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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中写满疑惑，陈勘慢慢抬起头望向柳杜衡那双羞怯的眼，呼吸粗重了好几分，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激动得。
《风流浪客俏公子》！
“碧月啊，”柳杜衡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你家老爷和夫人比较喜欢什么？”
殿内气氛沉默，直到茶快要凉了，陈勘才从嗓子眼里别扭地挤出几个字来。
李秀灵笑盈盈地疾步往前迎着：“小柳回来
柳杜衡的眼眸骨碌碌转了两圈，又拿出那副无赖的模样出来。
不过那时自己的身体不太好，又满心都在游玩上，所以没怎么当回事儿。
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斟好了茶，他偷偷抬头看了眼，只见陈勘满脸通红，又愤怒又震惊，而柳杜衡则抿着唇极为乖巧地跪着，桃花眼还泛着粉，时不时抬起头偷看陈勘。
“朕何时说不允了，”陈勘终于能喝上口茶，“等钦天监算个吉日，让礼部给你们筹备。”
行吧。
哦对了，他有几个晚上还总觉得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碧月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
“您先答应我，不管是谁，您都给我赐婚。”
柳杜衡的眼眸瞬间被点亮了。
陈勘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他确实觉得柳杜衡与江户之间很奇怪。
喔，学习这种东西。
江户的眉头一皱，脸上的担忧更甚。
一直忙活到下午，碧月回了江府却脚不停歇，直接冲进了清雅院。
·
“你就没再问问他到底要干嘛？”
江户哑然：“……你对柳杜衡的印象倒真是从一而终啊。”
陈勘急得要死，没细想就答应了：“行行行，不管是谁，只要你喜欢，对方又心悦你，朕一定为你二人做主赐婚！”
碧月坚定地点点头：“以奴婢对柳大人的了解，一般他说有事，那肯定就是没好事。”
陈勘的好奇心更胜：“是哪家的姑娘？”
碧月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喘着气。
还未等推开殿门，只听殿内陈勘一声惊吼，茶壶轻震了两下，小太监被吓了一个踉跄。
江户抿了抿唇，碍着面子他也不想主动去找柳杜衡问清楚，一盏茶喝得没滋没味，心里像被羽毛搔弄着，江户置气一般放下茶杯，自顾自回屋睡觉了。
“学习，学习而已。”
“圣上您想，江户马上就二十五岁了，可您见过他对哪家的姑娘感兴趣吗，您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吗……”
江户？
“您看，”碧月从怀里掏出一本话本子，“柳大人最近买了不少话本藏在枕头下呢，奴婢打扫房间时发现的。”
江户问：“你怎么了？”
柳杜衡兴致勃勃地跟江户唠叨着，江户听得头疼，柳杜衡只顾着说这些，又不肯告诉江户他到底在为了什么筹划，江户以为柳杜衡要跟陈勘坦白他二人的关系，便嫌弃地说道：
有了陈勘这句话，柳杜衡终于放下心来，他的桃花眼微微垂着，睫毛娇羞地颤动，薄唇轻启，泄出几个字。
陈勘僵住了。
·
“不好了不好了……”
碧月：？
彼时江户正在院内浇花，蔷薇开得美艳，动人的面庞上带着淡淡的愁容。
·
“在的在的，您在前厅稍坐，奴才去请。”
“你也发现了？”
碧月恍然大悟，立刻红着脸捂住了嘴巴，双眸扑闪扑闪。
柳杜衡：……这人话本子也没少看。
喔，要送礼。
柳杜衡扑通一跪，硬生生让陈勘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院内弥漫花香，庐山云雾的香气在江户的口唇中残留，他轻轻放下茶杯，对碧月：“你就是这么推断的？”
“你……你给朕滚！”
碧月撇撇嘴，正欲要走，柳杜衡又慌忙叫住她。
柳杜衡抿着唇扭捏地点了点头。
柳杜衡一听，似乎也可行，磨磨唧唧本就不是他的性格。
柳杜衡不知道怎么组织措辞：“好办事？”
江户半信半疑地接过话本子，蓝色的封皮撞入眼帘，江户定睛一看，恨不得喷出一口七尺凌霄血。
那封皮上大大写着几个大字——
陈勘前几日刚过完二十五岁的生辰，又和一见钟情的徐丞相家的女儿成了婚，整个人洋溢着的喜气在八百里开外都能感受到，柳杜衡决定趁着此刻陈勘心情好，一举给他一个大惊喜。www.banweishuwu.com
