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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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能看到有个和自己身形差不多的女孩，等在混乱流动的时间线尽头，浅笑着，挽住了艾尔海森的手。
它严肃的脸转向一侧，依恋地从怀里摸出一朵花，轻轻别在姜晚莞发间。
姜晚莞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兰海海的时候他有一个日记本，而少年艾尔海森也有一本差不多封面的，如果不是这个款式的本子是须弥爆款文具的话，也许这俩是同一个东西？
“你在教令院读书的时候就认识艾尔海森，现在还是他的室友，那你知不知道，艾尔海森有没有过恋人？因为各种原因没成的也算！”
可为什么自己仍觉得惶恐呢？
“嗯。”
“姜晚莞，喝口水。”
姜晚莞轻轻翻开了这本沾满黄沙的册子，一般会用来填写姓名的扉页被不知道什么东西黏连在一起翻不开。
这本爱情诗集就好像关联起了他对自己和姜晚莞关系的一连串疑问，给他对“兰纳罗朋友”的不舍下了定义。
书页中贴着一张照片，那是姜晚莞第一次给艾尔海森头上戴花的时候，两人在留影机前挤挤挨挨拍下来的。
姜晚莞又好笑又觉得卡维可爱，连忙追上去安抚卡维学长受伤的小心脏。
他似乎规划好了自己生活中每一部分的节奏，永远有条不紊、永远游刃有余。
姜晚莞悄悄伸手替艾尔海森抚平眉眼，明明自己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又坚定地握紧了拳头。
卡维第一时间想张嘴反驳，但是很快就欲言又止了，之后挠了挠头，脸上露出自我怀疑的表情，原地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两只手一起换换抱住了头。
难道我自己就是幕后boss？我有精神分裂？还是有我自己也不知道的第二人格？
“没事的，忘记事情多正常嘛，卡维你好好睡觉，我再想想办法。”
在彻底脱离潜意识世界之前，她看见艾尔海森似乎看到了什么人，并且快速穿过学院庆典熙熙攘攘的人群，朝对方奔跑而去。
然而，越着急就越不妙。
再熟悉不过的眩晕感席卷而来，姜晚莞迅速失去操纵四肢丢了力气。
就是这个整理裙子的动作让她忽然想起来，刚刚如果没眼花的话，那个没能看清脸的女孩，身上穿的似乎是自己没穿进提瓦特之前，除了家居服之外最喜欢的一条背带裙？！
姜晚莞心头一紧，她又想起那片诡异的虚空中冲自己得逞狂笑的另一个“自己”，二者结合起来的话……
除了在游戏里操纵角色的时候，姜晚莞还没有看过艾尔海森跑起来的样子。
她主动擦了擦眼泪，顶着红红的鼻头和提纳里、赛诺以及卡维笑起来。
姜晚莞又在摊位上看到了新鲜玩意儿，转头看见艾尔海森吃糖跟丢了魂似的，赶紧跑前跑后地喊他。www.yaoyin.me
啊啊啊啊不能继续想了，绝不能陷入自证怪圈！我就是我！不可能是另一个人！
黑色和墨绿的披风飘扬起来，阻挡了姜晚莞最后的视线。
姜晚莞跟走正步一样啪啪地来到艾尔海森床前，意料之中，对方并没有醒来。
姜晚莞四处在沙发上摸摸看，从沙发坐垫找到沙发底下的缝隙里，还趴在地板上眯起一只眼朝里面看。
姜晚莞嚎啕大哭起来，她抱住膝盖一个劲儿抽噎。
“艾尔海森？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对此浑然不觉。
千万不要啊……那样以来我进入须弥之后所有可爱的记忆岂不是都要泡汤了。
她惊慌地“抓住了”艾尔海森的手，又迫切地想要拥抱他。
姜晚莞暗自祈祷，还是要相信兰海海，虽然听不懂它最后说的“成为颜色”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兰海海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好孩子！
艾尔海森应声，脑海中奇怪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
“艾尔海森？你真的没事吗，糖很难吃的话就快点吐出来，千万不要看在我的面子上勉强自己呀。”
提纳里是尾巴一跳，卡维是整个人一跳。www.yilei.me
“对了，卡维！抱歉，还要麻烦你使劲儿想想，啊艾尔海森，真的不是冒犯你的意思，窥探个人隐私真是对不起。”
不管怎么说，她真的很在意那个日记本，兰海海那么宝贝，里面肯定写着不得了的东西。
姜晚莞在沙发上哭了个够，哭到眼睛肿肿，又觉得难为情。
走投无路的姜晚莞重新回到了艾尔海森床边。
卡维点点头，真的抱着小毯子回房间睡觉去了。
但是，这多出来的一本又是什么？
