对！真的太丑的设计了。”
“那个……徐忆晨啊，我们公司之前没有找设计师吗？不是，我就问问，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我以为你只是负责魂舍的制作来着，如今看来，负责两项工作果然任务太重了，是我考虑不周，不怪你哈。”姜唯贴心地安慰道。
方钦“……”
“照野，你可会画画？”姜唯问道。
“嗯嗯，我看行，我可好几天没正经吃过饭了，为了大人的事情，这些天我是茶不思饭不想，夜夜担惊受怕，生怕大人在牢里吃不好睡不好。”徐忆晨也加入了贫嘴大队。
看之前：我倒要看看怎么个事儿。
徐忆晨自我感觉良好，笑得很开心道：“你们看，是不是很精致，放眼望去，这几款特别能吸引我！”
找设计师这种事，当然要先去地府的艺术学院了。
“我管你，我现在是灵渡的人！有姜唯大人给我做主，你能奈我何呀？”顾小柒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于是，他千挑细选挑了几款他觉得很具有设计感的魂舍，将图片投映在姜唯身后的ppt上。
方钦灵机一动，兴奋地说道：“为了庆祝大人出狱，不如我们今晚出去吃好吃的怎么样？”
蔡应淮：“……”他原本就幽怨的眼神，看了ppt上魂舍的设计图后，更加无助了。
“灵渡公司主营业务是销售阴气空调，我觉得我们现在可以尝试拓展别的业务，大家有什么想法吗？”姜唯目光扫过众人，眼神复杂。
“嗯……确实，你觉得什么主题好呢？这应该是我们公司第一批正式设计的魂舍，要重视一些。”
“哦哦，不好意思啊，大人，我说，我找到设计师了，你快回来看看吧，你肯定满意！”徐忆晨兴高采烈地说道，简直要飞到天上去了。
“嘁，你就装吧。”顾小柒惯是看不来他这绿茶做派的，每看到他这样纠缠姜唯，她非得挤兑他两句才肯罢休。
见他不说话，那就是了。
众多艺术家往返于此地，姜唯欣赏了许多画作，但恕她艺术领悟一般，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看之后：这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
公司集议。
“徐忆晨说，他找到设计师了……”
《挺好》
“啊？”
“挺好的，进步的空间很大。”姜唯浅浅一笑，认真地鼓励他道。
不知从何时开始，灵渡的一切都让姜唯感到安心。
实在是在座的看起来，都不像审美很好的样子。
“真不巧，我还有事要忙，那这次就让你和大人一同去吧，记得保护好大人。”顾小柒傲娇地说道。
“我觉得……”
这次重回，姜唯下定决心要把灵渡搞好，之前是为了给地府拉赞助，现在她已然脱离地府工作系统，她决心把灵渡做大做强。
“我先来吧，大人，我负责的主要是公司魂舍的制作，我认为可以从魂舍的设计上入手，之前我通过网络平台收集过用户的反馈，好多人评价说我们的魂舍设计的……”徐忆晨欲言又止。
她顿觉不妙，缓缓转过身子，只见扑面的玫红色糊满了整个画面，一个巨大的魂舍出现在幕布中。
“小柒姐，今天新面试通过的员工，需要你去做一下背调。”蔡应淮敲了敲门。
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又不愿开头，刚好，顾小柒向来直言不讳。
听到徐忆晨这样说，顾小柒问道：“这有何难？你把那几款设计图发出来给大家看看不就行咯。”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
刚接通，徐忆晨那一嗓子差点把姜唯当场送走。
“那就辛苦大人啦。”顾小柒笑着说道。
“开！”
“呃……其实，确实，嗯……就是吧……”姜唯向来不会给别人泼冷水的，看见徐忆晨炙热的目光，她欲言又止。
徐忆晨：“怪我咯！”
“这个是下面最流行的帝王魂舍，上面的花纹和配色参考了某位皇上的龙袍，你们看这个颜色和花纹都是一比一还原的！”徐忆晨滔滔不绝地向众人展示他心仪的几款设计。
记得上次集议时，照野初来乍到，与方钦等四人格为不对付，如今大家既是同僚又是挚交，当真恍如隔世。
“我也不知，听听再说吧。”
有一句话被她堵在心口不说，“还原的很好，下次别还原了。”
姜唯：“……”
“这是什么丑绝天地的设计啊，真的会有鬼愿意进去吗？真的会有人买吗？脑子没事吧。”顾小柒索性不吐不快，一脸嫌弃地说道。
