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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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油杰打圆场：“别在意啦，悟对谁都这样子，二年级的歌姬学姐经常被她气的跳脚他也没改过。”
家入硝子不知道盯着她看了多久，见她回过神，栗原凉恍惚以为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和她说，但家入硝子眨了眨眼，说了一句完全不想干的话。
“硝子为什么会选择成为咒术师呢？”
“啊——这样也不错。”夏油杰说，“比起来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掌控的术式，使用咒具祓除咒灵也是个好办法，如果好好接受训练同时又有天分的话，能够祓除一级咒灵也说不定。”
但也没办法理直气壮的回看，大声说，是的我就是看你了那又怎么样！
不仅仅是强大的术式，这两个人的智商和体术也很好，是几乎无死角的六边形选手。
比较起之前服从夜蛾老师的教导，栗原凉开始自己努力完成课业的同时，还会尽量加训提高体术水平。
穿插在普通的学生生活内的，还有危险的任务。
更是因为栗原凉无法不计代价地付出，她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生，如果咒术师的世界不是游戏，而是真实存在的现实，想来她连要不要成为术师都要好好考虑一下。
栗原凉手足无措地看着夏油杰，恍惚间感觉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
栗原凉又把头扭到另一边，“没什么差别……反正你们都是一样的想法，只是五条同学说出来了而已。”
衡量了一下才被她莫名其妙祓除的三级咒灵，栗原凉觉得一级这个目标也还不错。
“或许有人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但我不行。”家入硝子坦然道，“能成为咒术师、能看到咒灵的我是没有办法像看不到一样融入普通人的，从我看到世界另一面开始，我就已经失去日常而平凡的生活了。”
“怎么会？”栗原凉惊讶，“五条同学不是说哪怕入学了咒术高专也可以选择转校去普通高中吗？那就说明哪怕拥有成为咒术师的才能，也可以选择成为普通人啊。”
坐在最边上的五条悟嘲笑她：“但你那次祓除咒灵也不是依靠体术吧，你的体术水平真的足够祓除三级咒灵吗，凉？”
“夏油同学……刚才真的很抱歉。”栗原凉扭扭捏捏地说，“我刚才有点过激……”
“歌姬学姐好像不止讨厌五条吧？”家入硝子和善地说，“她似乎也很讨厌你。”
夏油杰冷静地微笑着说：“我哪有？不过还是谢谢栗原同学。”
只不过栗原凉的术式还是没有冒头的迹象，她都要怀疑五条悟是不是骗自己了。
栗原凉咬着牙一口气冲进训练室，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抱着膝盖坐在门边。
不知道是谁笑出声。
一年级任务最多的人是五条悟和夏油杰。
栗原凉见势不对马上插话：“哇！是这种想法吗？夏油同学很厉害啊，像个英雄一样！”
栗原凉冷静下来，想起来自己刚刚的态度，一下不好意思起来。
天分这个条件被她选择性忽视了。
栗原凉不太明白为什么，或许是夏油杰做过什么让硝子讨厌的事情？可是一直以来根据栗原凉自己的感官，夏油杰真的是很温和很讨人喜欢的高中男生，阳光自信温柔善良，从性格上来看，完全是栗原凉喜欢的类型。
夏油杰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
夏油杰反而觉得意外，他顿了顿，然后真心实意地笑起来：“不会，我没有介意。”
现在纠结于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夏油杰没有辩解，转而问她：“栗原同学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大概是咒术界其他人永远翻不过的一座大山吧。
嘎吱——
这似乎……也挺好的。
“嘁，又在说你那套了吗，杰？”五条悟似笑非笑地说。
毕竟实力和地位差距是真的很大。
“……好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和了解之后，栗原凉充分理解了五条悟和夏油杰这两个人在咒术界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虽然只是区区三级咒术师，但低级咒灵才是大多数，一级、甚至特级咒灵很久才能出现一个，所以栗原凉的任务量也不低；家入硝子则是珍贵的会使用反转术式的人才，高专和咒术界将她保护的很好，根本不会让她外出做任务。
