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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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行了，你这个怂货......”胡掌柜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孙卓，也只好作罢，万一这倒霉催的玩意儿被熊瞎子咬死了，他怎么也得赔一笔钱。
“既然醉仙居的标准这么高，想必也看不上咱农家这劳什子鱼汤吧？”沈回舟在身后，将姜枣捏了又松的拳头看得一清二楚。
毕竟是招待客人，姜枣也没因为胡掌柜的阴阳怪气而小气，该有的都得有。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之前说一年一签，是为了防着醉仙居中途换蔬菜供应商，毕竟除了品控好、服务好，她家的菜也谈不上什么差异化，竞争力有限，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她清清喉咙，压下心底的不适，不卑不亢“是，之前自己捣鼓着做了一锅鱼汤，我看像孙大哥这样吃遍山珍海味的，都对那鱼汤很喜欢，就寻思着，看能不能跟掌柜的合作，把这鱼汤在醉仙居卖一卖，试试看。”
姜枣自然是不会让这人知道土鱼跟那个绿水潭的事儿。
等她做好所有的菜，等了许久，抓鱼的几人才回来。
“啧啧啧，这话说的，我也是对我的那帮子吃客负责不是？话说，其实那劳什子羊肚菌，本也不值二十文一斤，这可是我看在咱们合作的份儿上，给的天价，也算是我醉仙居的一点诚意，既然我拿出了诚意......”胡掌柜漫不经心抿了一口金银花茶，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是啥破茶？咋一股子露水味儿？他嫌弃地看了一眼粗瓷碗。
“听孙卓说，你想跟我做笔生意？我寻思着，最近酒楼最近不忙，就抽空来看看。”胡掌柜的看了身后毕恭毕敬的孙卓一眼，慢条斯理地道。
胡掌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实在要合作，也最好就是一锤子买卖。
“哎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倒也想去看看，孙卓说的鲜到掉舌头的鱼长啥样。”胡掌柜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旺旺、旺财突然窜出来，吓了胡掌柜的一大跳，差点摔个嘴啃泥，姜枣有些忍俊不禁，直忍得嘴角抽抽。
孙卓听得只想骂娘，那些成本，才几个子儿......
孙卓撇撇嘴，还嘴硬，生意都快做不下去了......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个个身上挂了彩——脸被刮破了、手上流血了......
但姿态却一点不像求人合作的模样，他大剌剌地岔着腿坐着，一边喝金银花茶，一边嫌弃地往外吐渣子。
胡掌柜到处转悠，看着姜枣菜园子里的菜，满意地点点头，要说姜枣供应的菜，品质确实没话说。
一路上这胡掌柜的问东问西，本来以为就只个嘴碎的，却没想到心思也歹毒，竟把主意打到两只狗子身上。
“嗨哟！这俩畜生！吓我一大跳。”胡掌柜的一脚狠狠地把旺旺、旺财踢开“这狗养得不错，挺肥，冬日里醉仙居最缺这样的好货，啥狗肉锅子喽、红烧狗肉喽，那些个老爷们最爱这口......”
姜枣让二人在院里的阴凉下坐着喝茶，她自去厨房帮忙打下手。
“他？吃遍山珍海味？啧啧啧，孙卓我咋不知道，你见识如此广？”胡掌柜的不屑地回头撇了孙卓一眼，孙卓脸色涨得红扑扑的，这掌柜的平日里在醉仙居说话就比屎还臭，在外面更是不知收敛.....
看得姜枣恨不得把那碗茶水，泼在他油光水滑的脑袋上。
姜枣暗暗决定，先按照合约硬着头皮合作完这一年再说吧，只求这一年里不出啥幺蛾子，对他接下来可能提出的合作，姜枣也有些不抱什么期待。
胡掌柜说话太不中听，亏他还能忍得住！
“胡掌柜的，就跟你说了，这鱼啊不好抓，你看吧，他们几个都挂了彩
就是同样的菜，醉仙居比别家贵太多，再不搞些新鲜玩意儿，那些个对家再一降价，醉仙居就更难了......
她还以为掌柜的好说话，是因为人好，现在一看，真该提前向孙卓侧面打听打听这人，都怪她从来不爱背后八卦、嚼人舌根......
