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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修眼眶红得跟兔子一样，闻绍看着如此可怜模样的女儿，整个人愣住了。
江晚柠有些头疼，蹲下来给修修擦眼泪，“你可以哭，但是今天必须去幼儿园。”
“爸爸妈妈养我。”
修修的一双大眼睛在他们四个大人身上扫了一圈儿，声音清亮，“走呀，你们一起进去呀。”
“以后每天爸爸妈妈送你过来，然后下午再来接你回家。”
闻绍抱着修修，孙青远抱着灰灰，陈书冉和江晚柠在后头跟着。
“对呀，漂亮姐姐，这就是我堂哥。”修修牵着孙青远的手走过去，笑眯眯地看着她，“堂哥陪我。”
“你说一会儿要是哭了怎么办？”陈书冉有些担心，小朋友第一天上学都是会哭的。
灰灰拆了冰淇淋勺，掀开盖子，挖了一大口给修修递过去。
灰灰听得极其认真，“我知道了。”
“哭就哭吧，我们家那个哭完了就没事儿了。”江晚柠不甚在意，修修日日哭，她和闻绍早就习惯了。
修修接过冰淇淋勺子，被闻绍抱着坐在长椅上。
此刻，灰灰安安静静地坐在长椅上看着修修，后者一直在跟他念叨白天看的电视，“是小鸟和大树，小鸟帮大树吃虫子，大树就给小鸟挡风风雨，他们是好朋友，就像我们俩一样，你知道吗灰灰？”
“画画，看书，或者让阿姨陪他做益智手工。”陈书冉家里一直都挺安静的，儿子是个安静的性子，就连狗在修修不在的情况下也是安静的。
老师依旧温声劝她，劝了几句以后，修修觉得让一个大人陪她进去彻底是没可能的，所以洪水彻底开闸了。
“为什么我要和他们一样？”
“嗯，后来调了监控，是你女儿拆的，灰灰在旁边看着没动手。但冉冉问他们的时候，灰灰说是他拉着修修一起干的，小小年纪还会给妹妹顶包了。”
江晚柠画画的时候，她会偷偷潜入书房，“妈妈，你看看我，妈妈你陪我玩会儿，妈妈你画的是什么呀，妈妈妈妈……”
江晚柠很是无奈,她瞟了一眼刚出差回来不知道前因后果的闻绍,解释道：“你女儿昨天在他们家,带着灰灰一起把狗的窝给拆了。”
不过江晚柠瞧着那两个小家伙挺期待上学的，也许他俩结伴，能抵消一点初次上学的痛苦。
他这个小侄孙是最乖的，平日里不哭不闹也不霍霍家里的东西,偶尔修修惹事儿的时候他还会拦着，怎么竟被他女儿带得开始拆家了？
老师怔愣地看着他们一家人，“堂哥？”
“和灰灰一起？”闻绍觉得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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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修修将勺子递还给他，老神在在地说道，“你吃一口吧，乖侄子。”
“爸爸，你不要我了吗？”她这话问得小心翼翼的，“你，你好凶……”
他凶吗？
他连忙缓和语气，“没有，我们不会不要你的。”
那天早上，两家人约好一起出门。
它跑，她追,它插翅难飞。
吃饭的时候，她也不会安静的，“我知道，这个是土豆，这个是娃娃菜，妈妈你知道那个是什么吗？妈妈你喜欢吃这个吗？”
灰灰在一旁不知所措，他看了一眼陈书冉，像是在无声地询问“为什么他们都在哭，我要不要也哭一哭？”
说灰灰，灰灰就来了。
事实证明，江晚柠想多了。
“真的。”
