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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责人喝了两口咖啡，心情好了一些，又吃一块巧克力，脸上的表情好看了许多。
负责人挑眉：“这么
“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没错。”
咖啡见底，钟巧茗起身想给负责人续杯，被负责人拒了：“不喝了，今天的咖啡量已经超标。”
钟巧茗全不当一回事，摇头晃脑道：“啧啧，我说男性同胞们自己争权夺利就打得天昏地暗不死不休，维护起某些人渣的时候倒是团结，真是一群神奇的人。”
这些人又会拿着那些东西加入讨论，真假混杂的舆论世界里，为了捍卫自己的观点和自己相信的内容的争执不可避免，从而产生了更多的热闹。
负责人翻了个白眼，嫌弃道：“一把年纪了，别撒娇。”
在舆论攀到最高峰的时候，钟巧茗被两家平台的负责人约着谈话了，谈的内容主要是让她不要挑起这么剧烈的男女对立。
“是男孩。但是男孩更担心。”
负责人用看淘气小孩的宽容又带着责备的眼神看着钟巧茗，劝道：“别只顾着拱火，文章可以多些教化作用，哪个女性不知道现在的局面复杂，你没办法一蹴而就，要慢慢来，很多男性的脑子不好使，你不能想着立刻将他们说明白。而且你不能将我们平台当作战场，那样会惹事上身的。”
钟巧茗再接再厉继续当狗腿子：“张姐，喝咖啡，特意给你准备的好东西，不是张姐驾到我都舍不得拿出来喝。”
负责人不回答，意味深长地瞅着钟巧茗。
聊了一会儿男孩的事，两人接着开始聊男人的事，负责人又说起了关于钟巧茗账号的投诉问题：“投诉你的那些理由我大概看了一下，有几个人认为那个老师和学生本质上是在谈恋爱，不是什么诱捕。”
钟巧茗一把抓过负责人的手，狗腿子地夸道：“哎呀，张姐，你做的这款美甲太好看了，有图片吗？下次我就做这款。”
钟巧茗了然，这是打算帮她撑腰的意思，连忙低眉顺眼地说：“谢谢张姐，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好好写报导，争取为咱们平台带来更多火爆话题。”
钟巧茗双手举起大喊冤枉：“我只不过发布三天前的命案的相关报导而已，我什么都没做啊。www.fuhua.me”
同行们见有利可图，纷纷联系死者和嫌疑人的家属，拼命去挖与两人相关的人和事，可都没有收到死者信件的、拥有得天独厚条件的钟巧茗收获那么大，只能拿着些不知真假的边角料，写几篇哗众取宠的东西。
钟巧茗不忘要帮死者讨回公道的任务，待方卓完成协助调查，钟巧茗给陈警官打电话说：“你把方卓放回去后最好盯着他，他有可能涉黄涉赌。”
负责人没好气地说：“还笑呢，你都快成男性公敌了，我那边看到关于你账号的投诉就有上百页，上百页！除了一些小明星的粉丝搞举报的时候有这场面之外，也就你这个犯众怒的账号了。”
“行，你厉害。方卓那边我会跟的，数额大不大，情节严不严重？”
负责人无奈地说：“那可太多了，最担心他跟别的男孩学一些不知道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变成和现在大多数的男孩那样，又脏又贱，屁事不懂，像个没脑的猴子一样，不讨人喜欢。”
钟巧茗不可一世地哼哼两声：“是呀，我有什么打听不到？”
“凶手方面可能就是三五篇被诱捕的受害人的采访吧，然后等警方那边有新消息了，会继续报导命案的细节。关于死者的未婚夫大概还有一篇，那个未婚夫底子不干净，犯了其他事，警方在查，我等有消息了再写。最后关于整个案子可能会有一篇总结的。”
“张姐的孩子肯定是不错的，慢慢来吧。教育就是言传身教，言传身教就是……”
