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混蛋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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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per撅着嘴，但还是听话的躺在床上，算了，他都帮自己洗过澡了，穿衣服还算什么.

    好吧，相信你一次.

    Hoper一开始的害羞早就被刚才的打闹冲散了：“你发誓”

    Tony：“我发誓，快过来，你得赶紧洗完，现在已经快到晚餐时间了”

    事实上昨天一个金发女孩在床上也是这么说的.

    她看着Tony的眼睛，觉得文化差异好玩极了：“哈哈Tony，师父是中文里的称呼，意思是如师如父的人.”

    Hoper有些惊喜的看着Tony的眼睛，这一刻，她似乎在Tony眼里看到了另一个人——钢铁侠，他们距离很近，因为Tony是蹲着的.

    Tony觉得有些堵得慌，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么沉重的故事，即使Hoper说的时候没有哭也没有难过，像是在讲故事一样轻松，他心想或许女孩并没有意识到父亲死亡是一种什么概念.因为她说的是“离开”而不是“死了”.

    Tony坏笑着打开她的小衣柜：“别着急，小泥鳅.”接着在衣服里寻找：“你的睡衣是这个吗？你的内裤在哪里？”

    Tony笑了笑：“这句话似曾相识”

    “以后你不听话，我就这么打你屁股，还会挠你”

    “what？”Hoper难以置信的看着他.Tony顿了一下，手上的

    她有意无意的逃避现在自己内心的感受：“她新的丈夫给她买了一个蓝宝石的，这个旧的她早就丢在抽屉里了.”

    他突然觉得很庆幸，庆幸Jarvis的决定，庆幸Jarvis当时把她带了回来.

    替她穿好了内裤，Hoper站在床上，头上还包着毛巾.Tony把睡裙对着她的头，却发现穿不进去，他贴心的把她头上的毛巾解开，Hoper头发杂乱的掉了下来，Tony把睡裙套了进去，她配合的把手伸出来，穿好衣服.

    （Sheriff发音类似于师父）

    Tony朝她绽放了一个耀眼的笑容：“Woo，我好像发现你的弱点了”接着他使坏着挠Hoper的腰，Hoper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一下一下的左右闪躲Tony的手.

    Tony挑了挑眉毛，摸了摸Hoper的后背，惊讶于孩子的皮肤居然这么光滑：“好了，我想我做的非常好，已经没有泡沫了.”说完Tony站了起来，有些满意的欣赏被洗干净的女孩，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内心很有成就感，就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

    她听话的把头仰起来，让水流顺着头发把泡沫冲干净，然后Tony又挤了挤那罐儿童洗发液，挤了一些在手里，抓起了她的头发：“你在中国的时候是怎么生活的？”

    霍普洱把那个老妖婆是怎么欺负她的过程向Tony描述的绘声绘色，Tony一边给她洗着头一边认真听着，一直都没有打断.

    她的这句话像是戳中了Tony内心不知道哪一出，他不是没有听过女伴夸他的眼睛，很多人说过，但他从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当Hoper用那些形容词说出来的时候，他居然有些难以言喻的开心，因为Hoper这个小家伙用最简单的方式告诉了他答案.

也是，她害羞什么，她现在可没有胸，屁股也没有，她就是个五岁的人类幼崽，再说Tony都不害羞她害羞什么.

    霍普洱搂着Tony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撅了撅嘴：“你可别趁机挠我，我会踢你的”

    不过，她现在并不是真的五岁啊...

    Tony又拿起儿童沐浴露，倒了一些在手里，搓了搓，涂在她的小肚子上：“这称呼有点意思，站起来，该洗身体了.”

    “你为什么叫JarvisSheriff？Jarvis看着像条子吗？”Tony拿了块毛巾，把她头发包了起来.

    Tony手滑过某个地方：“噢，你可真坏，居然偷妈妈的结婚戒指”霍普洱害羞极了，还好她现在只是一个孩子的身体，没有任何生理反应，老天，不然那可太尴尬了.

    “我不喜欢那个新的家庭，所以逃了出来，我觉得我是对的，因为如果我一直在那里，说不定那个坏女人会因为我而欺负妈妈，对吗Tony？”

    Tony的睫毛扑闪，手停止了揉搓：“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这事情说来话长：“我原本的家庭...破裂了，妈妈出轨了，父亲因为这件事跳楼了，后来妈妈嫁给了另一个男人，但有一次，那个男人的妈妈打了我....”

    hoper翻了个白眼，像一条虫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Hey，把毛巾解开”

    “妈妈和爸爸的结婚戒指，我偷出来的.”她坐在浴缸旁边，任Tony把沐浴露涂在她的腿上，还有脚底板.

    Hoper叹了口气：“快把我弄出来Tony，我要穿衣服”

    一般他只负责脱女孩的衣服.

