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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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前。”公孙回答。

    朝九无奈地看一旁气定神闲喝茶的白烨。

    白烨点了点头，“相比起来，人的寿命是不是太长了？”

    公孙点了点头。

    走到巷子口的时候，脚步声越发清晰。

    尤金见白玉堂警惕的目光，笑着摆摆手，“我只是来接个人而已，没准备蹚浑水。”

    两人回头，就见展昭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罐巧克力。

    白玉堂抬头……一个女人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从他们身边走过。

    公孙和展昭对视了一眼——线索送上门来了！活的！

    众人都怕兮兮看赵爵，心说这位爷又干什么了把展昭惹得要动刀子，当然了……赵爵可不是好惹的，不会翻脸吧？

    白玉堂皱眉，“尤金在等的就是她么？”

    随着那东西一点点往前，白玉堂终于从外型上认出了两只巨大的动物——是狗！

    “说到危险，什么样的人最危险？”白烨突然问白玉堂。

    “可能吧。”白烨无所谓地说，“她和赵爵关系不错，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帮忙可以去找她。”

    不一会儿，黑暗的小巷尽头，出现了两点幽亮的绿色……按照身高，白玉堂错觉是有一只熊走了过来。

    “不死蝶。”白烨淡淡道，“可怕的女人。”

    “她能帮什么忙？”白玉堂好奇。

    这时，门口传来声音。

    那两只大丹狗大得惊人，慢悠悠往前走着，看到白玉堂和白烨也没在意，从两人身边擦身而过。

    ……

    白玉堂皱眉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一身黑色的半长裙，类似旗袍一样十分贴身的剪裁。女人身材很好，高瘦，年纪有三十多岁了吧。黑色的连衣裙，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头发盘着，手里一把黑色的伞，脸上差不多一点妆都没画，长得很漂亮，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沧桑的感觉。全身上下唯一的装饰，是盘发用的一只簪子，一只黑色的蛾子。这发簪样子十分诡异，黑暗中，黑色蛾子的轮廓有些妖异，蛾子的翅膀上有两点红色的，类似眼球形状的斑纹，特别刺目。

    看完之后，白玉堂问朝九，“有什么情况会需要用到这种刀法？这完全是用来杀人的。”

    “跟死亡有关系的事情她多少能帮上点忙的。”白烨道，“既然出现在s市，估计不用多久就会去找赵爵聊天了。”

    白玉堂点了点头，倒是很爽快，也没多问，反正白烨说的肯定有道理吧。

    幽暗的巷子里，白玉堂和白烨按原路返回。

    白玉堂练了一阵子之后，收了刀，道，“还蛮有趣的。”

    “走了。”白烨的话，提醒白玉堂回过神。

走出去了。

    公孙看了一眼，倒是有些惊讶，正是之前自己画的那张死神的图。

    赵爵伸手，“什么味道的？”

    “呃……”张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点头。

    正走着，白玉堂突然停下脚步，有些困惑地看着前方黑暗的转弯角。

    可奇怪的是，赵爵睁大了眼睛看着不断渗出血来的手掌心，脸上的神情却是异常的柔和，嘴角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朝九看白玉堂，“以防万一。”

    白驰跑去拿纱布和消毒药水。

    “呃……”夏天点了点头……是哦。

    “除了外星人入侵和丧尸出笼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其他的万一。”白玉堂无奈，将刚才朝九做的重复了一遍，完全无难度。

    “有趣……”老头张了张嘴，很想说——小朋友，这个是刀法不是杂耍……

    尤金扒着阳台见两人出了门，走入小巷之后消失在巷子里，摇了摇头，继续看手表，自言自语，“我女神时间观念好差！”

    白烨发现白玉堂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着直走或者拐弯，跟他们来的时候分好不差的选路，不明白他是怎么记住路的。

    朝九觉得有些好笑，摇着头走了，边走边叹气，“我可能是老了，现在的年轻人想什么，我也是不懂了。”

    “哇！”赵爵捂着手蹦了起来。

    尤金打着哈欠趴在阳台边看手表。

    “十年……”张禹自言自语。

    赵爵话没说完，就见展昭手起刀落……

    白烨看了看白玉堂，“为什么觉得我认识她？”

    白玉堂对冷兵器的了解有限，不过精通搏击，对武器有自己的理解。

    白玉堂正回头看那两只走向前方的大狗，就听到不远处的巷子里，传来有规律的“咔哒咔哒”声，似乎是女人高跟鞋。

    白烨对白玉堂道，“他还有一些基本功要教你，你以后每个礼拜抽一天过来，来三个月应该就可以了。”

