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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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拉斯曼曾说：“有时候，人们会本着看似正确的借口，做出实则错误的事情。在这一点上，人类、或神明、或恶魔，没有什么不同。”

    这一次，她没有冲动。可以用一半力量，换回院长老头的生命。

    “格拉斯曼。”

    “看来你并不像自己说的，对肖恩以外的人毫不在乎。”

    读者“个各”,灌溉营养液+12022-01-1913:27:03：，，.

    四周寂静无声。奎妮说：“那一半力量你留着吧，我要另一样东西。”

    “好，我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奎妮：说好的强横后台呢？都是坑……大坑……

    上帝的祝福。

    他含笑看着她，如同看着初涉世事的孩童。

    所以，截走她一半力量不是什么交易，只是为了确保她没有足够的力量反抗。

    虽然她嘴上说更相信自己，但是有那么一瞬间，心里其实软弱可耻的差点相信了。

    他说：“当你做出一个决定，如果内心有所犹豫，不要冲动，你应该停下来问问自己，那一丝犹疑是什么？不论善恶对错的标准是什么，如何界定，我们都不能自欺欺人不是吗？”

    那时，奎妮问：“正确和错误的标准由谁界定？”

    “你可以这么认为。”

    老头沉吟道：“他与那些突然消失的人类不同。他的生命已走至尽头，衰亡而死。生老病死是人类世界的自然法则。”

    奎妮点头。

    奎妮并不理会，他们现在可不是能轻松聊天的关系了。只是问：“行不行？”

    他之后会做的事，对奎妮来说已经没有丝毫悬念了。

    奎妮觉得很值。

    老头不语。

    因为她以为，那不是什么上帝的祝福，而是一位祖父的祝福。

    他默然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无法再看透她的心声了。

    奎妮没有说话，压抑的沉默开始蔓延。有那么一会儿，连平时那种淡然和平静都从她脸上消失了，她整个人变得冷凝黑暗。

    阳光灿烂的午后，格拉斯曼安坐在他办公桌后面的大椅子上，笑容和蔼地说：“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心灵鸡汤，但我想，这应由每个人的内心来界定。”

    虽然即便拥有全部力量她也不是他的对手。

    “如果我不答应呢？”

    “你要我在肖恩的生活中消失？”

    感谢读者“莹”,灌溉营养液+102022-01-1914:06:10

    “说说看。”

    短暂的停顿，而后老头平静道：“你很清楚，我本不需要你答应。”

    老头有些意外：“那个人类的老者？”

    “什么？”老人问。

    “这是你的条件？”

    ***

    “你最喜欢的儿子，曾经的大天使长。我父亲。”奎妮说，“他就是这样从天堂跌入地狱的吗？因为反抗你的专/制。”

    “你的出现本就是意外。”

    得到想要的回答，奎妮转身就走，没有任何犹豫。

    半晌，奎妮突然讽刺一笑。

    一直以来，格拉斯曼如同她在人类世界的老师。

    也如同，她心目中的祖父。

一切回归正轨”？

    奎妮淡淡说：“我相信你一定会想到办法的，就像你有办法让我从肖恩以及所有人头脑中消失一样。”

    “上次也是这样吗？”

    “我差点就相信了。”奎妮唇角的讽刺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