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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帮助，还有每天晚上坚持接我。其他大的事情我可能做不到，但请你吃一顿饭聊表下心意，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叶衔青还未开口，倒是他先开了口：“你怎么这个点从书房出来？是不是你父母的事情有进展了？”
叶衔青剥开一个，送进嘴里，香甜粉糯，是她喜欢的口味。口腹之欲得到满足，心下更是熨帖。
“……我吗？”
叶衔青之前参加的那个“文娱评选活动”要结束了，参与评选小组的人员定期需要更换，因此，今日是她最后一次。
“你的原因，还是我的原因，在我这儿没那么重要。既然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你就不要瞎想了，好好上学就行。”
“行啊，你是饿了吗？想吃什么？”沈榆白几乎没有犹豫地便立即同意了。
她话音刚起一半，身旁的沈榆白却忽地开了口，还是用比她大好几倍的音量将她的声音掩盖住了：“我知道了。”
他一时不回话，叶衔青便有些想多了：“不过你放心啊，我并不是说这一顿饭就将你对我的帮助全部都还清了，只是‘聊表心意’，你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当然还是会义不容辞的。”
“沈叔叔，其实……”
而叶衔青则是疑惑，他打断了她的话。
自那日后，叶衔青和沈榆白二人再未讨论过有关“出国留学”的这件事，两人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都很自觉地再没去提起。
“感谢我？”
沈榆白头都未抬，并不肯分给他们一个眼神，依旧十分自然地重复着夹菜动作，语气很平淡：“不小心碰着了。”
叶衔青怎么能够承担起这些，别说两人如今没什么关系了，就算有什么，一方也并不能干涉另一方选择的权利啊。
——
“砰”的一声，餐桌因为他的大力拍打，甚至都有些晃动。
北城入冬，气温陡降。除了从早到晚的北风和呵气成团的白雾，每日晨起时，卧室玻璃内侧那需得指腹擦抹才能去除的雾气，也正式昭昭着这个严寒季节的来临。
“青青……”沈榆白有些无奈，尝试和她解释这件事情，却发现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毕竟他要出国这件事是事实，也只有通过出国，他才有机会学成归来之后摆脱沈怀渊的控制。不然在北城，势必一直都将会在沈怀渊的势力下。
“没什么可说的，反正我都已经领了这顿骂了，没必要还要你再去受一遭。”
听到这，叶衔青的心脏忽地紧缩，心跳好似都漏了一拍。虽然之前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可当亲耳听到他们提起，却依旧会觉得很难受。
事情已有失控的趋势，从陈若芙故意挑起话题，到沈榆白的冷淡对待，再到这会儿沈怀渊的愤声怒斥，叶衔青一直都沉默听着，她不知自己能做些什么。可有一点她清楚，沈榆白脸上的伤痕不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他打架也不是他的错。
“你怎么还纠结这事儿呢，”沈榆白的语气有些情急，仔细听，又好似担心更多，“他说什么了？是不是骂你了？”
叶衔青四下看了眼，发现道路拐角处的那座美食城灯光还亮着，便抬手指了指：“那里有座美食城，要不我们先去那里看看吧，到时候再决定吃什么。”
“不是，”叶衔青摇摇头，“我去和沈叔叔解释了你脸上伤痕的事情。”
“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
毕竟聊胜于无。
沈怀渊似有些倦了，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眉心：“我知道了，你是个好孩子，早点去休息吧。www.suxin.me”
“我其实也都行。”
吃完饭，散了桌，客厅只余叶衔青和沈榆白二人。
叶衔青当场没和他争辩，可当晚，还是去书房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完整地和沈怀渊说了一遍。
“没有。”
沈榆白笑了，觉得和她有些说不清，两人的逻辑好似就不在一条线上。不过倒也不讨厌，相反还觉得有些较真的可爱，干脆就直接顺着她说：“我没意见，都听你的，你想吃什么？”
当然，还有后半句她没说，那就是，我也想尽我的能力保护你，不想一直都是你在为我遮挡。
叶衔青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指，指尖无意识地一下下搅弄着衣角下摆的线头：“你现在可以帮我解决，并不代表你能一直帮我解决，你以后总归会离开的，我也总得要学会自己成长的。”
她侧眸去看沈榆白，见他依旧是一副不愿意搭理的样子，隐有些为他担心。果不其然，下一秒就惹得沈怀渊发了大火。
