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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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栗原凉食指点着下巴，假装回忆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睛，“我不记得诶。”
她可以接受吗？她能够面对吗？
这个世界如果没有夏油杰，她真的可以继续下去吗？
栗原凉攥紧手，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对家入硝子说：“硝子，我想先回去了，一会儿夏油和五条回来的话你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可以吗？”
学弟们毕竟都是男孩子，自然而然和男生们相处的多，虽说二年级的家入硝子完全是医疗人员，从来不祓除咒灵，而栗原凉自己作为普通咒术师，经常有战斗任务，但她和五条悟和夏油杰这种怪物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当然也不会经常在一起。
怀里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
栗原凉安下一点心，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二级和特级之间有着天壤之别，更何况夏油杰也不是一般的特级咒术师，他的强是除了五条悟之外压倒性的。
栗原凉最后拿起手机，看了看她从短信里保存下来的那张照片，准备点开游戏面板，又有些退缩。
对这件事没有人感到意外，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个人早就已经是特级术师的实力，夏油杰操纵的咒灵中也不乏特级，他们成为特级咒术师只是早晚的问题，没有任何人有疑问。
“凉，你说悟就好了，我可是每次都有好好和前辈打招呼的。”夏油杰笑着反驳。
“把我放下……”
五条悟、夏油杰和一年级的新生七海建人还有灰原雄坐在一桌正在吃饭，见栗原凉走进餐厅，夏油杰挥了挥手和她打招呼。
这是……夏油杰，是和五条悟齐名的，咒术界的最强。
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奇怪属性也没能藏到最后……不，或者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藏，总之七海建人对这两位学长的印象算是降落到的谷底，除了实力之外。
“那……幸好……”栗原凉喏喏地说。
“我们才见过几次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你说话也太不讲道理了。”五条悟满不在乎地说。
“凉不吃饭吗？”夏油杰问。
当然害怕，可这一切对她来说只是一场游戏而已，就算真的死亡她最大的损失这只是失去一个游戏账号。
再严重的伤，只要还活着，对家入硝子来说也只是一个术式的问题。
五条悟倒是很平静：“没什么，任务失败了，不过没出什么大问题。”
夏油杰挣扎着站好，栗原凉赶忙扶住他的手臂，急声问：“你怎么样！还好吗？”
再等等，等明天吧，明天亲眼看到夏油杰没有事，亲口和家入硝子还有五条悟道别，她就离开。
当天，栗原凉没有等到家入硝子的电话，她一直坐在床边，手机被放在手边，深夜大约一两点左右，栗原凉听到了宿舍门开关的声音。
七海建人反应很快地准备站起身问候，栗原凉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回座位，“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你面前的这两位五条学长和夏油学长从来没讲究过这种礼节，我们学校没有这种传统啦。”
虽然已经预感到了，但当栗原凉看到夏油杰苍白的脸时，她还是感觉到一股寒意涌上后背。
“等等，夏油！”栗原凉连忙绕过家入硝子拽住他，“你才刚刚恢复，你准备去哪里？”
“诶？栗原学姐？”灰原雄转过身。
一来二去，除了在学校里的偶遇，栗原凉再听到有关于七海建人和灰原雄的
栗原凉从来没有见过夏油杰这么脆弱的样子，仿佛他已经没有了生机。
她匆匆忙忙地换好衣服，跑去教室。
不敢置信，和后知后觉的害怕一起冲上脑海，让栗原凉都不敢碰他。
家入硝子是目前咒术界唯一可以对其他人使用反转术式的人，也是咒术界最特别的“医生”。
栗原凉怔怔地看着夏油杰转身离开，手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
“我没事，”夏油杰摇了摇头，“有硝子在，没什么问题，不过我们这次任务确实比较累，大概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而且，那还是夏油杰。
栗原凉迟疑了一下，问：“你们的任务……怎么样了？”
