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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难受的段越忽然起了精神，高兴的看了卓展一眼，又偷笑着朝段飞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噗嗤……看来你只能光着去了。”段飞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
连水县属粤西北地区，现在虽已改名叫连水市，但仍是县，经济并不发达，且周边大部分都是山地、林区，沿途路上草木茂盛、山峦逶迤连绵，倒也算是风光旖旎。
店里除了他们还有两桌客人，他们找了一处靠窗的僻静位置落座。
一向冷艳少言的江雪言此时嘴甜的很，这让段飞感到陌生，他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他并不熟悉的雪言姐，心里泛起了嘀咕。
“我们没有帐篷，不露营了，直接去那边吧。”卓展提议道。
段飞很是惊喜，他没有想到此时卓展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打心眼里为卓展走出阴霾感到高兴。
卓展紧张的启动了司空，天地间瞬间展开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洞口足有20几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流动着仿若星河般闪亮亮的东西。
“妈的，中午机场吃的那点牛肉包子就快颠出来了。哎，我说，以后咱们每个周末都要这么遭罪啊？”壮子转头问卓展，痛苦的脸快拧成十八个褶的狗不理包子了。
“足球队那边我都安排好了，比赛都是高二的张琛在组织了，下周三队长之位也要移交给他了。本来高三能参加的学生活动就不多了，现在该放都放，早交接早解脱。”段飞深吸一口气，疲倦地说道。
小面包一路进山，不知走了多久，老板停车了。
壮子贪睡，没吃上文叔做的早饭，就连起床都是卓展和段飞把他从被窝里强拖出来的。
“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前面的路车子进不去，之后要靠你们自己了。顺着小路再往西会有一片空地，你们可以在那里露营。”老板好心提醒道。
这就是兄弟，没有一句废话，你不需要的时候我默默等候，你需要的时候我全力以赴。
“哎呦，我小孩也像你们这样大，也是在外面念书，见到你们我就想到了他，能帮就帮啦，不谈什么谢了。”毕竟还是赚了钱的，江雪言浓浓的谢意让老板娘略感心虚。
羊城这个时候还只是穿单外套而已，众人在机场卫生间换了单衣，又把换下来的厚衣物连同带有金属成分的手机、钥匙、耳机等拿去寄存，只带了文叔给的行李包和少量现金。
“手机、耳机这些个东西都存在羊城了，应该是没有了。”壮子摸摸身上说道。
“帝都漫展一年十几次，少去一次又不会怎样，下次我陪你一块去。”卓展扭了扭脖子，又转了转肩膀，他也坐的僵硬难忍了。
老板的五菱小面包车不大，里面还装了一些东西，五个人坐进去确实挤了点。
卓展还没说完就被正忙着付钱的江雪言给打断了:“大姨，我们是中府大学水资源与环境系的学生，急着进山考察是要完成导师布置的任务，时间有点儿紧，明天去就来不及了，交不上作业会挂科的。大姨您还知不知道其他门路？”
“段飞，我想踢足球，回去后，陪我好好踢一场。”卓展说完长出一口气，转头望向窗外，不让众人看到他嘴角那抹微笑。
“早我也没仔细看你啊，我要是一天都盯着你看，那我纯属脑子锈掉了。雪言姐昨天就说金属金属的，你咋就一点不上心呢。”卓展责备道。