碧月抱着一堆话本子扔在桌上，不解地问：“柳大人最近是迷上民俗故事了？”
只是在柳杜衡的院子里看了半天话本子后眼见大开，嗑到了而已。
于是柳杜衡一拍桌子——就这么干！
碧月蹦蹦跳跳：“您没发现柳大人最近的花销很大么？”
这柳杜衡看着五大三粗的，内里的心思却这么细腻。
陈勘立刻点了点头。
“你……”
·
“少爷！少爷！”
江户：？
小厨房内煎好了茶，小太监小心翼翼端着茶壶进入武英殿。
陈勘眼见着柳杜衡的耳朵慢慢发红，竟然露出了一种羞涩的表情。
江户望着柳杜衡一溜烟就跑没影儿，不解地“啧”了“啧”。
柳杜衡不羞不臊，清了清嗓子作出一幅矫作派头。
柳杜衡搬回了自己的小院，却不让江户也回去住，连行李包袱都是碧月带着家仆搬去的。
江国安对柳杜衡的感情比较复杂，又是刀术上的知己，又是多年好友的养子，又是儿子的心上人，江国安对其又爱又恨，把握不好态度，满脸别别扭扭地走向前厅。
柳杜衡风风火火进了宫，彼时陈勘还在柔仪殿和徐氏你侬我侬，浓情蜜意，却硬生生被柳杜衡不合时宜地打断了。
“柳大人摊上大事了！”
“柳大人？”
江户最近有点不开心。
陈勘纳闷：……不就是因为你吗？
柳杜衡制定了不少计划，包括但不限于朝堂百官面前，邀请同游的马车中，和陈勘婚宴当晚的偏殿内。
没过几天，趁着江户不在家，柳杜衡登上了江府的门。
“少爷，”碧月不知从哪跳了出来，吓了江户一跳，“这柳大人最近发了什么疯呀。”
喔，柳大人芳心暗许，圣上严厉拒绝。
陈勘的牙磨得直响，带着一股怨气冲进武英殿，想看看柳杜衡到底有什么重要的章程。
“怎么了？”
陈勘假模假样清了清嗓子，却还是难掩好奇：“怎么着，又意中人了？”
喋喋不休了一个时辰，柳杜衡喝了陈勘两壶茶，杯子被他放得掷地有声，袖子一挥，柳杜衡忽然变得认真。
“江户。”
一道探究的视线传来，柳杜衡慌忙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对将军和夫人有事相求的话，我送些什么能比较……”
柳杜衡如今住在江府，吃喝用度都有江府来管，他能有什么地方要花钱？
“有何要事啊？”
柳杜衡滔滔不绝口若悬河，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把两人的感情说得千般挫折感天动地，好像陈勘要是不同意两人，那他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
“圣上，臣马上就二十三了，臣看着您和皇后娘娘琴瑟和鸣，心里实在是羡慕得紧呢。”
哦，陈勘偷偷勾起唇角，这是想成婚了？
“啊……”柳杜衡搓了搓腮，“就是在雁江的时候啊。”
“那朕……”
柳杜衡感受到一道强烈的视线，转头望去，只见小太监用一种既伤叹又鼓励的眼神对着自己。
江户挑了挑眉：“首先，他不会出事，其次，爱。”
“臣非江户不可，请圣上成全。”
……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江国安与李秀灵便从后院走来。
“你搞那么麻烦干什么，直接去他面前直说不就行了吗！”
江户茫然地张了张嘴。
提着大包小包，柳杜衡极为正式地敲了敲江府门前的铜环。
“咳咳，今日有正事，将军和夫人可在家？”
柳杜衡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
碧月摇摇头：“没，奴婢怕伤柳大人的自尊。”
“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又是搬出去，又是要送礼，柳杜衡最近到底在搞什么章程？
柳杜衡看见陈勘的脸瞬间就黑了。
碧月的嘴角都快要咧到天上了，忙挥着手：“没事没事。”
陈勘的脸又青又红，别扭地让柳杜衡先起身。
江府上下没有不认识柳杜衡的，开门的小厮一见是他便打开了门，便把东西提进来边寒暄：“柳大人今日怎么还敲门了，平常都是直接翻进来的呀？”
陈勘喘了口气，良久，幽幽地望向柳杜衡：“你真能说。”
“不过……”陈勘歪了歪头，眉毛皱着却带着玩味，“你有去江家提过亲吗？”
柳杜衡：……谬赞。
碧月老神在在地低语：“少爷，如果柳大人出了大事，您还会爱他么？”
柳杜衡今日穿了身白衣，头发更是罕见的全部用银簪簪了起来，腰间左佩刀，右配玉珏流苏，垂眸间器宇轩昂，步伐中英姿飒爽，倒活脱脱像是个金贵的世家公子。
] 眼中写满疑惑，陈勘慢慢抬起头望向柳杜衡那双羞怯的眼，呼吸粗重了好几分，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激动得。
《风流浪客俏公子》！
“碧月啊，”柳杜衡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你家老爷和夫人比较喜欢什么？”
