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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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可和罗恩拼命从海格和门框之间发声，他们上半身挤进了办公室，双手撑着门框，想要把下半身也卡进来。

    妮可只好坐回沙发上，那套噼啪爆炸牌已经拆封了，散落在她周围，她摩挲着一张牌，看着窗外的大雪，夹着大片大片雪花的寒风呜呜地吹过窗户，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霍格沃茨，妮可的思绪漫无边际，她想到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这次带回去给祖母做礼物的是一个茶壶套，她在麦格教授那里学了怎么让钩针自动编制的魔法，不过希望祖母能认出那是一只长耳狗，而不是鹰头马身有翼兽。

    路过哈利时，弗雷德还十分夸张地鞠了一躬。

    “我们应该在哪？”弗雷德代替所有人问他。

    妮可和罗恩不明所以，但他们还是朝上跑着，他们不知道校长办公室在哪，但在看到海格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走得没错。

    “大家都不会想到这一点的，”赫敏很尖锐，也很正确地指出，“许多人都怀疑哈利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而现在他恰好显出了继承人的本领。”

    赫敏的声音传过来，妮可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人把自己朝后一拉。

    “噢，是的，我很好，我没事。”金妮仿佛受惊一样，连忙回答，她最近总是这样奇怪，就像妮可小时候打碎了祖母的西班牙盘子，生怕被发现一样，总是战战兢兢的。

    “小心！”

    尽管哈利努力想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是正和罗恩下棋的赫敏还是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他的嘴角都快压不住了。

    “那他得再去找厄尼，”妮可提起厄尼还是有些生气，“他们恐怕有十多场架要吵呢。”

    是乔治，妮可回过神来，看见一张爆炸牌在她面前把自己炸成了碎片。

    “妮可，罗恩，记住，派（pie）！”

    “但是你——”

    他们待在格兰芬多的休息室里，大概其他人都还在大礼堂里回味哈利那嘶嘶嘶的声音，这里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

    “哈利去找贾斯廷了，”赫敏面色不善，巫师棋可能是她唯一会输给罗恩的东西，她把手里的一枚战车丢在棋盘上，“他要是不想再传出什么流言，最好直接从源头给解决。”

    “可别一个人玩，”弗雷德随意地拿起一张，在指尖转着，“来吧，小罗尼已经赢了赫敏了，叫上哈利来玩一局。”

    “我真想杀了厄尼·麦克米兰！”妮可狠狠地把书包摔在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她又一次在图书馆大吵了一架，和厄尼辩论简直是把世界上所有的火山都点燃，他一道接一道地甩出那些歪理，甚至连哈利当年还是婴儿时，击败伏地魔的事情，也被他歪曲成了伏地魔只是不希望又一个使黑魔法的魔头和他较量——他甚至都不敢说出伏地魔的名字！

    “现在没时间解释了，海格，我们要去校长办公室，我们要想办法证明不是哈利干的！”

    “他们抓走了哈利！”

    “没错，不是哈利！”

    “你还好吗，金妮？”妮可问她。

    “别这样！”

    “是的，是蛇怪！”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海格！你怎么在这？”妮可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问他

    “终于（Finally）！”韦斯莱双胞胎一下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可是我是在阻止那条蛇攻击贾斯廷啊。”哈利有些生气地为自己辩解。

    “你可以不用为了我跟厄尼吵架的，妮可，”哈利坐在罗恩和赫敏旁边，“他们愿意说，就让他们说去吧。”

    “你们没听说吗？贾斯廷和差点没头的尼克被袭击了，发现他们时哈利就在现场，”乔丹随即意识到这样说好像就是确认了哈利是凶手一样，他连忙补充道，“是皮皮鬼在到处宣传，哈利说他是跟着一个奇怪的声音发现的，他已经被带到校长办公室了。”

    “晚上八点，”赫敏看了一眼休息室里的挂钟，也有些奇怪，“他应该不需要这么久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旦开始走剧情就会变得很无聊……

    “只是有些闷，我出去透透气。”

    妮可和韦斯莱双胞胎玩了六副噼啪爆炸牌，罗恩和赫敏也加入了进来，等最后一局结束后，休息室里已经全是纸牌爆炸的碎屑。

    金妮脸通红地叫着，她也坐在休息室里看赫敏和罗恩下棋，这几天她十分不安，现在还和洛丽丝夫人一起躺在医务室里等曼德拉草长大的科林似乎和她是同桌，珀西要她多放松一些。

    海格大声嚷嚷着，他站在一尊巨大的滴水嘴石兽前面，正来回打转。

    他们离开了休息室，飞奔过走廊在楼梯口停住了，楼梯们刚好移动到这里，一条向上，一条往下。

    “……妮可，妮可？”

    “是啊，除非贾斯廷抢先对哈利下手了。”罗恩说了个笑话，除了他的兄弟们耸耸肩，还得到了赫敏的瞪视。

    “我们知道，”罗恩也上气不接下气，“我们知道不是哈利，是——是蛇怪！”