“那你找个年轻的小警察去跟吧，我看他那样也不像是有多少钱能耗在这些上面的。你到时候有收获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我立刻写跟踪报导，把方卓这个想吃软饭想得丧心病狂的人渣好好料理一顿。”
“有创伤总好过他变成和那个凶手一样吧，”负责人也叹气，摇头道，“小孩是真难教，光是要教会他尊重别人这一项就让我头疼。”
这位负责人是和钟巧茗差不多年纪的女性，对钟巧茗的作为其实也不是真的想制止，亲自过来警告钟巧茗只是执行公司的安排。
“那你们平台打算怎么处置我？”
“行业秘密，你别问那么多。”
钟巧茗继续装无辜：“我的确是什么都没做呀，报导里的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并且全是命案死者和凶手的经历，那不就是正常的报导嘛。你不能因为做坏事的是男性就说我偏心，又不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
负责人横了钟巧茗一眼，冷笑道：“是吗？五篇报导，全是有关男女情感问题的，还全是一边倒指责男性的，这叫什么都没做？”
陈警官重重地叹道：“巧茗啊，我发现你变了。”
钟巧茗暗道她知道的本来就是比他们多。
负责监测舆情的尹媛霞对此很满意，催了钟巧茗三四回，要钟巧茗继续去搜刮猛料。
负责人也八卦，问钟巧茗：“你写的那些都是真事吗？你们这里的高中老师真做了那些事？”
“你那是正常报导？一篇文章三千字，有两千字都是你的看法。”
而在刘玲玲写的死者被想吃绝户的未婚夫伤害的文章发布之后，原本对特定职业的男性的议论浪潮逐渐扩大到全部男性，舆论更加汹涌。
钟巧茗却忽有所感：“其实我就是想乱套啊。”
负责人多少是为了钟巧茗的发展着想才这么说话，钟巧茗不会不领情：“我知道了，谢谢张姐和我说这些。”
“不断重复，不断洗脑。”
负责人皱眉道：“那种人太可怕了，你说孩子们进到学校里，家长都是完全将他们交给学校交给老师的，现在发生这种事，家长们不得人人自危。”
负责人哼地笑了一下，说：“火爆可以，但要是关于尖锐的男女问题你就尽量用温和一点的方式写，别本来就矛盾重重的你还要加一把火，那不是乱套了吗？”
“是呀，全是真事，我全都去调查过了，千真万确。”
“哪里变？”
“不晓得，问这干嘛？数额不大你就不跟吗？”
“这只是特例，尽职尽责的老师肯定是大多数的。张姐你家的是男孩吧？”
钟巧茗问要不要一起吃午饭，又被负责人拒了：“没空啊，我等会儿就要去机场，在那里随便吃点就上飞机了。”
钟巧茗让陈警官不要往他自己脸上贴金，又说：“这是近来最热门的案件，我当然要使出浑身解数找料了，你只是个当警察的，怎么会懂，这案子本身就是热门话题的集大成者，又是出轨偷情，又是上位者利用职务对下位者的大量诱捕，又是少女的恋爱问题，从上到下，从老到少，所有大众乐于讨论的话题都包在里头了。这种案子，我要是没有紧紧抓在手里的能力，我哪里养得起工作室那么多人？”
“那怎么能说是我的看法呢？那是大众的看法呀，我写报导，总要出现一些群众的声音吧？报导就是给群众看的呀，他们是我工作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张姐你去网上浏览一下，多少人说我写出了他们的心声。”
“我的天，”钟巧茗扶额笑叹，“张姐嘴上留点情，不然孩子心里会留下语言造成的创伤的。”
“不大我就找个年轻一点去跟嘛，要是只赌个三瓜两枣的，抓回来我都嫌他碍地方。”
钟巧茗只道让她先缓半天。
钟巧茗感叹几句张姐真是大忙人，负责人没理她，继续聊报导的事：“你之后还要发几篇？”
“你说我该怎么处理吧，我是不懂得处理了。”
