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人类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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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回去太早，于是将山鸡尾羽取出，修剪了一番后，劈开箭杆尾端安了上去，再用细麻绳扎好，顿时成了羽箭，强迫症缓解了不少。

    “巧娘，你说吧。”

    “嗷嗷——”

    …

    “姜叔，你几岁？”

    商量一番后，姜恒给了罗橹三枚银五铢钱，折合6000钱，让他全权负责。

    孩子们顿时懵圈，太直接了，小孩子也要面子啊。

    第二天是六月十九，也就是他穿越来的第五天，他吸取了昨天的教训，早早就起来了。

    这个车床仅有五十公分高、一米来长，只能加工直径0.5到3公分粗的圆木杆，是用来加工箭杆的，当然，筷子也可以。

    罗橹瞠目结舌道。

    姜恒奇怪道：“各位这是？”

    这天傍晚时，杨诫派人喊他过去，原来是户口已经报到也掖县，没有任何波折，北方人口稀少，任何一方只要有人过来就接收。

    打发走孩子们后，姜恒又加了几块肉进去，又添了不少水和花椒、姜片。

    一帮妇人看了看罗妻，都知道罗橹和姜恒最熟，谁让姜恒是罗橹捞回来的呢。

    又磨蹭了一会后，这才拉着板车慢悠悠往回赶。

    罗橹神色一松：“也是。要不要送乡里卖掉？”

    …

    姜恒摇头道：“不卖，给大伙吃肉。”

    姜恒等他们说完，白眼一翻道：“你们想吃肉。”

    经过这段插曲，他与村民们熟络了不少，差不多都能记住名字了。

    “咯咯咯——”

    收起一应猎物，继续往里走，终于看到了寻找的目标——山鸡，而且是好几只。

    姜恒拱手一圈道：“各位嫂嫂、阿姊，咱们都是村邻，不用这么客气，再说，姜恒初来乍到，于情于理也得意思一下，这两天太忙，没顾得上，今天就算是赶上了，先给孩子们尝个稀罕，改天特意宴请诸位村邻。”

    “兄弟客气什么？你就说往哪盖，怎么盖就成。”

    这时发现，村里一半青壮过来了，还都带着锹、镐以及石夯。

    犹豫一会后说道：“既然是志诚一番心意，咱们便接受了吧，但不能白取，往后他若有事需要帮忙，可都得帮上一二；而且可一不可二，这回是这回，往后可不能再这般了，志诚也记住了，你得攒些家底，好成家过日子。”

    一帮妇人说着，眼却往锅里瞅。

    孩子们顿时开心了。

    于是用提炼术将其中的水分提取了出来，顿时都成了干木柴。

    罗橹说道：“这不费事，今天把泥坯打完，再运些砖过来，对了，得请个匠人，木活我们弄不了。”

    …

    噗！

    鱼蛋，也就是罗兴怯生生地唤道：“姜叔。”

    没过一会，一些留守的妇人们跑出来了，都带着自家孩子，罗妻也在其中。

    母野猪吓得惊叫起来，拱了拱倒地不起的公猪后，看四周没有动静，竟开始啃咬起来。

    姜恒本就有这个打算，反正给工钱，给外村人还不如给本村人，于是说道：“那就麻烦诸位乡邻了。”

    …

    姜恒在窝棚旁比划着说道：“就在这里盖个土坯房，底下用砖石砌三尺（一尺23公分），上面用土坯，筑好以后墙两面抹上白灰，屋顶和大伙的一样，抹泥盖茅草，边上再盖两间棚子。”

    快到村口时，将公野猪取了出来，足有三百斤，拖着到了窝棚前。

    姜恒今年23岁，妥妥的丁男，所以每年要缴租400升，也就是4石，按粟米密度计算，为480斤（每斤224克），约折合

    顺着山腰转了一阵，到两山交会处收工，空间里再次多出两只野兔、五只山鸡，收起后下了山。

    锻造完之后试了试，非常满意，这时力量值消耗了好几点，阵阵困意袭来，躺下便睡了过去。

    姜恒没想到孟巧娘这么聪慧，心想罗橹还真有福气，于是一拱手道：“姜恒记下了。”

    姜恒急忙爬上一棵大树，张弓搭箭，对着体长超过两米、长着一对獠牙的公野猪射了过去。

    罗橹关切道：“兄弟，这大家伙可凶得很，想猎到可不容易，你没伤着吧？”

    …

    随后向山地深处进发，不时打开地图侦测一下，看到能吃的野果通通摘下来。

    见姜恒态度坚决，罗橹只好说道：“那大伙都有口福了。我叫几个人过来帮忙？”

    见自己猎物被染指，姜恒不能忍了，又一箭将母野猪击杀，剩下的五六只小猪崽顿时不知所措。

    一个小时后，肉汤煮好了，姜恒添上盐，等入味了之后，但凡在村的人都分了一些。

    “这么快就弄好了？”