“姜晚莞！你出来了！啊…诶，别哭啊！”
不是错觉！兰海海给自己戴的花还在！
无功而返。
“啊啊，到底有没有呢，虽然我不理解原因，学生时代暗恋他的人还真不少，但是怎么好像一个也想不起来了，有？没有？他到底跟谁同进共出！一起和他上课的人是谁！”
等一下，什么、什么颜色……
天空中，不知是谁吹出的肥皂泡悄无声息地破碎了，破碎前，被光线映射出了最后一道小小的迷你彩虹。
他依然呆呆地含着那颗糖，阳光照在他英俊的面容上，他茫然张开手。
再往后一页。
兰海海伸出手，努力抱住姜晚莞的脖子。
赛诺满脸不赞同。
“那菈姜晚莞，要睡个香香好觉，下次见，要记住哦，兰海海也能成为颜色。”
这一次赛诺有所防备，提前让开了身位，没有再被忽然弹起来的姜晚莞打掉胡狼耳朵。
姜晚莞伸出手想碰碰艾尔海森，却发现自己拇指公主一样大小的身体正在缓慢放大成正常身形，可是，从手指尖开始，她逐渐变得透明。
不，也不是。
姜晚莞伸手摸摸上面那本的封皮，略显粗糙，手掌还隐约可以感觉到黄沙的颗粒感，一定是兰海海揣在怀里的那本没错。
姜晚莞理了理裙子，从沙发上跳了下来。
姜晚莞忽然抓住卡维，像小猫要饭一样双手合十晃晃，这才生怕被床上的艾尔海森听见一样，悄悄咪咪道。
卡维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摸手帕出来，整个人像被炮点着了一样不自在。
“兰海海，没跟我一起回来…它不见了呜呜呜！”
“姜晚莞，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
“这标志着他的意识活跃度提升，可能正在潜意识世界经历让他烦恼的事，应该离醒来更进一步了。”
哭泣的行为原本还可以抑制，但是如果你被一群人围住，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阀门便会彻底失控，细微的委屈会放大成天崩地裂的痛苦。
！！
卡维焦虑地转圈转得姜晚莞眼都花了，这才颓然垂下头。
这就是一张纯粹的静物照，下面有一小段手写的内容。
姜晚莞也来回抓着自己的头发犯愁，结果一朵粉色小花飘飘忽忽落在了地毯上。
而现在两人已经再度重逢，彼此交换过名字的他们甚至可以共同分享美好的教令院学习时光，一切向好。
并不是指照片上没有内容，相反，上面艾尔海森的卧室，还有身后的装满鲜花的篮子都得很清楚，只有人像是空白的。
提纳里适时安慰道。
换成提纳里和卡维被吓了一跳。
眼泪就是这样神奇。
姜晚莞痛恨自己遇到问题就控制不住泪腺的毛病，可是她这次甚至没有被潜意识世界踢出去，惊慌失措之下，只能紧紧抱住兰海海，拼命把眼泪蹭在它生机勃勃的聪明草上。
毕竟每一次意外，姜晚莞都完全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再次进入潜意识世界的机会，也许这就是自己最后一次碰到这个时代的艾尔海森。
姜晚莞着急地绕着他转圈，关切观察艾尔海森脸上复杂的表情。
兰海海不是艾尔海森分裂出来的独立意识吗？为什么会拥有和艾尔海森本体不一样的私人物品？难道就连兰海海的身份也有假吗？
是了，第一次进他的卧室的时候，姜晚莞就留意到了这本书，这么一想，应该是艾尔海森从少年时代用到了现在。
艾尔海森跑过人群、跑过教令院不长不短的连廊，从穿着教令院学院服，跑到穿上姜晚莞游戏里最熟悉的常服。
像一个外表流光溢彩，内里脆弱易碎的肥皂泡泡一样，只需要轻轻触碰，就会炸成一场虚拟的幻梦。
“兰纳罗是神奇的生灵，它不会有事的。”
“兰海海，怎么办，现在怎么办啊！”
现实世界里的艾尔海森已经出问题了，要是潜意识世界里的这个也跟着坏掉，艾尔海森到底还能不能醒过来了！
但是这张照片是空白的。
“烦恼的事，不行！”
等一下，床头柜上为什么放着两本日记本？？
“那个…谢谢大家，我没事了，不知道兰海海的消失是不是意味着艾尔海森要醒了，虽然感觉自己还没做什么…我想先去看看他。”
“我现在就要再去一次！我答应了他不会再不告而别的，这一定是最后一次！”
“那可是艾尔海森的意识化身，他出事？我不信！”
姜晚莞一共看过两个版本：一张照片里自己是正常的，一张照片是艾尔海森视角里的兰纳罗版。
不过这一次，艾尔海森紧紧皱着眉头，好像在做噩梦一样。
“这是好事，小姜。”
“想不起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一定是我昨晚熬夜画图的原因，我现在就去补觉。”
哇哦，垂耳兔卡卡捏。
] 她只能看到有个和自己身形差不多的女孩，等在混乱流动的时间线尽头，浅笑着，挽住了艾尔海森的手。
它严肃的脸转向一侧，依恋地从怀里摸出一朵花，轻轻别在姜晚莞发间。