殿内气氛沉默，直到茶快要凉了，陈勘才从嗓子眼里别扭地挤出几个字来。
李秀灵笑盈盈地疾步往前迎着：“小柳回来
柳杜衡的眼眸骨碌碌转了两圈，又拿出那副无赖的模样出来。
不过那时自己的身体不太好，又满心都在游玩上，所以没怎么当回事儿。
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斟好了茶，他偷偷抬头看了眼，只见陈勘满脸通红，又愤怒又震惊，而柳杜衡则抿着唇极为乖巧地跪着，桃花眼还泛着粉，时不时抬起头偷看陈勘。
“朕何时说不允了，”陈勘终于能喝上口茶，“等钦天监算个吉日，让礼部给你们筹备。”
行吧。
哦对了，他有几个晚上还总觉得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碧月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
“您先答应我，不管是谁，您都给我赐婚。”
柳杜衡的眼眸瞬间被点亮了。
陈勘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他确实觉得柳杜衡与江户之间很奇怪。
喔，学习这种东西。
江户的眉头一皱，脸上的担忧更甚。
一直忙活到下午，碧月回了江府却脚不停歇，直接冲进了清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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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没再问问他到底要干嘛？”
江户哑然：“……你对柳杜衡的印象倒真是从一而终啊。”
陈勘急得要死，没细想就答应了：“行行行，不管是谁，只要你喜欢，对方又心悦你，朕一定为你二人做主赐婚！”
碧月坚定地点点头：“以奴婢对柳大人的了解，一般他说有事，那肯定就是没好事。”
陈勘的好奇心更胜：“是哪家的姑娘？”
碧月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喘着气。
还未等推开殿门，只听殿内陈勘一声惊吼，茶壶轻震了两下，小太监被吓了一个踉跄。
江户抿了抿唇，碍着面子他也不想主动去找柳杜衡问清楚，一盏茶喝得没滋没味，心里像被羽毛搔弄着，江户置气一般放下茶杯，自顾自回屋睡觉了。
“学习，学习而已。”
“圣上您想，江户马上就二十五岁了，可您见过他对哪家的姑娘感兴趣吗，您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吗……”
江户？
“您看，”碧月从怀里掏出一本话本子，“柳大人最近买了不少话本藏在枕头下呢，奴婢打扫房间时发现的。”
江户问：“你怎么了？”
柳杜衡兴致勃勃地跟江户唠叨着，江户听得头疼，柳杜衡只顾着说这些，又不肯告诉江户他到底在为了什么筹划，江户以为柳杜衡要跟陈勘坦白他二人的关系，便嫌弃地说道：
有了陈勘这句话，柳杜衡终于放下心来，他的桃花眼微微垂着，睫毛娇羞地颤动，薄唇轻启，泄出几个字。
陈勘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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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
碧月：？
彼时江户正在院内浇花，蔷薇开得美艳，动人的面庞上带着淡淡的愁容。
·
“在的在的，您在前厅稍坐，奴才去请。”
“你也发现了？”
碧月恍然大悟，立刻红着脸捂住了嘴巴，双眸扑闪扑闪。
柳杜衡：……这人话本子也没少看。
喔，要送礼。
柳杜衡扑通一跪，硬生生让陈勘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院内弥漫花香，庐山云雾的香气在江户的口唇中残留，他轻轻放下茶杯，对碧月：“你就是这么推断的？”
“你……你给朕滚！”
碧月撇撇嘴，正欲要走，柳杜衡又慌忙叫住她。
柳杜衡抿着唇扭捏地点了点头。
柳杜衡一听，似乎也可行，磨磨唧唧本就不是他的性格。
柳杜衡不知道怎么组织措辞：“好办事？”
江户半信半疑地接过话本子，蓝色的封皮撞入眼帘，江户定睛一看，恨不得喷出一口七尺凌霄血。
那封皮上大大写着几个大字——
陈勘前几日刚过完二十五岁的生辰，又和一见钟情的徐丞相家的女儿成了婚，整个人洋溢着的喜气在八百里开外都能感受到，柳杜衡决定趁着此刻陈勘心情好，一举给他一个大惊喜。www.banweishuwu.com