人一旦有了目标，生活就会充实。
栗原凉转头看去，夏油杰的脸从推开的门口露出来，向她笑了笑。
啊，人渣这个词不是栗原凉说的，它很意外的是从家入硝子嘴里蹦出来的。
不过也多亏了这些任务，栗原凉已经逐渐从需要在咒灵手下狼狈逃窜靠意志力续航的伪·三级咒术师进化成了祓除三级咒灵也没什么难度的三级咒术师，果然实战是提升实力最快的途径，只要在咒灵手底下活下来，就能明确的感受到实力的提升。
在得知这一点以后，栗原凉悄悄熄灭了自己攻略夏油杰的想法，开始把这个游戏彻底当做rpg游戏来玩，一心提升实力立志成为一名强大的咒术师。
救命，只是看看而已，她为什么这么心虚？
讲真的，她已经开始后悔了，什么咒术师的，有必要对一个游戏这样认真吗？要不然干脆退游好了。
“诶？为什么？夏油同学人很好啊。”栗原凉不解地问。
扪心自问，栗原凉自己绝对没有这种觉悟。不仅仅是因为对她来说，咒术师是一个随时可以放弃的游戏，她开心时候调剂生活的刺激，等她厌烦了这样的生活，可以毫不犹豫抛弃的虚假身份。
这么一想，也怪不得五条悟会说她没有天赋，毕竟和他们两个人比起来，整个咒术界没人能称得上有天赋。
但这毫无说服力，这听起来显得五条悟更人渣了。
入学两个月之后，晚入学的隔阂感也逐渐消失不见，哪怕是欠揍又高傲的五条悟都看起来顺眼了许多，更别说好说话的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了。
***
栗原凉似懂非懂。
所以栗原凉渐渐话多了起来。
但就这样放弃也很不甘心……无论是什么，总该试试吧？如果连玩游戏都不敢尝试，那自己未免也太没用了吧。
其次，任务比较多的人是栗原凉自己，家入硝子基本上没有需要外出的任务。
“噗。”
栗原凉悄悄探头打量他，夏油杰不是长的特别帅气的类型，最起码比起来好看的突出的五条悟差得远，但他气质很好，看起来很温和，也很坚定，是在人群中一眼看得到的优秀的人。
夏油杰顿了顿，向栗原凉勉强笑了笑，没再说话。
夏油杰很温柔，也很坚定地说：“咒术师是为了保护非术师存在的，我既然拥有这样的才能，理所应当承担起这样的责任。”（1）
栗原凉别过头，不去看他。
好气，怎么办？想哭，但是总觉得哭了就输掉了。
栗原凉猛的回过神。
她很快把这件事抛在脑后，转而问夏油杰：“夏油同学呢？为什么选择成为咒术师？”
拿到评级后，她心情很好的分享给了家入硝子和夏油杰。
所以为了非术师而存在的自己什么的，栗原凉尊敬产生这个观念的夏油杰，但她也真心为此而难过——真心实意这样想也这样做的夏油杰注定是不被认同的少数人，他注定孤独的行走在自己认定的道路上。
“哪怕是悟，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人的。”夏油杰无奈地说。
“凉。”家入硝子喊她。
栗原凉抽了抽鼻子，“我想去找夜蛾老师申请适合我使用的咒具，反正也不是一定要用术式祓除咒灵。”
栗原凉暴怒：“我的体术够不够祓除三级咒灵下次出任务就知道了。倒是你！五条同学！请不要称呼的那么亲密，我和你没有熟悉到这种程度吧！”
而之前完成的祓除三级咒灵的任务也有了后续——栗原凉得到了三级咒术师的评级。
“没……没什么。”栗原凉结结巴巴的回答，然后做贼心虚的低下头，没有目的的乱翻书页。
总之，栗原凉对咒术高专和咒术界的生活适应良好，她发现她还挺适合这样的生活，大段的日常和偶尔的非日常，咒灵的存在会刺激栗原凉的神经，这种程度紧绷又恰好让普通生活不那么无趣。
但，不可否认，夏油杰的想法非常高尚，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代表他把自己放在奉献者的位置上。
除了五条悟之外，在家入硝子指向的“人渣”范围内还有一个人，也就是夏油杰。
夏油杰深深叹了口气，走到栗原凉另外一边坐下。
完全没给他反驳的空间。
“马上要上课了哦。”
“接下来……”栗原凉茫然，实际上她对咒术界相关的事情也才刚刚接触而已，要做出什么靠谱的规划实在是很为难。
“嗯……”家入硝子沉吟了一下，说，“好像是因为，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吧？”
“不要吧？连着我一起生气吗？”夏油杰失笑，“我可真的什么都没有说过。”
或许是因为栗原凉虽然现在是咒术师，但她的现实生活中只有普通人，她没办法发自内心的认同术师身份，自然也没办法和家入硝子还有夏油杰共情。
“虽然只有三级，但我也才刚刚开始训练，如果一直这样努力下去的话，等到我毕业说不定就已经一级了呢！”
实际上栗原凉不觉得咒术师是为了非术师而存在的。咒术师说到底也只是人类中的一部分而已，如果强调部分人为了另一部分而存在，那岂不是说明这两个部分是有明显分界线的两个群体？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夏油杰察觉到她的视线，侧过头歪了歪，“怎么了吗？栗原同学。”
