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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娆下意识点点头，发觉他此刻闭着眼，看不到自己的回应，便轻轻“嗯”了声。
陈敛睨着眼，瞧她一脸的不自然，目光移来移去别扭得很，就是不肯在他身上停留。
他一手揽住姜娆的腰肢，另一手运力拍在桶身，两人随即被一股力量半托地脚步凌空，姜娆惊了一瞬，吓得紧紧伸手搂着他的脖子。
然后，竟开始一本正经地讨债，“你耽误了我浸药浴的时辰，这帐怎么算？”
当真不知在考验谁。
他倒回得快。
于是，他故意放冷语气拒了她，也想让自己赶快清醒。
突然想到今晨如烟口中所述，昨日里陈敛将自己辛苦救下，就是因为与她曾肌肤相贴，碍于闺阁女儿的清白名誉，这才在救下人之后，顶着伤口剧痛，不动声色地退到了人群之外。
水面不高，正好浸过两人的胸口位置。
她首先担心的是这个。
陈敛眸光跟着她动作一深。
他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她几乎是用气音艰难地憋出这么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一下凑这么近，姜娆那股羞意瞬间加倍，什么共浴啊……明明是他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进来，接着又闭眼不说话，好歹也算救命恩人，她湿着身又不能直接跳出去。
“算了。我如此衣衫不整，恐怕有损小姐声誉。”
她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可能是我这回运气比较好，从南门一路过来都不曾撞见巡逻守卫，记得我上次来找你，那回已经百般小心了，可还是差点被发现呢。”
要命。
听此言，姜娆手指微僵。
“陈敛……你不能这般消遣我。”
姜娆不明白他这算不算是……夸奖？但又感觉他语气中似乎有点不满情绪。
眼见陈敛又要开口教训，姜娆赶紧转了话题。
不成想……竟真有下次。
她当然确定，于是闻言用力地点了点头。
“就让我看一眼成不成，我趁夜色赶过来，实在是担心你。”
这个猜测还没进行到底，姜娆便听噗通一声落水声响，接着身周渐渐涌过环环热意，眼睫也被水雾打湿，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被陈敛带着一起进了他的药浴。
陈敛收了下眸，“你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看够了没。”没什么波澜的语气，却意外的沉哑。
她居然不知死活地还要坚持问两遍。
她感觉自己很奇怪，可又控制不住，开口重复又毫无目的地再叫了他一遍名字。
姜娆声音依旧怯怯的，说完也不扭扭捏捏，径直走近过去，却半响都没等来陈敛的回复。
“过来点。”他突然朝她开了口。
姜娆被他吐息逼得心颤，闻言有些不明地扑闪着如蝶翼的长睫，懵懵懂懂被他半引导着回了话，“我，我不知道……你说怎么办？”
心中了然又无奈。
看着陈敛即使披上外衣仍能衬出血色的伤痕，姜娆心意坚决，小心凑了过去，有点轻哄意味地同他商量。
两人相视着，默契地不曾打破这一瞬的寂静。
四周热气蒸腾，淡淡的药味偶尔窜入鼻腔，有点涩涩，倒也不至于难闻。
陈敛沉重呼吸了两下，觉得姜娆这趟分明就是来百般折磨他的。
只是轻轻一个气音，莫名撩得姜娆耳朵发痒。
仿佛在藏什么罪证。
陈敛是这样理解的。
“背上伤口还疼吗？”
目光上移到她唇上，半响才开口，“嘴上的伤好了。”
原他方才再三警告她，言下之意竟是这个。
“我要……”他语气稍顿，接着用动作代替了后面未说完的言语。
对方依旧不为所动，背对着她，只语气稍显动容，“已无大碍。”
他到底肯不肯嘛。
陈敛默了默，最终还是妥协一般，伸出手去把自己的白色外衫拿过来，他本来是准备脱衣浸药浴的，只是临时发觉少加了一味药材，这才吩咐蒙灯去取，不成想紧接进来的，居然是眼前这位不谙世事的千金大小姐。
这如蚊子振翅般细弱的声响，竟震得他心头剧烈一跳。
她只会更加清楚明白，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说罢，她明显感觉出眼前男人的背脊有一瞬间的僵硬，闻声后, 紧接骤然回头。