这鬼地方，他可住不惯，要不是最近镇上个个酒楼都在做野菜生意，醉仙居生意受到威胁，偶然听孙卓说姜枣会做一道很好吃的鱼汤，还夸下海口能让醉仙居生意更上一层楼，他才不来这鸟不拉屎的破地儿，还让他住一晚？那还不如要了他命。
缺心眼儿玩意，没看出来，小枣那是不想让那小眼滴溜溜转的胡掌柜知道他们是在山里找到的鱼吗？要不然干啥一直强调是在很远处的河里捞到的？
沈衡催促几人走快些“为了骗那孙掌柜，本来就绕了路，那潭又远，咱走快着些吧。”
孙卓苦不堪言，他最讨厌进山了，这个季节洋辣子、马蜂子、毒长虫正活泛着呢，被哪个东西咬一口，都够他受的，以胡掌柜的刻薄劲儿，他要是不小心受点伤，可就一个子儿都拿不到，一家老小等着喝西北风吧。
阿岩、柳儿忍不住吃吃地笑，哈哈，大妞嫂可太好玩儿了，简直就是个活宝，把五大三粗的虎子哥治得服服帖帖的。
“你们顺着河走，只要弄一条鱼就行，别的不用，快去快回，阿岩？柳儿？这两孩子，跑哪儿去了？把狗子牵着、弓箭、砍刀带上......”姜枣小声交代着，但又能让胡掌柜的听得一清二楚。
“我看这头茬青瓜不错，还有这南瓜也还成，孙卓啊，摘几个，回去先尝尝鲜.....”胡掌柜边摘边往孙卓怀里扔，孙卓无奈地看姜枣一眼，只得用衣襟兜住。
姜枣听得拳头发硬，阿岩气鼓鼓地把两只狗子一扯，跟柳儿两人躲得远远的。
哼！想到那二十文一斤的破菌子，他就肉疼，要不是为了让姜枣觉得欠他人情，谈生意的时候好拿捏一些，他才不买那丑不拉几的破菌子。
“他算哪门子见多识广？今儿个你且让我尝尝那鱼汤，我说好吃，那才作数，山里跑的、水里游的，我啥没吃过？只有过了我这关，那才有资格上我醉仙居的饭桌，否则，嘿嘿，我这人对醉仙居的菜品一向严苛，还请多多见谅。”掌柜的皮笑肉不笑地道。
姜枣将孙卓的纠结看在眼里，便道“不如这样，就让衡哥儿、虎子哥儿、圆大妞去吧，他们腿脚利落，来回也快，那条河周围没人住，我们之前去还看见过熊瞎子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实在是......”
憨厚的虎子还要说什么，被圆大妞拉住，直奔河边“省得了，放心吧。”
孙卓尴尬地哈哈一笑，我可谢谢您呐。
说白了，这人还是觉得跟她合作有利可图，才那么好说话。
孙卓苦笑着暗暗向她投去感激的眼神。
可嘴上却道“行啊，那就得辛苦胡掌柜的跟着跑一趟了，只是那鱼是从离这里很远的一条野河里打捞的，我看您也没走惯山路，您跟着去的话，来回至少得多出好几柱香时间，我们山里人，走惯了，就快得很，做鱼也需要时间，一来二去的，吃完饭、谈完合作，估摸着得天黑了，这山深，怕有熊瞎子、野狼出没，我是不放心你们走山路的，只得委屈你们在这里歇一晚上了......”
“过几日，让娘好好买几副猪心肺给你吃，咋就那么不长心眼儿呢？”沿河走出很远后，圆大妞忍不住揪着虎子耳朵把他教训了一顿。
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留着两撮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气喘吁吁地往小院儿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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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卓在后面颇为汗颜地看了姜枣一眼，有些不好意思。
沈衡沉吟片刻摇摇头“我觉得你嫂子不想让他们知道这紫苏，上次也就说了秘制调料，没点明里面加了劳什子紫苏......”
