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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不困,但看到甜儿和小美睡了,就觉得她俩也应该睡觉。
邵耀宗指给她看:“附近有村庄,铁路上可能有人有牲口,不敢太快。”
邵耀宗要知道她想这些,说啥也不敢让她睡。
邵耀宗慌忙说:“到安东县就买。一连长开运输车接我们。你也累了,要不睡会儿?我看着她们。”
“火车跑起来,风吹进来冷。”
天还没黑,邵耀宗不困,“我包里有蜜枣和饼干,你要不吃点垫垫?”
邵耀宗忍不下去:“杜春分——”
“没买?”这就是他所说的啥都置办齐了。
他比杜春分大四岁,杜春分一女人,他是个老爷们,被她称赞,邵耀宗高兴不起来,还得挤出一丝笑,“尝尝饼干?”
四个小孩使劲点点头。
杜春分拿四颗枣,塞四个女儿嘴里,翻出饼干:“呵!金鸡饼干?听说老贵了,我得尝尝。”
四个小丫头同时摇头。
杜春分哪知道他的小心思,“我看看。”
有个双胞胎妹妹,甜儿打会说话就知道分享,扭身分下去。
这两样是邵耀宗昨天下午去百货商店买的。他不想吃穿都用杜春分的钱。
杜春分收回视线,闭上眼琢磨以后的日子咋过。咋收拾邵耀宗这个不会过日子的。
邵耀宗手里多了四块啃的乱七八糟的江米糕,不明所以的看杜春分。
邵耀宗觉得这事她不会计较,“差不多。”
平平和安安也穿开裆裤,有可能因为不会脱裤子,也有可能是邵耀宗的前妻没意识到闺女大了。
姐妹俩立即后退。
“水缸?”邵耀宗被问愣住。
杜春分招招手,“过来跟娘玩儿,让你爹睡会儿。”
孩子小,不会脱棉裤,怕连续尿湿没得穿才给她们穿开裆裤。
杜春分:“平平和安安抱住他的腿。甜儿和小美抓住他的手使劲咬。他要想甩开你们,你们就松手,改掐和抓。知道咋掐和抓吗?”
杜春分想累了,眯了一会儿,醒来发现红霞染满半边天,四个孩子趴在车座上玩儿。
杜春分心喜,有门。拿出毕生温柔与善良,“我教你们怎么打?”
杜春分:“开半小时还没跑起来?”
邵耀宗想说,买了。“挑水吃”三个字浮现脑海,不由地犹豫起来。
“没有。冬天堂屋烧炉子,烟囱通到外面的那种,也不冷。”邵耀宗想了想,多句嘴,“部队安装好了。我们自己买煤。”
四个孩子的眼睛一下亮的跟夜晚的星星似的。
邵耀宗有种被看穿的感觉,脸火辣辣的。
“正教你闺女,等我教好再说。”
“回头你教平平和安安。平平,安安,抱腿的时候,他要是穿的薄,朝他腿上咬。要是穿的厚,就在他脚上使劲蹦。踩脚趾头,别踩脚背。”抬起脚指给孩子看,“别害怕,打坏了有娘。打不过找娘帮忙。记住了没?”
“买了。洗菜盆也买了。”邵耀宗不由地流露出几分自己不曾察觉到的希冀看着她,等着夸赞。
小美讨好地笑笑。
邵耀宗赶忙说:“买一个。”
邵耀宗瞬间明白,
忽然之间,张大姐的话浮现在耳边,邵耀宗的爹娘重男轻女,有好吃的给孙子,让俩孙女滚一边去,“有甜儿和小美帮忙,你奶奶你爷爷也打不过你们四个。”
杜春分:“还行。吃水呢?跟村里一样挑水吃,然后去河边洗衣服?”
杜春分要工作,还有四个孩子,总不能让她一天三顿挑水吃。
邵耀宗让大女儿睡对面,小女儿睡身边,从箩筐里拿几件衣服给四个孩子盖上。
杜春分隐约能看到一排排茅草屋,“部队是泥瓦房,还是茅草屋?”
