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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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拉克说：“布鲁斯，你试着把中间那根水晶按下去。”
——
“我之前答应过你，要来孤独堡垒寻找帮你回家的方法，前几天我发现了一些线索。”克拉克说，“这是有关‘回收者’的记录，他们是职业赏金猎人，但狩猎范围囊括了所有的宇宙。他们的主要职责是‘回收’扰乱多元宇宙和时空秩序的罪犯，靠本身的超能力还有装备辅助在各个宇宙之间穿梭。”
感谢投出手榴
“可以这么说。”布鲁斯点头道，“我已经习惯原来的生活了，克拉克，我闲不下来。布鲁斯是我，蝙蝠侠也是我，所以有些事情，我没办法袖手旁观。”
克拉克想起那天晚上布鲁斯跟他说过，他会买下掌握话语权的媒体，扭转现在的舆论。他以为那只是句玩笑，可现在他知道了，布鲁斯是认真的，而且他的目标远不止于此。
“但是我想，假如……”克拉克的语气十分郑重，他还想说什么重要的事，可和布鲁斯对视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放弃了，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来，“算了，我感觉现在说这些还有些早。”
“你该不会是舍不得我？”布鲁斯揶揄地看着他，慢慢凑过去，踮起脚仔细审视他的眼睛。
克拉克听懂了他的意思：“你是想改造出一个蝙蝠侠的装备库，简易版的蝙蝠洞？”
“这样吗？”布鲁斯用掌心轻轻摁下，他根本没有用力，水晶就自己慢慢沉了下去。
克拉克找了这么久才发现这一条线索，布鲁斯察觉到里面不同寻常的地方，问：“他们不在我们这个宇宙吗？”
“……”布鲁斯目瞪口呆，他实在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克拉克反将一军，挑眉说，“你学坏了，克拉克。”
“我很期待蝙蝠侠在这个宇宙出现的那一天。”
而布鲁斯也更加能理解克拉克的顾虑了，将水晶共享给人类，带来的必然是毁灭——没有人能驾驭得住这样的力量。
但在看到了水晶后，他才恍然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人类的文明要落后太多太多，完全跟他们断了层，以至于以他现在的知识储备，根本无法理解其中的奥秘。
“太惊人了，克拉克……”布鲁斯感叹道。在得知眼前的建筑是孤独堡垒后，其实布鲁斯想过，能不能从他们的科技上获得一些今后产品的灵感。
克拉克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似的，说：“其实我也不懂它的原理。这个水晶不止能记载数据，它蕴藏着匪夷所思的能量。这个孤独堡垒，就是通过它来创造的，我只是把它放进了冰块里，它就好像读懂了我的思想，建造了这样也类似宫殿的地方。”
布鲁斯见他没说话，无奈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每天通勤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我买了一套离星球日报比较近的公寓，我们一起搬过去，会方便很多。”
布鲁斯握紧了克拉克的手。
布鲁斯疑惑道：“什么？”
感谢在2022-02-01 03:10:49~2022-02-02 16:48: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克拉克诧异地问：“什么事？”
他诧异地问：“这竟然是冰？我以为是水晶一类的矿石。”
“谢谢你，克拉克。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总会有办法的。”布鲁斯说，“而且我现在不是那么想回家，因为我在这里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没有做，我得把它们完成。”
布鲁斯试图找出这个操作台的运作原理，但看了半天，还是没发现端倪——他只能看到一根根透明的冰柱，折射着绚丽的光彩，而它们的内部完全没有任何能产生动力的装置，就像魔法驱使它动起来的一样，看上去十分神奇。
克拉克沉默了片刻，说：“虽然以地球的时间来算，他可能已经去世几千年了，但我还是想带你来看一下他，布鲁斯。假如他还在的话，应该会很高兴看到我在地球拥有了这么好的……朋友。”
“没什么，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克拉克笑着说，随后他摸了一下操作台，乔·艾尔的影像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布鲁斯看不懂的字符，克拉克把它转换成了英语，说，“布鲁斯，我今天带你来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看乔，而是这个——”
布鲁斯眯起眼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骂我。”
“莱克斯·卢瑟。”布鲁斯抬头看着克拉克，他清隽深邃的眉眼下，好似有着无法掩盖的锐利锋芒，“他把这个世界搞得一团乱，颠倒是非黑白，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