比起来她到了二年级才成为二级咒术师，之后就一直卡在原地没有过进步，七海建人和灰原雄在第一学年结束之前就已经成为了二级术师，进度快了栗原凉一大截。
“嗯？”家入硝子没有听清。
第二天，栗原凉醒来已经中午了。
就在这里结束，现在结束就是最好的时间，她熟悉的学长学姐还没有毕业，她的学弟刚刚入学，五条悟和家入硝子活蹦乱跳，夏油杰刚刚死里逃生，这不是一切都刚刚好吗？旧的故事结束，新的故事刚刚准备开始。
栗原凉收回手，握紧自己的手臂，垂下头。
夏油杰已经重新整理好，脸上又挂上他一贯以来的笑容：“硝子已经吃完饭去医务室了，二年级的课业从明天才恢复，硝子去医务室了。”
夏油杰顿了顿。
栗原凉笑了笑，没有接话，转而问夏油杰：“你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家入硝子点头：“啊，我知道了。”
栗原凉扭过头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不了，我不饿。”
夏油杰摇了摇头：“我还好，我先去找硝子请她帮我治疗一下。”
栗原凉想了想，去了餐厅。
只是什么呢？
扪心自问，栗原凉自己怕死吗？
那个谁也没办法再提起，连探究发生了什么都变得困难的任务终究成为了过去，栗原凉知道，这件事不管问夜蛾老师还是硝子或许都能得到结果，但只要想到夏油杰那天在餐厅里忽然低落下去的表情，她就怎么都无法开口问出这个问题。
夏油杰阖着眼睛似乎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这是她第一次直面咒术师这个身份的危险性，从入学以来，她听了很多咒术师高死亡率的事情，但她还是第一次切实面对这件事。
只要在这里结束，只要现在结束，她熟悉的每一个人就都会好好活在原地，哪怕她以后再也不玩这个游戏，再也见不到她的同学、老师、以及夏油杰，只要知道他们在这个世界里还好好的，就没什么关系。
栗原凉真心实意的产生了退出的想法。
“我知道，硝子。”栗原凉说，“我知道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我也知道夏油不需要我担心，我只是……”
夏油杰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没什么问题后，向家入硝子道谢，转身拉开医务室的门就准备离开。
夏油杰勉强勾起一个笑，安抚地拍了拍她拽着自己的手，挣脱开：“不用担心，我只是去找悟。”
五条悟没有回答，也没有必要再回答，他把夏油杰交给栗原凉之后转身就准备离开。
那是仅仅对栗原凉而言的，只有栗原凉在局外的，只有她不能够获知的秘密。
“你去干什么？”栗原凉连忙喊住他。
夏油杰沉默下来。
时间一不注意就会溜走，等栗原凉回过身，在咒术高专度过的第二个学年也已经结束，又一个夏天来临。
栗原凉感觉，自己已经不仅仅是游离于世界之外的玩家，她现在也游离于二年级的三个人之外，任务的事情，成为了一个除了她之外，五条悟、夏油杰、还有家入硝子共同知道的故事。
教室里依旧没有人。
反转术式的神奇之处在于，哪怕断了一条胳膊，只要家入硝子一样，它依旧可以重新长出来。
随便发生过什么，任务失败也好，怎么样也好，只要夏油杰和五条悟两个人好好回来就可以了。
“好，我去找她。”栗原凉转过身离开。
五条悟完全掌握了反转术式，以后能够不停歇的使用他的术式「无下限」，超越了夏油杰，真正成为了咒术界的“最强”，夏油杰的实力也提升了许多，据说两个人再过不久就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特级咒术师。
不管是什么，夏油杰都已经离开了，所以她什么也做不了。
“好，我这就带你去！”扶着他走了几步，栗原凉迟疑地看了看身后，问，“五条……他没事吗？”
倒是灰原雄，不知道为什么对夏油杰崇拜的要命，简直是吧夏油杰当做人生目标来尊敬了。
死亡之后，他们也再也没有未来。
再迟钝的人也应该意识到这个话题不应该提起，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栗原凉也不想再问了。
但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的死亡就是最真实的死亡，他们的家人、朋友会为他们痛心哀悼，往后余生只能通过照片和回忆怀念他们，再也无法触碰，再也无法检讨。
栗原凉尴尬地笑了一下，问：“硝子呢？我刚刚准备找她。”
五条悟闻言，转过身露出一个有些奇怪的笑，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栗原凉自己也不清楚。
家入硝子拍了拍她，转身坐回桌前，说：“不用担心，凉，而且担心也没什么用，如果有事情是夏油解决不了的，你去也没什么用途。”
他继续迈开脚步，说：“先不用管他了。”
栗原凉为夏油杰感到开心的同时，悲哀的发现自己距离他的差距更大了。
不知道是谁，但可以确认的是，夏油杰大概已经回到学校了。
“凉！你刚刚才来吗？”
夏天过去的很快，在咒术高专的第二个学年也过去的很快，虽然不清楚五条悟和夏油杰的任务是什么，但经过那次任务以后，他们两个的实力提升有目共睹。
“我知道。”
