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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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躲进隔间，隔间马上被一棒子扫平了。
赫敏很轻地呼吸着，她忽然想起在麻瓜世界看过的一本书：阳光照在石头、楼房、田野、外面和家人的身上，但我们都没有安全感，我们能感觉到那些黑暗的角落，还有那种近乎让人崩溃的感情。*
（“Hermione （Her-my-own）”）
赫敏将自己反锁在隔间里了，妮可怎么敲都不回答，要不是她能听出哭声是赫敏的，她都要以为是桃金娘换地盘了。
“猪鼻子。”
她们俩一起尖叫着在狭小的盥洗室里躲避着巨怪和它手里的木棒。
“我在想能不能把我家的玫瑰拿到对角巷卖，开学时我看见药店里的玫瑰35朵就要3加隆呢，我家的肯定能卖这个价。”
“事实上，在我们的世界——我是说麻瓜的世界里，我几乎没有朋友。”
“吵架，和好，也许还会吵架，朋友不就是这样的吗？”罗恩看着赫敏说。
“……”妮可沉默了，她跳下水池，走到隔间的门前。
隔着门传来低低的声音。
妮可挠挠鼻子，转过身准备去开门。
“我——我觉得——我有点想吐。”
“妮可！你没事吧？”哈利爬起来，赶紧去查看妮可的状况。
“你有数过大礼堂的蜡烛有多少根吗？乔治说有一千根。”
巨怪倒下了，那些碎木板和马桶水箱碎片都跟着震动了一下。
“轰隆。”
“噢，这是拉莫拉鱼吗？”他旁边的拉文克劳女生忽然出声，她俯下身，得到妮可的同意后轻轻拾起了那条银鱼。
“你们现在还在吵架吗？”妮可故意问赫敏和罗恩。
弗雷德和乔治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到了妮可身边，他们一人挽着她的一只手，将她架到了一个贴了几个金色气球的角落边。
他看见巨怪手上拼命挣扎的妮可，脸变得煞白，马上猛地向前一跳，用双臂从后面搂住巨怪的脖子，拿起他的魔杖——直直地插进巨怪的鼻孔。
他们面面相觑，盥洗室里死一般的寂静，赫敏先开了口，
“永远。”赫敏听见自己说。
妮可刚想跑，她动了脚，动了膝盖，却发现自己还在原地，腾空而起——她被巨怪抓起来了。
“比哈利还早。”
“这位是佩内洛·克里瓦特，拉文克劳的级长，佩内洛，这是妮可·斯派洛。”珀西给她们俩相互介绍，然后又对妮可说，“妮可，你有看到赫敏吗？纳威说今天魔咒课之后她就没有上课了，……她好像和罗恩吵了架，一直待在盥洗室里。”
“它是不是——死了？”
“赫敏（她是我的）”
“比哈利还早？”
哈利的声音忽然响起，他和罗恩闯了进来。
她们同时尖叫了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月亮被一片乌云遮住了，好像也带走了笼罩在她们身上的那层隔绝外界的轻纱。这时候她们俩反而有点害羞了，不敢去看对方脸上的表情。
妮可轻声跟她发誓。
感谢今天的感冒，感谢医务室饥饿的八小时，妮可的胃里没有可以吐出来的东西，她只是干呕了几下，没有让今晚变得更糟糕。
“谢谢你，哈利，”妮可说，她看了一眼，努力不让自己的脸皱成一团，“谢谢，哈利的魔杖。”
“赫敏——你，”在他们被赶回寝室的途中，妮可悄悄地在她耳旁问她，“你是不是算好了分数。”
“魔咒！快用魔咒！”
隔了好一会，门打开了。赫敏红着眼睛出现在妮可面前。
没办法，她只能在外面陪着赫敏，妮可想办法爬上了水池的台子，弓着背坐在上面晃脚，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赫敏说着话，赫敏不回答，她也不着急。有时候大哭一场还挺能解决问题的。
“妮可！门！”
“嗨，妮可，”珀西正和一个拉文克劳的女生一起说话，看见妮可后叫住了她，“我希望你的感冒已经好了。”
妮可坐在盥洗室的水池边上，无聊地晃着自己的脚。没有人回答她，只有一个被锁着的隔间里出来小声的哭泣声。
“你是我第一个在魔法世界里遇到的朋友，赫敏。”
“……为什么你总能认识那么多……朋友？”赫敏在隔间里边哭边问，“乔治、弗雷德、哈利、罗恩、拉文德、帕瓦蒂、纳威、西莫……为什么你总是能讨每个人人欢心？”
纳威、西莫、迪安、拉文德、帕瓦蒂、安吉丽娜……他们都站在那，一个小小的蛋糕放在木桶上，妮可认出那是祖母做的。
感冒治好时已经接近傍晚，妮可能闻到走廊的南瓜香了，香甜的气息好像飘荡在半空中的一只手，把她径直往大礼堂领去。
