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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钱。
“好，我知道了。”郑珣就回了这句，然后挂断电话。
话音刚落，郑珣突然站了起来，他身边的人不约而同转头看他，谁也不知道他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乐此不疲，循环反复。
五天后的凌晨，第二起案件发生，死者是负责工厂所有事项的厂长，他出现在库房的时间点是固定的，只要是夜班快要下班之前，都会去库房巡逻一遍，这是那名厂长的习惯。
徐乐诚继续往下说：“假设凶手带走的两次器官都是同一人捐赠的，那么这个捐赠者一定就是破案的关键，我之所以说凶手应该是在复仇，是因为一旦这个假设成立，那就说明两起案子的受害者都可能涉嫌谋杀。”
那些话提醒了他，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必须要立刻见到那个人才行。
他把嘴凑过来舔了一口，说真好吃。
徐乐诚刚出会议室就给郑珣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会议后面的内容，电话那头有风声，夹杂着鸣笛声，像是在开车。
她抓住了他的手，舌尖掠过。
这次他没舔，但还是化了。
她得救了，看到他的另一只手还握着冰淇淋。
两起案件的共同点有两个，一个是腹部的伤口跟闻彦十分相似，可以推测凶手使用的凶器是同一个，另一个则是他们两个人都被挖走了一部分身体器官，一颗心，一个肾。
可这大晚上的，警察来干嘛呢？
郑珣二话不说一脚踩上椅子扶手，一脚踩上桌面，用力一蹬，纵身跳了出去，他稳稳落地，随即头也不回地跑出了会议室。
***
从这一点来看，凶手多半是提前埋伏好的，就等着厂长自己送上门来。
蒋遥有个青梅竹马，这人是个疯子。
她看着他，说真好吃。 ……
下一次，他还来舔。
不过这假设却让人不自觉相信。
黄凯讪讪一笑，回头冲局长解释道：“这小子真是，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可能是家里有什么急事来着。”
他想，我是不是该请示一下校长，警察要进去调查，按理说他是该放行，但前不久校长才私下跟他叮嘱过，尽量不让警察大张旗鼓的进学校，最近毕竟是关键时期，不能大意。
刚说完，保安就认出了这辆车，想起来上次见到这个男人，他也开的这辆车，还给他看了警察证件。
徐乐诚老实回答：“没说什么。”
后来因为担心被凶手灭口，很快提出辞职，两天后被警方查到，带回市局。
像闻彦和厂长这种，在社会上有一定地位的人，他们拥有足够的经济能力让别人来做那个刽子手，最后只需要把谋杀伪装成完美的意外即可。
徐乐诚想说“郑队能有哪里不对劲啊，他不一直都这样吗？”，但话没说出口，他又换了口风，点头道：“知道了，黄队。”
想到这一点，众人不寒而栗。
郑珣从车上下来，反手摔上车门：“查案。”
徐乐诚同他四目相对，他看到他眼里还没来得及消散的恐惧，于是自己也一下愣住了。
局长面色如常：“没事，我知道他性子，多半是想到了什么才跑的，让他去吧。”
她差点死了。
没证据的事，贸然下判断，只会使自己走进死胡同里。
第一起案子受害人闻彦正处于睡梦中，凶手用了一种未知手法将闻彦的心脏挖出，带走，然后离开现场，死者伤口边缘整齐，可见被挖心的过程中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案发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校门口是不允许停车的，郑珣还没来得及下车，门卫室的窗户就从里面打开了，保安探出上身，招呼他一声：“这里不准停车，快开走。”
警察办案讲究的就是证据两个字。
他冲他们泼汽油，拿着打火机咆哮。
车开到南城中学的时候，学校里一片死寂，远处教学楼的灯光都亮着，现在正好是晚自习时间。
因此，徐乐诚认为两起案子可以直接合并为连环案，因为凶手一定还会再次犯案。
徐乐诚扭头就把这件事给郑珣发了过去，顺带加了一句：他怎么又跟以前一样疑神疑鬼了？
反正，都不是什么简介：文案一
说完，还特意强调：“要第一个告诉我，知道吗？”
后来她受欺负，被人围殴。
只是说到底，这话是徐乐诚的一个假设，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她一个打十七个。
这场会议最终以合并两起凶杀案，增派人手成立专案组为结束，黄凯被任命组长，组员除了原本负责的刑警之外，还会从其他地方请调支援。
六天前，深夜。
黄凯摸摸鼻子：“是么。”
查案，最忌讳的就是先入为主。
她吃冰淇淋，他也想吃。
这个关键时期里头，有两个意思，一个是前不久的挖心案，一个是本校的学生跳楼的事。
厂长被割走的是肾脏，整个肚子都被划开了，现场凌乱不堪，跟第一起案子的死者截然不同，第一起案子现场还算干净，第二起可以说是杂乱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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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乐诚被挂电话挂习惯了，没觉出什么异常，一个转身看到黄凯就站在自己身后，登时吓了一大跳：“黄、黄队。”