干咳一声,四个小的吓一跳。扭头看到娘醒了,甜儿和小美朝杜春分扑过来,平平和安安一脸渴望,却犹犹豫豫不敢向前。
要接闺女要娶媳妇,这些东西邵耀宗必须得留着,“都在部队。”没敢带回来,怕爹娘偷偷翻他的包。
窗外的太阳刺眼,杜春分问:“不热?”
邵耀宗以前住部队宿舍,更不可能弄一口大水缸。所以他又忘了。
“那,那回去就买。”邵耀宗想说,他挑。可一想,他不在家呢。
甜儿和小美大声喊:“喜欢!”
杜春分咕噜噜半壶下去,胃满了,舒服了,水壶递给他,低头看到饼干盒,“卖那么贵,还没我做的大饼好吃。”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你还有粮票和油票吧?”
杜春分抬起头来,对上八只眼睛,“你们不是不饿?”诧异地问。
邵耀宗张了张口,有心反驳,看到身上蓝色中山装,杜春分买的。她一个月三十六块五,还比他有钱,顿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甜儿上前:“娘,揉揉。”
这事不怪邵耀宗,他家虽然在城乡结合部,因为这些年不断往家寄钱,家里打了压水井。守着压水井,没必要搞个水缸存水。
注意到平平和安安的表情,杜春分朝俩闺女身上拍一下,佯装生气:“跑啥?撞的我腰疼。”
“这个好,便宜,三四毛钱一斤。”杜春分捏一个尝尝,不禁看他,“不错!”
邵耀宗没有为自己辩解,杜春分的气来的快消的也快,“还缺啥?”
小美和甜儿双胞胎,喜好和习惯一样。小美忍不住打哈欠。杜春分不管邵耀宗,领着孩子到过道另一边,让小美睡她身边,甜儿睡对面,她的脚翘到对面挡着甜儿别打滚。
甜儿理直气壮地说:“不饿也想尝尝啊。”
邵耀宗那边估计跟村里差不多,杜春分想想她二叔二婶家的情况,“水缸呢?”
起来活动活动腰。
杜春分只顾算还缺啥,他这个眼神注定抛给瞎子,“和面盆?”
甜儿:“娘,我知道。”
甜儿摇了摇头:“饱啦。”拍拍小肚子,“鼓鼓的。”
“就你会说。”杜春分朝她鼻梁上刮一下,给她四块。
“以前不知道过日子。”邵耀宗讷讷道。
平平和安安被她吓得忙说:“喜欢!”
邵耀宗怀疑她又瞎胡扯,“你们吃吧。”
邵耀宗微微摇头,“她们穿的都是开裆裤。我觉得她们大了,再穿这种裤子不合适。”
“还得再买一个。”
邵耀宗把包给她。
邵耀宗不敢置信地微张开口。
杜春分心底多了几分欢喜,“那还好。有炕吧?”
杜春分又想发火。
杜春分好笑:“喜欢新衣服?”
杜春分想发火,“没水缸一天到晚挑水?”
杜春分想了又想:“脸盆?”
邵耀宗后悔了,他就不该为了给孩子找娘仓促结婚。
杜春分:“回去换新衣服。”
四个小丫头竖起耳朵,身体前倾,靠近杜春分,恐怕漏掉一个字的模样,让邵耀宗心口憋得难受——他爹娘一定打骂过两个孩子。只是无视的话,还看不懂大人脸色的孩子不会这样。
“喜欢都换上。饿不饿?”
