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自由的取舍风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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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确强势，但也的确宽容，和理想主义的夏油杰不同，她是天真的浪漫主义。

    伏黑甚尔沉默了会，做出了回忆的模样，然后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啊啊——我就说忘记了什么，原来是这个啊，那个家伙好像确实是咒术高专的学生来着，麻烦了。”

    夏油杰：……

    喧嚷的赛马场混杂，隐约的烟气与汗液混合的味道不算好闻，大厅号码的前方，有许多人拿着红色的笔在手中的赛马报上涂涂画画，试图推测出能够为自己带来胜利的马。

    栗子、栗子！春庭栗子！你何德何能！

    谈到自己的梦想，沉迷于被夏油杰叫欧奈酱(姐姐)幻想中的春庭栗子立马回神，如同打了鸡血般张开了双臂。www.jingzhu.me

    孔时雨：“……”

    灰原雄万万没想到这次连自己的同类也在失落，努力的给自己的同期们打气：“打起精神啊栗子！七海海！大不了离开的时候多买点土特产！”

    夏油杰捂胸口，甚至有些不适的眯了眯眼睛，错、错觉吗？感觉栗子整个人在发光！

    “才怪，真打起来怎么可能会放水，如果真的死在了我手上……”他顿了一下，低笑出声，捏着下巴想象着那样的场景，有些兴奋，“那样的话，也还不赖。”

    伏黑甚尔，在抛弃原有的姓氏前名为禅院甚尔，背负着天与束缚的他在天与束缚里也是顶尖的强大，孔时雨知晓伏黑甚尔这个人的性格，对方可是连尊严都抛弃的家伙，正因如此，对方的回答才更让人好奇。

    伴随着她的动作，无形的风围绕着她，温柔的卷起她的发丝，吹拂着她的面庞，也将她拱卫在最中央。

    夏天，是咒灵井喷式出现的开端。

    感觉到身旁人的愉悦，然后，的确是很温柔开朗的样子，想到自己频繁听到的某个词汇，夏油杰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好奇：『“那个……为什么栗子总是说自己是风之子，自由的化身？”』他不好意思的挠头，声音越来越弱，『“虽然我也觉得栗子确实是风之子，但感觉不像是只有栗子能操纵风的缘故。”』

    杀手中介人孔时雨安静的出现在伏黑甚尔身后，和自己手下的王牌杀手同样态度散漫，但依旧很有职业道德的询问：“不去跟着那两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但就算这样，春庭栗子和夏油杰都知道，对方是自己人生中必不可少的存在，但在儿时，他们也曾不理解幼驯染的想法。

    虽然肯定会认真对待，毕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个诅咒师窜出来，要时刻保持警惕才行，但这其实是加班吧？还是越级加班，这种任务怎么想也不应该派发给一年级。

    伏黑甚尔随意看了眼那些密密麻麻的号码，直接来到赌马劵的下注处，随意挑了个顺眼的号码。

    『“嗯嗯！”』抬手小大人似的摸摸夏油杰的头，此刻，春庭栗子觉得自己就是可靠的姐姐！

    春庭栗子震惊的表情太过明显，这让夏油杰有些不安，有点懵的问：『“栗子不是说我们是正义的代行者、不被众人所知的无冕之王吗？”』

    孔时雨能怎么说，他只能说，“那就拜托你了，术师杀手。”

    春庭栗子：“……”啊。

    ——

    只听她兴高采烈的说：『“因为风是最自由的！最喜欢自由的我要比风——还要自由！”』

    “无所谓。”伏黑甚尔撑着脑袋，脸上没什么表情，“反正最终目的是消耗对方，在他们看来，敌在暗、他们在明，自然会警惕敌人，既然我在不在都会警惕、消耗，那就没必要过去。”

    “没问题，还能坚持。”五条悟背脊挺直，完全没有疲惫的样子，一副洒洒水的表情，“只是多玩一天而已。”

    另一边，接到【保护星浆体并将之抹消】任务的五条悟和夏油杰看着天内理子快乐奔跑的样子，高专的两个最强并肩站在伞下交谈着。

    下一秒，收到前辈短信的灰原雄兴奋举起了手机，笑容灿烂的通知：“夏油前辈和五条前辈发消息说要逗留一天！”

    高专的学生们大多数时候总是匆匆忙忙的，尤其是在夏天，太阳夏天的温度总是人的负担，而对于身为咒术师的人而言。

    他抬头看着除了蓝色便只有白色的天空，被一只掠过的飞鸟吸引了注意力，直到再也寻不到那只飞鸟的踪迹，他才非常糊弄人的说，“谁知道呢。”

    “你这家伙……有够恶劣的。”孔时雨看着椅子上懒洋洋的男人，可有可无的谴责了一声。

    ：

    虽然挑选号码的态度非常敷衍，但伏黑甚尔希望自己一夜暴富的心情是真实的，哪怕他知道胜利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是胜利的滋味永远令人痴迷。

    “怎么，要手下留情吗。”

    “杰你才是吧。”五条悟侧头看着夏油杰，不明所以，“没睡好觉吗。”

