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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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人类的寿命短暂，兴趣终究不会持之以往。在对虚与破面的好奇破灭后，未来的伏黑惠注定会与如今的黑崎一护一样，变成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破面不自觉抬起头来。
他充满斗志地说道。“如果这是你想要遮掩的秘密，那么我一定会揭晓的！”
“当然是关于【梦中恶魔】的事情。”惠这样说道。“我知道你没有承认，但是我就是有这样的直觉。”
到底是什么话题？
“……真的只有一点！不要这么怀疑啦！”
“窗户已经上锁了，门也关好了，蝙蝠先生好不容易回来，就别想出去了……”
就算是闭上眼睛陷入沉眠，乌爾奇奥拉所见的也只会是一片虚无，或者是纯粹的黑暗。
但他就是醒来了，以亡者的身份飘荡在现世热闹喧嚣的大街上。
“国文和英语，最后是数学……”
“有蝙蝠先生陪我不好吗？我可以在家等你回来，也就一周而已！”
透明的绿瞳在日光灯下熠熠生辉，“等着瞧吧，蝙蝠先生。”
“……惠？”
过了一会才撇过脸闷闷。“好吧，只有一点。”
“我一定会证明这一点的。”
他屈指弹了弹手中的斩魄刀,刀身出悠长的嗡鸣。虽然不是那些用惯了的咒具,但不失为一把好的兵器。男人满意哼了一声,也不管有没有刀鞘，随手绑在了腰间的位置。
他站起身，站在十字路口举目四望，胸口的锁链毫无方向地晃来晃去。
听到后面，少年大概不乐意了。客厅内的黒翼大魔隔着房门，听到少年忍不住抬高的声音。“我能照顾好自己！干嘛一定要搬到那个家伙那儿！”
惠脱下外套搭在椅子上，一边从衣柜拿出要换洗用的衣物，一边冲着蜷回窝里眼睛不眨的小蝙蝠信誓旦旦。“只要今晚我做了长翅膀恶魔的梦，就说明蝙蝠先生一定和那个家伙存在着某种必然的联系……继而就能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不，他才没有亲属。在虚夜宫的时候，第四刃连从属官都没有。
人类之心的间隙，大概就在于此。
“……”
惠不得不在破面默默的注视下努力澄清。“才没有很沮丧！”
他任由少年胆大又直白的，紧紧地揽在怀里。
少年看着完全不想用尾巴来写字回答、这回干脆挣脱他飞到柜子上方的黒翼大魔，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四周的行人穿梭而过,目不斜视。没人能看得见鬼魂状态的他，而他也无暇注意自身的异常。狼一般的绿瞳紧紧地盯着前方。
肥皂的清香充斥在呼吸间，少年的身躯单薄纤瘦，但依旧像个小火炉一样，隔着睡衣也能感受到暖乎乎的体温，就连黒翼大魔自身的冰凉也在逐步融化。
“而且最开始做噩梦的那天，好像就是从救回你开始……”
……总之必须要祓除。
而且最重要的是，乌爾奇奥拉不觉得自己会在伏黑惠因灵压影响下的梦境中暴露自己。
咒具全无，随身的咒灵也不在,连枚硬币都没有。就算是做人类的时候，甚尔大概也没这么凄惨过了。
“毕竟你们都有尾巴，都有翅膀，黑漆漆的外形，还有脸……”
她走上前，先是给了弟弟一个大大的拥抱，然而在转向一旁的蝙蝠先生时，惠的手臂突然拦在了中间。
对于人类来说，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所以对于惠带着一身水汽回来，给他一个晚安拥抱后就准备睡觉，之后却又不放心，将小蝙蝠硬是从窝里抱出来带上床的举动，第四刃以一种让认识他的破面死神都眼睛脱窗的耐心，宽容接受了。
……
“惠，你真是……”
关心与伤害，有时候就是这样同时出现在相连的亲人之间。
与某个站在路口沉思半晌、最后挑了条相反方向的路决然而去的男人不同，某只闭眼都能飞进正确公寓阳台的蝙蝠先生，在回归后就收到了津美纪的热烈欢迎。
……因为他的胸前挂着一条长长的锁链,隐隐约约的,直指向不远处一个绿眼睛的海胆头少年。
“我记得姐姐明天还有重要的考试吧。”
茫茫一片的灰白色魂魄中,只有那团压抑凝聚的黑色才是真正的灾厄，仿佛靠近了就会有被吸走消亡、彻底消失的危险。
不得不说，人类小孩充满信心的模样还挺有趣。
“都·说·了，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少年吸了一口气，试图控制情绪。“姐姐还是先专心考试，这些事以后再说。”
时隔多日，再见到振翅飞来的小蝙蝠，少女激动到差点哭出来。“太好了，总算不用看到惠那么沮丧的样子了……”
