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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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丫三丫吓得身子发抖，却懦懦的不说话，仿佛希冀着什么似的，她们殷殷切切的看向程李氏:“奶…”
程李氏回身，一巴掌打在三丫牵着程老汉的衣角的手上:“嚎啥丧呢，你爷怎么你了？”
她将地上的金宝抱起来，甚至还要喊程老汉:“他爹，还不走，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大夫有些恍然，也有些不好意思，脸都红了，毕竟金宝落水后生病，他也来看过，当时是觉得这个孩子顽皮落了水，烧总是退不下来，恐怕是救不回来了，今天才知道还有这样的内情。
程彦到不是这么多么想要做这个善人，他甚至对程老大一家上下的行事都觉得有些恶心，尤其是之前四丫故意踩那个孩子，如果没有看错，四丫之所以踩蛋宝，就是为了打断他与夫子的交谈，见不得他好。
他说着说着，眼里就含着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上次四姐害我掉到河里，我……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死了，也把家里的铜板都花光了，所以奶是真的没有铜板，不是不想借你们……”
程李氏就嗤笑一声，故意看向二丫三丫:“听见大夫说什么了吗？要不要开药？”
她们只觉得这铜板烫手极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他嘴上虽然说的圣父，心里却打的是别的主意。
程李氏大大的翻了个白眼。www.jingmo.me
程彦心里也高兴，没想到夫子竟然站了出来，虽然对夫子有一点歉疚，但这点利用的歉疚只能以后再还了，总体来说他还是高兴的。
程李氏想说点什么，但看着孙子还有些稚弱的面庞和纯真的眼神，那些龌龊话就不好开口了，只道:“她才不可怜，被她娘教的没点脑子！”
这时，没有背着人的三丫却拉着程老汉的衣角跪了下来:“爷……”
夫子也参与了这件事，只要程银宝想读书，要名声，这银子他家就必须还，这情分他们也必须承。
“只是……只是等大伯或者大伯母回来以后能不能还我啊？”
老夫子也听的有些热泪盈眶，他突然想起程老四一家诚恳的来问要攒多少银钱才可以读书的事儿。
他怎么可能纵着这样的事情呢，那就是有再多的钱也不够借的。相反他要这次借了以后让这些人以后再也不敢找他借，最好还要扭转一下他们的声名，别因为今天的五个铜板就坏了。
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外人不明就理也容易误会奶奶，还根本解释不清。倒让奶奶平白当了一个恶名，觉得她对孙女如此薄情，尤其是二丫三丫和四丫，个个都是形容凄惨，看着就像个弱者。
他一时有些犹豫，只是看了看程李氏手上白白胖胖的金宝，又看看瘦弱的，头发枯黄的女孩一眼，还是不忍心的劝了一句:“只是这孩子醒来以后也不能继续这样养了，不说吃饱，也不能这样继续饿着了，这样迟早下去，是会坏事儿的。”
补药！那都是金贵人家的吃食，谁有闲钱吃那玩意儿呀？还是给一个不值钱的丫头片子？二丫三丫连忙摇头，只是这摇头的弧度都不敢太大。
还轮不到她来心疼管教！
毕竟在别人看来这只是五个铜板呀，怎么就能这么刻薄孙女呢。
没想程李氏犹豫了一下却摇摇头，也和他白嫩嫩的小脸贴了贴，有了些安慰:“咱金宝是个好孩子，但不能纵着他们这个烂脾气和算计。”
被她抱着的金宝却搂了搂她的脖子，小声的和她说悄悄话:“奶，能不能我借给大伯母家，然后我去要钱。”
他蹭蹭蹭的爬下来，程李氏无奈，只好弯腰将他放了下来。
程彦继续哭:“银宝推我说是我害的四丫受罚的，那你能不能回去劝劝伯父伯母，只要教好四丫姐姐就可以了，不用天天饿着她，这样以后银宝就不会来推我了。”
因为读书人要有个好名声，金宝可不想自己家的名声毁在程老大一家人手里。
三丫眼泪珠子成串的往下掉，手被打的通红，也不往回缩一下:“奶，我和二丫身上没有铜钱，奶……能不能先给垫着？”
综合两家的不对付，和四丫对他的敌意，程彦大胆推测上次自己落水的事儿绝对和程老大家有关。
他垂着头，白嫩嫩的手攥成了小拳头，声音软糯糯的:“我也很想读书的。”
老大夫看着几个丫头身上补丁摞补丁的衣裳，摇了摇头:“如果要开方子的话，大多开的都是补药……你们要开吗？”
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这就是孙氏教养出来的，贤良淑德、又会听话的好女儿！