需要声明的是，她现在并不在那个坏掉的盥洗室，哭泣的人也不是桃金娘。
她和赫敏一起呆滞着把视线往上，一只巨怪正看着她们。
“是我，麦格教授，这事怪我，”她站在妮可前，眼睛往下看，不敢面对麦格教授的目光，“我在书上读到过巨怪，以为自己能对付它。”
妮可转头就往女盥洗室跑去，连珀西在后面喊“至少吃点东西”都来不及理会。
这事还得从她离开医务室之后说起。
忽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撞门声和响亮的脚步声，麦格教授率先冲进了盥洗室，斯内普和奇洛紧跟着，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巨怪和四个灰头土脸的学生。
“永远吗？”
“……为什么……”，隔间里忽然传来了夹在呜咽里的声音。
罗恩回过神来，发出标准的漂浮咒，木棒忽然从巨怪手里飞出——它甚至还在疑惑地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木棒高高地升起，又落下，重重地敲在巨怪的头上，发出一声巨响。
“不知道英国还有没有金飞侠，你能想象以前的魁地奇比赛把这种鸟当金色飞贼用吗？”
“有人把门锁住了！糟了！我没带魔杖！”
“Wingardium Leviosa（漂浮咒）！”
赫敏在水池下尖厉地叫道。
妮可的嘴巴张大了，罗恩和哈利也和她一样，他们看着视分数为生命（甚至比生命更重）的赫敏为他们撒谎，承受麦格教授失望的眼神，觉得像看见了斯内普教授穿上了老奶奶的花衣裙。
“生日快乐，妮可。”
“生日快乐！”
一双巨大的、沾满泥巴、长着漆黑指甲的青色的脚，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梅林啊，你们最好解释一下。”麦格教授又气又吓，她捂着心脏，质问着四个人，“为什么你们会在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认为没有，大概只是被打昏了。”
“是妮可，还有哈利和罗恩找到了我，他们救下了我，如果不是他们，我这会已经死了。”
“是一种有魔力的鱼，我家曾经去澳大利亚旅游，我在那见到过。”她充分符合自己学院的刻板印象，给妮可科普，“它们有着很强的魔力，能固定住海船，是水手们的守卫。国际联合巫师会还制定了法律保护它们不受非法捕捉。”
“你觉得三头犬的三个脑袋会想不一样的事吗？”
“一部分是。”赫敏扬扬下巴，
“不，我没有……我这就去找她！”
“生日快乐！”
“谢谢，事实上，我已经好全了，庞弗雷夫人的药很有效果。”
胖夫人为他们打开了门，公共休息室里挤满了人，因为巨怪的出现，万圣节前夕的夜晚宴会改在休息室里。每个人大声嚷嚷着，吃着从礼堂搬进来的食物。
妮可一把从侧边扑去，用力地拉起锁——却拉不动。
她们俩极近地对视着，妮可能看见她那双总是闪着智慧光芒的眼睛仿佛洗过一样，又湿又亮，赫敏也能看见妮可仿佛总是罩着一层薄雾的灰蓝色眼睛。
“妮可！”
“妮可，生日快乐！”
哈利弯下腰，从巨怪的鼻子里抽出自己的魔杖，那上面沾着灰色的胶状鼻涕。
巨怪嚎叫着，没有松开，反而是挥舞木棒，甩着妮可，想要把妮可甩出去砸中哈利，让自己的身上清静下来。
“妮可！”
“我们走吧，现在晚餐应该还没结束，可能还有些南瓜派。”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把她的名字拉得很长，每个发音都用了一秒，以至于她好像在说：
麦格教授把他们通通都骂了一顿，扣了赫敏的分，又为其他三个人加上了分。
……
赫敏抢在最先开口。
“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们四个人走得更近了。
气球炸开了，许许多多的小铃铛从里面蹦出来，叮叮当当的声音汇成了一首生日歌。
“——”
“不过别担心，这只是个拉莫拉鱼形状的雕塑，”看见妮可紧张地去摸吊坠，女生笑着对她说，“很逼真，但不是真的，应该只是有魔力的护身符而已。”
“我让海德薇去了你家，”哈利在她身后说，“我想斯派洛夫人一定有什么要给你。”
先是妮可笑了出来，然后赫敏也跟着笑，她们笑得不分彼此，鼻子碰着鼻子，睫毛挨着睫毛，笑得肚子都疼了，才慢慢地停下，又相互注视着对方。
“快跑！赫敏！躲在水池下面！”
“什么？”
“我不知道，这是……别人送我的，拉莫拉鱼是什么？”妮可问。