“不是刚下来吗？怎么就打电话？”照野狐疑道。
“……”
照野发出强烈抗议：“有没有搞错，我才是监察司的司主好不好！！”
该怎么告诉员工什么太差的真相，但是又不伤到他的自尊，在线等，挺急的。
“等会儿，你小点声音，我能听见。”
众人一同走出大殿，姜唯好像反应过来什么，怄气道：“说起来，小柒你们竟然都是认识的，只把关子卖给我看！亏我还以为你们关系不好，怕你们打架闹别扭呢！真是够了，只瞒着我一个人！”
照野听说此事后，内心不停蛐蛐徐忆晨，“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我还没和姜唯单独在一起多长时间呢！”
“如果这样的话，府君还愿意给我行个方便吗？”姜唯转身看她，浅浅一笑。
“大人，他这人整日是坐办公室的，最会偷懒划水，能有什么审美，不如你带上我？我工作经验丰富，也比他见多识广多了，你带我铁定比他强！”顾小柒骄傲地说道。
饶是他们是上下级关系。
事不宜迟，姜唯立刻出发去地府寻找适合灵渡的设计师。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灵渡都 需要招聘一个魂舍的设计师了，以后魂舍的销量一定会更进一步，为了满足不同年龄段客户的需求，招聘设计师的这个工作就交给……”
“他们四个是我的月影鬼使，我担心你初到人间孤立无援，所以派他们保护，不是，协助你的。”照野解释道。
“嗯？他们说什么？”姜唯好奇地问道。
“大人——我找到设计师了！绝对靠谱！你赶紧回来吧，我已经把她带回公司了！！”
“有嘛？你昨晚不是还和方钦出去吃炸鸡了嘛。”蔡应淮又回归幽怨的受气包眼神。
此图一出，全员沉默。
重新启动灵渡公司，曾经的鬼魂员工也工复原位，之前暂停的配送也逐渐提上日程。
“大人，之前不是为了节省经费吗？而且我对这方面一直都挺有兴趣的，就上手试了试，我觉得挺不错的呀。”徐忆晨真诚地说道。
照野刚要说，姜唯的手机铃声便响了，打开一看，是徐忆晨。
无需过多言语描述，放眼一望，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问号。
徐忆晨连忙捂住他的嘴：“大人别听他乱说，小孩子没礼貌。”
姜唯接通电话，道：“怎么了？”
“怎么样大人，是不是很还原？”
“怎么样，这款其实，我觉得一般，再来看看下面的。”徐忆晨兴致颇高，翻到了下一页ppt。
照野看见她为难，又想给徐忆晨找补的神情，不禁笑了出来。
“略懂一二，姜唯，你想好我们公司的设计主题了吗？总不能让他们胡乱创作吧。”
顾小柒无可奈何地撇了撇嘴：“知道啦。”
姜唯察觉有奇异的红光从身后映过来，再一看众人的表情由轻松到凝重。
顾小柒表示“这题我会”，她道：“我正有此意，不如我给你们露一手又怎么样？我前几天新学了一道菜！哎呀格外香气迷人，外焦里嫩，火候把控极为到位…………欸？我还没说完你们怎么都走了？讨厌你们！！”
他那娇气的神态，仿若初见，那时还不知道他竟然是监察司的司主，如今马甲都掉了个彻彻底底，他竟然还能厚着脸皮用这样的语气讲话，不得不说，姜唯是佩服的。
听他所言，好像不是在和老板报备，找到设计师一事，而是他历经千辛万苦讨到老婆后，第一时间告诉家中老母亲似的。
照野鼓掌，道：“哈哈，果然是标新立异，佩服佩服。”只是在当下的气氛，他的掌声显得格外讽刺与没诚意。
“我之前原本上岸地府财政局的，被杜倦的重孙女杜薇顶替才被扔到人间拉赞助，现在，我想辞职了。”姜唯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们说设计太土了，颜色饱和度很高，配色很丑，像是村里老太太喜欢的，可我觉得设计很能抓捕人的眼球，是不是人和鬼的审美不同啊。”徐忆晨疑惑地说道，认为魂舍的设计没问题。
两个人下到地府，鬼来鬼往，好不热闹，照野跟在她身后，一路都是兴奋的小碎步。
“大人，带我一个呗~”照野屁颠屁颠跟了上来。
“不是，我是怕把你累到。”姜唯试图说服他放弃设计师这个工作。
《当我转行去卖阴气空调后》
] 看了一圈人，她哭笑不得道：“我吧。”
“徐忆晨，这不会是你自己的设计吧。”顾小柒半信半疑地问道。
“不过大人你没说错呀，我们真的关系不好，所以只能靠大人来给我们调解矛盾啦~”顾小柒轻车熟路地挤走了照野，与她并肩而行。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这可关系到灵渡未来的业绩，大家要耿直一点才对！真的太丑的设计了。”
