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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挽不动声色放下酒杯，碰了碰自己滚烫的脸颊。
江挽会是他的。
乐时渝听完他的顾虑后说：“你的担心是正常的，到时候宝宝生下来你们都很痛苦。”他想了想，“那我帮你再留意留意吧，国内也不止他一个人的基因这么优秀，天才这么多，总可以捡到一个。”
曲明乐捧着脸看着江挽的御用妆发老师给他做妆发，和他开玩笑：“我觉得你粉丝要失望了，江老师。”
——无所谓。
餐桌上已经架起了火锅，锅里这个时候恰好开了，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浓香四溢，和着屋子里的暖气，暖融融的，很温馨。
“嗯。”江挽说，“一定。”
祝荣华住在老城区的老小区，外面实在太冷，再加上现在飘着雪粒，所以这个时候在小区里来往的人不是很多。
陈文石笑着说：“放心吧，我有分寸。”
即使是知道了燕炽就是那个酒吧里的男人，他对燕炽的态度也没什么变化，燕炽默不作声地微微垂着眼看着他的头顶和肩颈，确定江挽不会再要他的基因。
燕炽犹豫一秒才抬脚跟上他。
他们虽然失望，但也没有在网上说什么扫兴的话。
于是燕炽取下了墨镜，露出狰狞的疤痕。
“知道，知道。”陈文石连连说。
江挽从化妆镜里看了她一眼，弯了下唇问：“为什么？”
节目结束后江挽就离开晚会现场，坐车去了老城区，这个时候离十二点还有一个多小时。
祝荣华将鬓发别到耳后，笑着说：“你陈老师终于等到有人来陪他喝酒，今天高兴了一天。”
这件事不是秘密，网络上现在还能查到临渊教授对没能邀请到这个少年天才遗憾的采访，只是除了春明市上层圈子以外，很少人知道那个拒绝临渊邀请的少年天才是燕铭的儿子，燕炽。
但在国内要想找到和他同等水平的天才可能很难。
车里一直开着暖气，驱散了外面的风雪寒冷。
现在时间太晚，明天一大早要去彩排，再加上乐时渝知道江挽这段时间在调养身体，两人很快结束了通话。
保镖们轮岗守在楼下等他们，见他们下来，将车开出来，下车打开车门。
燕炽尝到了一丝血腥味，默不作声地将它咽进了喉咙。
然是他？”
燕炽点头，仰头干掉了那一小杯白酒，将酒杯放在桌上，眼神清明。
江挽精准找到了老师的窗，对着暖融融的灯光笑了一下。
江挽怕回来太晚，所以走得匆忙，连妆发都没卸，站在楼下拢着围巾抬头，
“哟，可以。”陈文石乐了，又给他倒了一杯。
祝荣华看向江挽，他最近在备孕：“给挽挽少倒点。”
燕炽等在门外，江挽看了他一眼，才走向电梯。
“我就说你现在就要过来了。”祝荣华关上门接过江挽脱下来的围巾和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又摸了摸他的手，发现不冷之后才笑着说，“饿了吧？赶紧洗手吃饭。今天晚上吃火锅，都是你陈老师一大早就去市场挑的新鲜食材，羊肉和牛肉都是挑的最嫩的部位。”
两位老师挽留他歇一晚上，但江挽拒绝了，没让他们送，和燕炽一起离开了。
江挽举起酒杯和他们干杯：“两位老师元旦快乐，新的一年身体健康。”
和江挽不一样，她不是第一次参加跨年晚会，业务水平很高，再加上两人之前就抽空磨合过，所以他们之前的彩排很顺利。
江挽走向单元楼，燕炽却没动。他之前保护了江挽，两位老师对他格外有好感，在楼上说：“周灼也在啊？挽挽，你把周灼也带上来吧。”
陈文石接过燕炽的大衣：“周灼也不要客气，来尝尝你陈老师的独家秘制锅底——咱们到家了就不用戴墨镜了。”