邵耀宗别过脸去,掩饰眼角的酸涩。
四个小孩眼巴巴看着娘一块接一块吃。
平平和安安不安地后退。
邵耀宗不由地把话咽回去。
邵耀宗不禁看杜春分,合着是剩的。
“买——”邵耀宗仔细想想,“忘了。”
杜春分翻出两块江米糕,一个孩子一半,“吃吧。吃不完给爹。爹喜欢吃。”
“青砖加石头建的瓦房。”
杜春分看着平平和安安,两个小孩也在看她,眼底依然透着不安。
邵耀宗莫名觉得这个“不错”是夸他知道过日子。
商店衣服贵,自己做的话,杜春分没那么多布票。她之前一个人养俩闺女,不敢乱花钱,所以甜儿和小美一人只有两条棉裤。
邵耀宗拿搪瓷缸子接热水。
杜春分以前随身携带各种票,也是担心被她二婶翻去,“不是太傻。”
邵耀宗干咳一声。
杜春分点头,剩的咋了?
杜春分拿出一包蜜枣,有两斤重,“伊拉克蜜枣?”
天气越来越热,离烧炉子还有小半年,不急。
小孩愣了愣,没料到话题跳这么快,反应过来又点一下小脑袋。
杜春分腰疼,但是因为久坐。
杜春分:“你打水辛苦,给你留的。”
杜春分给邵耀宗一胳膊肘子。
杜春分想到他忘了买米面油盐,“买水桶了吧?”
“娘,我想睡觉。”甜儿伸出小手要抱抱。
杜春分很满意:“是娘的好孩子。渴不渴?”
杜春分故意问俩继女:“你们不喜欢?”
平平和安安的眸子一亮。
邵耀宗把水壶递给杜春分。
“你应该买了。”邵耀宗抬头,试图看铁锅里的东西,但被绑在铁锅上面的木板挡的一干二净。
杜春分好笑:“你会吗?力气小的跟挠痒痒一样。没尿裤子吧?”这话问的是邵耀宗。
杜春分颔首:“不错!”
见多了调皮捣蛋敢上天的小孩。第一次遇到胆子这么小的,杜春分抓瞎,这可怎搞。
杜春分瞥着他。
邵耀宗点头。
邵耀宗零经验,见状问道:“平平,安安,困不困?”
] 小孩不困,但看到甜儿和小美睡了,就觉得她俩也应该睡觉。
邵耀宗指给她看:“附近有村庄,铁路上可能有人有牲口,不敢太快。”
邵耀宗要知道她想这些,说啥也不敢让她睡。
邵耀宗慌忙说:“到安东县就买。一连长开运输车接我们。你也累了,要不睡会儿?我看着她们。”
“火车跑起来,风吹进来冷。”
天还没黑,邵耀宗不困,“我包里有蜜枣和饼干,你要不吃点垫垫?”
邵耀宗忍不下去:“杜春分——”
“没买?”这就是他所说的啥都置办齐了。
他比杜春分大四岁,杜春分一女人,他是个老爷们,被她称赞,邵耀宗高兴不起来,还得挤出一丝笑,“尝尝饼干?”
四个小孩使劲点点头。
杜春分拿四颗枣,塞四个女儿嘴里,翻出饼干:“呵!金鸡饼干?听说老贵了,我得尝尝。”
四个小丫头同时摇头。
杜春分哪知道他的小心思,“我看看。”
有个双胞胎妹妹,甜儿打会说话就知道分享,扭身分下去。
这两样是邵耀宗昨天下午去百货商店买的。他不想吃穿都用杜春分的钱。
杜春分收回视线,闭上眼琢磨以后的日子咋过。咋收拾邵耀宗这个不会过日子的。
邵耀宗手里多了四块啃的乱七八糟的江米糕,不明所以的看杜春分。
邵耀宗觉得这事她不会计较,“差不多。”
平平和安安也穿开裆裤,有可能因为不会脱裤子,也有可能是邵耀宗的前妻没意识到闺女大了。
姐妹俩立即后退。
“水缸?”邵耀宗被问愣住。
杜春分招招手,“过来跟娘玩儿,让你爹睡会儿。”
孩子小,不会脱棉裤,怕连续尿湿没得穿才给她们穿开裆裤。
杜春分:“平平和安安抱住他的腿。甜儿和小美抓住他的手使劲咬。他要想甩开你们,你们就松手,改掐和抓。知道咋掐和抓吗?”
