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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下大势的洪流之下,孤立无援的东玥,反抗得再悲壮再顽强,从史书上看来,也仅仅只是螳臂当车时,迸发出的一点点能入眼的骨气。 四月初八,许不令携西凉军七万、府兵二十万、火炮三百门,自金陵出发,兵临常州城下。 常州守备,北阳郡王宋武瑞,携一千亲兵、两万府兵死守城池不降。 炮击一夜,常州城墙化为碎石瓦砾,两万府兵全数溃逃,亲兵尽皆战死;独留北阳郡王宋武瑞,携兄弟子嗣挡在北门之前,致死未退半步,事后,许不令将其葬于紫荆湖畔。 四月二十三,西凉军抵达梁溪。 攻城之际,后方的苏州知州、宋暨的驸马赵泽,将兵甲藏匿于渔船,趁夜奔袭八十里,自太湖绕行至西凉军后方,奇袭运送辎重粮草的船队,以战死两千余人的代价,烧掉了半数运粮船,在西凉军主力折返前退走,同时也解掉了梁溪之围。 这可能是许不令带兵平叛以来,遭遇的最大一次损失,也是东玥唯一一次达成目标的胜仗,进军步伐也因此耽搁近半月,直到运粮船从楚地驰援而来,才重新进军。 赵泽给东玥拖了半个月时间,但也仅此而已。 西凉军一日破梁溪,抵达苏州后,赵泽再无余力,死守半日,在许不令承诺保全其妻儿性命后,赵泽朝长安行三拜九叩之礼,以示‘不愧对宋暨提拔之恩,但事已至此,非战之罪,实在形势所迫也’,之后开城投了降。 赵泽年不过三十,昭鸿八年进士,是宋暨唯一的驸马,在许不令攻入长安时携家眷出逃,投奔到了东玥。 但因赵泽和宋暨的翁婿关系,一直不受宋绍婴重用,等宋绍婴发现赵泽太湖奇袭一战展现的才能时,已经没法给他可用之兵,听说宋绍婴还在白马山上捶胸顿足,说了句‘早知我东玥有赵泽,何故以秦荆这断脊之犬死守国门?’。 这个问题,显然没人能回答宋绍婴,因为宋绍婴跟前,已经没人了。 苏州一破,嘉兴近在咫尺,距离杭州也仅有一百二十里之遥。 这种时候,还能在嘉兴死守的,只剩下宋绍婴手底下,藏了近一年多的三万亲军了。 五月二十,许不令率军近三十万,兵临嘉兴城下,全军齐出,四面合围,准备打一场收官之战,也是给宋氏办一场风光大葬。 但让许不令失望的是,前面一寸山河一寸血,宋氏死忠靠着手底下仅有的一点兵马,发挥了最后的余热。到了嘉兴城外,三万精锐军正欲死战,百里外的杭州城内,却送来了一道圣旨。 宋绍婴,还是降了! 这一降,直接让前面打出来的血性,变成了一场笑话。 但不降又能如何? 不降,宋氏在江南的宗氏得死绝,宋绍婴即便有殉国的胆气,其他两王,数千宋氏族人没有,不降得死,降了活得窝囊点,他们还能怎么选? ----- 霹雳—— 九霄雷动,天公垂泪。 六月初,淅淅沥沥的雨幕,洒在盛夏的钱塘江上,秀丽山水,在黑色兵潮下失去了颜色。 这场大雨,就好似苍天送给大玥宋氏最后的一场挽歌,只待拨云见日、雨过天晴,这片天地,也就改名换姓,彻彻底底地跨越进了一个新的时代。 满载西凉军的战船,在江边陆续靠岸,士气如虹的黑甲军士,顶着瓢泼大雨,走向远处那座在江南扎根数千年的江浙首府。 杭州城位于江南水乡的核心,廊台亭榭,都带着水乡女子的婉约,城墙高三丈六,但已经不知多少年未见战火,墙砖上有岁月的痕迹,却没有战火留下来的满目疮痍。 城墙上方,站满了杭州城的百姓,手持雨伞,眺望着黑色潮水般的军队。不过这次,他们不是被绑来当肉盾的,自从庐州城外堆起两千颗王侯将相的人头后,没有人敢再这样做。杭州城的百姓站在这里,只是为了等待这持续一年多的战乱,在眼前彻底终结。 城门楼上,东玥的皇旗已经降下,光秃秃的看起来有些萧索。 城门外,上千宋氏宗亲,还有杭州城土生土长的乡绅族老、达官显贵,安安静静地站立在瓢泼大雨中,鸦雀无声、沉默无言,眺望着江面的方向。 