如果不是有燕铭这个渣爹，燕炽在物理学领域的造诣将不可估量，可惜他在十四岁后就没再涉及这个专业领域的东西了，天赋被埋没，知道这件往事的人都说他被养废了。
电视里还放着跨年晚会，主持人已经进入了倒计时环节：“十，九，八，……，一！元旦快乐！”烟花和炮竹声同时从窗外和电视里传出来。
他们到的时候两位老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先吃点东西垫垫。”祝荣华倒了杯橙汁放在有些晕乎乎的江挽面前，“待会他们还要回去，别喝太多。——挽挽喝橙汁就行。”
她和江挽合唱一首欢乐喜庆的歌。
燕炽是个天才，听说当他靠自学完成春明大学的本科教程之后，在春明大学任教的、在物理学领域颇有造诣的临渊教授还朝他伸出过橄榄枝，邀请他加入他的科研组，可惜被燕家拒绝了。
江挽听见他们的声音重新抬起头，朝他们招了招手，脚步轻快地往楼上走。
第二天一早燕炽把准备好的早餐送过来，他还没有得到可以进入江挽家门的允许，因此没进门。江挽给自己热了杯牛奶，吃了医生给他开的备孕的药片和口服液，接到小陶的电话之后才穿上厚外套出门。
江挽和搭档曲明乐都有单独的化妆间，曲明乐曾经和他参加过同一期《HELLO，木屋》，因此彼此还算熟悉。
他长得像燕铭，很难确定他的孩子会不会像他，再加上家族精神病遗传病史，他的胜率太低了。
江挽久违地感受到了家的氛围，险些在祝老师面前落下泪：“……好。”
江挽在车上收到了老师发给他的微信，让他的节目结束就过去吃饭，他低头回了个“好”。红姐今天也在车上，会陪他参加今天上午的采访和今天晚上的晚会直播。
雪粒落在他纤长浓卷的眼睫上，他眨了下睫毛，抖掉了睫毛的雪粒。
“喝一点没关系。”江挽说，抿了口白酒，舌尖尝到了辛辣。他不太会喝酒，也从来没碰过纯度这么高的白酒，以至于脸上瞬间就染上了薄粉。
无所谓。
陈文石被妻子揭了短也不恼，给三人一人倒了一杯，酒杯虽然不大，但酒的度数不低。
燕炽咬紧了牙关，绷紧了下颌线。
燕炽却看向了江挽。江挽脱掉了厚外套，单穿着一件柔软的白毛衣，被老师拉去洗手。他感受到了燕炽看着他后脑勺的视线，没管他。
“隐性也有可能会有诱因导致病发。”江挽却很冷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出生。”
小雪一直没停，江挽从楼道出来后被冷风一吹，白酒的后劲就上来了。他被护着上了车，有些难受地微微皱着眉，脱掉了外套和毛巾，闭着眼蜷在柔软的车椅中。
明天就是元旦，但江挽有工作，所以还要回去。
江挽闻言脚步一顿，没忤逆两位老师的话，招呼了声燕炽，说：“走吧。”
保镖
他最后还是陪着喝了两杯酒，走的时候已经晕乎得有些厉害。
祝荣华疼惜地摸摸他的脑袋。
如曲明乐所说，节目单公布的时候江挽的粉丝确实有些失望，但在播出之前都不太相信，直到他们真正看见江挽和曲明乐一起出场。
他正要低下头上楼，祝荣华和陈文石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窗边。屋里开着暖气，他们穿得单薄，向下张望了一会，看见江挽在楼下，高兴地朝他招招手：“挽挽，这儿！快上来！”
曲明乐不再是当年那个才在娱乐圈里崭露头角的新起之秀，她在圈内也有了姓名，作为新生代流量小花站稳了脚跟。
陈文石乐呵呵拿着一瓶白酒：“都来点？”
“挽挽也新年快乐，元旦快乐。”祝荣华摸了摸他的头，“新的一年事业更上一层楼，生个漂亮健康的宝宝。”