因为从北极回来后没多久，布鲁斯就告诉他，自己在郊外买了一栋别墅。
布鲁斯被他犹疑的停顿弄得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回过了神，仿佛什么也没发生，点头道：“我相信他会的，克拉克。”
克拉克下意识退了半步，后背抵在了墙壁上，结巴道：“没、没有……”
布鲁斯给了他一个“我记住了”的表情。
“它的确看起来很像，这是经过氪星水晶强化后的冰，跟普通的冰有所区别。”克拉克拉着布鲁斯走进了一个略有不同的内室，在它中央有一个同样用冰做成的操作台，他接着道，“布鲁斯，你看，这就是那八个水晶。”
“没那么快，我买的房子很老了，价格也很便宜，重新装修需要一些时间。虽然中介没说，但我怀疑那是个凶宅或是闹鬼。”布鲁斯撇撇嘴，吐槽说，“我不介意，反正再恐怖也不会比蝙蝠侠凶。”
布鲁斯觉得这个建筑可以用神迹来形容，它的风格不同于地球上的任何一种文明。
每一根巨大的水晶柱都由无数个更小的拼凑而成，它们从冰面拔地而起，顶端往中间靠拢形成稳固的三角构造，简单的几何图案更增加了它的神秘与壮观。
“我听了你的建议，给它加了一层隐形的防护罩。”克拉克说，“按照人类目前的科技水平，应该没办法发现它，这里很安全。”
克拉克很快后悔说那句话了。
克拉克：“……”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超蝙cp迷妹 1个；
“你将前往遥远的星球，我的小卡尔。但是我们永远不会离开你，甚至死后也会与你同在……”
克拉克：“！！！”
“这太不可思议了，克拉克，你是怎么建……”布鲁斯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指尖正好触碰到了身旁透明晶莹的墙壁，惊奇地发现它竟然融化了一些，在指腹留下薄薄的一层水渍，传来丝丝凉意。
然而克拉克却依然发现了支离破碎的线索，找到了可以带他回家的方法。
克拉克无语地说：“没什么。”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荡起层层回音，布鲁斯反应过来，问：“克拉克，这是你的……”
布鲁斯看着克拉克，倏然发现他变了很多，他现在的目光里多了很多眷恋和光彩，不再是第一天晚上见面时满眼疲惫和失望的超人，顿时有些感慨。
布鲁斯似乎没当真，笑着说：“那你得加油了，小记者，如果布鲁斯·韦恩公开征婚的话，那绝对会门庭若市的。你无法想象在我的宇宙，有多少人想爬上我的床。”
作者有话要说：注：地球19是cw的DC宇宙设定，一个赏金猎人星球
布鲁斯心中涌起十分复杂的情感，虽然克拉克之前告诉他会送他回家，可要跨越宇宙谈何容易？所以他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它们好像跟普通的水晶没什么区别，很难想象里面竟然有28个星系的文明。”布鲁斯自诩他观察力不错，但在外星科技面前他也是束手无策的。
而后一个陌生的男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操作台前方的大片冰幕也同时出现了模糊的影像，布鲁斯看清那是一个男人的脸。
他接着说：“不过我的确要搬走，我不止买了这一套房子，还有另一套，离星球日报很近。”
“你要搬走了吗，布鲁斯？”克拉克有些慌乱地问。
布鲁斯粗略地看了一下，发现是一则超能力事件的记录。
“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冠冕堂皇地打着全人类的幌子，其实只为了一己私利。我不仅要让他的计划破灭，还要把他从总统的位置上拉下来，体会一下什么叫人人喊打。”布鲁斯沉声说，“走着瞧，他对你做的这些事，我会一件一件地还给他。”
克拉克睁着一双无辜的蓝眼睛：“我可没说。”
克拉克没反应过来。
克拉克刚抬起手，水晶便像感应到他似的，慢慢地升了起来。
“是的。”克拉克有些遗憾地说，他往下翻了一页，“为了区分各个宇宙，他们把自己的地球称为地球19，不是我们这里，而且他们也很少过来，唯一有记载的一次还不是银河系。我很抱歉，布鲁斯，我还没找到联系他们的方式。”
克拉克点了点头，说：“这是我父亲乔·艾尔留下的最后影像，我也是根据这个得知了所有的一切，我来自氪星，原名叫卡尔·艾尔。”
布鲁斯好笑地看着他：“怎么了，你为什么摆出这副表情？”
布鲁斯和他挨得实在太近了，连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克拉克差点红了脸，好在布鲁斯很快放过了他，笑着起身，说：“我总不能跟你一直住在这里，那套房子虽然老了点，但是很清净，周围没什么邻居，而且下面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室，我想改造一下，到时候还得请你帮忙。”
克拉克笑着说：“没办法，耳濡目染。”
克拉克想了想，说：“可他们没这个机会，因为你每天晚上都在我床上。”
克拉克带着他一路走了进去，有他的生物力场保护，即使身处北极，布鲁斯也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噢，布鲁斯……”克拉克心中万般感慨，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地说，“你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总有种已经爱上你的错觉。”
