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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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相蕴茫然地重复了它的话，沉默片刻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哭？”

    “不仅如此，人类还有一种名为感情的东西，它也会伤害人类的心，会让他们感到心痛，甚至心碎而死。”

    楚相蕴此时的情绪已经平复，所以语气平静：“我想应该是吧。”

    “因为人类有心。”

    “因为痛苦，所以人类会流泪。”

    “人类为什么会流泪呢？”她反问道。

    小鼠似乎不满意她的回答，但也没有挑刺，而是顺着她的话问道：“你为什么哭？”

    不等楚相蕴追问，它像是早就知道她的疑问一般继续说道：“你想问为什么人类有心就会哭？因为心是一个很脆弱的东西，被外力击打会痛，被利器刺中会死。”

    小鼠反而被她问倒了，它不知所措地张口，尾巴一下下拍打着地面，吐出一个答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