晚餐时间过得很快。由于明天还有考试，吃完饭后的津美纪很快回房间复习，留下学业压力没那么大的伏黑惠飞快收拾了餐厅和厨房，这才从沙发上捞过疑似看日综入迷的小蝙蝠，关电视回房。
即便号称最强咒术师的五条悟也在现场，可他似乎只是怀疑，拿不出证据——或许只有死去人类的魂魄才能看得更加清楚，那个怪物伪装下的本质是怎样的空洞可怖。
那个怪物身形娇小,一直陪在惠的左右，像个再乖巧不过的玩伴。可在甚尔的眼中就是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洞。
黑暗中，乌爾奇奥拉听到惠小声说道。“今晚别想溜出去，就在我旁边老实睡觉。”
他的声音中渐渐充满了困意。“
惠绞尽脑汁地想着形容词。“就像……就像蝙蝠先生的亲戚！”
第三十七章
“可是没有办法，惠还没有成年，身边必须有人陪伴才行……”
“只要今晚做了那个噩梦……”
少年打了个哈欠，在被子里摸来摸去，然后满意地握住那条长尾——被他握住的蝙蝠先生全身一震，翠瞳都不由睁大一些。“嗯，这下绝对飞不出去了。”
伏黑甚尔的苏醒,纯属于诅咒师在逃离人类最强、慌张之下丢错骨灰罐所造成的的意外。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坐在电视机前，那是只有电视儿童才会做的事情。”
在那之后，姐弟俩就没了话语，厨房仅剩下了做饭的声响。乌爾奇奥拉侧耳听了一会就不再继续，用尾巴卷来茶几上的遥控器，将电视上关于涩谷突发天然气泄漏、有关部门责令民众远离的新闻换成了笑声不断的综艺节目。
“我家……到底在哪个方向来着？”
乌爾奇奥拉晃了晃尾巴，目光无聊地从墙壁上多出的风景画上转过。
因为破面并不做梦。
……
破面想不起来，森绿色的眼珠中透出困惑，而这份困惑很快就被少年给捕捉到了。
这还是惠难得显露的少年稚气，说实话他并不讨厌，反而觉得平时老气横秋稳惯了的小孩难得冲他伸出爪子，挺有意思的。
伏黑惠微微鼓着嘴巴，看起来有几分不满。“之前的话题，明明都还没有跟你说完。”
“睡吧。”
乌爾奇奥拉对此没有任何评价，只是静静注视惠挑衅完后就抱着衣物出门的背影，估计是去洗澡了。
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伸长胳膊制止他们，伏黑惠的表情明显是愣住了的。不过面对着不约而同看过来的眼睛，他还是咳了一声接道。“是哪个科目的考试？”
破面又放松地低下头去。
但是很遗憾，惠注定揭不开破面的秘密——谁让他活得够久，秘密多得数不清。
他更不可能主动入梦，去告诉惠一些似是而非的“秘密”——比如他的真身是瓦史托德级的破面，之前引发尸魂界和虚圈的斗争，差点帮助蓝染大人毁掉东京的一个城镇，死过一次后重生、现在时不时被饥饿困扰，还想吃掉他的灵魂……
只是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拥有【心】这种珍贵之物呢？
乌爾奇奥拉不会让惠揭开他的秘密，他期待的不多。只要这个小孩继续沉浸在他那渺小的幸福里，和他的姐姐，监护人，美术老师……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类一道活着就好。
“我是没有记住那家伙的脸，但那种感觉……真的很熟悉！”
他不得而知。
“……”
“不要闹了……蝙蝠先生不是人类，它又没办法照顾你的起居……”
“那个臭小子……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
“真好啊……能看到你们在一起。”
“接下来……”
……至于他，现在也快看穿人类的复杂情感了。
大概是一直在家温书备考的原因，津美纪有些情绪不稳，连眼圈都是红的，不过看着破面与少年相处时始终挂着欣慰的笑容。
眼见着少年要离开,他没有违抗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径自跟了上去。
说到迫在眉睫的联考，津美纪的关注点自然而然地被岔开。俩人一边拎着购物袋去了厨房，然后在那谈起报考的高中，假期要去八丈岛旅行，家里只剩下惠可能会不安全、需要搬去五条先生家一段时间的琐事。
原因无他，惠……他生前留下的孩子,带着一个恐怖超绝的怪物。
蝙蝠的尾巴晃了晃。‘真的吗？’
他倒不担心那俩幼崽。虽然姐弟俩会起争执，但本质都是关心彼此，只不过出发点不同、言语间造成的不当，才会偶尔产生误解与矛盾。
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男人依照本能抢了弱鸡死神的斩魄刀,又劫了一堆有的没的，这才摆脱了身无利器的那点烦躁。找回名字与前世记忆的伏黑甚尔就站在路口,努力回想起自家门牌号,找到回家的那条路。