    他现在才发现，原来他并没有真正了解过眼前的这个女孩，她简直懂事的让人心疼.他过去一直觉得这个女孩的懂事是因为她的聪明，而没有把她经历过什么算在里面.

    “睡裙是那个白色的，内裤在下面的抽屉里.”

    “好了，快过来，我不挠你了”Tony无奈的朝Hoper勾了勾手.

    整个浴室被Tony和Hoper的笑声覆盖.

    Tony拉开抽屉，找了一条蓝色的米奇内裤，连着睡衣一起拿出来，关上了衣柜门.

    他拿了一条大毛巾，把Hoper整个裹了起来，扛在肩上，出了浴室，打开Hoper的房门，把她丢在床上.

    “你温柔一点”Hoper有点责怪他把她丢下来的力度，让她整个人颠了一下.

    Tony走过去一把插着胳膊把她抱起来，顺时间一股蜂蜜般的香味和沐浴露混杂的味道冲进他的鼻腔，他用手掂住Hoper的屁股，把她固定在怀里：“噢小甜心，你现在可真香，我喜欢你洗发水的味道.”

    “他是个男人”这是Tony听完这些说的第一句话，惊喜于他对霍全的认可，也惊讶于Tony和自己当时一模一样的想法.

    她难以言喻那种想法一样和被理解的感觉，因为每个人都在嘲笑霍全轻视生命的无能，只有Tony和她看到了霍全作为父亲和丈夫的担当.

    这句话虽然是Tony发自内心的实话，但在Hoper眼里却多了些调情的味道.

    霍普洱由衷的说：“Tony，你的眼睛真好看，像两颗焦糖一样，亮亮的，会发光”

    Tony给Hoper吹头发的时候，看到她手里拿着那枚戒指在玩：“这戒指还挺好看”他没见过中国人的结婚戒指，因为一般人结婚都是用的钻戒，他第一次见有人把金子做成戒指.

    Tony把她卡在衣服里的头发从脖子那捞出来：“好吧，现在终于像个小公主了，我还是第一次给女孩穿衣服.”

    她听话的站起来，还是觉得有点害羞，得找点什么来说：“然后...然后师父说会回来看我的，之后他就和Bob回去了，之后我就一直在院里生活，老师同学都对我很好.”说完她感受到Tony的手在她腰部滑过，她出于身体反应缩着闪躲了一下，笑着道：“有点痒...”

    Hoper享受的抬起头，闭上眼睛，等着Tony给她冲水，嘴里继续说着：“是的，我把爸爸留给我的存折里的钱都取了出来，背着背包混到了机场，跟着人群然后上了飞机，在飞机上我就遇到了Jarvis和Bob，师父真的很好，他带着我在上海生活了一个月，还教我英文，给我找了上海最好的一家孤儿院.”

    Hoper不想和他计较：“头发还没有吹”说完她把双手举起来，想让Tony抱她去卫生间：“我拖鞋还在那”

    他回头的时候，没有良心的哈哈大笑.因为Hoper现在的模样简直和一条小泥鳅毫无区别，虽然他刚才给她洗澡的时候就想这么说了：“你现在的样子真滑稽”

    “这是什么？”关于这个挂在她胸口的戒指Tony早就想问了.

    这种程度的威胁没有什么用，Tony其实原本并没有这么想过，他用手拍了拍Hoper的屁股，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

    好吧，她差点忘了.

    Tony随手拿起她桌上的相机，把她急得要咬人的样子拍了下来，等相片出来，拿着满意的看了看：“这张照片我拿走了，作为威胁你的证物.”说完把照片揣在兜里，才走过来帮她解开毛巾，他轻轻的把女孩的腿连着身体拉过来：“把腿举起来”

    霍普洱听着Truth的吐槽，觉得它说得一点也没错.

    Tony给她打完了一遍沐浴露，拿起喷水器，开水给她搓着身体：“你很喜欢你的父亲吗？”

    Tony心里满是震撼，他太震惊了，无论是Hoper的故事，还是她现在说的话.尤其听到Hoper用“逃”这个词来形容.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Tony拿起喷水器：“然后你就遇到了Jarvis，抬头.”

    她诚实道：“嗯，我喜欢他，他是个美术老师，还在我三岁生日的时候给我买了一本画册，我现在都没丢，虽然...”Tony把她身体转了过去，给她搓背上的泡沫，她转过头继续说：“虽然他因为出轨打过妈妈，但他比妈妈更爱我，我知道.他把房子和我都留给了妈妈，自己离开了”

    Truth：“他可真色...”

    听到那老女人打了Hoper，他甚至都有了一个画面感，心里纳闷面对这么可爱的孩子，那女人是怎么下得去手的，Tony轻轻摸了摸眼前女孩的脸蛋，一些泡沫留在了她脸上.

    Tony拿过喷水器，把开关打开：“仰着头，不然泡沫会让你眼睛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