“大家都叫我‘扫地的妮可’。”
] 先是躲进隔间，隔间马上被一棒子扫平了。
赫敏很轻地呼吸着，她忽然想起在麻瓜世界看过的一本书：阳光照在石头、楼房、田野、外面和家人的身上，但我们都没有安全感，我们能感觉到那些黑暗的角落，还有那种近乎让人崩溃的感情。*
（“Hermione （Her-my-own）”）
赫敏将自己反锁在隔间里了，妮可怎么敲都不回答，要不是她能听出哭声是赫敏的，她都要以为是桃金娘换地盘了。
“猪鼻子。”
她们俩一起尖叫着在狭小的盥洗室里躲避着巨怪和它手里的木棒。
“我在想能不能把我家的玫瑰拿到对角巷卖，开学时我看见药店里的玫瑰35朵就要3加隆呢，我家的肯定能卖这个价。”
“事实上，在我们的世界——我是说麻瓜的世界里，我几乎没有朋友。”
“吵架，和好，也许还会吵架，朋友不就是这样的吗？”罗恩看着赫敏说。
“……”妮可沉默了，她跳下水池，走到隔间的门前。
隔着门传来低低的声音。
妮可挠挠鼻子，转过身准备去开门。
“我——我觉得——我有点想吐。”
“妮可！你没事吧？”哈利爬起来，赶紧去查看妮可的状况。
“你有数过大礼堂的蜡烛有多少根吗？乔治说有一千根。”
巨怪倒下了，那些碎木板和马桶水箱碎片都跟着震动了一下。
“轰隆。”
“噢，这是拉莫拉鱼吗？”他旁边的拉文克劳女生忽然出声，她俯下身，得到妮可的同意后轻轻拾起了那条银鱼。
“你们现在还在吵架吗？”妮可故意问赫敏和罗恩。
弗雷德和乔治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到了妮可身边，他们一人挽着她的一只手，将她架到了一个贴了几个金色气球的角落边。
他看见巨怪手上拼命挣扎的妮可，脸变得煞白，马上猛地向前一跳，用双臂从后面搂住巨怪的脖子，拿起他的魔杖——直直地插进巨怪的鼻孔。
他们面面相觑，盥洗室里死一般的寂静，赫敏先开了口，
“永远。”赫敏听见自己说。
妮可刚想跑，她动了脚，动了膝盖，却发现自己还在原地，腾空而起——她被巨怪抓起来了。
“比哈利还早。”
“这位是佩内洛·克里瓦特，拉文克劳的级长，佩内洛，这是妮可·斯派洛。”珀西给她们俩相互介绍，然后又对妮可说，“妮可，你有看到赫敏吗？纳威说今天魔咒课之后她就没有上课了，……她好像和罗恩吵了架，一直待在盥洗室里。”
“它是不是——死了？”
“赫敏（她是我的）”
“比哈利还早？”
哈利的声音忽然响起，他和罗恩闯了进来。
她们同时尖叫了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月亮被一片乌云遮住了，好像也带走了笼罩在她们身上的那层隔绝外界的轻纱。这时候她们俩反而有点害羞了，不敢去看对方脸上的表情。
妮可轻声跟她发誓。
感谢今天的感冒，感谢医务室饥饿的八小时，妮可的胃里没有可以吐出来的东西，她只是干呕了几下，没有让今晚变得更糟糕。
“谢谢你，哈利，”妮可说，她看了一眼，努力不让自己的脸皱成一团，“谢谢，哈利的魔杖。”
“赫敏——你，”在他们被赶回寝室的途中，妮可悄悄地在她耳旁问她，“你是不是算好了分数。”
“魔咒！快用魔咒！”
隔了好一会，门打开了。赫敏红着眼睛出现在妮可面前。
没办法，她只能在外面陪着赫敏，妮可想办法爬上了水池的台子，弓着背坐在上面晃脚，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赫敏说着话，赫敏不回答，她也不着急。有时候大哭一场还挺能解决问题的。
“妮可！门！”
“嗨，妮可，”珀西正和一个拉文克劳的女生一起说话，看见妮可后叫住了她，“我希望你的感冒已经好了。”
妮可坐在盥洗室的水池边上，无聊地晃着自己的脚。没有人回答她，只有一个被锁着的隔间里出来小声的哭泣声。
“你是我第一个在魔法世界里遇到的朋友，赫敏。”
“……为什么你总能认识那么多……朋友？”赫敏在隔间里边哭边问，“乔治、弗雷德、哈利、罗恩、拉文德、帕瓦蒂、纳威、西莫……为什么你总是能讨每个人人欢心？”
纳威、西莫、迪安、拉文德、帕瓦蒂、安吉丽娜……他们都站在那，一个小小的蛋糕放在木桶上，妮可认出那是祖母做的。
感冒治好时已经接近傍晚，妮可能闻到走廊的南瓜香了，香甜的气息好像飘荡在半空中的一只手，把她径直往大礼堂领去。
需要声明的是，她现在并不在那个坏掉的盥洗室，哭泣的人也不是桃金娘。
她和赫敏一起呆滞着把视线往上，一只巨怪正看着她们。
“是我，麦格教授，这事怪我，”她站在妮可前，眼睛往下看，不敢面对麦格教授的目光，“我在书上读到过巨怪，以为自己能对付它。”