但也有一部分人会看，会相信。
“听见了听见了，我一定照做，不让张姐难做。”钟巧茗快速扫了一眼负责人身上的休闲装，玩笑道，“张姐，加把劲坐到第一把交椅去呀，别被那些肥头大耳又偏心的男人们支使着跑来跑去，看把我们张姐都累瘦了。”
“担心什么？担心他不知轻重去开小姑娘的玩笑？”
陈警官有些惊讶：“你这都能打听到？”
钟巧茗笑道：“处理什么呀，那种恶意投诉，我们平台才不会让他们得逞呢，是不是？”
“我在不在意有什么用，得大家都不在意。”
负责人无情地抽回手，“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钟巧茗将秦晓萱的经历也写成报导发出，禽兽教师系列报导在网友眼中似乎成了连续剧。www.meilun.me幸好大家的追剧热情挺高，讨论度高，偶尔出现的不太正经开开玩笑之类的行为，在钟巧茗这种想借报导说很多话的人眼里，也就不至于十分讨厌了。
一家负责人和钟巧茗打了视频电话，一家负责人的办公地点在S城附近，便索性直接杀到钟巧茗工作室。
负责人用食指隔空点点钟巧茗，开始传达公司的指示：“我浏览有什么用？我们公司的意思是，让你用词不要那么激烈，什么禽兽啊，什么下贱的软饭男啊，这种字眼不要出现了，你是读过书的人，能不能用点文雅词汇？”
“你在这起命案里尤其积极啊，你查到的东西都快比警方查到的还多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很依赖我的呀。”
钟巧茗扯着嘴角笑道：“呵，他们当然不觉得是诱捕，他们只会站在凶手的角度看问题，小女孩们的生死关他们什么事呢？他们脑子里没有任何女性的生死，他们眼睛瞎了心也瞎了，看不见，也感受不到。他们能想到的不过是他们那点子欲望，一辈子都像只发情的狗。就他们那种人的投诉，张姐还要在意吗？”
在网络上的一切，有热度，有流量，才能有价值。
“行。”
] 负责人喝了两口咖啡，心情好了一些，又吃一块巧克力，脸上的表情好看了许多。
负责人挑眉：“这么
“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没错。”
咖啡见底，钟巧茗起身想给负责人续杯，被负责人拒了：“不喝了，今天的咖啡量已经超标。”
钟巧茗全不当一回事，摇头晃脑道：“啧啧，我说男性同胞们自己争权夺利就打得天昏地暗不死不休，维护起某些人渣的时候倒是团结，真是一群神奇的人。”
这些人又会拿着那些东西加入讨论，真假混杂的舆论世界里，为了捍卫自己的观点和自己相信的内容的争执不可避免，从而产生了更多的热闹。
负责人翻了个白眼，嫌弃道：“一把年纪了，别撒娇。”
在舆论攀到最高峰的时候，钟巧茗被两家平台的负责人约着谈话了，谈的内容主要是让她不要挑起这么剧烈的男女对立。
“是男孩。但是男孩更担心。”
负责人用看淘气小孩的宽容又带着责备的眼神看着钟巧茗，劝道：“别只顾着拱火，文章可以多些教化作用，哪个女性不知道现在的局面复杂，你没办法一蹴而就，要慢慢来，很多男性的脑子不好使，你不能想着立刻将他们说明白。而且你不能将我们平台当作战场，那样会惹事上身的。”
钟巧茗再接再厉继续当狗腿子：“张姐，喝咖啡，特意给你准备的好东西，不是张姐驾到我都舍不得拿出来喝。”
负责人不回答，意味深长地瞅着钟巧茗。
聊了一会儿男孩的事，两人接着开始聊男人的事，负责人又说起了关于钟巧茗账号的投诉问题：“投诉你的那些理由我大概看了一下，有几个人认为那个老师和学生本质上是在谈恋爱，不是什么诱捕。”
钟巧茗一把抓过负责人的手，狗腿子地夸道：“哎呀，张姐，你做的这款美甲太好看了，有图片吗？下次我就做这款。”