红姐和小陶等人不便跟上来打扰他们，在两位老师探出身之前就已经开车离开了，只有燕炽陪江挽站在雪地里。
他压下心底翻滚的情绪。
“也是。就算是已经结婚的夫妻，在发现伴侣有家族精神病遗传病史的时候也会去精子库申请借精生子呢，咱们挑了这么久，不就是想要个没有缺陷的基因，还不想要宝宝的父亲来糟心吗？”乐时渝也只是惋惜而已，倒也没有要说服江挽的意思，“那就算了吧。”
“挽挽不行。”陈文石摇头，看向燕炽，“小周能不能喝？”
是家。
毕竟这个世界不是狗血小说。
采访的主持人提前给红姐看了台本，因此录制得很顺利，不出意外明天就能放出来，下午过后江挽一行人去了晚会后台。
祝荣华看着他乐得不行。
这么想着，乐时渝又说：“说实话，燕炽的基因不遗传下去怪可惜的，如果是隐性的倒也好说。”
“他们都很期待你的《孔雀》诶！”曲明乐语气有些夸张地说，“毕竟你的《孔雀》那么火，那段时间我的视频app都被它刷屏了，你来参加跨年晚会，他们都估计以为你会跳舞，等今天公布节目单的时候他们会很失望吧。”
他平时不喝酒，就今天高兴，祝荣华也没有阻拦他。
有点上头。
天才嘛，谁都喜欢，国家更喜欢，所以就算这个天才是穷苦家庭出身，只要被发现，国家就有专门的扶持手段，而那些有傲骨的天才也不可能愿意被人包养。
陈文石之前听小陶说起过周灼“脸被烧伤得很严重”，所以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让他把口罩也取了，带燕炽去洗手，然后四人都坐到了餐桌前。
他停顿下来，又说了另一个顾虑：“燕炽一直在我身边，如果我生下了和他的宝宝，我担心他会来纠缠我们。”
陈文石和祝荣华以前的老邻居虽然都搬到了新城区，但春明市老城区的经济发展也不错，不少年轻租客住进了小区，所以每层楼都亮着灯。
] 江挽不动声色放下酒杯，碰了碰自己滚烫的脸颊。
江挽会是他的。
乐时渝听完他的顾虑后说：“你的担心是正常的，到时候宝宝生下来你们都很痛苦。”他想了想，“那我帮你再留意留意吧，国内也不止他一个人的基因这么优秀，天才这么多，总可以捡到一个。”
曲明乐捧着脸看着江挽的御用妆发老师给他做妆发，和他开玩笑：“我觉得你粉丝要失望了，江老师。”
——无所谓。
餐桌上已经架起了火锅，锅里这个时候恰好开了，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浓香四溢，和着屋子里的暖气，暖融融的，很温馨。
“嗯。”江挽说，“一定。”
祝荣华住在老城区的老小区，外面实在太冷，再加上现在飘着雪粒，所以这个时候在小区里来往的人不是很多。
陈文石笑着说：“放心吧，我有分寸。”
即使是知道了燕炽就是那个酒吧里的男人，他对燕炽的态度也没什么变化，燕炽默不作声地微微垂着眼看着他的头顶和肩颈，确定江挽不会再要他的基因。
燕炽犹豫一秒才抬脚跟上他。
他们虽然失望，但也没有在网上说什么扫兴的话。
于是燕炽取下了墨镜，露出狰狞的疤痕。
“知道，知道。”陈文石连连说。
江挽从化妆镜里看了她一眼，弯了下唇问：“为什么？”
节目结束后江挽就离开晚会现场，坐车去了老城区，这个时候离十二点还有一个多小时。
祝荣华将鬓发别到耳后，笑着说：“你陈老师终于等到有人来陪他喝酒，今天高兴了一天。”
这件事不是秘密，网络上现在还能查到临渊教授对没能邀请到这个少年天才遗憾的采访，只是除了春明市上层圈子以外，很少人知道那个拒绝临渊邀请的少年天才是燕铭的儿子，燕炽。
但在国内要想找到和他同等水平的天才可能很难。
车里一直开着暖气，驱散了外面的风雪寒冷。