姜晚莞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兰海海的时候他有一个日记本，而少年艾尔海森也有一本差不多封面的，如果不是这个款式的本子是须弥爆款文具的话，也许这俩是同一个东西？
“你在教令院读书的时候就认识艾尔海森，现在还是他的室友，那你知不知道，艾尔海森有没有过恋人？因为各种原因没成的也算！”
可为什么自己仍觉得惶恐呢？
“嗯。”
“姜晚莞，喝口水。”
姜晚莞轻轻翻开了这本沾满黄沙的册子，一般会用来填写姓名的扉页被不知道什么东西黏连在一起翻不开。
这本爱情诗集就好像关联起了他对自己和姜晚莞关系的一连串疑问，给他对“兰纳罗朋友”的不舍下了定义。
书页中贴着一张照片，那是姜晚莞第一次给艾尔海森头上戴花的时候，两人在留影机前挤挤挨挨拍下来的。
姜晚莞又好笑又觉得卡维可爱，连忙追上去安抚卡维学长受伤的小心脏。
他似乎规划好了自己生活中每一部分的节奏，永远有条不紊、永远游刃有余。
姜晚莞悄悄伸手替艾尔海森抚平眉眼，明明自己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又坚定地握紧了拳头。
卡维第一时间想张嘴反驳，但是很快就欲言又止了，之后挠了挠头，脸上露出自我怀疑的表情，原地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两只手一起换换抱住了头。
难道我自己就是幕后boss？我有精神分裂？还是有我自己也不知道的第二人格？
“没事的，忘记事情多正常嘛，卡维你好好睡觉，我再想想办法。”
在彻底脱离潜意识世界之前，她看见艾尔海森似乎看到了什么人，并且快速穿过学院庆典熙熙攘攘的人群，朝对方奔跑而去。
然而，越着急就越不妙。
再熟悉不过的眩晕感席卷而来，姜晚莞迅速失去操纵四肢丢了力气。
就是这个整理裙子的动作让她忽然想起来，刚刚如果没眼花的话，那个没能看清脸的女孩，身上穿的似乎是自己没穿进提瓦特之前，除了家居服之外最喜欢的一条背带裙？！
姜晚莞心头一紧，她又想起那片诡异的虚空中冲自己得逞狂笑的另一个“自己”，二者结合起来的话……
除了在游戏里操纵角色的时候，姜晚莞还没有看过艾尔海森跑起来的样子。
她主动擦了擦眼泪，顶着红红的鼻头和提纳里、赛诺以及卡维笑起来。
姜晚莞又在摊位上看到了新鲜玩意儿，转头看见艾尔海森吃糖跟丢了魂似的，赶紧跑前跑后地喊他。www.yaoyin.me
啊啊啊啊不能继续想了，绝不能陷入自证怪圈！我就是我！不可能是另一个人！
黑色和墨绿的披风飘扬起来，阻挡了姜晚莞最后的视线。
姜晚莞跟走正步一样啪啪地来到艾尔海森床前，意料之中，对方并没有醒来。
姜晚莞四处在沙发上摸摸看，从沙发坐垫找到沙发底下的缝隙里，还趴在地板上眯起一只眼朝里面看。
姜晚莞嚎啕大哭起来，她抱住膝盖一个劲儿抽噎。
“艾尔海森？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对此浑然不觉。
千万不要啊……那样以来我进入须弥之后所有可爱的记忆岂不是都要泡汤了。
她惊慌地“抓住了”艾尔海森的手，又迫切地想要拥抱他。
姜晚莞暗自祈祷，还是要相信兰海海，虽然听不懂它最后说的“成为颜色”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兰海海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好孩子！
艾尔海森应声，脑海中奇怪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
“艾尔海森？你真的没事吗，糖很难吃的话就快点吐出来，千万不要看在我的面子上勉强自己呀。”
提纳里是尾巴一跳，卡维是整个人一跳。www.yilei.me
“对了，卡维！抱歉，还要麻烦你使劲儿想想，啊艾尔海森，真的不是冒犯你的意思，窥探个人隐私真是对不起。”
不管怎么说，她真的很在意那个日记本，兰海海那么宝贝，里面肯定写着不得了的东西。
姜晚莞在沙发上哭了个够，哭到眼睛肿肿，又觉得难为情。
走投无路的姜晚莞重新回到了艾尔海森床边。
卡维点点头，真的抱着小毯子回房间睡觉去了。
但是，这多出来的一本又是什么？
“姜晚莞！你出来了！啊…诶，别哭啊！”
不是错觉！兰海海给自己戴的花还在！
无功而返。
“啊啊，到底有没有呢，虽然我不理解原因，学生时代暗恋他的人还真不少，但是怎么好像一个也想不起来了，有？没有？他到底跟谁同进共出！一起和他上课的人是谁！”
等一下，什么、什么颜色……
天空中，不知是谁吹出的肥皂泡悄无声息地破碎了，破碎前，被光线映射出了最后一道小小的迷你彩虹。
他依然呆呆地含着那颗糖，阳光照在他英俊的面容上，他茫然张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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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海海伸出手，努力抱住姜晚莞的脖子。