] 夏油杰打圆场：“别在意啦，悟对谁都这样子，二年级的歌姬学姐经常被她气的跳脚他也没改过。”
家入硝子不知道盯着她看了多久，见她回过神，栗原凉恍惚以为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和她说，但家入硝子眨了眨眼，说了一句完全不想干的话。
“硝子为什么会选择成为咒术师呢？”
“啊——这样也不错。”夏油杰说，“比起来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掌控的术式，使用咒具祓除咒灵也是个好办法，如果好好接受训练同时又有天分的话，能够祓除一级咒灵也说不定。”
但也没办法理直气壮的回看，大声说，是的我就是看你了那又怎么样！
不仅仅是强大的术式，这两个人的智商和体术也很好，是几乎无死角的六边形选手。
比较起之前服从夜蛾老师的教导，栗原凉开始自己努力完成课业的同时，还会尽量加训提高体术水平。
穿插在普通的学生生活内的，还有危险的任务。
更是因为栗原凉无法不计代价地付出，她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生，如果咒术师的世界不是游戏，而是真实存在的现实，想来她连要不要成为术师都要好好考虑一下。
栗原凉手足无措地看着夏油杰，恍惚间感觉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
栗原凉又把头扭到另一边，“没什么差别……反正你们都是一样的想法，只是五条同学说出来了而已。”
衡量了一下才被她莫名其妙祓除的三级咒灵，栗原凉觉得一级这个目标也还不错。
“或许有人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但我不行。”家入硝子坦然道，“能成为咒术师、能看到咒灵的我是没有办法像看不到一样融入普通人的，从我看到世界另一面开始，我就已经失去日常而平凡的生活了。”
“怎么会？”栗原凉惊讶，“五条同学不是说哪怕入学了咒术高专也可以选择转校去普通高中吗？那就说明哪怕拥有成为咒术师的才能，也可以选择成为普通人啊。”
坐在最边上的五条悟嘲笑她：“但你那次祓除咒灵也不是依靠体术吧，你的体术水平真的足够祓除三级咒灵吗，凉？”
“夏油同学……刚才真的很抱歉。”栗原凉扭扭捏捏地说，“我刚才有点过激……”
“歌姬学姐好像不止讨厌五条吧？”家入硝子和善地说，“她似乎也很讨厌你。”
夏油杰冷静地微笑着说：“我哪有？不过还是谢谢栗原同学。”
只不过栗原凉的术式还是没有冒头的迹象，她都要怀疑五条悟是不是骗自己了。
栗原凉咬着牙一口气冲进训练室，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抱着膝盖坐在门边。
不知道是谁笑出声。
一年级任务最多的人是五条悟和夏油杰。
栗原凉见势不对马上插话：“哇！是这种想法吗？夏油同学很厉害啊，像个英雄一样！”
栗原凉冷静下来，想起来自己刚刚的态度，一下不好意思起来。
天分这个条件被她选择性忽视了。
栗原凉不太明白为什么，或许是夏油杰做过什么让硝子讨厌的事情？可是一直以来根据栗原凉自己的感官，夏油杰真的是很温和很讨人喜欢的高中男生，阳光自信温柔善良，从性格上来看，完全是栗原凉喜欢的类型。
夏油杰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
夏油杰反而觉得意外，他顿了顿，然后真心实意地笑起来：“不会，我没有介意。”
现在纠结于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夏油杰没有辩解，转而问她：“栗原同学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大概是咒术界其他人永远翻不过的一座大山吧。
嘎吱——
这似乎……也挺好的。
“嘁，又在说你那套了吗，杰？”五条悟似笑非笑地说。
毕竟实力和地位差距是真的很大。
“……好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和了解之后，栗原凉充分理解了五条悟和夏油杰这两个人在咒术界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虽然只是区区三级咒术师，但低级咒灵才是大多数，一级、甚至特级咒灵很久才能出现一个，所以栗原凉的任务量也不低；家入硝子则是珍贵的会使用反转术式的人才，高专和咒术界将她保护的很好，根本不会让她外出做任务。
人一旦有了目标，生活就会充实。
栗原凉转头看去，夏油杰的脸从推开的门口露出来，向她笑了笑。
啊，人渣这个词不是栗原凉说的，它很意外的是从家入硝子嘴里蹦出来的。