钟巧茗了然，这是打算帮她撑腰的意思，连忙低眉顺眼地说：“谢谢张姐，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好好写报导，争取为咱们平台带来更多火爆话题。”
钟巧茗双手举起大喊冤枉：“我只不过发布三天前的命案的相关报导而已，我什么都没做啊。www.fuhua.me”
同行们见有利可图，纷纷联系死者和嫌疑人的家属，拼命去挖与两人相关的人和事，可都没有收到死者信件的、拥有得天独厚条件的钟巧茗收获那么大，只能拿着些不知真假的边角料，写几篇哗众取宠的东西。
钟巧茗不忘要帮死者讨回公道的任务，待方卓完成协助调查，钟巧茗给陈警官打电话说：“你把方卓放回去后最好盯着他，他有可能涉黄涉赌。”
负责人没好气地说：“还笑呢，你都快成男性公敌了，我那边看到关于你账号的投诉就有上百页，上百页！除了一些小明星的粉丝搞举报的时候有这场面之外，也就你这个犯众怒的账号了。”
“行，你厉害。方卓那边我会跟的，数额大不大，情节严不严重？”
负责人无奈地说：“那可太多了，最担心他跟别的男孩学一些不知道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变成和现在大多数的男孩那样，又脏又贱，屁事不懂，像个没脑的猴子一样，不讨人喜欢。”
钟巧茗不可一世地哼哼两声：“是呀，我有什么打听不到？”
“凶手方面可能就是三五篇被诱捕的受害人的采访吧，然后等警方那边有新消息了，会继续报导命案的细节。关于死者的未婚夫大概还有一篇，那个未婚夫底子不干净，犯了其他事，警方在查，我等有消息了再写。最后关于整个案子可能会有一篇总结的。”
“张姐的孩子肯定是不错的，慢慢来吧。教育就是言传身教，言传身教就是……”
“那你找个年轻的小警察去跟吧，我看他那样也不像是有多少钱能耗在这些上面的。你到时候有收获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我立刻写跟踪报导，把方卓这个想吃软饭想得丧心病狂的人渣好好料理一顿。”
“有创伤总好过他变成和那个凶手一样吧，”负责人也叹气，摇头道，“小孩是真难教，光是要教会他尊重别人这一项就让我头疼。”
这位负责人是和钟巧茗差不多年纪的女性，对钟巧茗的作为其实也不是真的想制止，亲自过来警告钟巧茗只是执行公司的安排。
“那你们平台打算怎么处置我？”
“行业秘密，你别问那么多。”
钟巧茗继续装无辜：“我的确是什么都没做呀，报导里的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并且全是命案死者和凶手的经历，那不就是正常的报导嘛。你不能因为做坏事的是男性就说我偏心，又不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
负责人横了钟巧茗一眼，冷笑道：“是吗？五篇报导，全是有关男女情感问题的，还全是一边倒指责男性的，这叫什么都没做？”
陈警官重重地叹道：“巧茗啊，我发现你变了。”
钟巧茗暗道她知道的本来就是比他们多。
负责监测舆情的尹媛霞对此很满意，催了钟巧茗三四回，要钟巧茗继续去搜刮猛料。
负责人也八卦，问钟巧茗：“你写的那些都是真事吗？你们这里的高中老师真做了那些事？”
“你那是正常报导？一篇文章三千字，有两千字都是你的看法。”
而在刘玲玲写的死者被想吃绝户的未婚夫伤害的文章发布之后，原本对特定职业的男性的议论浪潮逐渐扩大到全部男性，舆论更加汹涌。
钟巧茗却忽有所感：“其实我就是想乱套啊。”
负责人多少是为了钟巧茗的发展着想才这么说话，钟巧茗不会不领情：“我知道了，谢谢张姐和我说这些。”
“不断重复，不断洗脑。”
负责人皱眉道：“那种人太可怕了，你说孩子们进到学校里，家长都是完全将他们交给学校交给老师的，现在发生这种事，家长们不得人人自危。”