闻绍有些被她问住了，旁边的江晚柠觉得这父女俩墨迹，忍不住插嘴道：“你不上学，长大了就不能赚钱，不赚钱你就没饭吃。”
“好吃吗？”灰灰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看着她。
闻绍侧头去看江晚柠，“你都跟她说了什么？”
修修反应了几秒，眼眶一红。
四个父母站在对面看着他们吃冰淇淋，江晚柠看见修修那脏兮兮的嘴，羡慕起灰灰斯文的吃相来。
她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把嗓子哭哑了吧？而且她也没说错嘛，本来上学就是可以偷偷摸摸讲话的，谁上课还没说过小话？
修修摇摇头，一本正经道：“不用，我妈妈说可以偷偷讲话，只要不被老师发现就可以了。”
老师摸了摸她的小羊角辫，声音十分温柔，“爸爸妈妈和干妈不可以哦，大人是不能上幼儿园的，你去叫你堂哥一起进来就好啦。”
“灰灰平时在家都干什么啊？”其实江晚柠更想问的是，为什么他们的性格那么天差地别。
她晃着两条小短腿，满意地舔着自己最喜欢的草莓味冰淇淋。
“我一直想不通，闻绍话那么少的一个人，为什么偏生了个话痨。”
修修似懂非懂地看着他，问道：“为什么我不能像以前那样在家里？”
到幼儿园门口的时候，闻绍将修修放到地上，“修修，跟老师进去。”
自陈书冉一家搬过来后，他们家的那只小柯基就日日被修修祸害，每晚出去遛弯儿的时候，她都跟在人家狗狗后头，指着人家叫“小短腿”。
话音刚落，修修的眼泪夺眶而出，但她目前还能克制得住。她想了想，走过去抓着老师的手抽泣着，委屈道：“老师，我们可以给钱……”
修修哭声嘹亮，惊得旁边几个大班的小朋友停住了上学的步伐，纷纷扭头看过来。
江晚柠有些委屈，挽着他的胳膊，低声道：“不怪我啊，你女儿一听说上学不能说话，哭了一下午说不肯上学，我和阿姨怎么哄都没用。最后我只能说，你可以偷偷摸摸地讲话，她才不哭的。”
灰灰许久没说话，最后慢吞吞地开口道：“你可以在家把话说完，再去上学。”
“那，那你笑一笑啊……”修修颤颤巍巍地举起小手去摸他的脸，“你这样，我害怕。”
修修再大一些的时候,彻底变成了一个抓鸡撵狗的小魔王。
她堂哥难道不应该是旁边那个安静的小男孩儿吗？
陈书冉遛狗的时候为了配合她，还故意放慢了速度，可奈何那只柯基一看见修修就跑。
转眼九月，修修和灰灰一起步入了幼儿园。他们的幼儿园离家很近，过一条马路就能到。
修修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真的吗？”
他手里举着一个杯装的冰淇淋，朝着修修跑过去，“姑姑，吃。”
幼儿园的孩子最听不得别人哭，修修一哭，旁边好几个水坝都开闸了，一个个都扯着嗓子望着天哭，嚷嚷着要跟爸爸妈妈回家。
只是灰灰不一样，他很少哭，真哭了就是真的委屈了。
闻绍立马弯起嘴角，虽然笑得比哭还难看吧，但修修觉得他只要笑了，就是高兴了。
狗当时在上学,后来它放学回来,看见自己稀巴烂的狗窝和满身碎布条子烂棉花的修修和灰灰，气得嗷嗷直叫。
“我们不进去，你和灰灰去。”孙青远让灰灰去拉住修修的手，“只有小朋友才上幼儿园。”
江晚柠以为自己成功地说服了她，没想到这小东西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愤愤地说：“不可以开除，我要报警，让警.察叔叔帮忙。”
“刚刚我问他为什么不吃，他说第一口要留给修修。”孙青远将被修修吓得满地逃窜的小柯基抱了起来，催促两个小毛头，“先去吃冰淇淋，别逗狗了。”