“那个……徐忆晨啊，我们公司之前没有找设计师吗？不是，我就问问，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我以为你只是负责魂舍的制作来着，如今看来，负责两项工作果然任务太重了，是我考虑不周，不怪你哈。”姜唯贴心地安慰道。
方钦“……”
“照野，你可会画画？”姜唯问道。
“嗯嗯，我看行，我可好几天没正经吃过饭了，为了大人的事情，这些天我是茶不思饭不想，夜夜担惊受怕，生怕大人在牢里吃不好睡不好。”徐忆晨也加入了贫嘴大队。
看之前：我倒要看看怎么个事儿。
徐忆晨自我感觉良好，笑得很开心道：“你们看，是不是很精致，放眼望去，这几款特别能吸引我！”
找设计师这种事，当然要先去地府的艺术学院了。
“我管你，我现在是灵渡的人！有姜唯大人给我做主，你能奈我何呀？”顾小柒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于是，他千挑细选挑了几款他觉得很具有设计感的魂舍，将图片投映在姜唯身后的ppt上。
方钦灵机一动，兴奋地说道：“为了庆祝大人出狱，不如我们今晚出去吃好吃的怎么样？”
蔡应淮：“……”他原本就幽怨的眼神，看了ppt上魂舍的设计图后，更加无助了。
“灵渡公司主营业务是销售阴气空调，我觉得我们现在可以尝试拓展别的业务，大家有什么想法吗？”姜唯目光扫过众人，眼神复杂。
“嗯……确实，你觉得什么主题好呢？这应该是我们公司第一批正式设计的魂舍，要重视一些。”
“哦哦，不好意思啊，大人，我说，我找到设计师了，你快回来看看吧，你肯定满意！”徐忆晨兴高采烈地说道，简直要飞到天上去了。
“嘁，你就装吧。”顾小柒惯是看不来他这绿茶做派的，每看到他这样纠缠姜唯，她非得挤兑他两句才肯罢休。
见他不说话，那就是了。
众多艺术家往返于此地，姜唯欣赏了许多画作，但恕她艺术领悟一般，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看之后：这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
公司集议。
“徐忆晨说，他找到设计师了……”
《挺好》
“啊？”
“挺好的，进步的空间很大。”姜唯浅浅一笑，认真地鼓励他道。
不知从何时开始，灵渡的一切都让姜唯感到安心。
实在是在座的看起来，都不像审美很好的样子。
“真不巧，我还有事要忙，那这次就让你和大人一同去吧，记得保护好大人。”顾小柒傲娇地说道。
“我觉得……”
这次重回，姜唯下定决心要把灵渡搞好，之前是为了给地府拉赞助，现在她已然脱离地府工作系统，她决心把灵渡做大做强。
“我先来吧，大人，我负责的主要是公司魂舍的制作，我认为可以从魂舍的设计上入手，之前我通过网络平台收集过用户的反馈，好多人评价说我们的魂舍设计的……”徐忆晨欲言又止。
她顿觉不妙，缓缓转过身子，只见扑面的玫红色糊满了整个画面，一个巨大的魂舍出现在幕布中。
“小柒姐，今天新面试通过的员工，需要你去做一下背调。”蔡应淮敲了敲门。
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又不愿开头，刚好，顾小柒向来直言不讳。
听到徐忆晨这样说，顾小柒问道：“这有何难？你把那几款设计图发出来给大家看看不就行咯。”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
刚接通，徐忆晨那一嗓子差点把姜唯当场送走。
“那就辛苦大人啦。”顾小柒笑着说道。
“开！”
“呃……其实，确实，嗯……就是吧……”姜唯向来不会给别人泼冷水的，看见徐忆晨炙热的目光，她欲言又止。
徐忆晨：“怪我咯！”
“这个是下面最流行的帝王魂舍，上面的花纹和配色参考了某位皇上的龙袍，你们看这个颜色和花纹都是一比一还原的！”徐忆晨滔滔不绝地向众人展示他心仪的几款设计。
记得上次集议时，照野初来乍到，与方钦等四人格为不对付，如今大家既是同僚又是挚交，当真恍如隔世。
“我也不知，听听再说吧。”
有一句话被她堵在心口不说，“还原的很好，下次别还原了。”
姜唯：“……”