说完，转身就走，走出没几步又折回来，走到徐乐诚面前，低声道：“要是发现他有哪里不太对劲，立刻告诉我。”
保安马上换了一副口气说：“是有什么事吗？”
徐乐诚很快被黄凯叫下台，他说的这些猜想、假设虽然大胆，但却合情合理，可是没有实质证据的话，终究只是空口白话而已。
收到短信，郑珣没回，随手把手机揣进了衣兜。
因为器官捐献被谋杀这种事，并不仅仅存在于侦探小说，现实社会中也有，但那只是少数，何况也没人会把这种事摆在明面上来做，可只要做得足够隐秘，自然也不会被人发现。
她衣衫褴褛，顶着一头鸟窝。
众人只是短暂议论了几句，全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似乎郑珣在开大会的时候做出这种事，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黄凯皱着眉头：“他说什么了？”
黄凯正要站起来，一旁的局长却抬手示意徐乐诚说下去，黄凯只能坐回去，其他人见此纷纷噤声。
她把剩下的冰淇淋砸在他脸上。
按照目前唯一一个嫌疑人葛月提供的线索来看，凶手杀了人之后，并未马上离开，而是留在案发现场被她恰好撞见，她在匆忙中离开了闻彦的别墅。
保安是真不知道学校里什么时候发生了一件需要警察大晚上过来调查的案子，也许是最近这几天挖心案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他一下就联想到了这案子。
她这次没把冰淇淋砸他脸上。
保安疑惑：“查什么案啊？”
黄凯转头，不解地看着郑珣：“干什么呢？”
黄凯满意地点点头，这回是真走远了。
“涉嫌谋杀”这句话，郑珣听得一清二楚，在场所有人也都一样，谁都知道这话代表着什么意思。
黄凯对他疑神疑鬼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早已习惯，所以这消息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此时让他最在意的，是徐乐诚在会上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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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钱。
“好，我知道了。”郑珣就回了这句，然后挂断电话。
话音刚落，郑珣突然站了起来，他身边的人不约而同转头看他，谁也不知道他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乐此不疲，循环反复。
五天后的凌晨，第二起案件发生，死者是负责工厂所有事项的厂长，他出现在库房的时间点是固定的，只要是夜班快要下班之前，都会去库房巡逻一遍，这是那名厂长的习惯。
徐乐诚继续往下说：“假设凶手带走的两次器官都是同一人捐赠的，那么这个捐赠者一定就是破案的关键，我之所以说凶手应该是在复仇，是因为一旦这个假设成立，那就说明两起案子的受害者都可能涉嫌谋杀。”
那些话提醒了他，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必须要立刻见到那个人才行。
他把嘴凑过来舔了一口，说真好吃。
徐乐诚刚出会议室就给郑珣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会议后面的内容，电话那头有风声，夹杂着鸣笛声，像是在开车。
她抓住了他的手，舌尖掠过。
这次他没舔，但还是化了。
她得救了，看到他的另一只手还握着冰淇淋。
两起案件的共同点有两个，一个是腹部的伤口跟闻彦十分相似，可以推测凶手使用的凶器是同一个，另一个则是他们两个人都被挖走了一部分身体器官，一颗心，一个肾。
可这大晚上的，警察来干嘛呢？
郑珣二话不说一脚踩上椅子扶手，一脚踩上桌面，用力一蹬，纵身跳了出去，他稳稳落地，随即头也不回地跑出了会议室。
***
从这一点来看，凶手多半是提前埋伏好的，就等着厂长自己送上门来。
蒋遥有个青梅竹马，这人是个疯子。
她看着他，说真好吃。 ……
下一次，他还来舔。
不过这假设却让人不自觉相信。
黄凯讪讪一笑，回头冲局长解释道：“这小子真是，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可能是家里有什么急事来着。”
他想，我是不是该请示一下校长，警察要进去调查，按理说他是该放行，但前不久校长才私下跟他叮嘱过，尽量不让警察大张旗鼓的进学校，最近毕竟是关键时期，不能大意。
刚说完，保安就认出了这辆车，想起来上次见到这个男人，他也开的这辆车，还给他看了警察证件。
徐乐诚老实回答：“没说什么。”
后来因为担心被凶手灭口，很快提出辞职，两天后被警方查到，带回市局。