她声音又低又软，“陈敛，你别这样冷冰冰的好不好，上次的事我先认错还不行吗？”
陈敛闻言剑眉稍跳了下，似乎刚刚没思量过这个问题，他思量片刻终于开口，“泡完，我用内力替你烘干。”
既羞成这样，何故冒着风险来走这一遭。
“她叫葛如烟。”姜娆没抓到他话中的重点，低着头嘟囔了句。
姜娆下意识稍稍后退了一步, 待抬头时, 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地撞在一起，他眼底先是浮现出困惑与莫名，继而看向她的视线又变得异常灼灼。
姜娆赶紧点头，“本来就是小伤口，你那日还非小题大做，说我是自残……”
那一刻，她旁的感官纷纷淡弱，只觉自己紧搂的胸膛那般火热滚烫，一时间她不由地心跳鼓动剧烈。
这是听他发落的意思？
“什……么？”她紧张地往后缩了缩。
声音弱得很，只是在这净室寂静中尤显得清晰, 突兀。
这让姜娆忍不住发窘，暗暗鄙视了下自己刚才忖度的小心思。
见他沉默着一直没反应，姜娆犹豫着伸出手指，轻轻在他背上点了点，“我想看看，行吗？”
陈敛似乎，比她还要紧张。
胸腔也鼓动得厉害。
“陈敛，我想看看你的伤，行吗？”
瞳孔黑漆，仿若一片毫无涟漪的沉潭。
“那你转过身去吧，我就在这看。”为显自己的诚心满满，姜娆特意补充了句，“我视力好，在这也能看清。”
突然。
“陈敛？”
这算是层遮挡，让姜娆不必那么局促。
姜娆憋了半天，实在有些忍不住。
而入水之后，陈敛早已将她放开，自己靠在另一边桶壁上，开始安静闭目养神了。
姜娆心里满不是滋味。
一副脸蛋通红，手脚无措的单纯样子。
姜娆手指紧了紧，许是被热气烘得，脸颊泛起层不自然的红。
“
陈敛笑笑，盯着她看了两秒，随后好脾气似的率先妥协，紧接竟自己主动凑近过来。
他问得十分自然，边说着还微微扬起下巴，一派正经模样。
一时间, 姜娆居然很没出息地吞咽了下口水。
净室烛火本就略显昏黄，丝丝光亮映射在他腰腹上，陈敛稍动了下, 便看那此深彼浅的灯影在他硬朗腹肌上稀疏浮动。
太安静了些。
“陈敛。”
可是。
陈敛看着她，动作稍顿，紧接不紧不慢地将那雪白外衫褪了下去，可是却没有立刻转身过去，将背部对着她方便查伤，而是一把拉住姜娆的手腕，将其用力一拽。
陈敛一直看着她，却没立刻开口, 可姜娆早已被他逼人的审视盯得浑身紧张, 心想, 还不如他随便说点什么来的轻巧。
可姜娆完全状况外呀，他这是要与她同浴？
“嗯。”
顿了顿又补充，“虽是能干，但会留些苦味，只怕小姐要忍耐下。”
那时并不确定她还会不会来，只是怕她再次偷溜，被旁人抓个正着，于是便提前为她解决掉了一个麻烦。
这回陈敛没回她，而是慢慢睁开了眸。
陈敛又抬眼扫了遍她脸上的精靓妆容，倩面娇娜，吸得他不禁暗了暗眼。
陈敛终是回了头。
“陈敛……我衣服湿了，待会怎么走呀？”
陈敛眸底微闪了下，自她上次莽撞溜进来，他便早已交代给了守卫士兵，吩咐他们自己院落附近的道路都不必派人过来，他一人看护便可。
姜娆有些受挫，鼓着气慢慢又上前凑了一步，这回几乎快要挨上他了，姜娆抬手，双手轻轻绕过他的腰，却不敢用力，只好虚虚地拢着，姿势几乎与拥抱无异。
抬眸打量陈敛，依旧闭目敛神，完全没有说话的打算。
最后, 终于犹豫着发出了些微弱抖颤的声响。
他敛了神，平心正要将衣服穿上，免得大小姐羞臊不已再怪他下流，只是动作刚做一半，便听身旁有人慢吞吞又极其小声地开了口。
若是以前，她自会如常人一般，必定视名誉比命重，可今时今日，在历经过侯府满门惨遭屠杀的悲剧后，她怎会再犯那份傻？
姜娆的葱白指甲紧紧钳着那块半湿的巾布, 拿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接着脸色就变得烧烫不止。
她慌忙错过眼去，余光散过偏正好将他半裸的上身看得更加清晰。
“都肯与我共浴，现在又别扭什么？”
姜娆轻咳了声, 有点被抓包的心虚, 赶紧强装从容地收回视线，随后又欲盖弥彰地将手里的湿布背去身后。
陈敛将她的小动作全都尽收眼底，语气算不上多么友善, “刚受了惊吓就出来乱跑？”他顿了顿，又道，“又是你那位江湖朋友带你翻墙进来的？”
但如果此时仔细听的话，大致不难发觉。
他眸光收了收，认真问，“你确定要看？”
“不是刚才还一脸诚意地说，要亲眼看看我背上的伤？”