前两个月，江晚柠他们家隔壁的房子要出手，陈书冉听说这个消息以后干脆让孙青远把那房子买下来了,两家人当起了邻居。
他小口地舔着，有一点点蹭到嘴边了都会擦掉才继续吃，不像修修把自己吃成了小花猫。
修修停止了抽泣，看着一脸严肃的闻绍，有些害怕。
“还有哇，我还看了，看了樱桃小丸纸，小丸纸腿也很短，但是妈妈说她已经可以上学了……你知道上学是什么吗？妈妈说上学不能说话，我不想上学。”
“怎么会不合群？灰灰多会倾听啊。”小小年纪就把自己活成了捧哏，乖乖的模样别提多招人喜欢了。
老师尴尬极了，她摇头拒绝，“不可以的。”
但她没哭，而是回过头走到老师跟前，奶声奶气地说道：“漂亮姐姐，让我爸爸妈妈和干妈，还有堂哥一起进去好不好？”
“因为每一个人都要上学，你看其他小朋友他们都上学的。”
真好，江晚柠羡慕地看着她，“我们修修每天在家里，赛跑、玩球，在沙发上蹦床，在衣柜里躲猫猫，在餐桌下面钻来钻去。并且这期间，伴随着无数句妈妈妈妈，玩一会儿就要来我这儿找存在感。”
江晚柠也要哭了，怎么说什么这小丫头
自从修修会开口说话以后，语言能力一直都赶超同龄人。
她那张嘴从早上睁眼就开始叭叭叭，一直到晚上闭眼才结束。
修修重重地点点头，回过头去扑进孙青远怀里，大声道：“堂哥，老师同意了。”
“狗狗,小短腿慢点……”修修从小跑得就快,此刻追起狗来,速度更是快得离谱。
江晚柠上厕所的时候，那小家伙也闲不住，隔一会儿就过来敲门，“妈妈你好了没有？妈妈，阿姨说不能在厕所待太久，妈妈，你说话啊，你不会掉进去了吧？”
“活泼点儿好，灰灰太安静了，我还怕他以后上幼儿园不合群。”
“你不上学，爸爸妈妈就没有工作了，老板就把我们开除了，养不了你。”
终于，修修叉着腰,站在小柯基前面，拦住了它的路。
闻绍蹲在她另一边，“而且以后每天都要来幼儿园。”
“你为森莫不理我？”修修蹲下来，与它对视,“为森莫不喜欢窝？”
一时间，气氛十分尴尬。
] 修修眼眶红得跟兔子一样，闻绍看着如此可怜模样的女儿，整个人愣住了。
江晚柠有些头疼，蹲下来给修修擦眼泪，“你可以哭，但是今天必须去幼儿园。”
“爸爸妈妈养我。”
修修的一双大眼睛在他们四个大人身上扫了一圈儿，声音清亮，“走呀，你们一起进去呀。”
“以后每天爸爸妈妈送你过来，然后下午再来接你回家。”
闻绍抱着修修，孙青远抱着灰灰，陈书冉和江晚柠在后头跟着。
“对呀，漂亮姐姐，这就是我堂哥。”修修牵着孙青远的手走过去，笑眯眯地看着她，“堂哥陪我。”
“你说一会儿要是哭了怎么办？”陈书冉有些担心，小朋友第一天上学都是会哭的。
灰灰拆了冰淇淋勺，掀开盖子，挖了一大口给修修递过去。
灰灰听得极其认真，“我知道了。”
“哭就哭吧，我们家那个哭完了就没事儿了。”江晚柠不甚在意，修修日日哭，她和闻绍早就习惯了。
修修接过冰淇淋勺子，被闻绍抱着坐在长椅上。
此刻，灰灰安安静静地坐在长椅上看着修修，后者一直在跟他念叨白天看的电视，“是小鸟和大树，小鸟帮大树吃虫子，大树就给小鸟挡风风雨，他们是好朋友，就像我们俩一样，你知道吗灰灰？”
“画画，看书，或者让阿姨陪他做益智手工。”陈书冉家里一直都挺安静的，儿子是个安静的性子，就连狗在修修不在的情况下也是安静的。
老师依旧温声劝她，劝了几句以后，修修觉得让一个大人陪她进去彻底是没可能的，所以洪水彻底开闸了。
“为什么我要和他们一样？”