杜春分想累了,眯了一会儿,醒来发现红霞染满半边天,四个孩子趴在车座上玩儿。
杜春分心喜,有门。拿出毕生温柔与善良,“我教你们怎么打?”
杜春分:“开半小时还没跑起来?”
邵耀宗想说,买了。“挑水吃”三个字浮现脑海,不由地犹豫起来。
“没有。冬天堂屋烧炉子,烟囱通到外面的那种,也不冷。”邵耀宗想了想,多句嘴,“部队安装好了。我们自己买煤。”
四个孩子的眼睛一下亮的跟夜晚的星星似的。
邵耀宗有种被看穿的感觉,脸火辣辣的。
“正教你闺女,等我教好再说。”
“回头你教平平和安安。平平,安安,抱腿的时候,他要是穿的薄,朝他腿上咬。要是穿的厚,就在他脚上使劲蹦。踩脚趾头,别踩脚背。”抬起脚指给孩子看,“别害怕,打坏了有娘。打不过找娘帮忙。记住了没?”
“买了。洗菜盆也买了。”邵耀宗不由地流露出几分自己不曾察觉到的希冀看着她,等着夸赞。
小美讨好地笑笑。
邵耀宗赶忙说:“买一个。”
邵耀宗瞬间明白,
忽然之间,张大姐的话浮现在耳边,邵耀宗的爹娘重男轻女,有好吃的给孙子,让俩孙女滚一边去,“有甜儿和小美帮忙,你奶奶你爷爷也打不过你们四个。”
杜春分:“还行。吃水呢?跟村里一样挑水吃,然后去河边洗衣服?”
杜春分要工作,还有四个孩子,总不能让她一天三顿挑水吃。
邵耀宗让大女儿睡对面,小女儿睡身边,从箩筐里拿几件衣服给四个孩子盖上。
杜春分隐约能看到一排排茅草屋,“部队是泥瓦房,还是茅草屋?”
干咳一声,四个小的吓一跳。扭头看到娘醒了,甜儿和小美朝杜春分扑过来,平平和安安一脸渴望,却犹犹豫豫不敢向前。
要接闺女要娶媳妇,这些东西邵耀宗必须得留着,“都在部队。”没敢带回来,怕爹娘偷偷翻他的包。
窗外的太阳刺眼,杜春分问:“不热?”
邵耀宗以前住部队宿舍,更不可能弄一口大水缸。所以他又忘了。
“那,那回去就买。”邵耀宗想说,他挑。可一想,他不在家呢。
甜儿和小美大声喊:“喜欢!”
杜春分咕噜噜半壶下去,胃满了,舒服了,水壶递给他,低头看到饼干盒,“卖那么贵,还没我做的大饼好吃。”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你还有粮票和油票吧?”
杜春分抬起头来,对上八只眼睛,“你们不是不饿?”诧异地问。
邵耀宗张了张口,有心反驳,看到身上蓝色中山装,杜春分买的。她一个月三十六块五,还比他有钱,顿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甜儿上前:“娘,揉揉。”
这事不怪邵耀宗,他家虽然在城乡结合部,因为这些年不断往家寄钱,家里打了压水井。守着压水井,没必要搞个水缸存水。
注意到平平和安安的表情,杜春分朝俩闺女身上拍一下,佯装生气:“跑啥?撞的我腰疼。”
“这个好,便宜,三四毛钱一斤。”杜春分捏一个尝尝,不禁看他,“不错!”
邵耀宗没有为自己辩解,杜春分的气来的快消的也快,“还缺啥?”
小美和甜儿双胞胎,喜好和习惯一样。小美忍不住打哈欠。杜春分不管邵耀宗,领着孩子到过道另一边,让小美睡她身边,甜儿睡对面,她的脚翘到对面挡着甜儿别打滚。
甜儿理直气壮地说:“不饿也想尝尝啊。”
邵耀宗那边估计跟村里差不多,杜春分想想她二叔二婶家的情况,“水缸呢?”