] 何况人类的寿命短暂，兴趣终究不会持之以往。在对虚与破面的好奇破灭后，未来的伏黑惠注定会与如今的黑崎一护一样，变成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破面不自觉抬起头来。
他充满斗志地说道。“如果这是你想要遮掩的秘密，那么我一定会揭晓的！”
“当然是关于【梦中恶魔】的事情。”惠这样说道。“我知道你没有承认，但是我就是有这样的直觉。”
到底是什么话题？
“……真的只有一点！不要这么怀疑啦！”
“窗户已经上锁了，门也关好了，蝙蝠先生好不容易回来，就别想出去了……”
就算是闭上眼睛陷入沉眠，乌爾奇奥拉所见的也只会是一片虚无，或者是纯粹的黑暗。
但他就是醒来了，以亡者的身份飘荡在现世热闹喧嚣的大街上。
“国文和英语，最后是数学……”
“有蝙蝠先生陪我不好吗？我可以在家等你回来，也就一周而已！”
透明的绿瞳在日光灯下熠熠生辉，“等着瞧吧，蝙蝠先生。”
“……惠？”
过了一会才撇过脸闷闷。“好吧，只有一点。”
“我一定会证明这一点的。”
他屈指弹了弹手中的斩魄刀,刀身出悠长的嗡鸣。虽然不是那些用惯了的咒具,但不失为一把好的兵器。男人满意哼了一声,也不管有没有刀鞘，随手绑在了腰间的位置。
他站起身，站在十字路口举目四望，胸口的锁链毫无方向地晃来晃去。
听到后面，少年大概不乐意了。客厅内的黒翼大魔隔着房门，听到少年忍不住抬高的声音。“我能照顾好自己！干嘛一定要搬到那个家伙那儿！”
惠脱下外套搭在椅子上，一边从衣柜拿出要换洗用的衣物，一边冲着蜷回窝里眼睛不眨的小蝙蝠信誓旦旦。“只要今晚我做了长翅膀恶魔的梦，就说明蝙蝠先生一定和那个家伙存在着某种必然的联系……继而就能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不，他才没有亲属。在虚夜宫的时候，第四刃连从属官都没有。
人类之心的间隙，大概就在于此。
“……”
惠不得不在破面默默的注视下努力澄清。“才没有很沮丧！”
他任由少年胆大又直白的，紧紧地揽在怀里。
少年看着完全不想用尾巴来写字回答、这回干脆挣脱他飞到柜子上方的黒翼大魔，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四周的行人穿梭而过,目不斜视。没人能看得见鬼魂状态的他，而他也无暇注意自身的异常。狼一般的绿瞳紧紧地盯着前方。
肥皂的清香充斥在呼吸间，少年的身躯单薄纤瘦，但依旧像个小火炉一样，隔着睡衣也能感受到暖乎乎的体温，就连黒翼大魔自身的冰凉也在逐步融化。
“而且最开始做噩梦的那天，好像就是从救回你开始……”
……总之必须要祓除。
而且最重要的是，乌爾奇奥拉不觉得自己会在伏黑惠因灵压影响下的梦境中暴露自己。
咒具全无，随身的咒灵也不在,连枚硬币都没有。就算是做人类的时候，甚尔大概也没这么凄惨过了。
“毕竟你们都有尾巴，都有翅膀，黑漆漆的外形，还有脸……”
她走上前，先是给了弟弟一个大大的拥抱，然而在转向一旁的蝙蝠先生时，惠的手臂突然拦在了中间。
对于人类来说，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所以对于惠带着一身水汽回来，给他一个晚安拥抱后就准备睡觉，之后却又不放心，将小蝙蝠硬是从窝里抱出来带上床的举动，第四刃以一种让认识他的破面死神都眼睛脱窗的耐心，宽容接受了。
……
“惠，你真是……”
关心与伤害，有时候就是这样同时出现在相连的亲人之间。
与某个站在路口沉思半晌、最后挑了条相反方向的路决然而去的男人不同，某只闭眼都能飞进正确公寓阳台的蝙蝠先生，在回归后就收到了津美纪的热烈欢迎。
……因为他的胸前挂着一条长长的锁链,隐隐约约的,直指向不远处一个绿眼睛的海胆头少年。
“我记得姐姐明天还有重要的考试吧。”
茫茫一片的灰白色魂魄中,只有那团压抑凝聚的黑色才是真正的灾厄，仿佛靠近了就会有被吸走消亡、彻底消失的危险。
不得不说，人类小孩充满信心的模样还挺有趣。
“都·说·了，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少年吸了一口气，试图控制情绪。“姐姐还是先专心考试，这些事以后再说。”
时隔多日，再见到振翅飞来的小蝙蝠，少女激动到差点哭出来。“太好了，总算不用看到惠那么沮丧的样子了……”
晚餐时间过得很快。由于明天还有考试，吃完饭后的津美纪很快回房间复习，留下学业压力没那么大的伏黑惠飞快收拾了餐厅和厨房，这才从沙发上捞过疑似看日综入迷的小蝙蝠，关电视回房。
即便号称最强咒术师的五条悟也在现场，可他似乎只是怀疑，拿不出证据——或许只有死去人类的魂魄才能看得更加清楚，那个怪物伪装下的本质是怎样的空洞可怖。
