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只是文明的臆想 第十三章：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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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教授抬起了自己的手掌，手背上是陈年的老疤痕：

    “我已经不好奇真相是什么了。”

    姜司南一巴掌扇了过去：

    许念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此时的她已经全然没有了前哨战初遇时的...人味。

    姜司南又发问了：

    “我们这样的感染者，如果被抓到了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要不咱俩上山看看里面啥情况吧，雀雀她们可在里面呢。”

    金近拉着姜司南就往回走：

    二人体力不减反增，不出十分钟就跑上了山顶，隔着防护电网向内看去，在山的那边，城市灯火通明，防御工事只存在于深山里，而那边的城市仿佛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

    姜司南连忙点头：

    “再仔细看看！”

    “你说我杀那些得病的人，算不算真当防卫？会不会被判防卫过当？”

    姜司南一惊：

    教授缓缓俯下身：

    金近缓缓坐了下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嘴里喃喃道：

    说罢姜司南用手在金近的眼前晃了晃。

    金近点了点头。

    金近闭着眼睛想要忘掉这个脑残的问题。

    “什么什么后果！那不就是治疗吗！”

    “你一个货车司机认识部队领导！？”

    “许...念？”

    “这病，是不是有的治？”

    “你有病啊！痛啊！”

    金近缓缓睁开眼，周遭一片漆黑：

    “你醒醒啊金子！”

    “没事儿？”

    他努力咽下了嘴里的饭：

    金近低头，手上的伤也已经愈合，看着这疤痕的形状，更是让他心里一惊，这与梦境里教授手上的疤痕是那么相像，只是比起教授..更“新”一些。

    姜司南坐在病床上，两三下就扒拉完了一整份工作餐，眼下已经是打开了第四份工作餐。金近吃着饭，观察着整个病房的构造，以自己的经验来看，这是隔离病房，还是最高规格的。看来二人的特殊性已经得到了上层的确认。

    “你这..你吃呀！”

    金近疑惑：

    “你看过科幻片吗？现在的我俩就是小白鼠！还是贼稀有的那种！”

    姜司南一脸懵：

    这话虽然有些粗糙，但金近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认同感，个体于集体间微妙的关系。

    “金近！”

    金近抬着头仔细观察着教授手上的伤口，忽然，他浑身像是触电了一般，因为教授的指关节上，分明有着牙印！

    随即金近反应了过来，一扭头，夜里的防御工事正警惕地移动着探照灯。

    “忒修斯之船....”

    说罢他撩起了上衣，咬上的咬伤已经愈合，只留下了一个牙印状的疤痕。

    姜司南扒拉着饭看向金近：

    “金子！金子！”

    “你现在才刚开始寻找真相的道路呢，孩子。”

    “你这..虽然长得挺好看，但也还没到说不出话的地步吧！”

    “现在去！咱们还能赶上个晚饭！我要饿死了。”

    “我是想不明白了，如果是自然愈合，那我们晕倒了多久？那不得饿死了？如果不是，那我们这也太厉害了！”

    说罢，她摁响下了一个按钮，病房的左侧开启了一道门。

    金近摇摇头，表示了自己的困惑。

    “什么？”

    望着巨大的防御工事，金近陷入了沉思。他很清楚现阶段这样的活体实验对象会遭遇什么，更何况是这样奇特的对象。自己倒是没什么，但眼前这个憨憨如果跟着自己一起被研究就太冤枉了。

    在梦里，他又一次见到了教授。这一次教授就站在他的身边，看着缓缓升起的太阳。

    教授笑了笑：

    就在此时，一个女生的声音响起：

    教授面色肃穆：

    “这是您第一次做实验发生意外的化学烫伤。”

    金近看着姜司南的眼睛，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许念面无表情地抿了抿嘴：

    金近已经急不可耐：

    “你干嘛，去哪儿啊？”

    金近艰难地抬起头说了句：

    “没有太多的信息。”

    许念面对情绪激动的金近：

    金近有些无奈：

    金近半天吐出了两个字：

    许念不急不慢地从手上的档案袋里掏出来一张画，画里是一艘木船，一艘正在行驶中更换甲板木头的船。

    伴随着隔离玻璃的雾化结束，金近看到了站在玻璃那边的人，猛地站了起来，欲言又止。

    许念望着激动的支起半个身子的金近：

    “操！我还以为我做这好事儿能上天堂呢！”

    姜司南不以为意：

    这个决定不仅是对于姜司南的同情，更多的是为了解开金近心中的诸多问号。

    金近帖在了隔离玻璃前，望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我可没你的好胃口，信不信一会儿就该有领导来找我们了解情况了。”

    “你还记得我手上的这个疤吧。”

    “不仅没死！”

    金近猛地坐了起来：

    金近太困了，他任由自己陷入了深层的梦里。

    金近更是不解：

    伴随着防御工事大门的打开，刺眼的白光照射在二人的脸上。刺的二人不得不用手遮挡，一队七个衣着防护服的士兵逆着光走了过来....

    姜司南一把拽起金近：

    “走吧！我们去看看能不能赶上一顿晚饭。”

    金近敷衍的吃了一口：

    金近点了点头：

    姜司南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

    “你俩认识？”

    “那我看到那边的城市似乎没有受到一星半点的影响啊！”

    远远的，甚至能看到城市写字楼里忙碌的上班族，能看到马路上像蚂蚁一般的行人。

    “比较复杂，回头再跟你解释。”

    许念身着防护服，坐在身着病号服的金近对面，二人隔着一个一米宽的桌子。

    姜司南喊着一口饭：

    姜司南没再说什么，往回走了两步：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你发现问题了吗？”

    金近推开了挡在前面的姜司南，走向了隔离玻璃：

    金近一时间竟无法言语。

    姜司南双眼发光：

    “尼玛，要被解剖的那种？”

    “你确实是个好学生！但是我骗了你，这伤根本就不是化学烫伤，你再仔细看看。”

    “你被救回来以后，都有什么发现了吗？”

    金近眉头紧皱：

    “我是不回去了，就算给我肚子剌开我也要进去，那边是正常的！屁事儿没有！我现在回去了，就一辈子在楼道里吃泡面了！爷爷肯定不希望我这样。”

    姜司南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看向了玻璃外，此时一个二十来岁，身着白色大褂的女孩儿，正拿着听筒看着房间里的金近。

    金近下意识捂住了脸：

    姜司南啧了一声：

    “进化的意义，是什么？”

    说到这倒是楞了楞：

    “卧槽？我们没死？”

    金近不解。

    金近没有回答，只是努力解释着眼前的画面。

    姜司南蹲在地上，摇晃着昏迷中的金近。

    金近也没琢磨明白，摇了摇头，又看向驾着自己往前走的姜司南：

    “我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去隔壁房间等我。”

    “怕啥，我又没做啥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