负责人哼地笑了一下，说：“火爆可以，但要是关于尖锐的男女问题你就尽量用温和一点的方式写，别本来就矛盾重重的你还要加一把火，那不是乱套了吗？”
“是呀，全是真事，我全都去调查过了，千真万确。”
“哪里变？”
“不晓得，问这干嘛？数额不大你就不跟吗？”
“这只是特例，尽职尽责的老师肯定是大多数的。张姐你家的是男孩吧？”
钟巧茗问要不要一起吃午饭，又被负责人拒了：“没空啊，我等会儿就要去机场，在那里随便吃点就上飞机了。”
钟巧茗让陈警官不要往他自己脸上贴金，又说：“这是近来最热门的案件，我当然要使出浑身解数找料了，你只是个当警察的，怎么会懂，这案子本身就是热门话题的集大成者，又是出轨偷情，又是上位者利用职务对下位者的大量诱捕，又是少女的恋爱问题，从上到下，从老到少，所有大众乐于讨论的话题都包在里头了。这种案子，我要是没有紧紧抓在手里的能力，我哪里养得起工作室那么多人？”
“那怎么能说是我的看法呢？那是大众的看法呀，我写报导，总要出现一些群众的声音吧？报导就是给群众看的呀，他们是我工作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张姐你去网上浏览一下，多少人说我写出了他们的心声。”
“我的天，”钟巧茗扶额笑叹，“张姐嘴上留点情，不然孩子心里会留下语言造成的创伤的。”
“不大我就找个年轻一点去跟嘛，要是只赌个三瓜两枣的，抓回来我都嫌他碍地方。”
钟巧茗只道让她先缓半天。
钟巧茗感叹几句张姐真是大忙人，负责人没理她，继续聊报导的事：“你之后还要发几篇？”
“你说我该怎么处理吧，我是不懂得处理了。”
但也有一部分人会看，会相信。
“听见了听见了，我一定照做，不让张姐难做。”钟巧茗快速扫了一眼负责人身上的休闲装，玩笑道，“张姐，加把劲坐到第一把交椅去呀，别被那些肥头大耳又偏心的男人们支使着跑来跑去，看把我们张姐都累瘦了。”
“担心什么？担心他不知轻重去开小姑娘的玩笑？”
陈警官有些惊讶：“你这都能打听到？”
钟巧茗笑道：“处理什么呀，那种恶意投诉，我们平台才不会让他们得逞呢，是不是？”
“我在不在意有什么用，得大家都不在意。”
负责人无情地抽回手，“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钟巧茗将秦晓萱的经历也写成报导发出，禽兽教师系列报导在网友眼中似乎成了连续剧。www.meilun.me幸好大家的追剧热情挺高，讨论度高，偶尔出现的不太正经开开玩笑之类的行为，在钟巧茗这种想借报导说很多话的人眼里，也就不至于十分讨厌了。
一家负责人和钟巧茗打了视频电话，一家负责人的办公地点在S城附近，便索性直接杀到钟巧茗工作室。
负责人用食指隔空点点钟巧茗，开始传达公司的指示：“我浏览有什么用？我们公司的意思是，让你用词不要那么激烈，什么禽兽啊，什么下贱的软饭男啊，这种字眼不要出现了，你是读过书的人，能不能用点文雅词汇？”
“你在这起命案里尤其积极啊，你查到的东西都快比警方查到的还多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很依赖我的呀。”
钟巧茗扯着嘴角笑道：“呵，他们当然不觉得是诱捕，他们只会站在凶手的角度看问题，小女孩们的生死关他们什么事呢？他们脑子里没有任何女性的生死，他们眼睛瞎了心也瞎了，看不见，也感受不到。他们能想到的不过是他们那点子欲望，一辈子都像只发情的狗。就他们那种人的投诉，张姐还要在意吗？”
在网络上的一切，有热度，有流量，才能有价值。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