] 姜娆下意识点点头，发觉他此刻闭着眼，看不到自己的回应，便轻轻“嗯”了声。
陈敛睨着眼，瞧她一脸的不自然，目光移来移去别扭得很，就是不肯在他身上停留。
他一手揽住姜娆的腰肢，另一手运力拍在桶身，两人随即被一股力量半托地脚步凌空，姜娆惊了一瞬，吓得紧紧伸手搂着他的脖子。
然后，竟开始一本正经地讨债，“你耽误了我浸药浴的时辰，这帐怎么算？”
当真不知在考验谁。
他倒回得快。
于是，他故意放冷语气拒了她，也想让自己赶快清醒。
突然想到今晨如烟口中所述，昨日里陈敛将自己辛苦救下，就是因为与她曾肌肤相贴，碍于闺阁女儿的清白名誉，这才在救下人之后，顶着伤口剧痛，不动声色地退到了人群之外。
水面不高，正好浸过两人的胸口位置。
她首先担心的是这个。
陈敛眸光跟着她动作一深。
他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她几乎是用气音艰难地憋出这么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一下凑这么近，姜娆那股羞意瞬间加倍，什么共浴啊……明明是他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进来，接着又闭眼不说话，好歹也算救命恩人，她湿着身又不能直接跳出去。
“算了。我如此衣衫不整，恐怕有损小姐声誉。”
她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可能是我这回运气比较好，从南门一路过来都不曾撞见巡逻守卫，记得我上次来找你，那回已经百般小心了，可还是差点被发现呢。”
要命。
听此言，姜娆手指微僵。
“陈敛……你不能这般消遣我。”
姜娆不明白他这算不算是……夸奖？但又感觉他语气中似乎有点不满情绪。
眼见陈敛又要开口教训，姜娆赶紧转了话题。
不成想……竟真有下次。
她当然确定，于是闻言用力地点了点头。
“就让我看一眼成不成，我趁夜色赶过来，实在是担心你。”
这个猜测还没进行到底，姜娆便听噗通一声落水声响，接着身周渐渐涌过环环热意，眼睫也被水雾打湿，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被陈敛带着一起进了他的药浴。
陈敛收了下眸，“你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看够了没。”没什么波澜的语气，却意外的沉哑。
她居然不知死活地还要坚持问两遍。
她感觉自己很奇怪，可又控制不住，开口重复又毫无目的地再叫了他一遍名字。
姜娆声音依旧怯怯的，说完也不扭扭捏捏，径直走近过去，却半响都没等来陈敛的回复。
“过来点。”他突然朝她开了口。
姜娆被他吐息逼得心颤，闻言有些不明地扑闪着如蝶翼的长睫，懵懵懂懂被他半引导着回了话，“我，我不知道……你说怎么办？”
心中了然又无奈。
看着陈敛即使披上外衣仍能衬出血色的伤痕，姜娆心意坚决，小心凑了过去，有点轻哄意味地同他商量。
两人相视着，默契地不曾打破这一瞬的寂静。
四周热气蒸腾，淡淡的药味偶尔窜入鼻腔，有点涩涩，倒也不至于难闻。
陈敛沉重呼吸了两下，觉得姜娆这趟分明就是来百般折磨他的。
只是轻轻一个气音，莫名撩得姜娆耳朵发痒。
仿佛在藏什么罪证。
陈敛是这样理解的。
“背上伤口还疼吗？”
目光上移到她唇上，半响才开口，“嘴上的伤好了。”
原他方才再三警告她，言下之意竟是这个。
“我要……”他语气稍顿，接着用动作代替了后面未说完的言语。
对方依旧不为所动，背对着她，只语气稍显动容，“已无大碍。”
他到底肯不肯嘛。
陈敛默了默，最终还是妥协一般，伸出手去把自己的白色外衫拿过来，他本来是准备脱衣浸药浴的，只是临时发觉少加了一味药材，这才吩咐蒙灯去取，不成想紧接进来的，居然是眼前这位不谙世事的千金大小姐。
这如蚊子振翅般细弱的声响，竟震得他心头剧烈一跳。
她只会更加清楚明白，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说罢，她明显感觉出眼前男人的背脊有一瞬间的僵硬，闻声后, 紧接骤然回头。
她声音又低又软，“陈敛，你别这样冷冰冰的好不好，上次的事我先认错还不行吗？”
陈敛闻言剑眉稍跳了下，似乎刚刚没思量过这个问题，他思量片刻终于开口，“泡完，我用内力替你烘干。”