    当然弗雷德和乔治并没有真的带着妮可去谋杀厄尼，他们笑话着自己的小妹妹没有幽默感，又坐回了炉火前。

    有时候小说里会出现英文，是因为我自己脑内镜头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们说这个单词或者这句话，不是中文表达不了，就是……就是我们看哈利波特的电影，脑袋里第一反应也是他们说英

    “我喂他毒药，妮可找地方埋尸体，”乔治补充计划，把双手都搭在妮可肩上朝前推着，“让我们行动起来！”

    还没等妮可回答，她就推了她一把，楼梯开始移动了，赫敏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是啊！我怎么会没想到！”赫敏飞快地说着，“蛇怪、蛇佬腔，哈利说他总是听到的那个声音……”

    “我们最好祈祷，”罗恩无力地倒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有人能发现你是在阻止那条蛇，而不是以为你要它攻击贾斯廷。”

    “Well Well，”卢修斯脸上神情轻慢，他站直了身子，微笑着轻声说，“看来我们的韦斯莱先生和斯派洛小姐（Young Weasley and Young Sparrow）有话要说。”

    “我相信绝不是哈利——”

    “我骑扫帚，我们到地牢口那里去堵他，就是若库达雕像那儿。”弗雷德提议道。

    “什么？我跟你们说了——”

    “萨拉查·斯莱特林，最著名的本领之一就是和蛇说话，这也被世人称为‘蛇佬腔’。”

    楼梯发出巨大的声响，旋转停止了，妮可和罗恩还没反应过来，海格就走上去，直接拍开了门。

    但是大部分人都相信后一种可能性，起码贾斯廷和他的朋友相信。

    “妮可，你和罗恩一起上去找邓布利多，给他解释这件事，”赫敏迅速而果决地安排着，“我有一个猜想要去证实一下。”

    “他想都别想！”妮可说着，重重地坐在了沙发上。

    校长办公室里，所有人都看向了门口——邓布利多、哈利——这两个人在这儿是当然的，甚至还有只栖在横枝上的皱巴巴的雏鸟，妮可也不觉得奇怪。问题在于另外两个人：卢修斯·马尔福，他正站在校长的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似乎刚刚正在威胁邓布利多，另一个男人妮可不认识，但她觉得他的眉眼有些熟悉，他坐在一把椅子上，有些诧异地挑着眉——妮可注意到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脸上多于停留在海格和罗恩身上。

    在密室没有打开时，贾斯廷在草药课上曾对哈利十分友好，顺便透露了自己出身麻瓜家庭，这会他估计正在后悔这件事。

    他一连几天都躲着哈利走，不需要上课的时候就躲在了赫奇帕奇的休息室里。而他的那个好朋友厄尼，则十分支持波特继承人论，总是找出各种证据跟他的朋友们宣扬哈利打算杀掉所有麻瓜巫师和混血巫师，就连哈利讨厌德思礼一家，也被他当做了哈利憎恨麻瓜的证据，单是妮可在图书馆时就和他吵过好几次，当然最后他们俩都被平斯夫人赶出了门外。

    这句话就像是把钥匙，一下插进海格的心房，他转过身，对着滴水嘴石兽说出了口令：柠檬雪宝。墙后的旋转楼梯露了出来。

    然而谁也不知道哈利是否和厄尼吵架了，直到晚饭的时候，哈利也没回到格兰芬多的休息室。

    “不是哈利！”海格大声吼道。

    妮可和罗恩对视了一眼，他们走进了楼梯，被楼梯带着不断旋转上升，妮可的心砰砰直跳，赫敏的话在她脑袋里打转，还有乔丹钻进休息室里的神情，害怕、怀疑、兴奋，还有不合适闯进来的、金妮的脸，苍白而憔悴。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妮可还来不及说“可外面在下暴风雪啊”，她就已经钻进了休息室的门洞。

    “当然，要是哈利愿意出手，我们可就省力气了。”

    “快走，别让人看见了。”海格催促道。

    赫敏神情严肃地扣上《霍格沃茨：一段校史》，她面前站着脸色同样严肃的罗恩、有所预感的哈利，以及不明所以的妮可。

    金妮还是心不在焉地坐在旁边，妮可看了一会下棋就朝她靠过去，拿出噼啪爆炸牌和她玩。隔近了之后妮可才发现她的脸上有些憔悴，好像从万圣节前夜开始，她的感冒就没好似的。

    乔丹从门洞里钻了进来，他好像还在对身后的人说话，但看到妮可他们就立马停下了。

    “你们怎么还在这？”他诧异地说。

    “这种本事很稀少，但也不是只有斯莱特林才有，对吗？”妮可小心地问着，她回想起离开礼堂时，吉恩就一点也不惊讶。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妮可伸了个懒腰，她浑身骨头都在响，“哈利怎么还没回来？”

    妮可、赫敏和罗恩一下站了起来，他们面面相觑，隔了好几秒，就撞开乔丹朝休息室外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