“可是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你的原因。”
可沈怀渊显然并没有消气，继续愤声教导他：“你平日里做些什么我不管你，但只一条你给我记住，出国的事情已经在帮你安排了，你最好安分点，不要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幺蛾子。”
叶衔青哪里好意思听他这样说，忙解释：“沈叔叔您千万别这么说，您愿意收留我，还送我去学校，就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这些事情是我没有处理好，不过您放心，以后应该都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昏黄的灯火，飘渺的雾气，以及嶙峋枝桠下站立着的那道孤拔少年身影，一切都让她觉得无比熟悉且温馨。绿灯的间隙，她快步朝着对面走去。
不过对此，叶衔青倒是不怎么介意的，毕竟对象是他。
沈怀渊顿时便起了火：“你当大家都是小孩？随随便便被你一个理由就敷衍了？在哪儿碰着能有这么深的伤痕？周围还有淤青？这分明就是你和别人打架造成的！”
沈榆白待她一直都极好，并且近日有增无减。或许是因为几日前两人聊到关于“他会出国”的话题，他觉得歉疚，对她好的程度隐隐已经到了纵容的地步了。
即便她知道沈怀渊可能并不想听，却依旧固执地加了一句：“所以，整件事情和沈榆白并没有什么关系，他只是帮我而已。”
气氛凝滞，最后是叶衔青率先打破了僵局：“我明白的，时间不早了，明天还得去学校，我们都早点休息吧。”
“沈榆白！你做这副样子给谁看？我跟你好言好语的说话，你听不进去。你是不是觉得全家人都欠你！全家都对不起你啊！”
口中的栗子越甜，她的心中便越酸涩。一直以来好像都是沈榆白在照顾她，帮助她，而她主动提供帮助的次数好像并没有。虽然她也知道以她目前的能力想要帮他，怕是找不到什么合适的机会，但日常类的还是可以做一些的。
沈榆白不接他这话，桌上顿时死一般的沉寂。
两人绕着美食城走了一圈，最终发现只有一家“兰州拉面”的饭馆还在营业，叶衔青有些不好意思，请客吃饭，竟然让人家在这种地方。虽然她还是蛮想吃的。
叶衔青走近，沈榆白顺手就将一直裹在怀中的糖炒栗子递给她：“趁热吃，老板说今天炒得火候最好。”
沈榆白脸上紧张的神色这才稍缓两分，继而叹一口气，有些无奈：“这些事情我都可以帮你解决的，遇到问题，我也都可以保护你，你为什么还要再去掺和一次呢？”
最终，沈榆白受伤的事情，还是被沈怀渊注意到了。www.yimei.me某日晚饭时，餐桌上，陈若芙最先发现，率先挑起了话题：“榆白，你眉头和嘴角的疤痕是怎么弄的？看起来伤得还不轻呢？去医院看过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找点药？”
烤鱼，火锅，以及日常类的炒菜，叶衔青其实都可以，可她记得这次是请他吃饭，开口间还是委婉了许多：“我其实都可以，不过这次是请你吃饭，只要还是看你的喜好。”
“要
餐桌上几人皆是一怔，其他几人怔忡沈榆白竟会真的应声，毕竟之前好多次比今日更难听的话都说出来过，他也照旧不理。
之前因为“花瓶事件”沈榆白已经帮她背过一次锅了，于情于理，叶衔青都没有道理再让他来承担。
有关于沈榆白为何一直坚持站在马路对面等她，针对这个问题，叶衔青也询问过他。他给的解释是，担心如果有其他同学见到有男生在校门口等她，难免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传闻。
“也行。”沈榆白答得干脆，左右不过是到时候再多观察观察她的喜好。
“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在外面吃了饭再回去吧？”
经过这些时日的观察，他发现，相较于其他的零食，她对这糖炒栗子的兴趣还稍显略大几分。
她的话音刚落，沈怀渊便看了过来，注意到沈榆白脸上确实有伤，且并未回陈若芙的话，瞬间就有些不爽快：“你陈阿姨问你话呢？不知道好好回答吗？”
“我还好，”叶衔青摇头，将口中的栗子咽进去后才回他，“我主要是想感谢你，想请你吃饭。”
从书房出来后，叶衔青是打算直接回房间的，却没想到在楼梯拐角处碰上了沈榆白，他穿着睡衣，头发稍显有些凌乱，应该是睡到一半起来。
沈榆白听明白了，她指的是“他出国读书”这件事，这是一个禁忌话题，两人从未如此直接坦白地将此话题拿到台面上来说。
吃饭可以，但沈榆白从来没想过让她请，也更不觉得他做的这些需要她特意感谢什么的。
许是她终究不是沈家的孩子，又或许因为她是女孩，沈怀渊倒是没有责骂她，听完她的讲诉后，反而开始了自省：“青青啊，这件事儿怪不得你，是沈叔叔的疏忽，沈叔叔平日里工作太忙，对你的关心太少了。”
离开教室，出了校门，和往常一样，她照例一眼便见着了那个正在马路对面等着她的沈榆白。
