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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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西洲选的都是特大份，看起来两个人吃都绰绰有余。
他指了指红烧肉和糖醋排骨，主动开口介绍：“这些都是变异种的肉，可以给异能者提供能量。”
他伸手敲了下白祈钰的脑袋：“专心吃饭，你想知道的以后都能知道。”
“不用，米饭就可以。”白祈钰明澈的红眸看着孟西洲道，“谢谢。”
一进大门，坐在前台的女生听到声音抬头，看见是孟西洲后愣了一下，随即惊讶地起身道：“您这么快就抓到嫌疑人了？”
他感觉孟西洲对他的态度，不像是对待违反条例被逮捕的人，倒像是对待后辈。
加入异管局最重要的一个条件就是——
白祈钰沉默片刻，问：“有工资吗？”
不过这种吃饱的感觉实在太好了，至少他不用担心，什么时候自己就忍不住啃人了。
白祈钰放下筷子道：“不用了，谢谢，我吃饱了。”
孟西洲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白祈钰：“……”
皮一下没获得正面效果，他轻咳一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这手环会让异能者难以调动异力，本就异力透支的白祈钰更加使不出异能，只能乖乖就范，坐在副驾驶。
白祈钰认真想了想。
白祈钰：“？”
不能吃过人。
“异能者被分为三种食性，肉食性、草食性和杂食性。”孟西洲一边回答着白祈钰的问题，一边坐直身体，“肉食性异能者靠吃变异动物升级，草食性异能者靠吃变异植物升级，杂食性异能者什么都能吃。不同食性对应的异能系不一样，至于异能系都有什么——”
他又指了指米饭：“这也是变异种，不过肉食性异能者吃变异植物不吸收养分，只能饱腹，吃这个只是饮食习惯——大家都习惯吃菜配米饭了，你不想吃可以放着，或者想吃别的也可以跟我说。”
“可以。加入异管局时会签署相关文件，以后只要你还活着，随时可以更改受益人。”孟西洲头一次遇到像白祈钰这么关心抚恤金和丧葬费的新人，其他人都是关注工资和死亡率。
但他的父母早就因为意外离世，他如今孑然一身，除了小姨一家以外没有牵挂。
白祈钰往车窗外一看——
“哎，不用这么客气。”孟西洲一秒破功，伸长手臂哥俩好似的在白祈钰的肩膀拍了拍，弯起蓝如深海的眼眸，似是随口问道，“你觉得异管局的食堂怎么样？”
“我的父母都去世了，如果我死了，抚恤金和丧葬费可以给旁系亲属吗？”
孟西洲道：“对你来说，目前不高。”
孟西洲继续推着白祈钰往里走：“带你去食堂。”
说着，她看向白祈钰。
“吃吧，不够还有。”孟西洲把托盘放在餐桌上。
孟西洲岔着腿，懒洋洋地倚着靠背，问他：“还要吗？”
被郑重叫出名字，白祈钰下意识跟着正式起来：“您说。”
孟西洲开着车，将白祈钰从G区开发区带到B区一栋大楼前。
孟西洲往后一倒，靠着椅背道：“不客气，吃吧。”
其实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加入异管局都是一件好事。
白祈钰没想到孟西洲会为他讲解。
白祈钰夹了一块糖色红烧肉送入口中，肥瘦相间的肉口感柔软、肥而不腻，咀嚼时齿间充满与猪肉相似却又更香的味道。
“但是——”孟西洲话锋一转，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只要你加入异管局，这两个问题就都好解决。”
他平静地看着热情高涨的孟西洲。
白祈钰心算了一下，如果3级异能者在任务中死去，抚恤金和丧葬费高达480万。
末了，他补充一句：“常年满号的那种。”
孟西洲指尖点着桌面，突然严肃地盯着白祈钰道：“我之前没开玩笑，你确实违反了《异能者管理条例》。你在公共场所使用异能、用异能杀人，这都是严格禁止的。”
孟西洲道：“等到了食堂再告诉你。”
“隶属于异管局的异能者可以在不被群众注意到的前提下，适当在公共场所使用异能。至于你杀掉的那个鲨鱼男，他本来就是异管局的任务，你加入后可以直接算作是你完成的，记录在你的任务档案里。”
“好，吃饱了该说正事了。”孟西洲身体前倾用手肘抵着桌面，手指交叠，压低了嗓音唤道，“白祈钰。”