    展昭将带血的手术刀还给目瞪口呆的公孙，无视四周围傻了眼的众人，转身出去了。

    这时，就听到“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传来，似乎是什么大型的动物正从巷子后边走来。

    而此时，sci办公室里，公孙已经给赵爵处理好了伤口，拿着带血的纱布回到法医室，却见张禹还在法医室的解剖台旁边站着，正翻看一个文件夹。

    公孙愣在那里——原来赵爵也是会这样笑的……这算笑得一脸幸福么？

    白玉堂转着刀琢磨——展昭一定会看得很开心。

    sci办公室里，展昭没事人一样走到里斯本身边，问低头正揉里斯本的赵爵，“巧克力吃么？”

    那绿色的双眼出现没多久，后边又出现了两只……

    殷红色的伤口顺着生命线的位置一直延伸到手腕，再向下一点就要割到静脉了。

    公孙无力，“展昭太乱来了！”仰起脸想看看赵爵的表情，却见他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

    联想到eleven为了g也到了s市，白玉堂觉得尤金可能也是为此而来。但是未免速度太快了吧……尤金人不是应该在意大利么？难道和eleven一样，在s市附近？

    白烨摇了摇头，笑了笑，“是不会死的那种。”

    朝九拿着个茶壶到他身边，问，“她都多少年没消息了，怎么突然就来了？”

    朝九就有些别扭，眼前这个年轻人从刚才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到现在的甚得他心，就是摸不透性格，属于新品种的白家人。

    “怎么说大半夜的出现在这里也有点可疑吧？你连看都没看一眼，比盯着看还奇怪。”白玉堂说着，皱眉，“而且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她。”

    白烨继续往前走，白玉堂也跟着他走……

    白玉堂跟着白烨继续走，那个女人已经和那两条狗一起转出巷子，不见了。

    “你也见过么？”

    众人面面相觑，公孙一看赵爵的手心，眉头都皱起来了，展昭下手真黑啊，这非得留疤不可。

    白玉堂微微皱眉，问他，“你来s市干什么？”

    白玉堂点头，“嗯，因为体型巨大而且性格凶猛急躁，基本都活不过十年。”

    “嗯……不怕死的？”白玉堂反问。

    白烨继续往前走，边问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关的问题，“你知不知道，大丹狗的寿命非常短。”

    “有些人可能还觉得短。”白玉堂和白烨并排走，问，“她是个危险人物么？”

    就见赵爵手掌心里一条长长的刀伤，鲜血直流。

    一旁白驰手里的奶茶都洒了，公孙也惊了，跑过来……

    张禹抬起头，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指了指文件夹里夹着的一张画，问，“这个……谁画的？”

    公孙惊讶，“你也见过？什么时候？”

    张禹皱眉追问，“多久之前的事情？”

    尤金笑了笑，“好女人都不可捉摸。”

    “你认识她？”白玉堂问白烨。

    白玉堂莫名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停下脚步看着她，但是她已经从白烨和他身边走过，走向前方。

    眼看时候不早了，白烨带着白玉堂告辞。

    白玉堂没再多说什么，和白烨一起下楼了。

    白玉堂在朝九的书房参观了一下朝九的藏刀，然后到了天台上，在漫天的星斗下，看朝九练刀。

    白玉堂微微地愣了愣，“不会死……”

    ……

    黑色的狗，这种巨大的体型和身高，都不用做他想，绝对是成年的大丹狗。

    ……

    张禹张大嘴，问一旁捧着报告睁大了眼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夏天，“他是不是拿着刀子走了？”

    白玉堂点了点头，和白烨一起走出巷子，上车回警局。

    巷子里没有灯，只能面前借助月光，但还是东西难辨。

    “我见过它不止一次。”张禹双眉紧皱，“最近的一次，是今年年头！”

    公孙皱眉，“警局的东西不可以随便翻阅。”

    九里弄，朝九的大宅里。

    白烨也是愣了愣，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的惊讶。

    “我……”公孙指了指自己，话没说完，张禹颇为紧张地问，“你亲眼看到过么？”

    朝九困惑地站在那里看白玉堂——动作精准有力，潇洒漂亮，但是完全没有杀气！这人用刀的时候那一脸嫌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