叶衔青计划得很好，可等真到了地方，才发现偌大的美食城，这会儿已经没几家店还开着了。主要是因为这里临近学校，目标客户多以学生为主，学生一旦放学，店面自然就歇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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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衔青还未开口，倒是他先开了口：“你怎么这个点从书房出来？是不是你父母的事情有进展了？”
叶衔青剥开一个，送进嘴里，香甜粉糯，是她喜欢的口味。口腹之欲得到满足，心下更是熨帖。
“……我吗？”
叶衔青之前参加的那个“文娱评选活动”要结束了，参与评选小组的人员定期需要更换，因此，今日是她最后一次。
“你的原因，还是我的原因，在我这儿没那么重要。既然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你就不要瞎想了，好好上学就行。”
“行啊，你是饿了吗？想吃什么？”沈榆白几乎没有犹豫地便立即同意了。
她话音刚起一半，身旁的沈榆白却忽地开了口，还是用比她大好几倍的音量将她的声音掩盖住了：“我知道了。”
他一时不回话，叶衔青便有些想多了：“不过你放心啊，我并不是说这一顿饭就将你对我的帮助全部都还清了，只是‘聊表心意’，你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当然还是会义不容辞的。”
“沈叔叔，其实……”
而叶衔青则是疑惑，他打断了她的话。
自那日后，叶衔青和沈榆白二人再未讨论过有关“出国留学”的这件事，两人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都很自觉地再没去提起。
“感谢我？”
沈榆白头都未抬，并不肯分给他们一个眼神，依旧十分自然地重复着夹菜动作，语气很平淡：“不小心碰着了。”
叶衔青怎么能够承担起这些，别说两人如今没什么关系了，就算有什么，一方也并不能干涉另一方选择的权利啊。
——
“砰”的一声，餐桌因为他的大力拍打，甚至都有些晃动。
北城入冬，气温陡降。除了从早到晚的北风和呵气成团的白雾，每日晨起时，卧室玻璃内侧那需得指腹擦抹才能去除的雾气，也正式昭昭着这个严寒季节的来临。
“青青……”沈榆白有些无奈，尝试和她解释这件事情，却发现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毕竟他要出国这件事是事实，也只有通过出国，他才有机会学成归来之后摆脱沈怀渊的控制。不然在北城，势必一直都将会在沈怀渊的势力下。
“没什么可说的，反正我都已经领了这顿骂了，没必要还要你再去受一遭。”
听到这，叶衔青的心脏忽地紧缩，心跳好似都漏了一拍。虽然之前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可当亲耳听到他们提起，却依旧会觉得很难受。
事情已有失控的趋势，从陈若芙故意挑起话题，到沈榆白的冷淡对待，再到这会儿沈怀渊的愤声怒斥，叶衔青一直都沉默听着，她不知自己能做些什么。可有一点她清楚，沈榆白脸上的伤痕不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他打架也不是他的错。
“你怎么还纠结这事儿呢，”沈榆白的语气有些情急，仔细听，又好似担心更多，“他说什么了？是不是骂你了？”
叶衔青四下看了眼，发现道路拐角处的那座美食城灯光还亮着，便抬手指了指：“那里有座美食城，要不我们先去那里看看吧，到时候再决定吃什么。”
“不是，”叶衔青摇摇头，“我去和沈叔叔解释了你脸上伤痕的事情。”
“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
毕竟聊胜于无。
沈怀渊似有些倦了，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眉心：“我知道了，你是个好孩子，早点去休息吧。www.suxin.me”
“我其实也都行。”
吃完饭，散了桌，客厅只余叶衔青和沈榆白二人。
叶衔青当场没和他争辩，可当晚，还是去书房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完整地和沈怀渊说了一遍。
“没有。”
沈榆白笑了，觉得和她有些说不清，两人的逻辑好似就不在一条线上。不过倒也不讨厌，相反还觉得有些较真的可爱，干脆就直接顺着她说：“我没意见，都听你的，你想吃什么？”
当然，还有后半句她没说，那就是，我也想尽我的能力保护你，不想一直都是你在为我遮挡。
叶衔青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指，指尖无意识地一下下搅弄着衣角下摆的线头：“你现在可以帮我解决，并不代表你能一直帮我解决，你以后总归会离开的，我也总得要学会自己成长的。”
她侧眸去看沈榆白，见他依旧是一副不愿意搭理的样子，隐有些为他担心。果不其然，下一秒就惹得沈怀渊发了大火。
“可是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你的原因。”