现在时间太晚，明天一大早要去彩排，再加上乐时渝知道江挽这段时间在调养身体，两人很快结束了通话。
保镖们轮岗守在楼下等他们，见他们下来，将车开出来，下车打开车门。
燕炽尝到了一丝血腥味，默不作声地将它咽进了喉咙。
然是他？”
燕炽点头，仰头干掉了那一小杯白酒，将酒杯放在桌上，眼神清明。
江挽精准找到了老师的窗，对着暖融融的灯光笑了一下。
江挽怕回来太晚，所以走得匆忙，连妆发都没卸，站在楼下拢着围巾抬头，
“哟，可以。”陈文石乐了，又给他倒了一杯。
祝荣华看向江挽，他最近在备孕：“给挽挽少倒点。”
燕炽等在门外，江挽看了他一眼，才走向电梯。
“我就说你现在就要过来了。”祝荣华关上门接过江挽脱下来的围巾和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又摸了摸他的手，发现不冷之后才笑着说，“饿了吧？赶紧洗手吃饭。今天晚上吃火锅，都是你陈老师一大早就去市场挑的新鲜食材，羊肉和牛肉都是挑的最嫩的部位。”
两位老师挽留他歇一晚上，但江挽拒绝了，没让他们送，和燕炽一起离开了。
江挽举起酒杯和他们干杯：“两位老师元旦快乐，新的一年身体健康。”
和江挽不一样，她不是第一次参加跨年晚会，业务水平很高，再加上两人之前就抽空磨合过，所以他们之前的彩排很顺利。
江挽走向单元楼，燕炽却没动。他之前保护了江挽，两位老师对他格外有好感，在楼上说：“周灼也在啊？挽挽，你把周灼也带上来吧。”
陈文石接过燕炽的大衣：“周灼也不要客气，来尝尝你陈老师的独家秘制锅底——咱们到家了就不用戴墨镜了。”
如果不是有燕铭这个渣爹，燕炽在物理学领域的造诣将不可估量，可惜他在十四岁后就没再涉及这个专业领域的东西了，天赋被埋没，知道这件往事的人都说他被养废了。
电视里还放着跨年晚会，主持人已经进入了倒计时环节：“十，九，八，……，一！元旦快乐！”烟花和炮竹声同时从窗外和电视里传出来。
他们到的时候两位老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先吃点东西垫垫。”祝荣华倒了杯橙汁放在有些晕乎乎的江挽面前，“待会他们还要回去，别喝太多。——挽挽喝橙汁就行。”
她和江挽合唱一首欢乐喜庆的歌。
燕炽是个天才，听说当他靠自学完成春明大学的本科教程之后，在春明大学任教的、在物理学领域颇有造诣的临渊教授还朝他伸出过橄榄枝，邀请他加入他的科研组，可惜被燕家拒绝了。
江挽听见他们的声音重新抬起头，朝他们招了招手，脚步轻快地往楼上走。
第二天一早燕炽把准备好的早餐送过来，他还没有得到可以进入江挽家门的允许，因此没进门。江挽给自己热了杯牛奶，吃了医生给他开的备孕的药片和口服液，接到小陶的电话之后才穿上厚外套出门。
江挽和搭档曲明乐都有单独的化妆间，曲明乐曾经和他参加过同一期《HELLO，木屋》，因此彼此还算熟悉。
他长得像燕铭，很难确定他的孩子会不会像他，再加上家族精神病遗传病史，他的胜率太低了。
江挽久违地感受到了家的氛围，险些在祝老师面前落下泪：“……好。”
江挽在车上收到了老师发给他的微信，让他的节目结束就过去吃饭，他低头回了个“好”。红姐今天也在车上，会陪他参加今天上午的采访和今天晚上的晚会直播。
雪粒落在他纤长浓卷的眼睫上，他眨了下睫毛，抖掉了睫毛的雪粒。
“喝一点没关系。”江挽说，抿了口白酒，舌尖尝到了辛辣。他不太会喝酒，也从来没碰过纯度这么高的白酒，以至于脸上瞬间就染上了薄粉。
无所谓。
陈文石被妻子揭了短也不恼，给三人一人倒了一杯，酒杯虽然不大，但酒的度数不低。