孟西洲并没有哄骗白祈钰加入异管局的意思，直白道：“刚开始你接触的都是低级任务，没什么危险。但等你升到6级或者更高等级的时候，接触的任务就会越来越危险。不过夏国也在想办法降低死亡率，最近正在推行新政策。”
“对。”孟西洲对于白祈钰能想到这个并不稀奇，毕竟这也不是什么难猜的事，他仍靠着椅背，微低的嗓音带着些散漫与慵懒，“不过变异种目前只有两类，变异动物和变异植物。像蘑菇这种真菌还没发现有变异现象，估计以后会有吧。”
他问：“变异种是变异的生物吗？”
“当然有，而且异管局的异能者都是有编制的，福利待遇很好。”孟西洲单手撑着下巴，另一手比划着一二三点介绍道，“有五险一金、提供住宿、餐补车补、年休假、公费医疗、家属医药补助、子女教育补助……对了，如果你死了，还有巨额抚恤金和丧葬费。”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为什么说我是新人？”白祈钰问。他可是被孟西洲逮捕回来的。
“哦，我给忘了。嫌疑人已经伏诛，尸体在G市开发区最大的那栋烂尾楼二楼，你现在找人去处理一下吧。”他有些自来熟地拍了两下白祈钰的肩膀，讲道，“他是我捡的新人，异力透支进入‘失饿期’了，我光顾着带他回来，把嫌疑人的事儿忘了。”
他只好听话地吃饭，正好他也很饿了。
两人下了车，孟西洲单手搭在白祈钰的肩膀，推着他往楼内走。
体检中心？真不是带他来错地方了？
他赶到烂尾楼时，恰好看到白祈钰在抵抗自己进食的本能，远离地上鲨鱼男的尸体。
孟西洲没有点菜麻烦阿姨现做，将他异管局证件夹层里的卡抽出来，刷了一碗米饭、一碗红烧肉和一盘糖醋排骨给白祈钰。
思及此处，白祈钰问道：“如果我死了，抚恤金和丧葬费是多少？”
白祈钰继续问：“异能者的食性是什么意思？”
白祈钰：“……”
唯一的缺点就是有死亡率。
孟西洲不是随便邀请白祈钰加入异管局的。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孟西洲又问：“让你每天都能吃到异管局的食堂，怎么样？”
阳光体检中心。
十几分钟后。
“很好，欢迎你！”孟西洲起立为他鼓掌，“宇宙的尽头是编制！”
她穿着与孟西洲相同的白衬衫与黑制服外套，胸前系着蝴蝶结，下身是一条长度到脚踝的黑色百褶裙，百褶裙的裙摆处有一圈金边。但她衣领、袖口边的颜色和左胸前的徽章与孟西洲不太一样，孟西洲的是金边和黑底金字，她的是银边和黑底银字。
“死亡率很高吗？”白祈钰问。
“你考虑得很远啊？”孟西洲回答，“你十年的工资。”
他记得孟西洲的证件上写着肉食性，他想知道异能者的食性有什么用处。
听到她的话，孟西洲这才想起什么似的。
异管局的食堂24小时供应，还可以点菜。
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坚守身为人的自我，不猎食其他人。
什么高危职业才会把巨额抚恤金和丧葬费当福利待遇介绍啊？
他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是。”女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又看了一眼白祈钰，然后小跑着去旁边走廊的房间叫人。
“下车。”似是看出了白祈钰的困惑，孟西洲湛蓝的眼睛一弯，解释道，“这里是Y市异能事件调查防卫管理局，目前异能者和异管局的存在都需要保密，所以为了不引人注目，对外是体检中心。”
深夜也能吃到热乎的饭菜，而且手艺没的说，这样的食堂谁不爱。
他不用担心违反《异能者管理条例》后会面临的问题，还可以拥有工资、编制、享受各种福利待遇。
白祈钰：“……？”
不等白祈钰问，他又继续说：“工资最低的1级异能者，每个月工资一万，2级异能者两万，3级异能者四万，等级越高工资越高。”
白祈钰：“……？”
根据孟西洲刚才说的话，不难猜出变异种就是变异的动物、植物之类的。
“很好。”白祈钰实话实说。
浓郁的香气萦绕在两人之间。
“目前”这个词就很耐人寻味。
“我想好了。”白祈钰琉璃般剔透的红眸望着他，清冷的声音掷地有声，“我加入异管局。”
孟西洲：“……”
刚经历过战斗的白祈钰根本扭不过孟西洲，被他强行在手腕上扣了个黑色手环。
他们来到食堂，喷香扑鼻。
等等，巨额抚恤金和丧葬费？
他什么时候涨饭量了？是太饿了吗？
白祈钰不懂孟西洲口中的“失饿期”是什么意思，但结合语境大概能猜到，是在说他先前那段饿到思维混沌、记忆空白的时期。
白祈钰吃完了孟西洲打来的所有饭菜，竟然感觉刚刚好。