赛诺满脸不赞同。
“那菈姜晚莞，要睡个香香好觉，下次见，要记住哦，兰海海也能成为颜色。”
这一次赛诺有所防备，提前让开了身位，没有再被忽然弹起来的姜晚莞打掉胡狼耳朵。
姜晚莞伸出手想碰碰艾尔海森，却发现自己拇指公主一样大小的身体正在缓慢放大成正常身形，可是，从手指尖开始，她逐渐变得透明。
不，也不是。
姜晚莞伸手摸摸上面那本的封皮，略显粗糙，手掌还隐约可以感觉到黄沙的颗粒感，一定是兰海海揣在怀里的那本没错。
姜晚莞理了理裙子，从沙发上跳了下来。
姜晚莞忽然抓住卡维，像小猫要饭一样双手合十晃晃，这才生怕被床上的艾尔海森听见一样，悄悄咪咪道。
卡维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摸手帕出来，整个人像被炮点着了一样不自在。
“兰海海，没跟我一起回来…它不见了呜呜呜！”
“姜晚莞，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
“这标志着他的意识活跃度提升，可能正在潜意识世界经历让他烦恼的事，应该离醒来更进一步了。”
哭泣的行为原本还可以抑制，但是如果你被一群人围住，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阀门便会彻底失控，细微的委屈会放大成天崩地裂的痛苦。
！！
卡维焦虑地转圈转得姜晚莞眼都花了，这才颓然垂下头。
这就是一张纯粹的静物照，下面有一小段手写的内容。
姜晚莞也来回抓着自己的头发犯愁，结果一朵粉色小花飘飘忽忽落在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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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纳里适时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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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就是这样神奇。
姜晚莞痛恨自己遇到问题就控制不住泪腺的毛病，可是她这次甚至没有被潜意识世界踢出去，惊慌失措之下，只能紧紧抱住兰海海，拼命把眼泪蹭在它生机勃勃的聪明草上。
毕竟每一次意外，姜晚莞都完全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再次进入潜意识世界的机会，也许这就是自己最后一次碰到这个时代的艾尔海森。
姜晚莞着急地绕着他转圈，关切观察艾尔海森脸上复杂的表情。
兰海海不是艾尔海森分裂出来的独立意识吗？为什么会拥有和艾尔海森本体不一样的私人物品？难道就连兰海海的身份也有假吗？
是了，第一次进他的卧室的时候，姜晚莞就留意到了这本书，这么一想，应该是艾尔海森从少年时代用到了现在。
艾尔海森跑过人群、跑过教令院不长不短的连廊，从穿着教令院学院服，跑到穿上姜晚莞游戏里最熟悉的常服。
像一个外表流光溢彩，内里脆弱易碎的肥皂泡泡一样，只需要轻轻触碰，就会炸成一场虚拟的幻梦。
“兰纳罗是神奇的生灵，它不会有事的。”
“兰海海，怎么办，现在怎么办啊！”
现实世界里的艾尔海森已经出问题了，要是潜意识世界里的这个也跟着坏掉，艾尔海森到底还能不能醒过来了！
但是这张照片是空白的。
“烦恼的事，不行！”
等一下，床头柜上为什么放着两本日记本？？
“那个…谢谢大家，我没事了，不知道兰海海的消失是不是意味着艾尔海森要醒了，虽然感觉自己还没做什么…我想先去看看他。”
“我现在就要再去一次！我答应了他不会再不告而别的，这一定是最后一次！”
“那可是艾尔海森的意识化身，他出事？我不信！”
姜晚莞一共看过两个版本：一张照片里自己是正常的，一张照片是艾尔海森视角里的兰纳罗版。
不过这一次，艾尔海森紧紧皱着眉头，好像在做噩梦一样。
“这是好事，小姜。”
“想不起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一定是我昨晚熬夜画图的原因，我现在就去补觉。”
哇哦，垂耳兔卡卡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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