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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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L：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种看脸的人】

    【40L：这谁能记住外国人的名字啊！下一个下一个！】

    【10L：凌霄府十年云考生不请自来，楼上同学，说实话我也觉得这次考试的确有点难，把考场设置在沙漠，真不知道考题都是谁出的】

    “为什么要离开？”楚相蕴不解。

    【所以有没有人来科普下这届考生都是些什么人啊！！灵力个个都那么强的吗？】

    【18L：是叫裴央吧？她真的好漂亮，如果凌霄府有什么校花评选估计她能得第一】

    *

    “我刚才回答了你那么多问题，难道不应该有点报酬吗？”

    “不要再问我问题了！”小鼠敏锐地打断楚相蕴，“现在是我在问你！”

    见楚相蕴想要开口说话，它迅速打断，“你是不是想问快乐与智商有什么关系？这个世界上，有快乐的傻瓜，也有悲伤的智者，但你不属于二者任何一个，你是个悲伤的笨蛋。”

    【22L：…………楼上哪来的？酸气都要溢出来了，人家现在已经是新生了，你还在哪高就呢？】

    不过说完它脑袋一歪，又睡了过去。

    【23L：能通过凌霄府的考试就说明很多问题了吧，说真的对人恶意别太大】

    【45L：握爪，我看了，真是太搞笑了，我现在脑内一直在循环那句“好吵”完全停不下来】

    “如果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痛苦的话，那就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事吧。”

    【54L：我看完回来了……天哪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现在笑得肚子疼，谁那么有才做的鬼畜啊？】

    小鼠点头。

    【楼主：别吵架啊！！！拜托了不想被删楼……有没有人说点别的？比如我看这届有个外国新生诶，拿杖子的那个，感觉很厉害，有人认识吗？】

    楚相蕴心里这么想，但下意识没有说出来，她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将自己的“老师”放上手心，与它对视。

    【56L：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妹妹一本正经说话也太有喜剧效果了哈哈哈哈哈，那高贵冷艳的小表情】

    “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可以自己看书。”楚相蕴站起身来，她的四周都是书本。

    【2L：前排留名，我也想知道这届考生到底都是打哪冒出来的隐世高人，我准备了整整两年还是落榜了……一顿输出猛如虎，一看伤害零点五，我还以为是你校今年考试太难，出来后才知道是我太菜……明年再也不来了！】

    【47L：哪个哪个？有没有人给我发一下链接看看啊！】

    “为什么？”楚相蕴感到分外疑惑。

    小鼠又用那种表情看她了，“不，你忘了我刚才说的吗？不只是外伤会让人痛苦，还有感情。”

    “……你当我是什么哲学家吗？”小鼠愤怒地用尾巴抽打楚相蕴的裤腿，但不知是不是力道太小，完全没有感觉。

    “为什么？”楚相蕴又是重复它的问题，回忆起了刚才的心情，忍不住又按住了自己的心口，“我不知道……我觉得就像你说得那样吧。我的心感到痛苦，好像有人在上面戳了一个洞。”

    “报酬？”楚相蕴茫然地看看四周，“你要吃书吗？我可以找一本没用的书给你吃。”

    【44L：哈哈哈哈哈哈说到这个我就想起布噜布噜上的剪辑视频，太好笑了真的是】

    【楼主：不要偏题啊各位！正因为难才显得这届考生牛哇！所以有没有好心人快出来给孩子解解惑，太好奇了】

    突然梦到了好久远的事情。

    【大家不要以为视频里那些白鳞兽看起来一砍一个的，实际上那真是太难打了，我家人特意给我花大价钱买的雾硫宝刀，砍上去连个白痕都没留下……】

    楚相蕴点了点它毛茸茸的脑袋，没有再看它，而是将视线移向了天上明月。

    “我是受伤了吗？”

    “咳咳。”小鼠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楚相蕴仿佛在它灰扑扑的绒毛脸上看见一抹红晕，它扭了扭身子，最终还是跺脚道：“没必要这么叫，叫我的名字就好了，我叫啾啾。”

    【39L：所以那个人是？】

    啾啾？听起来像小鸟的名字。

    “……心在哪？”

    “你觉得怎么样？”



    “心当然不会一直痛，一直痛的话人会死的。”小鼠用一种“真没见识”的眼神瞥她。

    石竹清揽过她，叫她看向自己的手机屏幕，上面正显示着个网页页面。

    主题：【有没有人来分析一下今年的新生？】

    “等等！等等！”小鼠再次大喊，楚相蕴顺从地再次蹲下与它对话。

    【29L：真好笑，这年头谁不看脸啊？你还管天管地管人爱看什么，建议你赶紧找个班上】

    “我没办法直接给你带来快乐，但是我能给你带来知识，我会教导你，就算没法让你进化成快乐的笨蛋，至少也能成为一个智者。”