“嗯，后来调了监控，是你女儿拆的，灰灰在旁边看着没动手。但冉冉问他们的时候，灰灰说是他拉着修修一起干的，小小年纪还会给妹妹顶包了。”
江晚柠画画的时候，她会偷偷潜入书房，“妈妈，你看看我，妈妈你陪我玩会儿，妈妈你画的是什么呀，妈妈妈妈……”
江晚柠很是无奈,她瞟了一眼刚出差回来不知道前因后果的闻绍,解释道：“你女儿昨天在他们家,带着灰灰一起把狗的窝给拆了。”
不过江晚柠瞧着那两个小家伙挺期待上学的，也许他俩结伴，能抵消一点初次上学的痛苦。
他这个小侄孙是最乖的，平日里不哭不闹也不霍霍家里的东西,偶尔修修惹事儿的时候他还会拦着，怎么竟被他女儿带得开始拆家了？
老师怔愣地看着他们一家人，“堂哥？”
“和灰灰一起？”闻绍觉得新鲜。
--
“好吃。”修修将勺子递还给他，老神在在地说道，“你吃一口吧，乖侄子。”
“爸爸，你不要我了吗？”她这话问得小心翼翼的，“你，你好凶……”
他凶吗？
他连忙缓和语气，“没有，我们不会不要你的。”
那天早上，两家人约好一起出门。
它跑，她追,它插翅难飞。
吃饭的时候，她也不会安静的，“我知道，这个是土豆，这个是娃娃菜，妈妈你知道那个是什么吗？妈妈你喜欢吃这个吗？”
灰灰在一旁不知所措，他看了一眼陈书冉，像是在无声地询问“为什么他们都在哭，我要不要也哭一哭？”
说灰灰，灰灰就来了。
事实证明，江晚柠想多了。
“真的。”
闻绍有些被她问住了，旁边的江晚柠觉得这父女俩墨迹，忍不住插嘴道：“你不上学，长大了就不能赚钱，不赚钱你就没饭吃。”
“好吃吗？”灰灰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看着她。
闻绍侧头去看江晚柠，“你都跟她说了什么？”
修修反应了几秒，眼眶一红。
四个父母站在对面看着他们吃冰淇淋，江晚柠看见修修那脏兮兮的嘴，羡慕起灰灰斯文的吃相来。
她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把嗓子哭哑了吧？而且她也没说错嘛，本来上学就是可以偷偷摸摸讲话的，谁上课还没说过小话？
修修摇摇头，一本正经道：“不用，我妈妈说可以偷偷讲话，只要不被老师发现就可以了。”
老师摸了摸她的小羊角辫，声音十分温柔，“爸爸妈妈和干妈不可以哦，大人是不能上幼儿园的，你去叫你堂哥一起进来就好啦。”
“灰灰平时在家都干什么啊？”其实江晚柠更想问的是，为什么他们的性格那么天差地别。
她晃着两条小短腿，满意地舔着自己最喜欢的草莓味冰淇淋。
“我一直想不通，闻绍话那么少的一个人，为什么偏生了个话痨。”
修修似懂非懂地看着他，问道：“为什么我不能像以前那样在家里？”
到幼儿园门口的时候，闻绍将修修放到地上，“修修，跟老师进去。”
自陈书冉一家搬过来后，他们家的那只小柯基就日日被修修祸害，每晚出去遛弯儿的时候，她都跟在人家狗狗后头，指着人家叫“小短腿”。
话音刚落，修修的眼泪夺眶而出，但她目前还能克制得住。她想了想，走过去抓着老师的手抽泣着，委屈道：“老师，我们可以给钱……”
修修哭声嘹亮，惊得旁边几个大班的小朋友停住了上学的步伐，纷纷扭头看过来。
江晚柠有些委屈，挽着他的胳膊，低声道：“不怪我啊，你女儿一听说上学不能说话，哭了一下午说不肯上学，我和阿姨怎么哄都没用。最后我只能说，你可以偷偷摸摸地讲话，她才不哭的。”
灰灰许久没说话，最后慢吞吞地开口道：“你可以在家把话说完，再去上学。”
“那，那你笑一笑啊……”修修颤颤巍巍地举起小手去摸他的脸，“你这样，我害怕。”
