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收徒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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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会了，用什么佐料，怎么掌握火候我全记住了~”，马华一脸感激。

    “这一道菜不能洗锅，必须要保持锅气，不然就没那味道了~”，张启明说完，再次放油，下料，最后一个漂亮的拉勺，菜便稳稳当当的装进了盘子里。

    “快起来吧，以后我教你做菜，但这事你不能给别人说去，到时候我保证让你的厨艺和傻柱一样，甚至比傻柱还要好，让你成为轧钢厂的大厨~”。张启明吃完最后一口菜，拍了拍马华的肩膀便走了。

    就在这时候，张启明说出了两道谭家菜的具体做法，马华直接愣住了。

    最扯淡的是，张启明还吃到了一坨没有炒开的盐巴，直接咸到嗓子眼了。

    “唉，可怜的娃，兴许我可以教你炒菜~”，张启明蹲下来，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

    “傻柱不傻，看来是真的，唉~我马华怎么就遇不到一个好师傅呢~”

    中午吃饭完，有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毕竟成为一名真正的谭家菜大厨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马华认出是张启明，中午在食堂打菜的时候，他听人说过，张启明是轧钢厂有史以来最年前的八级钳工。

    看到张启明没说话，马华竟然单膝一跪，“张师傅，你要是不收我当徒弟，我就只有当一辈子的墩子了，永远没有出师的日子~”。

    “该死的傻柱，名义上是我师傅，却从来不教我怎么炒菜，我来后厨就当了两年墩子~”

    起锅，烧油~

    比如放多少盐，多少佐料，炒多久，多久翻锅~

    马华喜不自胜，捏了捏拳头，“超过傻柱，也就是我现在的师傅！”。

    马华的厨艺确实不行。

    马华看到这丝滑连贯的动作，惊呆了，没想到张启明的厨艺竟然和他师傅傻柱不相上下，当然他也不可能知道这是张启明从傻柱身上偷来的。

    他这会最担心的是，晚上领导要请客，点名了要上两道地道的谭家菜。

    张启明一边吃着白面馒头，一边就着水煮大白菜。

    大锅菜炒不好，就容易变成水煮菜，难吃的紧。

    “对了，听说你和我师傅住在一个院子，我刚刚说的话，希望你为我保守秘密，不然我肯定要倒大霉，以后有用的着的地方，我马华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马华显然不认为张启明会什么厨艺。

    “张工，锅气，什么是锅气？”，马华好奇道。

    “对了，刚刚那两道谭家菜学会了么？”，张启明一边吃着菜一边问道。

    这种大锅菜，一锅能管几十个人的量，看起来不难，但对于火候，味道的掌握很难。

    “张工，要不咱们去食堂试一试，如果你肯教我，让我度过眼前的难关，我一定好好报答你~”。马华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脸激动。

    “没洗锅~”，马华提醒道。

    在厂区没事瞎逛的张启明正好看到了傻柱的徒弟马华，正蹲在一个墙根下自言自语的抱怨。

    “现在倒好，你直接请假玩消失，然后让我掌勺挨骂~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让我被骂，背黑锅，然后离开，甚至被开除，最后在另外选个徒弟，如法炮制，帮你切两年菜又被赶走是不是~”。

    张启明用围裙擦了擦手，靠在灶台上，拿出筷子一边尝了一口，一边回道：“这东西很玄，傻柱肯定不会教你，不知道锅气，你永远当不了大厨~以后我在慢慢给你讲吧~”。

    刚开始他很佩服傻柱的厨艺，真心的把他当师傅。

    还不错，这种吃法，要是来点涪陵榨菜就更好了。

    今天傻柱没来上班，工人们再次炸锅了。

    张启明直接拿起菜刀，‘吨吨吨’就跟绝世刀法一般，将需要的配菜配料都准备好了。

    “张工，你就不要来拿我开涮了~”

    但伺候了两年，一道谭家菜都没有传给他，马华已经看透了傻柱的本性。

    马华说完，咬了咬牙说道：“张工，我刚刚看你做菜的手艺和我师傅不相上下，但我师傅一直不愿意真心教我，你能教我做菜吗？如果行，我愿意拜你为师~”。

    能把大锅菜炒好，你绝对是好厨子。

    马华摇头叹气，感受着命运的不公。

    两人来到后厨，也没有其他人。

    “逢年过节，哪次没给你送礼，以前还给你洗过衣服，还去你家帮你打扫过屋子，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要是做不出来，肯定又是一顿大骂。

    “你~你真的会做厨？”，马华转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