可沈怀渊显然并没有消气，继续愤声教导他：“你平日里做些什么我不管你，但只一条你给我记住，出国的事情已经在帮你安排了，你最好安分点，不要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幺蛾子。”
叶衔青哪里好意思听他这样说，忙解释：“沈叔叔您千万别这么说，您愿意收留我，还送我去学校，就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这些事情是我没有处理好，不过您放心，以后应该都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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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此，叶衔青倒是不怎么介意的，毕竟对象是他。
沈怀渊顿时便起了火：“你当大家都是小孩？随随便便被你一个理由就敷衍了？在哪儿碰着能有这么深的伤痕？周围还有淤青？这分明就是你和别人打架造成的！”
沈榆白待她一直都极好，并且近日有增无减。或许是因为几日前两人聊到关于“他会出国”的话题，他觉得歉疚，对她好的程度隐隐已经到了纵容的地步了。
即便她知道沈怀渊可能并不想听，却依旧固执地加了一句：“所以，整件事情和沈榆白并没有什么关系，他只是帮我而已。”
气氛凝滞，最后是叶衔青率先打破了僵局：“我明白的，时间不早了，明天还得去学校，我们都早点休息吧。”
“沈榆白！你做这副样子给谁看？我跟你好言好语的说话，你听不进去。你是不是觉得全家人都欠你！全家都对不起你啊！”
口中的栗子越甜，她的心中便越酸涩。一直以来好像都是沈榆白在照顾她，帮助她，而她主动提供帮助的次数好像并没有。虽然她也知道以她目前的能力想要帮他，怕是找不到什么合适的机会，但日常类的还是可以做一些的。
沈榆白不接他这话，桌上顿时死一般的沉寂。
两人绕着美食城走了一圈，最终发现只有一家“兰州拉面”的饭馆还在营业，叶衔青有些不好意思，请客吃饭，竟然让人家在这种地方。虽然她还是蛮想吃的。
叶衔青走近，沈榆白顺手就将一直裹在怀中的糖炒栗子递给她：“趁热吃，老板说今天炒得火候最好。”
沈榆白脸上紧张的神色这才稍缓两分，继而叹一口气，有些无奈：“这些事情我都可以帮你解决的，遇到问题，我也都可以保护你，你为什么还要再去掺和一次呢？”
最终，沈榆白受伤的事情，还是被沈怀渊注意到了。www.yimei.me某日晚饭时，餐桌上，陈若芙最先发现，率先挑起了话题：“榆白，你眉头和嘴角的疤痕是怎么弄的？看起来伤得还不轻呢？去医院看过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找点药？”
烤鱼，火锅，以及日常类的炒菜，叶衔青其实都可以，可她记得这次是请他吃饭，开口间还是委婉了许多：“我其实都可以，不过这次是请你吃饭，只要还是看你的喜好。”
“要
餐桌上几人皆是一怔，其他几人怔忡沈榆白竟会真的应声，毕竟之前好多次比今日更难听的话都说出来过，他也照旧不理。
之前因为“花瓶事件”沈榆白已经帮她背过一次锅了，于情于理，叶衔青都没有道理再让他来承担。
有关于沈榆白为何一直坚持站在马路对面等她，针对这个问题，叶衔青也询问过他。他给的解释是，担心如果有其他同学见到有男生在校门口等她，难免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传闻。
“也行。”沈榆白答得干脆，左右不过是到时候再多观察观察她的喜好。
“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在外面吃了饭再回去吧？”
经过这些时日的观察，他发现，相较于其他的零食，她对这糖炒栗子的兴趣还稍显略大几分。
她的话音刚落，沈怀渊便看了过来，注意到沈榆白脸上确实有伤，且并未回陈若芙的话，瞬间就有些不爽快：“你陈阿姨问你话呢？不知道好好回答吗？”
“我还好，”叶衔青摇头，将口中的栗子咽进去后才回他，“我主要是想感谢你，想请你吃饭。”
从书房出来后，叶衔青是打算直接回房间的，却没想到在楼梯拐角处碰上了沈榆白，他穿着睡衣，头发稍显有些凌乱，应该是睡到一半起来。
沈榆白听明白了，她指的是“他出国读书”这件事，这是一个禁忌话题，两人从未如此直接坦白地将此话题拿到台面上来说。
吃饭可以，但沈榆白从来没想过让她请，也更不觉得他做的这些需要她特意感谢什么的。
许是她终究不是沈家的孩子，又或许因为她是女孩，沈怀渊倒是没有责骂她，听完她的讲诉后，反而开始了自省：“青青啊，这件事儿怪不得你，是沈叔叔的疏忽，沈叔叔平日里工作太忙，对你的关心太少了。”
离开教室，出了校门，和往常一样，她照例一眼便见着了那个正在马路对面等着她的沈榆白。
叶衔青计划得很好，可等真到了地方，才发现偌大的美食城，这会儿已经没几家店还开着了。主要是因为这里临近学校，目标客户多以学生为主，学生一旦放学，店面自然就歇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