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载 （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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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帮年轻人，玩着小朋友尺寸的旋转木马，在零星的几个小朋友的注视下，蜂拥从滑滑梯上下来。

    二月的记忆她的戏份不多，更多的是属于我的生活。

    “我爱你”

    那时候还是希望她在我身边吧，那种盛大的雪景，只有我一个人去欣赏，终究还是可惜了，在江南，下一次有这种大雪又得是何时呢。

    我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心思看电影，因为我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可以把录音给她听的机会，我还记得我有这么说到：

    除了我，也没有谁会在那个时候选择离开学校吧，但是我更喜欢自由，我总是这样。

    在一月底就放假了，我突然发现我和她确实没有很多的交际，即便是假期我们见面的次数也少的可怜，忘了那是一月的事情还是二月的了，算了没什么区别。

    我从来觉得爱意是要亲口表达的，不是信息，不是文字，而是我亲口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爱你。

    （我约她出来看电影，总是我约她）

    当然她是第一个，和她也是我第一次去。

    新的开始，那时候就已经预见到在这个年份会发生很多事情，但却也没想到会发生那没多，生活总是能让你从高速上垂直起降，尽情的享受刺激。

    （也不是刻意，只是一切都是顺其自然）

    确实年龄的增长把我们的快乐变得很虚妄，往往会不知道因为什么才能快乐，到最后我们的快乐大都是物质导向的，再到后来也和情色脱不了关系。

    我是搂着她还只是侧过头，不记得了。在昏暗的灯光里，在电影的尾声，她笨拙的回应着，和其他女人比起来，她吻技很差，和她们我感受到的应该是情欲的冲动，和她的话，应该只是纯粹的青春年少。

    工作人员也是认识我了，毕竟也只有我会在健身房呆了个把小时之后下楼游泳。起初，他们还会告诫我，不对，应该说是建议，让我休息片刻，毕竟高强度运动之下猝死也是存在的。

    像之前说过的那样，我有很多的朋友，非常多，甚至有人戏称没有人比我的圈子还广，我也在思索为什么，鉴于在后来的大学生活中我几乎没拓展任何不必要的社交，只是任凭命运带我去遇见。

    我们每次见面总是隔着很长的时间，虽然及不上最后一次久。

    她好像总是和日本有关系，高中的时候因为学校的缘故在暑假去了日本交流，她给我的方巾也是日本的图样，好像偶然有一次看见了她父母的合照，也是日本的元素，有可能这就是命运。

    大雪似乎持续了一个礼拜，每天我都让父亲把我带去图书馆，就像是暑假一样，只不过盛夏变成了寒冬，而我也只是孤身一人，就连“儿子”也没有和我一样选择离校自习。

    总是有着灵光乍现，我知道什么时候该离开，也许是时间，也许是镜子里的自己，或者说是独自相处的孤独，迫使我离开健身房，下楼进行下一个项目。

    对于一个，只认识费列罗和瑞士莲的人，确实她让我又知道了一款巧克力，至少那个图标我是忘不掉了。

    写完之后，我蹙眉思考，这居然是我能干的出的事情吗，真是不可思议。

    我吻技很好吗，不清楚，也没几个女人形容过。

    我反常的在厚实的雪地里写下我和她的名字，这难道是人类的一种冲动吗，当给你纸笔，不做任何要求的时候，就会写下你所想念之人的姓名。

    我总不知道怎么应对哭泣的女子，我只能一言不发，沉默很久之后，我说出了我从来没有亲口说出的话。

    （一块巧克力、一份香薰）

    那块巧克力我似乎过了好几个月才吃，一直放在冰箱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有可能只是纯粹想留下她给的东西。

    我非常享受这样的生活，每天都是自己安排学习任务，中午吃过午饭，走过天桥继续向前，去看在漫天大雪下的湖景，我拍了很多照片，雪白又纯净。

    绿色的方巾上都是日式的图文，那个冬天我每天都系着它，算是执念吗？

    欢聚，寒冷，遗憾。

    她笑着仰着头，什么都没说，却也什么都诉尽。

    次数多了，他们也就习惯了，甚至只要我把卡给他们，他们会直接把健身房和泳池的钱一起划了，发票我也从来不会看，我只知道，在我不想来着之前，那张卡应该永远用不完。

    一月的记忆，就被雪、吻裹挟着散落在新年的隆重里。

    本来想写和她的故事，但发现，她在我生活中的比重实在是少的可怜。

    这是一家隐蔽在城市角落的会所，机缘巧合我被赠与了它的充值卡，它的泳池和健身房更像是星级酒店的成列。

    雪的奇遇在冬日的暖阳下消散融化，对高三的学生来说，期末考试什么的也没什么意义，毕竟考试这种东西早就是习以为常。

    那天本也是要去的，但是有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大家都变了吧，即便半个小时前都兴致冲冲，但在散席的时候，也都变了卦，就像是所有人都没有了热情。