即便是温暖的粤北，冬日夜晚的山区也是凉风习习了，下半身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壮子冻的瑟瑟发抖，滑稽又可怜。
见他们说的是普通话，老板娘赶紧改口:“啊，几位吃点什么？”
壮子也回头跟段家兄妹挤眉弄眼，卓展的这句话成了大家这一路上最开心的点。
“不用，真的不用！我家里还有好几条，这个你就留着用吧。”段越真心不想再要这条披肩了，尤其是壮子围过下半身的。
。“喏，用这个，把铜环起出来，鞋可以继续穿”。江雪言扔给壮子一把钢化玻璃做的锥子，这是之前的探研队留下来的东西。
时间并不宽裕，众人一路马不停蹄，从羊城坐高铁到清远，又从清远转小客去连水。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众人就起来收拾行李准备出发了。
段越红着脸背过身，从背包里掏出一条披肩递给壮子，这本来是她打算到那边冷的时候用的。
“谢谢老板娘，您真好！来您家吃饭真是来对了，回来的时候我们还来这里吃。”
“昨晚竟想着打电玩了呗。”段飞忙补刀，昨晚跟壮子的那番争执显然还没忘。
壮子其实内心是有那么丁点儿后悔的，但他又不敢直接说出来，他生怕说出来下次卓展他们就不带他来了。
付了钱与饭馆老板道别后，众人一路向西，来到了老板说的那处空地。
这司空的三组指针只能顺时针调整，不可逆行，以要被穿越的空间的时间为节点，每次只能调整到上次穿越的时间点的后面，而不能穿越到之前。他们这次需要调整对应的时间，则是山海祸发生的四年后。
“同意。子盘没在那边，两边时间还不能精确对位，这边是黑天，也许那边是白天呢。”江雪言也表示赞同。“来，大家检查一下身上还有没有什么金属制品了，一定要找仔细了，这个绝对不能大意！”
老板娘眼尖，看到他们入座马上拿着菜单过来了:“几位食点乜？”
“哦，这回听懂了。点，点，可真是饿死我了，好好搓一顿，到那边不一定吃啥呢，都过来看看菜单。哎，这个看图不错，家乡扣肉，来一个。还有这个，清蒸黄骨鱼。”壮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点菜了。
黑洞跟四年前那天相差无两，然而面
“到站了，落车了！”
一阵忙活后，卓展已经在和江雪言调试司空了，马上就要开启时空隧道。
“不用！”段越说的斩钉截铁。
“还有，你旅游鞋上，穿孔的那个环是不是也是金属的？”
到连水汽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众人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噜作响。
壮子急得不行，顺着手电的光，他看到卓展和段飞穿的都是抽绳式运动裤。
“大姨，现在我们想去山里，哪里可以找到进山的车？”卓展借机向老板娘询问着。
“哎哟，你们这么晚了进山干嘛，很危险的哟，何况你们还带着两个小姑娘！在县里住一晚好了，明天白天玻璃厂东门能找到拉散客进山的板车。大晚上的，别去啦。”老板娘连忙劝道。
“段飞，你呢，我记得你足球队那边每个周末都有活动的？”
“这么晚了，已近没有车夫拉活了，都回家了。哎，算了吧，你们几个外地的小孩也不容易，我家有辆拉货的小面包车，让我老公送你们过去吧，费用的话……给200块钱好了。”老板娘心好，但是有生意上门还是要赚点儿的。
“那倒没有，只不过之前周末被壮爷我过的太骄奢，都是美食、动漫、游戏为伴，突然出来受苦不太适应而已。”
“我肯定洗完再还给你，保准洗的干干净净，行不？”壮子知道段越是在嫌弃他。
“我昨天上网搜，说是汽车站北边有家餐馆不错，干净卫生，经济实惠，咱们去那家吃吧。”段越翻着她的便笺小本本，昨天做的功课总算派上用场了。
告别了的文叔后，五人匆忙赶往首都机场，坐了三个半小时的飞机到羊城。