    夏油杰同样不解：『“拥有这些能力的我们，应该保护这些看不到怪物的人吧？”』

    七海建人：“……”这就是加班吗？任性的前辈和上司到底为什么要存在？

    “对了。”想到了那个偶尔会出现在伏黑甚尔身边的少女，他略带好奇的问了一下，“那个叫栗子的孩子，我记得也是咒术高专的学生吧？你们关系很好吗？”

    『“真是好懂啊，杰。”』春庭栗子将手搭在自己小伙伴的肩上安慰的捏了捏，莫名欣慰的说，『“我果然没猜错，杰你果然是个温柔、善良、开朗、认真、心怀大爱的人！”』

    春庭栗子并不是个好的引导者，就像她的性格一样，赶尽杀绝是她很少会想起的选择。www.cuiyun.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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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原雄超级兴奋，眼睛亮到吓人：“我们三个一起守的话应该不会出问题！想让前辈们看到我可靠的一面！”

    “别抱怨了，我们是任务的辅助。”七海建人安抚着精力旺盛的大型犬，内心其实非常赞同春庭栗子的话，同样身处冲绳，他已经想象到不靠谱前辈们公款吃喝的卑鄙模样了。

    “对了。”一向和合作者关系良好的他临走前还关心了下金牌杀手的生活，“惠呢，他怎么样了。”

    春庭栗子：好想去玩。

    春庭栗子：“……”胸膛里的良心要离家出走了啊！！这难道是什么考验吗？考验她会不会偷溜去玩？

    七海建人：“……”啧。

    而且……

    “非要说的话……”

    然而，伏黑甚尔直接否定了。

    孔时雨：“……”不是，总跟在春庭那小鬼身后的小鬼是谁啊？！我在问你儿子啊！你那个大概同样跟着你改姓的儿子伏黑惠！

    眼下一片黑眼圈的夏油杰揉揉眉心，脸上大写的疲惫：“我没关系，做了个梦而已。”梦到了小时的事情，醒来后忍不住连夜整理了下两张储存卡里栗子的照片罢了，第三张储存卡虽然还有内存，但之后就先把第四张准备起来吧。

    被叫来冲绳预防机场被占领的一年级三人站在机场，三个人，三个表情。

    『“为什么要吧其他人身上的咒灵引过来？明明那些看起来可怕的废墟楼里的怪物更强大。”』春庭栗子对幼驯染的做法不太理解，也问了出来。

    『“杰。”』春庭栗子拍拍夏油杰的肩膀，眼神犀利，『“‘正义代行者’的意思是干掉那些会伤人的怪物，不是保姆，‘不被众人所知的无冕之王’的意思是，我们是天选之子！运气够好的话，说不定还能遇到其他跟我们一样的人，那样就可以将所有人召集起来，划分区域，保护更多的人，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必须这么做，所以是无冕之王，没有加冕的那种。”』

    半夜醒来的夏油杰睁开眼睛，呆呆的躺在床上好一会，捂脸哀嚎。

    坐在离观看台最远的阶梯座椅上，他灰绿色的眼眸转动，像是在认真观察的样子，身体却是十分散漫的靠在椅背上，就态度而言，完全不像是那个被称为天与暴君与术师杀手的男人。

    看着五条悟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夏油杰有些担心：“没问题吗？悟，你从任务开始就没怎么休息吧。”

    没有旅游的土特产是没有意义的，如果没能享受到海风、海浪，感受冲浪时的刺激，开游艇时的快乐，自己摸贝壳的努力，那么土特产就和其他的伴手礼没什么不同。

    “虽然你这么说，但我还是要问一下，伏黑君，你有几成把握。”

    靠谱的七海建人皱着眉，有些不满：“怎么想也不是会划分给我们一年级的任务，星浆体的悬赏还在。”

    伏黑甚尔疑惑：“你问的是那个总跟在春庭那小鬼身后的小鬼？”

    『“但是……”』夏油杰还是有些犹豫，纠结的说，『“那些怪物虽然不是很强，但也会让人困扰吧？明明看见了却不除掉，会不会不太好？”』

    七海建人：不是很想干。

    伏黑甚尔：“……”

    他看向五条悟，不确定的皱了皱眉：“悟，其实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面对这次任务，两人的真心是——

    春庭栗子有些低落，抱着冲绳的旅游册不断的碎碎念：“我也好想去海边游泳，为什么我们就只能呆在机场，这种任务好狡猾，游泳、冲浪、椰子、贝壳、游艇……”

    夏油杰愣了一下，紧接着重重的点头，脸上的笑容在那一瞬间过于灿烂：『“嗯！”』

    小女孩皱起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夏油杰，她竟然从新交的小伙伴嘴里听到了家里人的唠叨！这就是那个吧？！那个正论！怎会如此！明明他们两个才是一伙的吧？！

    『“想做的话就去做吧！遵循自己的内心就永远不会错！这就是自由的魅力！除了你自己，没人能反驳你的选择。”』给了夏油杰一个肯定的眼神，她又抱壁站的挺直，微微抬起了下巴，『“你这种类型的想法最笨蛋了！但它的确是正确的，我姑且认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