妮可转头就往女盥洗室跑去，连珀西在后面喊“至少吃点东西”都来不及理会。
这事还得从她离开医务室之后说起。
忽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撞门声和响亮的脚步声，麦格教授率先冲进了盥洗室，斯内普和奇洛紧跟着，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巨怪和四个灰头土脸的学生。
“永远吗？”
“……为什么……”，隔间里忽然传来了夹在呜咽里的声音。
罗恩回过神来，发出标准的漂浮咒，木棒忽然从巨怪手里飞出——它甚至还在疑惑地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木棒高高地升起，又落下，重重地敲在巨怪的头上，发出一声巨响。
“不知道英国还有没有金飞侠，你能想象以前的魁地奇比赛把这种鸟当金色飞贼用吗？”
“有人把门锁住了！糟了！我没带魔杖！”
“Wingardium Leviosa（漂浮咒）！”
赫敏在水池下尖厉地叫道。
妮可的嘴巴张大了，罗恩和哈利也和她一样，他们看着视分数为生命（甚至比生命更重）的赫敏为他们撒谎，承受麦格教授失望的眼神，觉得像看见了斯内普教授穿上了老奶奶的花衣裙。
“生日快乐，妮可。”
“生日快乐！”
一双巨大的、沾满泥巴、长着漆黑指甲的青色的脚，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梅林啊，你们最好解释一下。”麦格教授又气又吓，她捂着心脏，质问着四个人，“为什么你们会在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认为没有，大概只是被打昏了。”
“是妮可，还有哈利和罗恩找到了我，他们救下了我，如果不是他们，我这会已经死了。”
“是一种有魔力的鱼，我家曾经去澳大利亚旅游，我在那见到过。”她充分符合自己学院的刻板印象，给妮可科普，“它们有着很强的魔力，能固定住海船，是水手们的守卫。国际联合巫师会还制定了法律保护它们不受非法捕捉。”
“你觉得三头犬的三个脑袋会想不一样的事吗？”
“一部分是。”赫敏扬扬下巴，
“不，我没有……我这就去找她！”
“生日快乐！”
“谢谢，事实上，我已经好全了，庞弗雷夫人的药很有效果。”
胖夫人为他们打开了门，公共休息室里挤满了人，因为巨怪的出现，万圣节前夕的夜晚宴会改在休息室里。每个人大声嚷嚷着，吃着从礼堂搬进来的食物。
妮可一把从侧边扑去，用力地拉起锁——却拉不动。
她们俩极近地对视着，妮可能看见她那双总是闪着智慧光芒的眼睛仿佛洗过一样，又湿又亮，赫敏也能看见妮可仿佛总是罩着一层薄雾的灰蓝色眼睛。
“妮可！”
“妮可，生日快乐！”
哈利弯下腰，从巨怪的鼻子里抽出自己的魔杖，那上面沾着灰色的胶状鼻涕。
巨怪嚎叫着，没有松开，反而是挥舞木棒，甩着妮可，想要把妮可甩出去砸中哈利，让自己的身上清静下来。
“妮可！”
“我们走吧，现在晚餐应该还没结束，可能还有些南瓜派。”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把她的名字拉得很长，每个发音都用了一秒，以至于她好像在说：
麦格教授把他们通通都骂了一顿，扣了赫敏的分，又为其他三个人加上了分。
……
赫敏抢在最先开口。
“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们四个人走得更近了。
气球炸开了，许许多多的小铃铛从里面蹦出来，叮叮当当的声音汇成了一首生日歌。
“——”
“不过别担心，这只是个拉莫拉鱼形状的雕塑，”看见妮可紧张地去摸吊坠，女生笑着对她说，“很逼真，但不是真的，应该只是有魔力的护身符而已。”
“我让海德薇去了你家，”哈利在她身后说，“我想斯派洛夫人一定有什么要给你。”
先是妮可笑了出来，然后赫敏也跟着笑，她们笑得不分彼此，鼻子碰着鼻子，睫毛挨着睫毛，笑得肚子都疼了，才慢慢地停下，又相互注视着对方。
“快跑！赫敏！躲在水池下面！”
“什么？”
“我不知道，这是……别人送我的，拉莫拉鱼是什么？”妮可问。
“大家都叫我‘扫地的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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