“总共237块，算230好了。”老板娘堆笑着说道。
“不行，大姨，我们今天晚上一定要去的，我们……”
“哪有这么壮的吉普赛女郎啊，腿上还都是毛。”段飞白了一眼，呵呵笑道。
“壮爷我还是懂得抉择的，我是铁了心要跟你们走这一遭，这不，周末西单的漫展我都放弃了。”
“活菩萨啊！雪言姐你是我亲姐，别人呐，都白扯。”壮子接过锥子，感动的就快掉眼泪了。
司机大叔这句话像闹钟般叫醒了一车人，三个小时的颠簸之旅终于结束了。
众人点了六菜一汤，大快朵颐一番后，几乎光盘。
“怎么了，后悔了？”
“啊？我勒个去，忘了这个了呀！这咋整啊，厚衣服裤子都寄存在羊城机场了啊，壮爷我又不能光腚去啊……你俩都穿的啥？”
“老板娘，结账！”江雪言边说边掏出了钱包，文叔给的现金都在她这里。
“把手电扔了赶紧过来吧，调好了，准备启动了。”江雪言厉声招呼道。
“这个给你，围着腿吧。”
“哎，谢谢谢谢，还是女生好啊，真贴心！呦，羊绒的呢，暖和暖和。越越，回来我就还你哈。”
江雪言临时编起谎话来竟是这样得心应手，脸不红心不跳，神情淡定，应对自如，这让众人稍稍有点儿小惊讶。
“好吧，那壮爷我就笑纳了。你别说，这还真有点儿吉普赛女郎的味道。”壮子转了一圈，自嘲道。
小餐馆不大，典型的夫妻店，老板掌勺，老板娘收账。店内倒真像段越说的那样，一尘不染，透着心的干净敞亮。
“没问题！咱们回去后就去时代广场后面那个体育场踢，那里人少。”
但再好的风景一直看也是会腻的，没有手机的时光总是枯燥难熬的，再加上小客一路颠簸和突然换了水土，大伙儿都不太舒服。
“壮，你穿的牛仔裤拉链是不是金属的？”卓展目光锐利，一语中的。
“啥玩意儿？”胖子表示听不懂。
“哎我卓展，你咋不早说，裤子不穿倒是行了，鞋不行啊，不穿鞋我脚非得磨起泡！”此时的壮子已经濒临绝望了，满脸的无助与委屈。
段越已经难受得用手帕捂住嘴，生怕自己随时会吐出来。同样是女生的江雪言却淡定自若，只是靠在窗边闭目养神。
] 正难受的段越忽然起了精神，高兴的看了卓展一眼，又偷笑着朝段飞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噗嗤……看来你只能光着去了。”段飞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
连水县属粤西北地区，现在虽已改名叫连水市，但仍是县，经济并不发达，且周边大部分都是山地、林区，沿途路上草木茂盛、山峦逶迤连绵，倒也算是风光旖旎。
店里除了他们还有两桌客人，他们找了一处靠窗的僻静位置落座。
一向冷艳少言的江雪言此时嘴甜的很，这让段飞感到陌生，他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他并不熟悉的雪言姐，心里泛起了嘀咕。
“我们没有帐篷，不露营了，直接去那边吧。”卓展提议道。
段飞很是惊喜，他没有想到此时卓展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打心眼里为卓展走出阴霾感到高兴。
卓展紧张的启动了司空，天地间瞬间展开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洞口足有20几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流动着仿若星河般闪亮亮的东西。
“妈的，中午机场吃的那点牛肉包子就快颠出来了。哎，我说，以后咱们每个周末都要这么遭罪啊？”壮子转头问卓展，痛苦的脸快拧成十八个褶的狗不理包子了。
“足球队那边我都安排好了，比赛都是高二的张琛在组织了，下周三队长之位也要移交给他了。本来高三能参加的学生活动就不多了，现在该放都放，早交接早解脱。”段飞深吸一口气，疲倦地说道。