说完，他看着白祈钰，应该是在等待答复。
他们是人类，不是野兽。
] 孟西洲选的都是特大份，看起来两个人吃都绰绰有余。
他指了指红烧肉和糖醋排骨，主动开口介绍：“这些都是变异种的肉，可以给异能者提供能量。”
他伸手敲了下白祈钰的脑袋：“专心吃饭，你想知道的以后都能知道。”
“不用，米饭就可以。”白祈钰明澈的红眸看着孟西洲道，“谢谢。”
一进大门，坐在前台的女生听到声音抬头，看见是孟西洲后愣了一下，随即惊讶地起身道：“您这么快就抓到嫌疑人了？”
他感觉孟西洲对他的态度，不像是对待违反条例被逮捕的人，倒像是对待后辈。
加入异管局最重要的一个条件就是——
白祈钰沉默片刻，问：“有工资吗？”
不过这种吃饱的感觉实在太好了，至少他不用担心，什么时候自己就忍不住啃人了。
白祈钰放下筷子道：“不用了，谢谢，我吃饱了。”
孟西洲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白祈钰：“……”
皮一下没获得正面效果，他轻咳一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这手环会让异能者难以调动异力，本就异力透支的白祈钰更加使不出异能，只能乖乖就范，坐在副驾驶。
白祈钰认真想了想。
白祈钰：“？”
不能吃过人。
“异能者被分为三种食性，肉食性、草食性和杂食性。”孟西洲一边回答着白祈钰的问题，一边坐直身体，“肉食性异能者靠吃变异动物升级，草食性异能者靠吃变异植物升级，杂食性异能者什么都能吃。不同食性对应的异能系不一样，至于异能系都有什么——”
他又指了指米饭：“这也是变异种，不过肉食性异能者吃变异植物不吸收养分，只能饱腹，吃这个只是饮食习惯——大家都习惯吃菜配米饭了，你不想吃可以放着，或者想吃别的也可以跟我说。”
“可以。加入异管局时会签署相关文件，以后只要你还活着，随时可以更改受益人。”孟西洲头一次遇到像白祈钰这么关心抚恤金和丧葬费的新人，其他人都是关注工资和死亡率。
但他的父母早就因为意外离世，他如今孑然一身，除了小姨一家以外没有牵挂。
白祈钰往车窗外一看——
“哎，不用这么客气。”孟西洲一秒破功，伸长手臂哥俩好似的在白祈钰的肩膀拍了拍，弯起蓝如深海的眼眸，似是随口问道，“你觉得异管局的食堂怎么样？”
“我的父母都去世了，如果我死了，抚恤金和丧葬费可以给旁系亲属吗？”
孟西洲道：“对你来说，目前不高。”
孟西洲继续推着白祈钰往里走：“带你去食堂。”
说着，她看向白祈钰。
“吃吧，不够还有。”孟西洲把托盘放在餐桌上。
孟西洲岔着腿，懒洋洋地倚着靠背，问他：“还要吗？”
被郑重叫出名字，白祈钰下意识跟着正式起来：“您说。”
孟西洲开着车，将白祈钰从G区开发区带到B区一栋大楼前。
孟西洲往后一倒，靠着椅背道：“不客气，吃吧。”
其实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加入异管局都是一件好事。
白祈钰没想到孟西洲会为他讲解。
白祈钰夹了一块糖色红烧肉送入口中，肥瘦相间的肉口感柔软、肥而不腻，咀嚼时齿间充满与猪肉相似却又更香的味道。
“但是——”孟西洲话锋一转，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只要你加入异管局，这两个问题就都好解决。”
他平静地看着热情高涨的孟西洲。
白祈钰心算了一下，如果3级异能者在任务中死去，抚恤金和丧葬费高达480万。
末了，他补充一句：“常年满号的那种。”
孟西洲指尖点着桌面，突然严肃地盯着白祈钰道：“我之前没开玩笑，你确实违反了《异能者管理条例》。你在公共场所使用异能、用异能杀人，这都是严格禁止的。”
孟西洲道：“等到了食堂再告诉你。”
“隶属于异管局的异能者可以在不被群众注意到的前提下，适当在公共场所使用异能。至于你杀掉的那个鲨鱼男，他本来就是异管局的任务，你加入后可以直接算作是你完成的，记录在你的任务档案里。”
“好，吃饱了该说正事了。”孟西洲身体前倾用手肘抵着桌面，手指交叠，压低了嗓音唤道，“白祈钰。”
孟西洲并没有哄骗白祈钰加入异管局的意思，直白道：“刚开始你接触的都是低级任务，没什么危险。但等你升到6级或者更高等级的时候，接触的任务就会越来越危险。不过夏国也在想办法降低死亡率，最近正在推行新政策。”
“对。”孟西洲对于白祈钰能想到这个并不稀奇，毕竟这也不是什么难猜的事，他仍靠着椅背，微低的嗓音带着些散漫与慵懒，“不过变异种目前只有两类，变异动物和变异植物。像蘑菇这种真菌还没发现有变异现象，估计以后会有吧。”