] 克拉克说：“布鲁斯，你试着把中间那根水晶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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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答应过你，要来孤独堡垒寻找帮你回家的方法，前几天我发现了一些线索。”克拉克说，“这是有关‘回收者’的记录，他们是职业赏金猎人，但狩猎范围囊括了所有的宇宙。他们的主要职责是‘回收’扰乱多元宇宙和时空秩序的罪犯，靠本身的超能力还有装备辅助在各个宇宙之间穿梭。”
感谢投出手榴
“可以这么说。”布鲁斯点头道，“我已经习惯原来的生活了，克拉克，我闲不下来。布鲁斯是我，蝙蝠侠也是我，所以有些事情，我没办法袖手旁观。”
克拉克想起那天晚上布鲁斯跟他说过，他会买下掌握话语权的媒体，扭转现在的舆论。他以为那只是句玩笑，可现在他知道了，布鲁斯是认真的，而且他的目标远不止于此。
“但是我想，假如……”克拉克的语气十分郑重，他还想说什么重要的事，可和布鲁斯对视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放弃了，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来，“算了，我感觉现在说这些还有些早。”
“你该不会是舍不得我？”布鲁斯揶揄地看着他，慢慢凑过去，踮起脚仔细审视他的眼睛。
克拉克听懂了他的意思：“你是想改造出一个蝙蝠侠的装备库，简易版的蝙蝠洞？”
“这样吗？”布鲁斯用掌心轻轻摁下，他根本没有用力，水晶就自己慢慢沉了下去。
克拉克找了这么久才发现这一条线索，布鲁斯察觉到里面不同寻常的地方，问：“他们不在我们这个宇宙吗？”
“……”布鲁斯目瞪口呆，他实在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克拉克反将一军，挑眉说，“你学坏了，克拉克。”
“我很期待蝙蝠侠在这个宇宙出现的那一天。”
而布鲁斯也更加能理解克拉克的顾虑了，将水晶共享给人类，带来的必然是毁灭——没有人能驾驭得住这样的力量。
但在看到了水晶后，他才恍然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人类的文明要落后太多太多，完全跟他们断了层，以至于以他现在的知识储备，根本无法理解其中的奥秘。
“太惊人了，克拉克……”布鲁斯感叹道。在得知眼前的建筑是孤独堡垒后，其实布鲁斯想过，能不能从他们的科技上获得一些今后产品的灵感。
克拉克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似的，说：“其实我也不懂它的原理。这个水晶不止能记载数据，它蕴藏着匪夷所思的能量。这个孤独堡垒，就是通过它来创造的，我只是把它放进了冰块里，它就好像读懂了我的思想，建造了这样也类似宫殿的地方。”
布鲁斯见他没说话，无奈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每天通勤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我买了一套离星球日报比较近的公寓，我们一起搬过去，会方便很多。”
布鲁斯握紧了克拉克的手。
布鲁斯疑惑道：“什么？”
感谢在2022-02-01 03:10:49~2022-02-02 16:48: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克拉克诧异地问：“什么事？”
他诧异地问：“这竟然是冰？我以为是水晶一类的矿石。”
“谢谢你，克拉克。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总会有办法的。”布鲁斯说，“而且我现在不是那么想回家，因为我在这里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没有做，我得把它们完成。”
布鲁斯试图找出这个操作台的运作原理，但看了半天，还是没发现端倪——他只能看到一根根透明的冰柱，折射着绚丽的光彩，而它们的内部完全没有任何能产生动力的装置，就像魔法驱使它动起来的一样，看上去十分神奇。
克拉克沉默了片刻，说：“虽然以地球的时间来算，他可能已经去世几千年了，但我还是想带你来看一下他，布鲁斯。假如他还在的话，应该会很高兴看到我在地球拥有了这么好的……朋友。”
“没什么，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克拉克笑着说，随后他摸了一下操作台，乔·艾尔的影像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布鲁斯看不懂的字符，克拉克把它转换成了英语，说，“布鲁斯，我今天带你来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看乔，而是这个——”
布鲁斯眯起眼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骂我。”
“莱克斯·卢瑟。”布鲁斯抬头看着克拉克，他清隽深邃的眉眼下，好似有着无法掩盖的锐利锋芒，“他把这个世界搞得一团乱，颠倒是非黑白，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
因为从北极回来后没多久，布鲁斯就告诉他，自己在郊外买了一栋别墅。