小面包一路进山，不知走了多久，老板停车了。
壮子贪睡，没吃上文叔做的早饭，就连起床都是卓展和段飞把他从被窝里强拖出来的。
“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前面的路车子进不去，之后要靠你们自己了。顺着小路再往西会有一片空地，你们可以在那里露营。”老板好心提醒道。
这就是兄弟，没有一句废话，你不需要的时候我默默等候，你需要的时候我全力以赴。
“哎呦，我小孩也像你们这样大，也是在外面念书，见到你们我就想到了他，能帮就帮啦，不谈什么谢了。”毕竟还是赚了钱的，江雪言浓浓的谢意让老板娘略感心虚。
羊城这个时候还只是穿单外套而已，众人在机场卫生间换了单衣，又把换下来的厚衣物连同带有金属成分的手机、钥匙、耳机等拿去寄存，只带了文叔给的行李包和少量现金。
“手机、耳机这些个东西都存在羊城了，应该是没有了。”壮子摸摸身上说道。
“帝都漫展一年十几次，少去一次又不会怎样，下次我陪你一块去。”卓展扭了扭脖子，又转了转肩膀，他也坐的僵硬难忍了。
老板的五菱小面包车不大，里面还装了一些东西，五个人坐进去确实挤了点。
卓展还没说完就被正忙着付钱的江雪言给打断了:“大姨，我们是中府大学水资源与环境系的学生，急着进山考察是要完成导师布置的任务，时间有点儿紧，明天去就来不及了，交不上作业会挂科的。大姨您还知不知道其他门路？”
“段飞，我想踢足球，回去后，陪我好好踢一场。”卓展说完长出一口气，转头望向窗外，不让众人看到他嘴角那抹微笑。
“早我也没仔细看你啊，我要是一天都盯着你看，那我纯属脑子锈掉了。雪言姐昨天就说金属金属的，你咋就一点不上心呢。”卓展责备道。
即便是温暖的粤北，冬日夜晚的山区也是凉风习习了，下半身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壮子冻的瑟瑟发抖，滑稽又可怜。
见他们说的是普通话，老板娘赶紧改口:“啊，几位吃点什么？”
壮子也回头跟段家兄妹挤眉弄眼，卓展的这句话成了大家这一路上最开心的点。
“不用，真的不用！我家里还有好几条，这个你就留着用吧。”段越真心不想再要这条披肩了，尤其是壮子围过下半身的。
。“喏，用这个，把铜环起出来，鞋可以继续穿”。江雪言扔给壮子一把钢化玻璃做的锥子，这是之前的探研队留下来的东西。
时间并不宽裕，众人一路马不停蹄，从羊城坐高铁到清远，又从清远转小客去连水。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众人就起来收拾行李准备出发了。
段越红着脸背过身，从背包里掏出一条披肩递给壮子，这本来是她打算到那边冷的时候用的。
“谢谢老板娘，您真好！来您家吃饭真是来对了，回来的时候我们还来这里吃。”
“昨晚竟想着打电玩了呗。”段飞忙补刀，昨晚跟壮子的那番争执显然还没忘。
壮子其实内心是有那么丁点儿后悔的，但他又不敢直接说出来，他生怕说出来下次卓展他们就不带他来了。
付了钱与饭馆老板道别后，众人一路向西，来到了老板说的那处空地。
这司空的三组指针只能顺时针调整，不可逆行，以要被穿越的空间的时间为节点，每次只能调整到上次穿越的时间点的后面，而不能穿越到之前。他们这次需要调整对应的时间，则是山海祸发生的四年后。
“同意。子盘没在那边，两边时间还不能精确对位，这边是黑天，也许那边是白天呢。”江雪言也表示赞同。“来，大家检查一下身上还有没有什么金属制品了，一定要找仔细了，这个绝对不能大意！”
老板娘眼尖，看到他们入座马上拿着菜单过来了:“几位食点乜？”
“哦，这回听懂了。点，点，可真是饿死我了，好好搓一顿，到那边不一定吃啥呢，都过来看看菜单。哎，这个看图不错，家乡扣肉，来一个。还有这个，清蒸黄骨鱼。”壮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点菜了。