东玥皇帝宋绍婴,手中捧着托盘,托盘里放着玉玺和龙袍,低头站在最前方;豫王宋定安、楚王宋正平分立左右,眼中都是五味杂陈,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宋绍婴也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到了这种时刻,他发现自己连玉碎的资格都没有,手下众多谋士,没有一人谏言该如何死战,而是想方设法地劝他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如果他不降,很可能许不令还没过来,手底下的诸多势力,就先拿着他的人头,去许家面前邀功了。 泱泱大玥,四世而亡,满打满算,时间也不过才一甲子。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三王现在都有点后悔了,如果当年老老实实让宋暨削藩,说不定还能当个没兵权的闲散王爷,多富贵几百年。 可这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皇权摆在面前,也没人能有自断其臂的觉悟,哪怕重来一百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暴雨淅淅沥沥,落在江南水乡之间。 黑压压的西北铁骑,缓步出现在了杭州城外,震天呼喝,几乎压下了天上雷声: “虎——” “虎——” “虎——” 千军万马的中央,一辆驷马并驱的奢华车架,驶过暴雨下的白石路面,缓缓来到三王及数千士族的面前。 马车上插着‘许’字大旗,车门垂下珠帘,只能看到一袭白袍的轮廓。 “罪臣,宋绍婴,参见世子殿下!” “参见世子殿下!” 杭州城外,战战兢兢的声音响起。 杨尊义扛着丈八长槊,目光并未放在这些和肃王平级的藩王身上。成王败寇,兵强马壮才叫‘王’,俯首称臣的,哪怕是帝王,也不过是一个任人鱼肉的小人物罢了,不值得他正眼打量。 马车上,许不令没有出声,只是眺望着江南的山水美景。 夜莺身着黑衣,腰悬利剑,站在车厢外,手持刚刚写出来的‘圣旨’: “圣上诏曰:魏王宋绍婴、豫王宋定安、楚王宋正平,无视江南灾情,国危之际拥兵自立、祸乱天下,罪无可恕。即日起,自行携家眷,入长安面圣请罪,江南私军就地遣散……” 清冷的声音,成了暴雨之下唯一的声响。 三王及江南氏族垂首而立,无人敢有半句异议。 直到夜莺宣读完圣旨,宋绍婴才深深附首: “谢吾皇圣恩。” “谢吾皇圣恩。” 马车上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许不令抬了抬手,车架再次启程,走过三王身侧,驶入早已经门户大开的杭州城。 杭州城头上,欢呼声四起,迎接着王师的到来,庆贺着大玥内乱的终结。 当然,也不乏满腹‘天地君亲师’的书生,眼神愤懑,站在人群后暗暗痛心疾首,但这三两腐儒,在人山人海的欢呼下,能展现出的只有脆弱和无力。 沙沙沙—— 暴雨落在车厢上,街边小桥流水,映入眼帘。 许不令斜倚软塌,手中持着白玉杯,心思只在一统大玥的成就上停留稍许,便跳了过去,转而望向街边的些许衣衫褴褛的难民: “夜莺,带人去把杭州王家抄了,东部三王的私产也不必送去长安,留下来赈灾救济百姓。” “好的公子,家抄了,人怎么办?” “男的充军,去北方打仗,女的送萧庭府上当丫鬟。上位者言出法随,萧庭既然开了口,就不能让人觉得是玩笑话。” “要不要我挑两个好看的,给公子留着?” 许不令冷峻的表情一愣,继而有些无奈地道: “我天天被宝宝她们轮,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过四十岁,你想让我早点飞升不成?” 