修修再大一些的时候,彻底变成了一个抓鸡撵狗的小魔王。
她堂哥难道不应该是旁边那个安静的小男孩儿吗？
陈书冉遛狗的时候为了配合她，还故意放慢了速度，可奈何那只柯基一看见修修就跑。
转眼九月，修修和灰灰一起步入了幼儿园。他们的幼儿园离家很近，过一条马路就能到。
修修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真的吗？”
他手里举着一个杯装的冰淇淋，朝着修修跑过去，“姑姑，吃。”
幼儿园的孩子最听不得别人哭，修修一哭，旁边好几个水坝都开闸了，一个个都扯着嗓子望着天哭，嚷嚷着要跟爸爸妈妈回家。
只是灰灰不一样，他很少哭，真哭了就是真的委屈了。
闻绍立马弯起嘴角，虽然笑得比哭还难看吧，但修修觉得他只要笑了，就是高兴了。
狗当时在上学,后来它放学回来,看见自己稀巴烂的狗窝和满身碎布条子烂棉花的修修和灰灰，气得嗷嗷直叫。
“我们不进去，你和灰灰去。”孙青远让灰灰去拉住修修的手，“只有小朋友才上幼儿园。”
江晚柠以为自己成功地说服了她，没想到这小东西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愤愤地说：“不可以开除，我要报警，让警.察叔叔帮忙。”
“刚刚我问他为什么不吃，他说第一口要留给修修。”孙青远将被修修吓得满地逃窜的小柯基抱了起来，催促两个小毛头，“先去吃冰淇淋，别逗狗了。”
前两个月，江晚柠他们家隔壁的房子要出手，陈书冉听说这个消息以后干脆让孙青远把那房子买下来了,两家人当起了邻居。
他小口地舔着，有一点点蹭到嘴边了都会擦掉才继续吃，不像修修把自己吃成了小花猫。
修修停止了抽泣，看着一脸严肃的闻绍，有些害怕。
“还有哇，我还看了，看了樱桃小丸纸，小丸纸腿也很短，但是妈妈说她已经可以上学了……你知道上学是什么吗？妈妈说上学不能说话，我不想上学。”
“怎么会不合群？灰灰多会倾听啊。”小小年纪就把自己活成了捧哏，乖乖的模样别提多招人喜欢了。
老师尴尬极了，她摇头拒绝，“不可以的。”
但她没哭，而是回过头走到老师跟前，奶声奶气地说道：“漂亮姐姐，让我爸爸妈妈和干妈，还有堂哥一起进去好不好？”
“因为每一个人都要上学，你看其他小朋友他们都上学的。”
真好，江晚柠羡慕地看着她，“我们修修每天在家里，赛跑、玩球，在沙发上蹦床，在衣柜里躲猫猫，在餐桌下面钻来钻去。并且这期间，伴随着无数句妈妈妈妈，玩一会儿就要来我这儿找存在感。”
江晚柠也要哭了，怎么说什么这小丫头
自从修修会开口说话以后，语言能力一直都赶超同龄人。
她那张嘴从早上睁眼就开始叭叭叭，一直到晚上闭眼才结束。
修修重重地点点头，回过头去扑进孙青远怀里，大声道：“堂哥，老师同意了。”
“狗狗,小短腿慢点……”修修从小跑得就快,此刻追起狗来,速度更是快得离谱。
江晚柠上厕所的时候，那小家伙也闲不住，隔一会儿就过来敲门，“妈妈你好了没有？妈妈，阿姨说不能在厕所待太久，妈妈，你说话啊，你不会掉进去了吧？”
“活泼点儿好，灰灰太安静了，我还怕他以后上幼儿园不合群。”
“你不上学，爸爸妈妈就没有工作了，老板就把我们开除了，养不了你。”
终于，修修叉着腰,站在小柯基前面，拦住了它的路。
闻绍蹲在她另一边，“而且以后每天都要来幼儿园。”
“你为森莫不理我？”修修蹲下来，与它对视,“为森莫不喜欢窝？”
一时间，气氛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