不过也多亏了这些任务，栗原凉已经逐渐从需要在咒灵手下狼狈逃窜靠意志力续航的伪·三级咒术师进化成了祓除三级咒灵也没什么难度的三级咒术师，果然实战是提升实力最快的途径，只要在咒灵手底下活下来，就能明确的感受到实力的提升。
在得知这一点以后，栗原凉悄悄熄灭了自己攻略夏油杰的想法，开始把这个游戏彻底当做rpg游戏来玩，一心提升实力立志成为一名强大的咒术师。
救命，只是看看而已，她为什么这么心虚？
讲真的，她已经开始后悔了，什么咒术师的，有必要对一个游戏这样认真吗？要不然干脆退游好了。
“诶？为什么？夏油同学人很好啊。”栗原凉不解地问。
扪心自问，栗原凉自己绝对没有这种觉悟。不仅仅是因为对她来说，咒术师是一个随时可以放弃的游戏，她开心时候调剂生活的刺激，等她厌烦了这样的生活，可以毫不犹豫抛弃的虚假身份。
这么一想，也怪不得五条悟会说她没有天赋，毕竟和他们两个人比起来，整个咒术界没人能称得上有天赋。
但这毫无说服力，这听起来显得五条悟更人渣了。
入学两个月之后，晚入学的隔阂感也逐渐消失不见，哪怕是欠揍又高傲的五条悟都看起来顺眼了许多，更别说好说话的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了。
***
栗原凉似懂非懂。
所以栗原凉渐渐话多了起来。
但就这样放弃也很不甘心……无论是什么，总该试试吧？如果连玩游戏都不敢尝试，那自己未免也太没用了吧。
其次，任务比较多的人是栗原凉自己，家入硝子基本上没有需要外出的任务。
“噗。”
栗原凉悄悄探头打量他，夏油杰不是长的特别帅气的类型，最起码比起来好看的突出的五条悟差得远，但他气质很好，看起来很温和，也很坚定，是在人群中一眼看得到的优秀的人。
夏油杰顿了顿，向栗原凉勉强笑了笑，没再说话。
夏油杰很温柔，也很坚定地说：“咒术师是为了保护非术师存在的，我既然拥有这样的才能，理所应当承担起这样的责任。”（1）
栗原凉别过头，不去看他。
好气，怎么办？想哭，但是总觉得哭了就输掉了。
栗原凉猛的回过神。
她很快把这件事抛在脑后，转而问夏油杰：“夏油同学呢？为什么选择成为咒术师？”
拿到评级后，她心情很好的分享给了家入硝子和夏油杰。
所以为了非术师而存在的自己什么的，栗原凉尊敬产生这个观念的夏油杰，但她也真心为此而难过——真心实意这样想也这样做的夏油杰注定是不被认同的少数人，他注定孤独的行走在自己认定的道路上。
“哪怕是悟，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人的。”夏油杰无奈地说。
“凉。”家入硝子喊她。
栗原凉抽了抽鼻子，“我想去找夜蛾老师申请适合我使用的咒具，反正也不是一定要用术式祓除咒灵。”
栗原凉暴怒：“我的体术够不够祓除三级咒灵下次出任务就知道了。倒是你！五条同学！请不要称呼的那么亲密，我和你没有熟悉到这种程度吧！”
而之前完成的祓除三级咒灵的任务也有了后续——栗原凉得到了三级咒术师的评级。
“没……没什么。”栗原凉结结巴巴的回答，然后做贼心虚的低下头，没有目的的乱翻书页。
总之，栗原凉对咒术高专和咒术界的生活适应良好，她发现她还挺适合这样的生活，大段的日常和偶尔的非日常，咒灵的存在会刺激栗原凉的神经，这种程度紧绷又恰好让普通生活不那么无趣。
但，不可否认，夏油杰的想法非常高尚，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代表他把自己放在奉献者的位置上。
除了五条悟之外，在家入硝子指向的“人渣”范围内还有一个人，也就是夏油杰。
夏油杰深深叹了口气，走到栗原凉另外一边坐下。
完全没给他反驳的空间。
“马上要上课了哦。”
“接下来……”栗原凉茫然，实际上她对咒术界相关的事情也才刚刚接触而已，要做出什么靠谱的规划实在是很为难。
“嗯……”家入硝子沉吟了一下，说，“好像是因为，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吧？”
“不要吧？连着我一起生气吗？”夏油杰失笑，“我可真的什么都没有说过。”
或许是因为栗原凉虽然现在是咒术师，但她的现实生活中只有普通人，她没办法发自内心的认同术师身份，自然也没办法和家入硝子还有夏油杰共情。
“虽然只有三级，但我也才刚刚开始训练，如果一直这样努力下去的话，等到我毕业说不定就已经一级了呢！”
实际上栗原凉不觉得咒术师是为了非术师而存在的。咒术师说到底也只是人类中的一部分而已，如果强调部分人为了另一部分而存在，那岂不是说明这两个部分是有明显分界线的两个群体？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夏油杰察觉到她的视线，侧过头歪了歪，“怎么了吗？栗原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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