    其他孩子也打开了话匣子：

    姜恒笑道：“要是伤着了，还能把这大家伙拖回来？”

    除此之外还有户税，丁男之户每年纳绢3匹，绵3斤；丁女或次丁男为户者折半交纳。

    “啊？”

    如果是别的事，罗橹还会坚持一下，但都在给姜恒盖房，倒不好耽误了，只好由着姜恒了，但还是给他拉来了一辆板车。

    到了坍塌的窝棚前，想到刚伐下的木头都是湿的，松木倒罢了，含着油脂，其它木料最好晾干再用，但耗时太久。

    罗橹上前几步说道：“兄弟，你对大伙实诚，你有事大伙也不能干看着，我们别的没有，力气倒是有点，现在你要盖房，我们当然得过来帮忙。”

    妇人们愣了片刻，纷纷施礼谢道：“多谢姜小郎君了。”

    这些孩子一共十六个，大的七八岁，最小的只有三四岁，男童女童差不多对半，全都赤着脚，五岁以下的几乎都光着腚，手、脸都脏兮兮的，罗橹家两个孩子也在其中。

    姜恒这时闲着，也到海边帮忙，将罗橹的鱼获和船搬到岸上。

    姜恒面色一板道：“你们这帮小家伙，别开心太早，手洗干净了没有？”

    姜恒笑道：“这样罢，把手脸洗干净了就能吃肉，都回家洗去！”

    孟巧娘也有些为难，她和姜恒也算不上多熟，但看着众女都眼巴巴瞅着锅里，哪里还不明白意思？

    姜恒胡绉道：“我可能擅长干这个。”

    “小郎君，孩子不懂事，给你添乱了。”

    都忙活完后，众人都找了过来，每家还送了一条鲜鱼，再次谢了一番。

    众人都吓了一大跳，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姜恒照看了一会后，让罗橹招呼着，借故离开村子，再次上了山。

    吭唷——

    见姜恒看他们，顿时都精神了，往村里瞅了一眼后，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听到最后一句，姜恒心里一颤，连忙岔开话题：“肉汤还需一刻钟，诸位嫂嫂先回去忙，时候到了拿碗过来便好。”

    开工后的第五天，也就是六月二十四，房屋落成了，姜恒在这个时空也成了有房一族，虽然简陋，至少能遮风挡雨。

    一窝野猪出来刨食了，又是拱又是啃。

    “姜叔，你怎么没穿那天的裤袄？”

    到了前天猎杀花豹的地方后，发现食草动物多了起来。

    将猪皮、内脏先放一旁，用短刀把猪肉分解成几十块，每家每户按人数分配；

    但姜恒的义务也来了，按照西晋税赋（晋武帝咸宁六年，即280年颁布的《占田令》），规定丁男（16到60岁）按50亩缴田租，每亩缴租8升。

    傍晚时分，出海的人陆续回来，收获都还可以。

    连续的弦响声中，几只山鸡也步了后尘；但这些远远不够。

    吭唷——

    他准备盖的房子属于劣贱房宅，一整院仅值3000到5000钱，何况只有一间屋子两间棚，连工带料绰绰有余了。

    姜恒点点头，示意他随意。

    失去了庇佑后，这些小猪也活不成，为了让它们早托生，便一窝端了。

    “小郎君，村中还有好几个妹妹尚未嫁人，你有没有相中哪个？”

    “姜叔，你头发怎么这么短？”

    一个妇人笑了出来：“噗嗤！这姜小郎看着像道人，说起话来倒是像读书人，说话文绉绉的，听着舒服得很。”

    姜恒一一应下，鱼并没有收，说自己吃不了，放着就坏了。

    “小郎君，对不住啊。”

    …

    取了些粗树枝截断，用迷你车床加工成箭杆，再套上箭头，一支支无羽箭矢便做好了。

    目标轰然倒下，抽搐了一会没了动静。

    “山彘？这么大个头？”

    …

    洗漱完之后，熬了鱼米菜混合粥吃下，收拾完后往红梁渎跑了一个半来回，约是五公里，跳进河中洗了个澡，天色已经大亮。

    随后将大肠、猪肚、腰子又清洗了一遍，连同猪肉、猪皮装车；

    当天晚上仍住在了海神庙，想起实习时维修过的车床，于是灵机一动，用铁料锻造了一台迷你版的手摇车床，齿轮等传动件涂上脂肪当做润滑油。

    “除了头发短了些，模样倒俊着呢。”

    众人各自分工，忙活了起来，有的去乡里买料，有的运土，有的打坯，更多的在除杂草、平场地、挖地基。

    嗖——

    噗！

    姜恒拉着野猪到了河边，一瞅四下无人，默念一声“分解”，猪皮、猪肉、内脏分离开来。

    姜恒说道：“不用，你们继续忙，我一个人就能对付。”

    三棱状箭矢瞬间破开野猪厚实的外皮，将颈部射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