那个怪物身形娇小,一直陪在惠的左右，像个再乖巧不过的玩伴。可在甚尔的眼中就是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洞。
黑暗中，乌爾奇奥拉听到惠小声说道。“今晚别想溜出去，就在我旁边老实睡觉。”
他的声音中渐渐充满了困意。“
惠绞尽脑汁地想着形容词。“就像……就像蝙蝠先生的亲戚！”
第三十七章
“可是没有办法，惠还没有成年，身边必须有人陪伴才行……”
“只要今晚做了那个噩梦……”
少年打了个哈欠，在被子里摸来摸去，然后满意地握住那条长尾——被他握住的蝙蝠先生全身一震，翠瞳都不由睁大一些。“嗯，这下绝对飞不出去了。”
伏黑甚尔的苏醒,纯属于诅咒师在逃离人类最强、慌张之下丢错骨灰罐所造成的的意外。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坐在电视机前，那是只有电视儿童才会做的事情。”
在那之后，姐弟俩就没了话语，厨房仅剩下了做饭的声响。乌爾奇奥拉侧耳听了一会就不再继续，用尾巴卷来茶几上的遥控器，将电视上关于涩谷突发天然气泄漏、有关部门责令民众远离的新闻换成了笑声不断的综艺节目。
“我家……到底在哪个方向来着？”
乌爾奇奥拉晃了晃尾巴，目光无聊地从墙壁上多出的风景画上转过。
因为破面并不做梦。
……
破面想不起来，森绿色的眼珠中透出困惑，而这份困惑很快就被少年给捕捉到了。
这还是惠难得显露的少年稚气，说实话他并不讨厌，反而觉得平时老气横秋稳惯了的小孩难得冲他伸出爪子，挺有意思的。
伏黑惠微微鼓着嘴巴，看起来有几分不满。“之前的话题，明明都还没有跟你说完。”
“睡吧。”
乌爾奇奥拉对此没有任何评价，只是静静注视惠挑衅完后就抱着衣物出门的背影，估计是去洗澡了。
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伸长胳膊制止他们，伏黑惠的表情明显是愣住了的。不过面对着不约而同看过来的眼睛，他还是咳了一声接道。“是哪个科目的考试？”
破面又放松地低下头去。
但是很遗憾，惠注定揭不开破面的秘密——谁让他活得够久，秘密多得数不清。
他更不可能主动入梦，去告诉惠一些似是而非的“秘密”——比如他的真身是瓦史托德级的破面，之前引发尸魂界和虚圈的斗争，差点帮助蓝染大人毁掉东京的一个城镇，死过一次后重生、现在时不时被饥饿困扰，还想吃掉他的灵魂……
只是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拥有【心】这种珍贵之物呢？
乌爾奇奥拉不会让惠揭开他的秘密，他期待的不多。只要这个小孩继续沉浸在他那渺小的幸福里，和他的姐姐，监护人，美术老师……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类一道活着就好。
“我是没有记住那家伙的脸，但那种感觉……真的很熟悉！”
他不得而知。
“……”
“不要闹了……蝙蝠先生不是人类，它又没办法照顾你的起居……”
“那个臭小子……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
“真好啊……能看到你们在一起。”
“接下来……”
……至于他，现在也快看穿人类的复杂情感了。
大概是一直在家温书备考的原因，津美纪有些情绪不稳，连眼圈都是红的，不过看着破面与少年相处时始终挂着欣慰的笑容。
眼见着少年要离开,他没有违抗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径自跟了上去。
说到迫在眉睫的联考，津美纪的关注点自然而然地被岔开。俩人一边拎着购物袋去了厨房，然后在那谈起报考的高中，假期要去八丈岛旅行，家里只剩下惠可能会不安全、需要搬去五条先生家一段时间的琐事。
原因无他，惠……他生前留下的孩子,带着一个恐怖超绝的怪物。
蝙蝠的尾巴晃了晃。‘真的吗？’
他倒不担心那俩幼崽。虽然姐弟俩会起争执，但本质都是关心彼此，只不过出发点不同、言语间造成的不当，才会偶尔产生误解与矛盾。
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男人依照本能抢了弱鸡死神的斩魄刀,又劫了一堆有的没的，这才摆脱了身无利器的那点烦躁。找回名字与前世记忆的伏黑甚尔就站在路口,努力回想起自家门牌号,找到回家的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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