“啊……抱歉……”栗原凉马上意识到自己问了不合时宜的问题，下意识道歉。
] “是吗？”栗原凉食指点着下巴，假装回忆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睛，“我不记得诶。”
她可以接受吗？她能够面对吗？
这个世界如果没有夏油杰，她真的可以继续下去吗？
栗原凉攥紧手，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对家入硝子说：“硝子，我想先回去了，一会儿夏油和五条回来的话你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可以吗？”
学弟们毕竟都是男孩子，自然而然和男生们相处的多，虽说二年级的家入硝子完全是医疗人员，从来不祓除咒灵，而栗原凉自己作为普通咒术师，经常有战斗任务，但她和五条悟和夏油杰这种怪物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当然也不会经常在一起。
怀里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
栗原凉安下一点心，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二级和特级之间有着天壤之别，更何况夏油杰也不是一般的特级咒术师，他的强是除了五条悟之外压倒性的。
栗原凉最后拿起手机，看了看她从短信里保存下来的那张照片，准备点开游戏面板，又有些退缩。
对这件事没有人感到意外，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个人早就已经是特级术师的实力，夏油杰操纵的咒灵中也不乏特级，他们成为特级咒术师只是早晚的问题，没有任何人有疑问。
“凉，你说悟就好了，我可是每次都有好好和前辈打招呼的。”夏油杰笑着反驳。
“把我放下……”
五条悟、夏油杰和一年级的新生七海建人还有灰原雄坐在一桌正在吃饭，见栗原凉走进餐厅，夏油杰挥了挥手和她打招呼。
这是……夏油杰，是和五条悟齐名的，咒术界的最强。
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奇怪属性也没能藏到最后……不，或者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藏，总之七海建人对这两位学长的印象算是降落到的谷底，除了实力之外。
“那……幸好……”栗原凉喏喏地说。
“我们才见过几次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你说话也太不讲道理了。”五条悟满不在乎地说。
“凉不吃饭吗？”夏油杰问。
当然害怕，可这一切对她来说只是一场游戏而已，就算真的死亡她最大的损失这只是失去一个游戏账号。
再严重的伤，只要还活着，对家入硝子来说也只是一个术式的问题。
五条悟倒是很平静：“没什么，任务失败了，不过没出什么大问题。”
夏油杰挣扎着站好，栗原凉赶忙扶住他的手臂，急声问：“你怎么样！还好吗？”
再等等，等明天吧，明天亲眼看到夏油杰没有事，亲口和家入硝子还有五条悟道别，她就离开。
当天，栗原凉没有等到家入硝子的电话，她一直坐在床边，手机被放在手边，深夜大约一两点左右，栗原凉听到了宿舍门开关的声音。
七海建人反应很快地准备站起身问候，栗原凉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回座位，“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你面前的这两位五条学长和夏油学长从来没讲究过这种礼节，我们学校没有这种传统啦。”
虽然已经预感到了，但当栗原凉看到夏油杰苍白的脸时，她还是感觉到一股寒意涌上后背。
“等等，夏油！”栗原凉连忙绕过家入硝子拽住他，“你才刚刚恢复，你准备去哪里？”
“诶？栗原学姐？”灰原雄转过身。
一来二去，除了在学校里的偶遇，栗原凉再听到有关于七海建人和灰原雄的
栗原凉从来没有见过夏油杰这么脆弱的样子，仿佛他已经没有了生机。
她匆匆忙忙地换好衣服，跑去教室。
不敢置信，和后知后觉的害怕一起冲上脑海，让栗原凉都不敢碰他。
家入硝子是目前咒术界唯一可以对其他人使用反转术式的人，也是咒术界最特别的“医生”。
栗原凉怔怔地看着夏油杰转身离开，手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
“我没事，”夏油杰摇了摇头，“有硝子在，没什么问题，不过我们这次任务确实比较累，大概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而且，那还是夏油杰。
栗原凉迟疑了一下，问：“你们的任务……怎么样了？”
比起来她到了二年级才成为二级咒术师，之后就一直卡在原地没有过进步，七海建人和灰原雄在第一学年结束之前就已经成为了二级术师，进度快了栗原凉一大截。
“嗯？”家入硝子没有听清。
第二天，栗原凉醒来已经中午了。