燕炽咬紧了牙关，绷紧了下颌线。
燕炽却看向了江挽。江挽脱掉了厚外套，单穿着一件柔软的白毛衣，被老师拉去洗手。他感受到了燕炽看着他后脑勺的视线，没管他。
“隐性也有可能会有诱因导致病发。”江挽却很冷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出生。”
小雪一直没停，江挽从楼道出来后被冷风一吹，白酒的后劲就上来了。他被护着上了车，有些难受地微微皱着眉，脱掉了外套和毛巾，闭着眼蜷在柔软的车椅中。
明天就是元旦，但江挽有工作，所以还要回去。
江挽闻言脚步一顿，没忤逆两位老师的话，招呼了声燕炽，说：“走吧。”
保镖
他最后还是陪着喝了两杯酒，走的时候已经晕乎得有些厉害。
祝荣华疼惜地摸摸他的脑袋。
如曲明乐所说，节目单公布的时候江挽的粉丝确实有些失望，但在播出之前都不太相信，直到他们真正看见江挽和曲明乐一起出场。
他正要低下头上楼，祝荣华和陈文石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窗边。屋里开着暖气，他们穿得单薄，向下张望了一会，看见江挽在楼下，高兴地朝他招招手：“挽挽，这儿！快上来！”
曲明乐不再是当年那个才在娱乐圈里崭露头角的新起之秀，她在圈内也有了姓名，作为新生代流量小花站稳了脚跟。
陈文石乐呵呵拿着一瓶白酒：“都来点？”
“挽挽也新年快乐，元旦快乐。”祝荣华摸了摸他的头，“新的一年事业更上一层楼，生个漂亮健康的宝宝。”
红姐和小陶等人不便跟上来打扰他们，在两位老师探出身之前就已经开车离开了，只有燕炽陪江挽站在雪地里。
他压下心底翻滚的情绪。
“也是。就算是已经结婚的夫妻，在发现伴侣有家族精神病遗传病史的时候也会去精子库申请借精生子呢，咱们挑了这么久，不就是想要个没有缺陷的基因，还不想要宝宝的父亲来糟心吗？”乐时渝也只是惋惜而已，倒也没有要说服江挽的意思，“那就算了吧。”
“挽挽不行。”陈文石摇头，看向燕炽，“小周能不能喝？”
是家。
毕竟这个世界不是狗血小说。
采访的主持人提前给红姐看了台本，因此录制得很顺利，不出意外明天就能放出来，下午过后江挽一行人去了晚会后台。
祝荣华看着他乐得不行。
这么想着，乐时渝又说：“说实话，燕炽的基因不遗传下去怪可惜的，如果是隐性的倒也好说。”
“他们都很期待你的《孔雀》诶！”曲明乐语气有些夸张地说，“毕竟你的《孔雀》那么火，那段时间我的视频app都被它刷屏了，你来参加跨年晚会，他们都估计以为你会跳舞，等今天公布节目单的时候他们会很失望吧。”
他平时不喝酒，就今天高兴，祝荣华也没有阻拦他。
有点上头。
天才嘛，谁都喜欢，国家更喜欢，所以就算这个天才是穷苦家庭出身，只要被发现，国家就有专门的扶持手段，而那些有傲骨的天才也不可能愿意被人包养。
陈文石之前听小陶说起过周灼“脸被烧伤得很严重”，所以倒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让他把口罩也取了，带燕炽去洗手，然后四人都坐到了餐桌前。
他停顿下来，又说了另一个顾虑：“燕炽一直在我身边，如果我生下了和他的宝宝，我担心他会来纠缠我们。”
陈文石和祝荣华以前的老邻居虽然都搬到了新城区，但春明市老城区的经济发展也不错，不少年轻租客住进了小区，所以每层楼都亮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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