碧月抱着一堆话本子扔在桌上，不解地问：“柳大人最近是迷上民俗故事了？”
只是在柳杜衡的院子里看了半天话本子后眼见大开，嗑到了而已。
于是柳杜衡一拍桌子——就这么干！
碧月蹦蹦跳跳：“您没发现柳大人最近的花销很大么？”
这柳杜衡看着五大三粗的，内里的心思却这么细腻。
陈勘立刻点了点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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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
江户：？
小厨房内煎好了茶，小太监小心翼翼端着茶壶进入武英殿。
陈勘眼见着柳杜衡的耳朵慢慢发红，竟然露出了一种羞涩的表情。
江户望着柳杜衡一溜烟就跑没影儿，不解地“啧”了“啧”。
柳杜衡不羞不臊，清了清嗓子作出一幅矫作派头。
柳杜衡搬回了自己的小院，却不让江户也回去住，连行李包袱都是碧月带着家仆搬去的。
江国安对柳杜衡的感情比较复杂，又是刀术上的知己，又是多年好友的养子，又是儿子的心上人，江国安对其又爱又恨，把握不好态度，满脸别别扭扭地走向前厅。
柳杜衡风风火火进了宫，彼时陈勘还在柔仪殿和徐氏你侬我侬，浓情蜜意，却硬生生被柳杜衡不合时宜地打断了。
“柳大人摊上大事了！”
“柳大人？”
江户最近有点不开心。
陈勘纳闷：……不就是因为你吗？
柳杜衡制定了不少计划，包括但不限于朝堂百官面前，邀请同游的马车中，和陈勘婚宴当晚的偏殿内。
没过几天，趁着江户不在家，柳杜衡登上了江府的门。
“少爷，”碧月不知从哪跳了出来，吓了江户一跳，“这柳大人最近发了什么疯呀。”
喔，柳大人芳心暗许，圣上严厉拒绝。
陈勘的牙磨得直响，带着一股怨气冲进武英殿，想看看柳杜衡到底有什么重要的章程。
“怎么了？”
陈勘假模假样清了清嗓子，却还是难掩好奇：“怎么着，又意中人了？”
喋喋不休了一个时辰，柳杜衡喝了陈勘两壶茶，杯子被他放得掷地有声，袖子一挥，柳杜衡忽然变得认真。
“江户。”
一道探究的视线传来，柳杜衡慌忙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对将军和夫人有事相求的话，我送些什么能比较……”
柳杜衡如今住在江府，吃喝用度都有江府来管，他能有什么地方要花钱？
“有何要事啊？”
柳杜衡滔滔不绝口若悬河，把自己夸得天花乱坠，把两人的感情说得千般挫折感天动地，好像陈勘要是不同意两人，那他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
“圣上，臣马上就二十三了，臣看着您和皇后娘娘琴瑟和鸣，心里实在是羡慕得紧呢。”
哦，陈勘偷偷勾起唇角，这是想成婚了？
“啊……”柳杜衡搓了搓腮，“就是在雁江的时候啊。”
“那朕……”
柳杜衡感受到一道强烈的视线，转头望去，只见小太监用一种既伤叹又鼓励的眼神对着自己。
江户挑了挑眉：“首先，他不会出事，其次，爱。”
“臣非江户不可，请圣上成全。”
……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江国安与李秀灵便从后院走来。
“你搞那么麻烦干什么，直接去他面前直说不就行了吗！”
江户茫然地张了张嘴。
提着大包小包，柳杜衡极为正式地敲了敲江府门前的铜环。
“咳咳，今日有正事，将军和夫人可在家？”
柳杜衡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
碧月摇摇头：“没，奴婢怕伤柳大人的自尊。”
“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又是搬出去，又是要送礼，柳杜衡最近到底在搞什么章程？
柳杜衡看见陈勘的脸瞬间就黑了。
碧月的嘴角都快要咧到天上了，忙挥着手：“没事没事。”
陈勘的脸又青又红，别扭地让柳杜衡先起身。
江府上下没有不认识柳杜衡的，开门的小厮一见是他便打开了门，便把东西提进来边寒暄：“柳大人今日怎么还敲门了，平常都是直接翻进来的呀？”
陈勘喘了口气，良久，幽幽地望向柳杜衡：“你真能说。”
“不过……”陈勘歪了歪头，眉毛皱着却带着玩味，“你有去江家提过亲吗？”
柳杜衡：……谬赞。
碧月老神在在地低语：“少爷，如果柳大人出了大事，您还会爱他么？”
柳杜衡今日穿了身白衣，头发更是罕见的全部用银簪簪了起来，腰间左佩刀，右配玉珏流苏，垂眸间器宇轩昂，步伐中英姿飒爽，倒活脱脱像是个金贵的世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