起来活动活动腰。
杜春分只顾算还缺啥,他这个眼神注定抛给瞎子,“和面盆?”
甜儿:“娘,我知道。”
甜儿摇了摇头:“饱啦。”拍拍小肚子,“鼓鼓的。”
“就你会说。”杜春分朝她鼻梁上刮一下,给她四块。
“以前不知道过日子。”邵耀宗讷讷道。
平平和安安被她吓得忙说:“喜欢!”
邵耀宗怀疑她又瞎胡扯,“你们吃吧。”
邵耀宗微微摇头,“她们穿的都是开裆裤。我觉得她们大了,再穿这种裤子不合适。”
“还得再买一个。”
邵耀宗把包给她。
邵耀宗不敢置信地微张开口。
杜春分心底多了几分欢喜,“那还好。有炕吧?”
杜春分又想发火。
杜春分好笑:“喜欢新衣服?”
杜春分想发火,“没水缸一天到晚挑水?”
杜春分想了又想:“脸盆?”
邵耀宗后悔了,他就不该为了给孩子找娘仓促结婚。
杜春分:“回去换新衣服。”
四个小丫头竖起耳朵,身体前倾,靠近杜春分,恐怕漏掉一个字的模样,让邵耀宗心口憋得难受——他爹娘一定打骂过两个孩子。只是无视的话,还看不懂大人脸色的孩子不会这样。
“喜欢都换上。饿不饿?”
邵耀宗别过脸去,掩饰眼角的酸涩。
四个小孩眼巴巴看着娘一块接一块吃。
平平和安安不安地后退。
邵耀宗不由地把话咽回去。
邵耀宗不禁看杜春分,合着是剩的。
“买——”邵耀宗仔细想想,“忘了。”
杜春分翻出两块江米糕,一个孩子一半,“吃吧。吃不完给爹。爹喜欢吃。”
“青砖加石头建的瓦房。”
杜春分看着平平和安安,两个小孩也在看她,眼底依然透着不安。
邵耀宗莫名觉得这个“不错”是夸他知道过日子。
商店衣服贵,自己做的话,杜春分没那么多布票。她之前一个人养俩闺女,不敢乱花钱,所以甜儿和小美一人只有两条棉裤。
邵耀宗拿搪瓷缸子接热水。
杜春分以前随身携带各种票,也是担心被她二婶翻去,“不是太傻。”
邵耀宗干咳一声。
杜春分点头,剩的咋了?
杜春分拿出一包蜜枣,有两斤重,“伊拉克蜜枣?”
天气越来越热,离烧炉子还有小半年,不急。
小孩愣了愣,没料到话题跳这么快,反应过来又点一下小脑袋。
杜春分腰疼,但是因为久坐。
杜春分:“你打水辛苦,给你留的。”
杜春分给邵耀宗一胳膊肘子。
杜春分想到他忘了买米面油盐,“买水桶了吧?”
“娘,我想睡觉。”甜儿伸出小手要抱抱。
杜春分很满意:“是娘的好孩子。渴不渴?”
杜春分故意问俩继女:“你们不喜欢?”
平平和安安的眸子一亮。
邵耀宗把水壶递给杜春分。
“你应该买了。”邵耀宗抬头,试图看铁锅里的东西,但被绑在铁锅上面的木板挡的一干二净。
杜春分好笑:“你会吗?力气小的跟挠痒痒一样。没尿裤子吧?”这话问的是邵耀宗。
杜春分颔首:“不错!”
见多了调皮捣蛋敢上天的小孩。第一次遇到胆子这么小的,杜春分抓瞎,这可怎搞。
杜春分瞥着他。
邵耀宗点头。
邵耀宗零经验,见状问道:“平平,安安,困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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