黑洞跟四年前那天相差无两，然而面
“到站了，落车了！”
一阵忙活后，卓展已经在和江雪言调试司空了，马上就要开启时空隧道。
“不用！”段越说的斩钉截铁。
“还有，你旅游鞋上，穿孔的那个环是不是也是金属的？”
到连水汽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众人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噜作响。
壮子急得不行，顺着手电的光，他看到卓展和段飞穿的都是抽绳式运动裤。
“大姨，现在我们想去山里，哪里可以找到进山的车？”卓展借机向老板娘询问着。
“哎哟，你们这么晚了进山干嘛，很危险的哟，何况你们还带着两个小姑娘！在县里住一晚好了，明天白天玻璃厂东门能找到拉散客进山的板车。大晚上的，别去啦。”老板娘连忙劝道。
“段飞，你呢，我记得你足球队那边每个周末都有活动的？”
“这么晚了，已近没有车夫拉活了，都回家了。哎，算了吧，你们几个外地的小孩也不容易，我家有辆拉货的小面包车，让我老公送你们过去吧，费用的话……给200块钱好了。”老板娘心好，但是有生意上门还是要赚点儿的。
“那倒没有，只不过之前周末被壮爷我过的太骄奢，都是美食、动漫、游戏为伴，突然出来受苦不太适应而已。”
“我肯定洗完再还给你，保准洗的干干净净，行不？”壮子知道段越是在嫌弃他。
“我昨天上网搜，说是汽车站北边有家餐馆不错，干净卫生，经济实惠，咱们去那家吃吧。”段越翻着她的便笺小本本，昨天做的功课总算派上用场了。
告别了的文叔后，五人匆忙赶往首都机场，坐了三个半小时的飞机到羊城。
“总共237块，算230好了。”老板娘堆笑着说道。
“不行，大姨，我们今天晚上一定要去的，我们……”
“哪有这么壮的吉普赛女郎啊，腿上还都是毛。”段飞白了一眼，呵呵笑道。
“壮爷我还是懂得抉择的，我是铁了心要跟你们走这一遭，这不，周末西单的漫展我都放弃了。”
“活菩萨啊！雪言姐你是我亲姐，别人呐，都白扯。”壮子接过锥子，感动的就快掉眼泪了。
司机大叔这句话像闹钟般叫醒了一车人，三个小时的颠簸之旅终于结束了。
众人点了六菜一汤，大快朵颐一番后，几乎光盘。
“怎么了，后悔了？”
“啊？我勒个去，忘了这个了呀！这咋整啊，厚衣服裤子都寄存在羊城机场了啊，壮爷我又不能光腚去啊……你俩都穿的啥？”
“老板娘，结账！”江雪言边说边掏出了钱包，文叔给的现金都在她这里。
“把手电扔了赶紧过来吧，调好了，准备启动了。”江雪言厉声招呼道。
“这个给你，围着腿吧。”
“哎，谢谢谢谢，还是女生好啊，真贴心！呦，羊绒的呢，暖和暖和。越越，回来我就还你哈。”
江雪言临时编起谎话来竟是这样得心应手，脸不红心不跳，神情淡定，应对自如，这让众人稍稍有点儿小惊讶。
“好吧，那壮爷我就笑纳了。你别说，这还真有点儿吉普赛女郎的味道。”壮子转了一圈，自嘲道。
小餐馆不大，典型的夫妻店，老板掌勺，老板娘收账。店内倒真像段越说的那样，一尘不染，透着心的干净敞亮。
“没问题！咱们回去后就去时代广场后面那个体育场踢，那里人少。”
但再好的风景一直看也是会腻的，没有手机的时光总是枯燥难熬的，再加上小客一路颠簸和突然换了水土，大伙儿都不太舒服。
“壮，你穿的牛仔裤拉链是不是金属的？”卓展目光锐利，一语中的。
“啥玩意儿？”胖子表示听不懂。
“哎我卓展，你咋不早说，裤子不穿倒是行了，鞋不行啊，不穿鞋我脚非得磨起泡！”此时的壮子已经濒临绝望了，满脸的无助与委屈。
段越已经难受得用手帕捂住嘴，生怕自己随时会吐出来。同样是女生的江雪言却淡定自若，只是靠在窗边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