像闻彦和厂长这种，在社会上有一定地位的人，他们拥有足够的经济能力让别人来做那个刽子手，最后只需要把谋杀伪装成完美的意外即可。
徐乐诚想说“郑队能有哪里不对劲啊，他不一直都这样吗？”，但话没说出口，他又换了口风，点头道：“知道了，黄队。”
想到这一点，众人不寒而栗。
郑珣从车上下来，反手摔上车门：“查案。”
徐乐诚同他四目相对，他看到他眼里还没来得及消散的恐惧，于是自己也一下愣住了。
局长面色如常：“没事，我知道他性子，多半是想到了什么才跑的，让他去吧。”
她差点死了。
没证据的事，贸然下判断，只会使自己走进死胡同里。
第一起案子受害人闻彦正处于睡梦中，凶手用了一种未知手法将闻彦的心脏挖出，带走，然后离开现场，死者伤口边缘整齐，可见被挖心的过程中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案发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校门口是不允许停车的，郑珣还没来得及下车，门卫室的窗户就从里面打开了，保安探出上身，招呼他一声：“这里不准停车，快开走。”
警察办案讲究的就是证据两个字。
他冲他们泼汽油，拿着打火机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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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徐乐诚认为两起案子可以直接合并为连环案，因为凶手一定还会再次犯案。
徐乐诚扭头就把这件事给郑珣发了过去，顺带加了一句：他怎么又跟以前一样疑神疑鬼了？
反正，都不是什么简介：文案一
说完，还特意强调：“要第一个告诉我，知道吗？”
后来她受欺负，被人围殴。
只是说到底，这话是徐乐诚的一个假设，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她一个打十七个。
这场会议最终以合并两起凶杀案，增派人手成立专案组为结束，黄凯被任命组长，组员除了原本负责的刑警之外，还会从其他地方请调支援。
六天前，深夜。
黄凯摸摸鼻子：“是么。”
查案，最忌讳的就是先入为主。
她吃冰淇淋，他也想吃。
这个关键时期里头，有两个意思，一个是前不久的挖心案，一个是本校的学生跳楼的事。
厂长被割走的是肾脏，整个肚子都被划开了，现场凌乱不堪，跟第一起案子的死者截然不同，第一起案子现场还算干净，第二起可以说是杂乱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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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乐诚被挂电话挂习惯了，没觉出什么异常，一个转身看到黄凯就站在自己身后，登时吓了一大跳：“黄、黄队。”
说完，转身就走，走出没几步又折回来，走到徐乐诚面前，低声道：“要是发现他有哪里不太对劲，立刻告诉我。”
保安马上换了一副口气说：“是有什么事吗？”
徐乐诚很快被黄凯叫下台，他说的这些猜想、假设虽然大胆，但却合情合理，可是没有实质证据的话，终究只是空口白话而已。
收到短信，郑珣没回，随手把手机揣进了衣兜。
因为器官捐献被谋杀这种事，并不仅仅存在于侦探小说，现实社会中也有，但那只是少数，何况也没人会把这种事摆在明面上来做，可只要做得足够隐秘，自然也不会被人发现。
她衣衫褴褛，顶着一头鸟窝。
众人只是短暂议论了几句，全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似乎郑珣在开大会的时候做出这种事，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黄凯皱着眉头：“他说什么了？”
黄凯正要站起来，一旁的局长却抬手示意徐乐诚说下去，黄凯只能坐回去，其他人见此纷纷噤声。
她把剩下的冰淇淋砸在他脸上。
按照目前唯一一个嫌疑人葛月提供的线索来看，凶手杀了人之后，并未马上离开，而是留在案发现场被她恰好撞见，她在匆忙中离开了闻彦的别墅。
保安是真不知道学校里什么时候发生了一件需要警察大晚上过来调查的案子，也许是最近这几天挖心案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他一下就联想到了这案子。
她这次没把冰淇淋砸他脸上。
保安疑惑：“查什么案啊？”
黄凯转头，不解地看着郑珣：“干什么呢？”
黄凯满意地点点头，这回是真走远了。
“涉嫌谋杀”这句话，郑珣听得一清二楚，在场所有人也都一样，谁都知道这话代表着什么意思。
黄凯对他疑神疑鬼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早已习惯，所以这消息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此时让他最在意的，是徐乐诚在会上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