夜莺回过头来,眼神儿十分认真: “公子,你可是天下第一,这才多久,怎么就怕了?” 许不令眉头一皱,有些不满意了: “你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我怎么会怕?我只是不想让宝宝她们吃醋罢了。男人嘛,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欲念,不能被欲望驱使,喜新厌旧,冷落了身边人。” “是吗?” 夜莺眨巴着大眼睛,从车厢外跑了进来,在许不令身旁坐着,抬手就去解许不令的腰带。 许不令稍显疑惑,捉住夜莺乱来的小手: “你做什么?” 夜莺跪坐在许不令的面前,灵气十足的脸蛋儿上满是认真: “公子不用克制欲念,通房丫头,职责就是在老爷欲求不满的时候满足老爷,这是我应该做的。” 许不令表情微僵:“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诶诶诶……嘶——你们弄死我得了……” “嘻嘻……公子若是怕了,就算了。” “我怕什么?这有什么好怕的,十几个姑娘轮我,公子都没皱眉头,会怕你个小丫头……” “嘻嘻……” …… 马车缓缓驶过街道,街边是小桥流水、白墙青瓦。 百姓站在廊台停歇中,目送那个天下间权势最大的男子,缓缓驶向白马山下。 虽然许不令此时是瘫在软塌上,生无可恋地看着外面,不过有珠帘遮挡,倒也没人能看到他的模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男人嘛,总有独自一个人扛起所有的时候。 许不令抬手摸了摸夜莺的脑袋瓜,暗暗叹了一声,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在天下大势的洪流之下,孤立无援的东玥,反抗得再悲壮再顽强,从史书上看来,也仅仅只是螳臂当车时,迸发出的一点点能入眼的骨气。 四月初八,许不令携西凉军七万、府兵二十万、火炮三百门,自金陵出发,兵临常州城下。 常州守备,北阳郡王宋武瑞,携一千亲兵、两万府兵死守城池不降。 炮击一夜,常州城墙化为碎石瓦砾,两万府兵全数溃逃,亲兵尽皆战死;独留北阳郡王宋武瑞,携兄弟子嗣挡在北门之前,致死未退半步,事后,许不令将其葬于紫荆湖畔。 四月二十三,西凉军抵达梁溪。 攻城之际,后方的苏州知州、宋暨的驸马赵泽,将兵甲藏匿于渔船,趁夜奔袭八十里,自太湖绕行至西凉军后方,奇袭运送辎重粮草的船队,以战死两千余人的代价,烧掉了半数运粮船,在西凉军主力折返前退走,同时也解掉了梁溪之围。 这可能是许不令带兵平叛以来,遭遇的最大一次损失,也是东玥唯一一次达成目标的胜仗,进军步伐也因此耽搁近半月,直到运粮船从楚地驰援而来,才重新进军。 赵泽给东玥拖了半个月时间,但也仅此而已。 西凉军一日破梁溪,抵达苏州后,赵泽再无余力,死守半日,在许不令承诺保全其妻儿性命后,赵泽朝长安行三拜九叩之礼,以示‘不愧对宋暨提拔之恩,但事已至此,非战之罪,实在形势所迫也’,之后开城投了降。 赵泽年不过三十,昭鸿八年进士,是宋暨唯一的驸马,在许不令攻入长安时携家眷出逃,投奔到了东玥。 但因赵泽和宋暨的翁婿关系,一直不受宋绍婴重用,等宋绍婴发现赵泽太湖奇袭一战展现的才能时,已经没法给他可用之兵,听说宋绍婴还在白马山上捶胸顿足,说了句‘早知我东玥有赵泽,何故以秦荆这断脊之犬死守国门?’。 这个问题,显然没人能回答宋绍婴,因为宋绍婴跟前,已经没人了。 苏州一破,嘉兴近在咫尺,距离杭州也仅有一百二十里之遥。 这种时候,还能在嘉兴死守的,只剩下宋绍婴手底下,藏了近一年多的三万亲军了。 