既羞成这样，何故冒着风险来走这一遭。
“她叫葛如烟。”姜娆没抓到他话中的重点，低着头嘟囔了句。
姜娆下意识稍稍后退了一步, 待抬头时, 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地撞在一起，他眼底先是浮现出困惑与莫名，继而看向她的视线又变得异常灼灼。
姜娆赶紧点头，“本来就是小伤口，你那日还非小题大做，说我是自残……”
那一刻，她旁的感官纷纷淡弱，只觉自己紧搂的胸膛那般火热滚烫，一时间她不由地心跳鼓动剧烈。
这是听他发落的意思？
“什……么？”她紧张地往后缩了缩。
声音弱得很，只是在这净室寂静中尤显得清晰, 突兀。
这让姜娆忍不住发窘，暗暗鄙视了下自己刚才忖度的小心思。
见他沉默着一直没反应，姜娆犹豫着伸出手指，轻轻在他背上点了点，“我想看看，行吗？”
陈敛似乎，比她还要紧张。
胸腔也鼓动得厉害。
“陈敛，我想看看你的伤，行吗？”
瞳孔黑漆，仿若一片毫无涟漪的沉潭。
“那你转过身去吧，我就在这看。”为显自己的诚心满满，姜娆特意补充了句，“我视力好，在这也能看清。”
突然。
“陈敛？”
这算是层遮挡，让姜娆不必那么局促。
姜娆憋了半天，实在有些忍不住。
而入水之后，陈敛早已将她放开，自己靠在另一边桶壁上，开始安静闭目养神了。
姜娆心里满不是滋味。
一副脸蛋通红，手脚无措的单纯样子。
姜娆手指紧了紧，许是被热气烘得，脸颊泛起层不自然的红。
“
陈敛笑笑，盯着她看了两秒，随后好脾气似的率先妥协，紧接竟自己主动凑近过来。
他问得十分自然，边说着还微微扬起下巴，一派正经模样。
一时间, 姜娆居然很没出息地吞咽了下口水。
净室烛火本就略显昏黄，丝丝光亮映射在他腰腹上，陈敛稍动了下, 便看那此深彼浅的灯影在他硬朗腹肌上稀疏浮动。
太安静了些。
“陈敛。”
可是。
陈敛看着她，动作稍顿，紧接不紧不慢地将那雪白外衫褪了下去，可是却没有立刻转身过去，将背部对着她方便查伤，而是一把拉住姜娆的手腕，将其用力一拽。
陈敛一直看着她，却没立刻开口, 可姜娆早已被他逼人的审视盯得浑身紧张, 心想, 还不如他随便说点什么来的轻巧。
可姜娆完全状况外呀，他这是要与她同浴？
“嗯。”
顿了顿又补充，“虽是能干，但会留些苦味，只怕小姐要忍耐下。”
那时并不确定她还会不会来，只是怕她再次偷溜，被旁人抓个正着，于是便提前为她解决掉了一个麻烦。
这回陈敛没回她，而是慢慢睁开了眸。
陈敛又抬眼扫了遍她脸上的精靓妆容，倩面娇娜，吸得他不禁暗了暗眼。
陈敛终是回了头。
“陈敛……我衣服湿了，待会怎么走呀？”
陈敛眸底微闪了下，自她上次莽撞溜进来，他便早已交代给了守卫士兵，吩咐他们自己院落附近的道路都不必派人过来，他一人看护便可。
姜娆有些受挫，鼓着气慢慢又上前凑了一步，这回几乎快要挨上他了，姜娆抬手，双手轻轻绕过他的腰，却不敢用力，只好虚虚地拢着，姿势几乎与拥抱无异。
抬眸打量陈敛，依旧闭目敛神，完全没有说话的打算。
最后, 终于犹豫着发出了些微弱抖颤的声响。
他敛了神，平心正要将衣服穿上，免得大小姐羞臊不已再怪他下流，只是动作刚做一半，便听身旁有人慢吞吞又极其小声地开了口。
若是以前，她自会如常人一般，必定视名誉比命重，可今时今日，在历经过侯府满门惨遭屠杀的悲剧后，她怎会再犯那份傻？
姜娆的葱白指甲紧紧钳着那块半湿的巾布, 拿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接着脸色就变得烧烫不止。
她慌忙错过眼去，余光散过偏正好将他半裸的上身看得更加清晰。
“都肯与我共浴，现在又别扭什么？”
姜娆轻咳了声, 有点被抓包的心虚, 赶紧强装从容地收回视线，随后又欲盖弥彰地将手里的湿布背去身后。
陈敛将她的小动作全都尽收眼底，语气算不上多么友善, “刚受了惊吓就出来乱跑？”他顿了顿，又道，“又是你那位江湖朋友带你翻墙进来的？”
但如果此时仔细听的话，大致不难发觉。
他眸光收了收，认真问，“你确定要看？”
“不是刚才还一脸诚意地说，要亲眼看看我背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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