他问：“变异种是变异的生物吗？”
“当然有，而且异管局的异能者都是有编制的，福利待遇很好。”孟西洲单手撑着下巴，另一手比划着一二三点介绍道，“有五险一金、提供住宿、餐补车补、年休假、公费医疗、家属医药补助、子女教育补助……对了，如果你死了，还有巨额抚恤金和丧葬费。”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为什么说我是新人？”白祈钰问。他可是被孟西洲逮捕回来的。
“哦，我给忘了。嫌疑人已经伏诛，尸体在G市开发区最大的那栋烂尾楼二楼，你现在找人去处理一下吧。”他有些自来熟地拍了两下白祈钰的肩膀，讲道，“他是我捡的新人，异力透支进入‘失饿期’了，我光顾着带他回来，把嫌疑人的事儿忘了。”
他只好听话地吃饭，正好他也很饿了。
两人下了车，孟西洲单手搭在白祈钰的肩膀，推着他往楼内走。
体检中心？真不是带他来错地方了？
他赶到烂尾楼时，恰好看到白祈钰在抵抗自己进食的本能，远离地上鲨鱼男的尸体。
孟西洲没有点菜麻烦阿姨现做，将他异管局证件夹层里的卡抽出来，刷了一碗米饭、一碗红烧肉和一盘糖醋排骨给白祈钰。
思及此处，白祈钰问道：“如果我死了，抚恤金和丧葬费是多少？”
白祈钰继续问：“异能者的食性是什么意思？”
白祈钰：“……”
唯一的缺点就是有死亡率。
孟西洲不是随便邀请白祈钰加入异管局的。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孟西洲又问：“让你每天都能吃到异管局的食堂，怎么样？”
阳光体检中心。
十几分钟后。
“很好，欢迎你！”孟西洲起立为他鼓掌，“宇宙的尽头是编制！”
她穿着与孟西洲相同的白衬衫与黑制服外套，胸前系着蝴蝶结，下身是一条长度到脚踝的黑色百褶裙，百褶裙的裙摆处有一圈金边。但她衣领、袖口边的颜色和左胸前的徽章与孟西洲不太一样，孟西洲的是金边和黑底金字，她的是银边和黑底银字。
“死亡率很高吗？”白祈钰问。
“你考虑得很远啊？”孟西洲回答，“你十年的工资。”
他记得孟西洲的证件上写着肉食性，他想知道异能者的食性有什么用处。
听到她的话，孟西洲这才想起什么似的。
异管局的食堂24小时供应，还可以点菜。
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坚守身为人的自我，不猎食其他人。
什么高危职业才会把巨额抚恤金和丧葬费当福利待遇介绍啊？
他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是。”女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又看了一眼白祈钰，然后小跑着去旁边走廊的房间叫人。
“下车。”似是看出了白祈钰的困惑，孟西洲湛蓝的眼睛一弯，解释道，“这里是Y市异能事件调查防卫管理局，目前异能者和异管局的存在都需要保密，所以为了不引人注目，对外是体检中心。”
深夜也能吃到热乎的饭菜，而且手艺没的说，这样的食堂谁不爱。
他不用担心违反《异能者管理条例》后会面临的问题，还可以拥有工资、编制、享受各种福利待遇。
白祈钰：“……？”
不等白祈钰问，他又继续说：“工资最低的1级异能者，每个月工资一万，2级异能者两万，3级异能者四万，等级越高工资越高。”
白祈钰：“……？”
根据孟西洲刚才说的话，不难猜出变异种就是变异的动物、植物之类的。
“很好。”白祈钰实话实说。
浓郁的香气萦绕在两人之间。
“目前”这个词就很耐人寻味。
“我想好了。”白祈钰琉璃般剔透的红眸望着他，清冷的声音掷地有声，“我加入异管局。”
孟西洲：“……”
刚经历过战斗的白祈钰根本扭不过孟西洲，被他强行在手腕上扣了个黑色手环。
他们来到食堂，喷香扑鼻。
等等，巨额抚恤金和丧葬费？
他什么时候涨饭量了？是太饿了吗？
白祈钰不懂孟西洲口中的“失饿期”是什么意思，但结合语境大概能猜到，是在说他先前那段饿到思维混沌、记忆空白的时期。
白祈钰吃完了孟西洲打来的所有饭菜，竟然感觉刚刚好。
说完，他看着白祈钰，应该是在等待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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