就在这里结束，现在结束就是最好的时间，她熟悉的学长学姐还没有毕业，她的学弟刚刚入学，五条悟和家入硝子活蹦乱跳，夏油杰刚刚死里逃生，这不是一切都刚刚好吗？旧的故事结束，新的故事刚刚准备开始。
栗原凉收回手，握紧自己的手臂，垂下头。
夏油杰已经重新整理好，脸上又挂上他一贯以来的笑容：“硝子已经吃完饭去医务室了，二年级的课业从明天才恢复，硝子去医务室了。”
夏油杰顿了顿。
栗原凉笑了笑，没有接话，转而问夏油杰：“你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家入硝子点头：“啊，我知道了。”
栗原凉扭过头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不了，我不饿。”
夏油杰摇了摇头：“我还好，我先去找硝子请她帮我治疗一下。”
栗原凉想了想，去了餐厅。
只是什么呢？
扪心自问，栗原凉自己怕死吗？
那个谁也没办法再提起，连探究发生了什么都变得困难的任务终究成为了过去，栗原凉知道，这件事不管问夜蛾老师还是硝子或许都能得到结果，但只要想到夏油杰那天在餐厅里忽然低落下去的表情，她就怎么都无法开口问出这个问题。
夏油杰阖着眼睛似乎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这是她第一次直面咒术师这个身份的危险性，从入学以来，她听了很多咒术师高死亡率的事情，但她还是第一次切实面对这件事。
只要在这里结束，只要现在结束，她熟悉的每一个人就都会好好活在原地，哪怕她以后再也不玩这个游戏，再也见不到她的同学、老师、以及夏油杰，只要知道他们在这个世界里还好好的，就没什么关系。
栗原凉真心实意的产生了退出的想法。
“我知道，硝子。”栗原凉说，“我知道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我也知道夏油不需要我担心，我只是……”
夏油杰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没什么问题后，向家入硝子道谢，转身拉开医务室的门就准备离开。
夏油杰勉强勾起一个笑，安抚地拍了拍她拽着自己的手，挣脱开：“不用担心，我只是去找悟。”
五条悟没有回答，也没有必要再回答，他把夏油杰交给栗原凉之后转身就准备离开。
那是仅仅对栗原凉而言的，只有栗原凉在局外的，只有她不能够获知的秘密。
“你去干什么？”栗原凉连忙喊住他。
夏油杰沉默下来。
时间一不注意就会溜走，等栗原凉回过身，在咒术高专度过的第二个学年也已经结束，又一个夏天来临。
栗原凉感觉，自己已经不仅仅是游离于世界之外的玩家，她现在也游离于二年级的三个人之外，任务的事情，成为了一个除了她之外，五条悟、夏油杰、还有家入硝子共同知道的故事。
教室里依旧没有人。
反转术式的神奇之处在于，哪怕断了一条胳膊，只要家入硝子一样，它依旧可以重新长出来。
随便发生过什么，任务失败也好，怎么样也好，只要夏油杰和五条悟两个人好好回来就可以了。
“好，我去找她。”栗原凉转过身离开。
五条悟完全掌握了反转术式，以后能够不停歇的使用他的术式「无下限」，超越了夏油杰，真正成为了咒术界的“最强”，夏油杰的实力也提升了许多，据说两个人再过不久就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特级咒术师。
不管是什么，夏油杰都已经离开了，所以她什么也做不了。
“好，我这就带你去！”扶着他走了几步，栗原凉迟疑地看了看身后，问，“五条……他没事吗？”
倒是灰原雄，不知道为什么对夏油杰崇拜的要命，简直是吧夏油杰当做人生目标来尊敬了。
死亡之后，他们也再也没有未来。
再迟钝的人也应该意识到这个话题不应该提起，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栗原凉也不想再问了。
但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的死亡就是最真实的死亡，他们的家人、朋友会为他们痛心哀悼，往后余生只能通过照片和回忆怀念他们，再也无法触碰，再也无法检讨。
栗原凉尴尬地笑了一下，问：“硝子呢？我刚刚准备找她。”
五条悟闻言，转过身露出一个有些奇怪的笑，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栗原凉自己也不清楚。
家入硝子拍了拍她，转身坐回桌前，说：“不用担心，凉，而且担心也没什么用，如果有事情是夏油解决不了的，你去也没什么用途。”
他继续迈开脚步，说：“先不用管他了。”
栗原凉为夏油杰感到开心的同时，悲哀的发现自己距离他的差距更大了。
不知道是谁，但可以确认的是，夏油杰大概已经回到学校了。
“凉！你刚刚才来吗？”
夏天过去的很快，在咒术高专的第二个学年也过去的很快，虽然不清楚五条悟和夏油杰的任务是什么，但经过那次任务以后，他们两个的实力提升有目共睹。
“我知道。”
“啊……抱歉……”栗原凉马上意识到自己问了不合时宜的问题，下意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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