“这是什么丑绝天地的设计啊，真的会有鬼愿意进去吗？真的会有人买吗？脑子没事吧。”顾小柒索性不吐不快，一脸嫌弃地说道。
“不是刚下来吗？怎么就打电话？”照野狐疑道。
“……”
照野发出强烈抗议：“有没有搞错，我才是监察司的司主好不好！！”
该怎么告诉员工什么太差的真相，但是又不伤到他的自尊，在线等，挺急的。
“等会儿，你小点声音，我能听见。”
众人一同走出大殿，姜唯好像反应过来什么，怄气道：“说起来，小柒你们竟然都是认识的，只把关子卖给我看！亏我还以为你们关系不好，怕你们打架闹别扭呢！真是够了，只瞒着我一个人！”
照野听说此事后，内心不停蛐蛐徐忆晨，“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我还没和姜唯单独在一起多长时间呢！”
“如果这样的话，府君还愿意给我行个方便吗？”姜唯转身看她，浅浅一笑。
“大人，他这人整日是坐办公室的，最会偷懒划水，能有什么审美，不如你带上我？我工作经验丰富，也比他见多识广多了，你带我铁定比他强！”顾小柒骄傲地说道。
饶是他们是上下级关系。
事不宜迟，姜唯立刻出发去地府寻找适合灵渡的设计师。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灵渡都 需要招聘一个魂舍的设计师了，以后魂舍的销量一定会更进一步，为了满足不同年龄段客户的需求，招聘设计师的这个工作就交给……”
“他们四个是我的月影鬼使，我担心你初到人间孤立无援，所以派他们保护，不是，协助你的。”照野解释道。
“嗯？他们说什么？”姜唯好奇地问道。
“大人——我找到设计师了！绝对靠谱！你赶紧回来吧，我已经把她带回公司了！！”
“有嘛？你昨晚不是还和方钦出去吃炸鸡了嘛。”蔡应淮又回归幽怨的受气包眼神。
此图一出，全员沉默。
重新启动灵渡公司，曾经的鬼魂员工也工复原位，之前暂停的配送也逐渐提上日程。
“大人，之前不是为了节省经费吗？而且我对这方面一直都挺有兴趣的，就上手试了试，我觉得挺不错的呀。”徐忆晨真诚地说道。
照野刚要说，姜唯的手机铃声便响了，打开一看，是徐忆晨。
无需过多言语描述，放眼一望，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问号。
徐忆晨连忙捂住他的嘴：“大人别听他乱说，小孩子没礼貌。”
姜唯接通电话，道：“怎么了？”
“怎么样大人，是不是很还原？”
“怎么样，这款其实，我觉得一般，再来看看下面的。”徐忆晨兴致颇高，翻到了下一页ppt。
照野看见她为难，又想给徐忆晨找补的神情，不禁笑了出来。
“略懂一二，姜唯，你想好我们公司的设计主题了吗？总不能让他们胡乱创作吧。”
顾小柒无可奈何地撇了撇嘴：“知道啦。”
姜唯察觉有奇异的红光从身后映过来，再一看众人的表情由轻松到凝重。
顾小柒表示“这题我会”，她道：“我正有此意，不如我给你们露一手又怎么样？我前几天新学了一道菜！哎呀格外香气迷人，外焦里嫩，火候把控极为到位…………欸？我还没说完你们怎么都走了？讨厌你们！！”
他那娇气的神态，仿若初见，那时还不知道他竟然是监察司的司主，如今马甲都掉了个彻彻底底，他竟然还能厚着脸皮用这样的语气讲话，不得不说，姜唯是佩服的。
听他所言，好像不是在和老板报备，找到设计师一事，而是他历经千辛万苦讨到老婆后，第一时间告诉家中老母亲似的。
照野鼓掌，道：“哈哈，果然是标新立异，佩服佩服。”只是在当下的气氛，他的掌声显得格外讽刺与没诚意。
“我之前原本上岸地府财政局的，被杜倦的重孙女杜薇顶替才被扔到人间拉赞助，现在，我想辞职了。”姜唯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们说设计太土了，颜色饱和度很高，配色很丑，像是村里老太太喜欢的，可我觉得设计很能抓捕人的眼球，是不是人和鬼的审美不同啊。”徐忆晨疑惑地说道，认为魂舍的设计没问题。
两个人下到地府，鬼来鬼往，好不热闹，照野跟在她身后，一路都是兴奋的小碎步。
“大人，带我一个呗~”照野屁颠屁颠跟了上来。
“不是，我是怕把你累到。”姜唯试图说服他放弃设计师这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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