五月二十,许不令率军近三十万,兵临嘉兴城下,全军齐出,四面合围,准备打一场收官之战,也是给宋氏办一场风光大葬。 但让许不令失望的是,前面一寸山河一寸血,宋氏死忠靠着手底下仅有的一点兵马,发挥了最后的余热。到了嘉兴城外,三万精锐军正欲死战,百里外的杭州城内,却送来了一道圣旨。 宋绍婴,还是降了! 这一降,直接让前面打出来的血性,变成了一场笑话。 但不降又能如何? 不降,宋氏在江南的宗氏得死绝,宋绍婴即便有殉国的胆气,其他两王,数千宋氏族人没有,不降得死,降了活得窝囊点,他们还能怎么选? ----- 霹雳—— 九霄雷动,天公垂泪。 六月初,淅淅沥沥的雨幕,洒在盛夏的钱塘江上,秀丽山水,在黑色兵潮下失去了颜色。 这场大雨,就好似苍天送给大玥宋氏最后的一场挽歌,只待拨云见日、雨过天晴,这片天地,也就改名换姓,彻彻底底地跨越进了一个新的时代。 满载西凉军的战船,在江边陆续靠岸,士气如虹的黑甲军士,顶着瓢泼大雨,走向远处那座在江南扎根数千年的江浙首府。 杭州城位于江南水乡的核心,廊台亭榭,都带着水乡女子的婉约,城墙高三丈六,但已经不知多少年未见战火,墙砖上有岁月的痕迹,却没有战火留下来的满目疮痍。 城墙上方,站满了杭州城的百姓,手持雨伞,眺望着黑色潮水般的军队。不过这次,他们不是被绑来当肉盾的,自从庐州城外堆起两千颗王侯将相的人头后,没有人敢再这样做。杭州城的百姓站在这里,只是为了等待这持续一年多的战乱,在眼前彻底终结。 城门楼上,东玥的皇旗已经降下,光秃秃的看起来有些萧索。 城门外,上千宋氏宗亲,还有杭州城土生土长的乡绅族老、达官显贵,安安静静地站立在瓢泼大雨中,鸦雀无声、沉默无言,眺望着江面的方向。 东玥皇帝宋绍婴,手中捧着托盘,托盘里放着玉玺和龙袍,低头站在最前方;豫王宋定安、楚王宋正平分立左右,眼中都是五味杂陈,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宋绍婴也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到了这种时刻,他发现自己连玉碎的资格都没有,手下众多谋士,没有一人谏言该如何死战,而是想方设法地劝他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如果他不降,很可能许不令还没过来,手底下的诸多势力,就先拿着他的人头,去许家面前邀功了。 泱泱大玥,四世而亡,满打满算,时间也不过才一甲子。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三王现在都有点后悔了,如果当年老老实实让宋暨削藩,说不定还能当个没兵权的闲散王爷,多富贵几百年。 可这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皇权摆在面前,也没人能有自断其臂的觉悟,哪怕重来一百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暴雨淅淅沥沥,落在江南水乡之间。 黑压压的西北铁骑,缓步出现在了杭州城外,震天呼喝,几乎压下了天上雷声: “虎——” “虎——” “虎——” 千军万马的中央,一辆驷马并驱的奢华车架,驶过暴雨下的白石路面,缓缓来到三王及数千士族的面前。 马车上插着‘许’字大旗,车门垂下珠帘,只能看到一袭白袍的轮廓。 “罪臣,宋绍婴,参见世子殿下!” “参见世子殿下!” 杭州城外,战战兢兢的声音响起。 杨尊义扛着丈八长槊,目光并未放在这些和肃王平级的藩王身上。成王败寇,兵强马壮才叫‘王’,俯首称臣的,哪怕是帝王,也不过是一个任人鱼肉的小人物罢了,不值得他正眼打量。 