布鲁斯被他犹疑的停顿弄得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回过了神，仿佛什么也没发生，点头道：“我相信他会的，克拉克。”
克拉克下意识退了半步，后背抵在了墙壁上，结巴道：“没、没有……”
布鲁斯给了他一个“我记住了”的表情。
“它的确看起来很像，这是经过氪星水晶强化后的冰，跟普通的冰有所区别。”克拉克拉着布鲁斯走进了一个略有不同的内室，在它中央有一个同样用冰做成的操作台，他接着道，“布鲁斯，你看，这就是那八个水晶。”
“没那么快，我买的房子很老了，价格也很便宜，重新装修需要一些时间。虽然中介没说，但我怀疑那是个凶宅或是闹鬼。”布鲁斯撇撇嘴，吐槽说，“我不介意，反正再恐怖也不会比蝙蝠侠凶。”
布鲁斯觉得这个建筑可以用神迹来形容，它的风格不同于地球上的任何一种文明。
每一根巨大的水晶柱都由无数个更小的拼凑而成，它们从冰面拔地而起，顶端往中间靠拢形成稳固的三角构造，简单的几何图案更增加了它的神秘与壮观。
“我听了你的建议，给它加了一层隐形的防护罩。”克拉克说，“按照人类目前的科技水平，应该没办法发现它，这里很安全。”
克拉克很快后悔说那句话了。
克拉克：“……”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超蝙cp迷妹 1个；
“你将前往遥远的星球，我的小卡尔。但是我们永远不会离开你，甚至死后也会与你同在……”
克拉克：“！！！”
“这太不可思议了，克拉克，你是怎么建……”布鲁斯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指尖正好触碰到了身旁透明晶莹的墙壁，惊奇地发现它竟然融化了一些，在指腹留下薄薄的一层水渍，传来丝丝凉意。
然而克拉克却依然发现了支离破碎的线索，找到了可以带他回家的方法。
克拉克无语地说：“没什么。”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荡起层层回音，布鲁斯反应过来，问：“克拉克，这是你的……”
布鲁斯看着克拉克，倏然发现他变了很多，他现在的目光里多了很多眷恋和光彩，不再是第一天晚上见面时满眼疲惫和失望的超人，顿时有些感慨。
布鲁斯似乎没当真，笑着说：“那你得加油了，小记者，如果布鲁斯·韦恩公开征婚的话，那绝对会门庭若市的。你无法想象在我的宇宙，有多少人想爬上我的床。”
作者有话要说：注：地球19是cw的DC宇宙设定，一个赏金猎人星球
布鲁斯心中涌起十分复杂的情感，虽然克拉克之前告诉他会送他回家，可要跨越宇宙谈何容易？所以他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它们好像跟普通的水晶没什么区别，很难想象里面竟然有28个星系的文明。”布鲁斯自诩他观察力不错，但在外星科技面前他也是束手无策的。
而后一个陌生的男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操作台前方的大片冰幕也同时出现了模糊的影像，布鲁斯看清那是一个男人的脸。
他接着说：“不过我的确要搬走，我不止买了这一套房子，还有另一套，离星球日报很近。”
“你要搬走了吗，布鲁斯？”克拉克有些慌乱地问。
布鲁斯粗略地看了一下，发现是一则超能力事件的记录。
“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冠冕堂皇地打着全人类的幌子，其实只为了一己私利。我不仅要让他的计划破灭，还要把他从总统的位置上拉下来，体会一下什么叫人人喊打。”布鲁斯沉声说，“走着瞧，他对你做的这些事，我会一件一件地还给他。”
克拉克睁着一双无辜的蓝眼睛：“我可没说。”
克拉克没反应过来。
克拉克刚抬起手，水晶便像感应到他似的，慢慢地升了起来。
“是的。”克拉克有些遗憾地说，他往下翻了一页，“为了区分各个宇宙，他们把自己的地球称为地球19，不是我们这里，而且他们也很少过来，唯一有记载的一次还不是银河系。我很抱歉，布鲁斯，我还没找到联系他们的方式。”
克拉克点了点头，说：“这是我父亲乔·艾尔留下的最后影像，我也是根据这个得知了所有的一切，我来自氪星，原名叫卡尔·艾尔。”
布鲁斯好笑地看着他：“怎么了，你为什么摆出这副表情？”
布鲁斯和他挨得实在太近了，连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克拉克差点红了脸，好在布鲁斯很快放过了他，笑着起身，说：“我总不能跟你一直住在这里，那套房子虽然老了点，但是很清净，周围没什么邻居，而且下面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室，我想改造一下，到时候还得请你帮忙。”
克拉克笑着说：“没办法，耳濡目染。”
克拉克想了想，说：“可他们没这个机会，因为你每天晚上都在我床上。”
克拉克带着他一路走了进去，有他的生物力场保护，即使身处北极，布鲁斯也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噢，布鲁斯……”克拉克心中万般感慨，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地说，“你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总有种已经爱上你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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