    我是个浪漫主义成分很强的人，我总是喜欢浪漫主义的故事，也喜欢浪漫主义的情节，有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法国。

    晚餐前，大家都坐在沙发上，追忆着往事，大概一年前，好像也没有那么久，有可能只是一七年的三四月，也是一次生日聚餐，也差不多是现在这些人，那时候的我还在因为某个女人伤神，大家也都是相当的照拂我的情绪，那次晚饭后，我们所有人都一起去了一个公园，快九点了吧，我们在欢笑中玩着公园里的游乐设施。

    我似乎说了很多，因为她听了很久，她最后靠在我的身上，其实是把自己埋在我的身体里，我能感觉到她在抽泣，是被感动了吗，确实应该被感动吧。

    要论生活，我确实过着很多人都不可及的日子。

    我本以为，那个一月就会在不知不觉中结束，不再有什么波澜，但生活的娱乐成分还是高的吓人。

    基本上，每一次去健身房都只有我一个人，夏天，冬天都是如此，我总是机械的跑完步，在硕大的空间里将音乐外放。短暂的休息之后，装模做样的做几个卧推，就躺在沙发上看小说，桌上也总有工作人员端来的茶水，似乎每次都是我注意到的时候，它们就在那里了。

    我和她的情感进程总是柏拉图的，难道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是我所有接触过的女人中最记忆深刻的吗。

    应该是十二月三十号，迪士尼的前一天，那天中午和一些朋友聚餐后，晚上我又和另一波朋友在酒店相聚，似乎是其中一人生日吧，多半是了。

    他俩很久没见了，两人曾都是学校颜值的巅峰，但也全都离我而去，没想到他们会在这个假期重聚，而我也被意外叫上了。

    “所有这位可爱的小姐，现在我可以亲吻你吗？”

    年、寺、我

    他们曾经是一对恋人，有着相同的姓氏，我总觉得他们是一对金童玉女，男的有着令人羡慕的天赋荣誉以及容颜，还意外的成为代表中国和新西兰的和平大使，在短暂一年的高中生活后他选择了往国外发展，他们两个是那时候分开的吗，似乎是的。那位女子也是我的挚友，帮了我相当多，明明是因为他才认识，但是她在学校多呆了一年，我也就和她关系更好一点，她在高二离开了学校，向着和他一样的方向，有可能她只是看不惯他，想要比他更强，读更好的学校，她也确实做到了。

    突如其来的大雪给我的随性又加上了一笔写意。教育局下了通知，走读的学生可以自行选择是否来学校，我去了吗，怎么可能呢。

    我挑了一部我看过的电影，我一共看过这部电影三次，自己一次，和她一次，之后和别的女人又看了一次，好像是的，也有可能和别的女人看的是另一部。

    过年对我来说，很久之前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事实上我从来都不相信通过社交软件维系的感情，一直如此，我从来都是能打电话不发信息，我不喜欢通过那些冰冷的二进制代码来联络感情，你怎么能指望通过冰块来传递热量呢。

    我总以为那个假期是三天的，其实所有的故事只是前两天而已，只不过是第一天的活动过于丰富，让我产生了错觉，毕竟又有谁可以早中晚分别和不同的人干着不同的事情呢。

    （多年后我们回忆起曾经的时光，总是错愕的不知道我们到底是怎么相处的，因为我们之间没有交集，我根本想不到有什么能让我们两个之间有新的故事）

    我在放假之前的一个晚上录下了一段录音，非常真挚的话语。

    似乎是巧合，几乎每次去那家私人影院，我都会被安排到同一个包间，以至于到最后我都已经错乱。

    好像在年前，我们还见过几次，还是在图书馆，她给我了一些礼物，一些没有任何原有的礼物，也有可能是元旦礼物，谁知道呢。

    风很大，记忆里雪花飘落的轨迹倾斜的过分，但即便是这样，我还是觉得很安静，茫茫大雪，总能让人觉得僻静。我自言自语了吗，多半是了。我老是这样。

    我到的时候，他们刚吃完午饭，

    亲口说出情话，对大多数正常人来说都是困难的，比起文字，比起信息，亲口说出的情话就像是在对方的心灵上传播着自己的思绪，情绪和爱意通过声音的波纹，和她的意识发生干涉，最后在不断拟合中，交融，感情诞生，由情绪又映射到人类的肉体本身。

    除了整日在图书馆自我陶醉，基本上每隔每天我都会在晚上去一家会所，刷着一张看似很多的充值卡，享受着几乎只有我一个人的娱乐。

    除了一张举杯的照片，其他的照片都是搞怪的合影，照片上，我的手腕上系着一块方巾，好像这是她圣诞节的时候送我的，应该是吧。

    人类在独处的时候，总会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我手机里有不少在健身房里的照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