他可会忽悠了。
姜枣笑着迎接“胡掌柜的，稀客稀客，快屋里做，外头日头大，晒人。”
至于姜枣说的衡哥儿、虎子哥儿、圆大妞之类的，抓鱼的过程中死了或者受伤了，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
姜枣把他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但想着还有一年生意，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她淡淡一笑“好吃不好吃的，掌柜的还是尝过再说。”
“胡掌柜的，孙大哥为咱这生意忙前忙后，这都是我的一点小心意，你们莫要嫌弃才好。”姜枣忍不住替孙卓解围。
但他端着别人家的饭碗，总不能出卖掌柜的，把这些话学给姜枣听吧？
姜枣话音刚落，胡掌柜立马摆摆手“那我还是不去添乱了，孙卓啊，你没少往山里跑，要不你跟着去瞅瞅？”他说完，警告地看了孙卓一眼，别想给我耍滑头！
胡掌柜的虽然觉得孙卓沾了自己光，白得这么些水灵青菜，但当这姜枣的面又不好直接说都送给自己。
姜枣大方地摘了两篮子还没往醉仙居送过的头茬青菜瓜果“孙大哥、胡掌柜，你们一人一篮子，拿回去给家人尝个鲜。”
“给我们送蔬菜的那家，开价那叫一个高，但谁叫人家东西过硬呢？别人家三斤竹笋，我们家送蔬菜的说，能用的不到半斤，就为了让您吃的开心，咱可是往死里下本儿啊！”
说白了吧，给姜枣的那些野菜比较高的价格，并不是胡掌柜的真大方，那也是他生意经中的一环。
老远地就咋咋唬唬，夸张的恭维声听得姜枣心里有些不太舒坦，她去过醉仙居，但从未见过掌柜的。
姜枣再不懂生意经，也知道这人就是先打压，为后面合作压价。
“对了，别忘了摘那个什么紫苏，我听嫂子说，上次那鱼汤就是因为有紫苏才好喝呢！”柳儿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孙卓啊，我就说跟着我不会亏待你吧？你看，这不就是一起吃香喝辣？”胡掌柜的拍了拍孙卓肩膀。
“就是，掌柜的，咱别拖他们后腿......”孙卓畏畏缩缩地道。
姜枣突然有些后悔，真是冲动了，主动跟这样的人要求签一年约，她要是早知道......
] “行了行了，你这个怂货......”胡掌柜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孙卓，也只好作罢，万一这倒霉催的玩意儿被熊瞎子咬死了，他怎么也得赔一笔钱。
“既然醉仙居的标准这么高，想必也看不上咱农家这劳什子鱼汤吧？”沈回舟在身后，将姜枣捏了又松的拳头看得一清二楚。
毕竟是招待客人，姜枣也没因为胡掌柜的阴阳怪气而小气，该有的都得有。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之前说一年一签，是为了防着醉仙居中途换蔬菜供应商，毕竟除了品控好、服务好，她家的菜也谈不上什么差异化，竞争力有限，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她清清喉咙，压下心底的不适，不卑不亢“是，之前自己捣鼓着做了一锅鱼汤，我看像孙大哥这样吃遍山珍海味的，都对那鱼汤很喜欢，就寻思着，看能不能跟掌柜的合作，把这鱼汤在醉仙居卖一卖，试试看。”
姜枣自然是不会让这人知道土鱼跟那个绿水潭的事儿。
等她做好所有的菜，等了许久，抓鱼的几人才回来。
“啧啧啧，这话说的，我也是对我的那帮子吃客负责不是？话说，其实那劳什子羊肚菌，本也不值二十文一斤，这可是我看在咱们合作的份儿上，给的天价，也算是我醉仙居的一点诚意，既然我拿出了诚意......”胡掌柜漫不经心抿了一口金银花茶，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是啥破茶？咋一股子露水味儿？他嫌弃地看了一眼粗瓷碗。
“听孙卓说，你想跟我做笔生意？我寻思着，最近酒楼最近不忙，就抽空来看看。”胡掌柜的看了身后毕恭毕敬的孙卓一眼，慢条斯理地道。
胡掌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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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倒也想去看看，孙卓说的鲜到掉舌头的鱼长啥样。”胡掌柜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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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卓听得只想骂娘，那些成本，才几个子儿......
孙卓撇撇嘴，还嘴硬，生意都快做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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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姿态却一点不像求人合作的模样，他大剌剌地岔着腿坐着，一边喝金银花茶，一边嫌弃地往外吐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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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这胡掌柜的问东问西，本来以为就只个嘴碎的，却没想到心思也歹毒，竟把主意打到两只狗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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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枣让二人在院里的阴凉下坐着喝茶，她自去厨房帮忙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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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鬼地方，他可住不惯，要不是最近镇上个个酒楼都在做野菜生意，醉仙居生意受到威胁，偶然听孙卓说姜枣会做一道很好吃的鱼汤，还夸下海口能让醉仙居生意更上一层楼，他才不来这鸟不拉屎的破地儿，还让他住一晚？那还不如要了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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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卓苦不堪言，他最讨厌进山了，这个季节洋辣子、马蜂子、毒长虫正活泛着呢，被哪个东西咬一口，都够他受的，以胡掌柜的刻薄劲儿，他要是不小心受点伤，可就一个子儿都拿不到，一家老小等着喝西北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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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枣听得拳头发硬，阿岩气鼓鼓地把两只狗子一扯，跟柳儿两人躲得远远的。
哼！想到那二十文一斤的破菌子，他就肉疼，要不是为了让姜枣觉得欠他人情，谈生意的时候好拿捏一些，他才不买那丑不拉几的破菌子。
“他算哪门子见多识广？今儿个你且让我尝尝那鱼汤，我说好吃，那才作数，山里跑的、水里游的，我啥没吃过？只有过了我这关，那才有资格上我醉仙居的饭桌，否则，嘿嘿，我这人对醉仙居的菜品一向严苛，还请多多见谅。”掌柜的皮笑肉不笑地道。
姜枣将孙卓的纠结看在眼里，便道“不如这样，就让衡哥儿、虎子哥儿、圆大妞去吧，他们腿脚利落，来回也快，那条河周围没人住，我们之前去还看见过熊瞎子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实在是......”