马车上,许不令没有出声,只是眺望着江南的山水美景。 夜莺身着黑衣,腰悬利剑,站在车厢外,手持刚刚写出来的‘圣旨’: “圣上诏曰:魏王宋绍婴、豫王宋定安、楚王宋正平,无视江南灾情,国危之际拥兵自立、祸乱天下,罪无可恕。即日起,自行携家眷,入长安面圣请罪,江南私军就地遣散……” 清冷的声音,成了暴雨之下唯一的声响。 三王及江南氏族垂首而立,无人敢有半句异议。 直到夜莺宣读完圣旨,宋绍婴才深深附首: “谢吾皇圣恩。” “谢吾皇圣恩。” 马车上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许不令抬了抬手,车架再次启程,走过三王身侧,驶入早已经门户大开的杭州城。 杭州城头上,欢呼声四起,迎接着王师的到来,庆贺着大玥内乱的终结。 当然,也不乏满腹‘天地君亲师’的书生,眼神愤懑,站在人群后暗暗痛心疾首,但这三两腐儒,在人山人海的欢呼下,能展现出的只有脆弱和无力。 沙沙沙—— 暴雨落在车厢上,街边小桥流水,映入眼帘。 许不令斜倚软塌,手中持着白玉杯,心思只在一统大玥的成就上停留稍许,便跳了过去,转而望向街边的些许衣衫褴褛的难民: “夜莺,带人去把杭州王家抄了,东部三王的私产也不必送去长安,留下来赈灾救济百姓。” “好的公子,家抄了,人怎么办?” “男的充军,去北方打仗,女的送萧庭府上当丫鬟。上位者言出法随,萧庭既然开了口,就不能让人觉得是玩笑话。” “要不要我挑两个好看的,给公子留着?” 许不令冷峻的表情一愣,继而有些无奈地道: “我天天被宝宝她们轮,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过四十岁,你想让我早点飞升不成?” 夜莺回过头来,眼神儿十分认真: “公子,你可是天下第一,这才多久,怎么就怕了?” 许不令眉头一皱,有些不满意了: “你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我怎么会怕?我只是不想让宝宝她们吃醋罢了。男人嘛,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欲念,不能被欲望驱使,喜新厌旧,冷落了身边人。” “是吗?” 夜莺眨巴着大眼睛,从车厢外跑了进来,在许不令身旁坐着,抬手就去解许不令的腰带。 许不令稍显疑惑,捉住夜莺乱来的小手: “你做什么?” 夜莺跪坐在许不令的面前,灵气十足的脸蛋儿上满是认真: “公子不用克制欲念,通房丫头,职责就是在老爷欲求不满的时候满足老爷,这是我应该做的。” 许不令表情微僵:“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诶诶诶……嘶——你们弄死我得了……” “嘻嘻……公子若是怕了,就算了。” “我怕什么?这有什么好怕的,十几个姑娘轮我,公子都没皱眉头,会怕你个小丫头……” “嘻嘻……” …… 马车缓缓驶过街道,街边是小桥流水、白墙青瓦。 百姓站在廊台停歇中,目送那个天下间权势最大的男子,缓缓驶向白马山下。 虽然许不令此时是瘫在软塌上,生无可恋地看着外面,不过有珠帘遮挡,倒也没人能看到他的模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男人嘛,总有独自一个人扛起所有的时候。 许不令抬手摸了摸夜莺的脑袋瓜,暗暗叹了一声,其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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