    它打断了她的话，用自己的爪子按在楚相蕴的鼻尖上，“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叫小云。”

    【49L：楼上好人！】

    如果楚相蕴上过学，此时可能就会问回答问题不能算报酬吗？可惜她目前还算个文盲，只是乖顺地点头。

    小鼠听完之后沉默了许久，看上去愁肠百转，它眯起眼睛，突然又狠狠地跺脚。

    “感情？”

    “你叫小云。”

    楚相蕴突然轻笑出声，笑声吵醒了正在睡觉的啾啾，它揉了揉眼睛，懒得坐起来，声音也是迷迷糊糊的：“怎么了？”

    【21L：可惜并没有那种东西呵呵呵，实力也就那样吧，完全是靠脸得的镜头吧】

    “你……”小鼠再次开口又沉默，仿佛无法组织好自己的语言，总是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只不过当楚相蕴到来时，瞧见她正低头看着手机，表情似喜似忧，变幻莫测。

    “咳咳。”小鼠清清嗓子，又回到了那个问题，“你刚才为什么哭？”

    【13L：不敢说+1】

    【35L：我刚开始还以为那是个钉锤，没想到竟然是远程武器】

    【17L：要说目前风头最盛的……是最先出场的那位吧？我都怀疑她是不是给凌霄府塞钱了，那画风完全和别人不一样，跟加了滤镜似的】

    【42L：呃……说到这届考生，最厉害的应该是那位吧……通关方式都格外清奇的大佬】

    【48L：链接会被这破论坛吞掉，不知道的点开首页热门排行榜第一那个就是，实在找不到的私信我，我发给你】

    楚相蕴有心想问它怎么了，但想起对方叫她不要问问题又讪讪闭嘴。

    【33L：楼主有点可爱哈哈哈，杖子，那是个权杖吧？好像是他们那很有仪式感的一种武器，类比我们的剑？】

    “这就是心？”她了悟地问。

    转日，石竹清果然信守承诺，早早在客溪林外等待楚相蕴。

    【14L：楼上两个是知情人吗？谜语人速速离开论坛啊！】

    【43L：终于有人说到她了，我超喜欢她的！】

    楚相蕴不是多善于口才的人，但她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了对方，在描述的时候她仍感到心在隐隐作痛，眼泪好像又要落下来。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不聪明的人类小孩。作为极乐鸟的我，有一个职责就是为所有人带来快乐，这当中当然也包括你。”

    楚相蕴识相地放重了脚步，待石竹清注意到她后才开口：“我来了，我们开始吧。”

    【34L：感觉不太一样，那玩意儿好像不是物理攻击，按他们那的称呼叫魔法】

    “你……”小鼠开口，“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好吧，我问完了，我该说我的报酬了。”

    “你说，我现在算一个快乐的笨蛋吗？”

    “先等等。”

    楚相蕴睁开眼，面前是广袤无垠的夜空，星辰点点，万籁寂静，某个小骗子正躺在她的胸口上与她一起呼吸。

    【55L：这旋律太洗脑了！！！】

    “都说了我才不是硕彦鼠！”小鼠气鼓鼓咬牙，看着楚相蕴无动于衷的表情就知道没法在这件事上说服她了，只好转回正题，“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才能告诉你我需要的报酬是什么。”

    楚相蕴被它说服了，她信服地点头，“老师。”

    楚相蕴虽然想要反驳，但最终还是怏怏点了下头。

    ……

    “我想要——跟着你。”

    “……它不痛了。”楚相蕴按了一会说道，表情有些喜悦。

    “我想你连悲伤到底是什么都不太了解吧？”

    小鼠用一种她看不懂的表情看她，被它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楚相蕴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个部位正在抽痛，她明了的按住那个位置，才发现那里有个东西正在有节奏的跳动。www.tiaodengk.com

    “我叫……”

    小鼠往后退了几步，在远处上下打量了楚相蕴一遍，说道：“因为你太笨了。”

    【36L：还是挺炫的，视觉效果一流】

    【楼主：实不相瞒，本人不才也参加了这届凌霄府入学考试，本以为自己表现得还行，结果还是被刷下去了……凌霄府视频一出我就跑去看了，才发现之前是我高估自己的……这届真的是神仙打架】

    “原来如此。”楚相蕴恍然大悟，但又有了新的疑问，“什么是死？”

    【12L：我知道是谁出的，但我不敢说……】

    她小时候真是被它骗得团团转啊，直到上学后认识了竹清，学了许多才幡然醒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