憨厚的虎子还要说什么，被圆大妞拉住，直奔河边“省得了，放心吧。”
孙卓尴尬地哈哈一笑，我可谢谢您呐。
说白了，这人还是觉得跟她合作有利可图，才那么好说话。
孙卓苦笑着暗暗向她投去感激的眼神。
可嘴上却道“行啊，那就得辛苦胡掌柜的跟着跑一趟了，只是那鱼是从离这里很远的一条野河里打捞的，我看您也没走惯山路，您跟着去的话，来回至少得多出好几柱香时间，我们山里人，走惯了，就快得很，做鱼也需要时间，一来二去的，吃完饭、谈完合作，估摸着得天黑了，这山深，怕有熊瞎子、野狼出没，我是不放心你们走山路的，只得委屈你们在这里歇一晚上了......”
“过几日，让娘好好买几副猪心肺给你吃，咋就那么不长心眼儿呢？”沿河走出很远后，圆大妞忍不住揪着虎子耳朵把他教训了一顿。
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留着两撮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气喘吁吁地往小院儿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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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卓在后面颇为汗颜地看了姜枣一眼，有些不好意思。
沈衡沉吟片刻摇摇头“我觉得你嫂子不想让他们知道这紫苏，上次也就说了秘制调料，没点明里面加了劳什子紫苏......”
他可会忽悠了。
姜枣笑着迎接“胡掌柜的，稀客稀客，快屋里做，外头日头大，晒人。”
至于姜枣说的衡哥儿、虎子哥儿、圆大妞之类的，抓鱼的过程中死了或者受伤了，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
姜枣把他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但想着还有一年生意，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她淡淡一笑“好吃不好吃的，掌柜的还是尝过再说。”
“胡掌柜的，孙大哥为咱这生意忙前忙后，这都是我的一点小心意，你们莫要嫌弃才好。”姜枣忍不住替孙卓解围。
但他端着别人家的饭碗，总不能出卖掌柜的，把这些话学给姜枣听吧？
姜枣话音刚落，胡掌柜立马摆摆手“那我还是不去添乱了，孙卓啊，你没少往山里跑，要不你跟着去瞅瞅？”他说完，警告地看了孙卓一眼，别想给我耍滑头！
胡掌柜的虽然觉得孙卓沾了自己光，白得这么些水灵青菜，但当这姜枣的面又不好直接说都送给自己。
姜枣大方地摘了两篮子还没往醉仙居送过的头茬青菜瓜果“孙大哥、胡掌柜，你们一人一篮子，拿回去给家人尝个鲜。”
“给我们送蔬菜的那家，开价那叫一个高，但谁叫人家东西过硬呢？别人家三斤竹笋，我们家送蔬菜的说，能用的不到半斤，就为了让您吃的开心，咱可是往死里下本儿啊！”
说白了吧，给姜枣的那些野菜比较高的价格，并不是胡掌柜的真大方，那也是他生意经中的一环。
老远地就咋咋唬唬，夸张的恭维声听得姜枣心里有些不太舒坦，她去过醉仙居，但从未见过掌柜的。
姜枣再不懂生意经，也知道这人就是先打压，为后面合作压价。
“对了，别忘了摘那个什么紫苏，我听嫂子说，上次那鱼汤就是因为有紫苏才好喝呢！”柳儿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孙卓啊，我就说跟着我不会亏待你吧？你看，这不就是一起吃香喝辣？”胡掌柜的拍了拍孙卓肩膀。
“就是，掌柜的，咱别拖他们后腿......”孙卓畏畏缩缩地道。
姜枣突然有些后悔，真是冲动了，主动跟这样的人要求签一年约，她要是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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