三丫立马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只是她也不能就这样放程李氏走，她哭到:“奶，我们家是真没银子，银宝身体不好，常常要吃药，吃好的补着，分家出来又要新建屋子，银钱都在里面了。你就先借孙女五个铜板，等我们缓过来了一定会还您的。”
老大夫的意思，一家人都听懂了。
程彦被程李氏的一针见血差点逗笑，维持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程彦于是自己就站了出来，奶奶作为长辈不好借，他作为这样小小的孩子，却是有优势的。
最后他期期艾艾的从自己的怀里四处摸索，终于凑出了两个铜板，舍不得递过去给二丫三丫，然后道:“这是爹娘给我存的读书的银钱，爹爹说我大病一场，以后的身体很差，只能攒铜板读书了，所以这两天都早早的出门去集市上赚银钱了……这是我攒起来的两个铜板，先借给三姐垫付药费，你们再凑三个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我～
程彦笑了笑，他的眼睛转了转，有些泪眼汪汪的:“奶，我是小孩子，大伯父，大伯母肯定不能赖我五个铜板，而且四丫姐姐这么……可怜。”
而人是天生站在弱者那边的，也容易对她们激发同情心。
程老汉看了一眼闷不吭声的两个孙女，握着烟斗的手垂了下来，背着手也准备离开了。
程彦也害羞的笑了笑，白嫩嫩的团子这样一笑起来，简直讨喜极了。
爷爷带着赤脚大夫过来的时候，问的也是“孩子没事儿吧？”
声音都带着哭腔，哀哀切切的。
程老大夫妻俩不敢明目张胆的做这事儿，二丫和三丫看着也没这个胆子，程银宝则排除则是因为两个人的身量也不太对付，加上之前银宝说的四丫受罚的事儿，程彦大胆推测就是四丫害他落水的。
她是不愿意给的，大儿媳妇把四丫丢在这里，打的就是这个如意算盘，她才不会让人如愿。
而且他也能感觉到奶奶和爷爷的难过，他还记得奶奶过来之前，因为狗子报信说是四丫出了事儿，奶奶也惦记的看了四丫。
程李氏冷笑，她怎么让人还，追着去儿媳妇家门口撒泼打滚吗？
二丫和三丫还有程老汉的脸皮就被噪的有些红。
金宝就走过去拉着三丫的袖子:“三姐，你别这样让奶为难……”
这样一跪，搞得他们是多无情的爷奶一样。
果然他这样说，三丫的脸上就出现了一点心虚，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四丫。
程老汉不是个多话的人，这时候都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了，只是他也不好说儿子媳妇的是非，何况这里还有两个孙女呢，于是他动了动唇，最后却只问道:“大夫，你看要开个方子吗？”
程李氏道:“你们身上没有铜钱，那就回去拿呀？你们家屋子里也没有吗？再不行去找你爹回来付，他不是出去做短工了吗？”
三丫咬唇，就见程李氏劲大的直接将她的手掰开了，还警告道:“扯坏了你爷的衣裳，你们就给我赔一身新的。”
程李氏就冷笑一声:“既然你们都无所谓，那坏事就坏事儿。反正又不是老娘肚皮里滚出来的。”
而且这事儿说起来她们也做不了主，她们两个人是真的性子柔顺老实。
程彦揉了揉眼睛:“谢谢夫子！我一定会催着大伯大伯母来还钱的，我爹爹说做人要有‘信’。”
这是一个多么向学的孩子呀！他站出来，也递了三个铜板给两姐妹:“我可以给你们做个见证人，金宝借支两个铜板给你们，我再借支三个铜板给你们，先垫付着今日的诊费。到时候务必让你们的父母过来还了。”
没看见一旁的大夫眼里都有些不赞同了吗？周围的小孩子也有些怕怕的，甚至老夫子眼里也出现了一些不忍。
四丫不是不想让他得夫子的赏识喜欢吗？甚至不惜伤害另一个孩子？程老大一家不是喜欢道德绑架吗？
程李氏的声音硬邦邦的:“能有什么事儿呢？她亲娘都说了她没什么事儿。”
那他偏偏不让他们如意，还要同样的恶心回去。
话虽这样说，却也没有阻拦赶过来的赤脚大夫给四丫把脉，赤脚大夫摸了摸四丫的脉搏，又扒开她的眼皮看了看，也得出结论:“没什么大事，只是这孩子也太虚了，又吓着了才会昏过去的，醒来就好了。”
老大夫就道:“如果不开的话就给一个看诊费，五个铜板就好了。”
这时候在地里的程老汉也带着一个赤脚大夫姗姗来迟，他才刚刚到，就着急的问:“孩子没什么事儿吧？”
周围的大夫等人都诧异的望了一眼三个瘦瘦弱弱的女孩子。
二丫三丫:……
夫子笑眯眯的点头:“好孩子。”
“五个铜板！”
最后是程老大家的二丫和三丫赶了过来，将还昏睡在地上的四丫背起来，准备带回家里去。www.qingxian.me
只是看在程李氏眼里，就更是恨铁不成钢了。
说着心痛的都闭起眼睛来了，长长的睫毛颤阿颤，看到一旁的大人都觉得心疼。
二丫三丫低着头不说话。
她转身就要走。
] 二丫三丫吓得身子发抖，却懦懦的不说话，仿佛希冀着什么似的，她们殷殷切切的看向程李氏:“奶…”
程李氏回身，一巴掌打在三丫牵着程老汉的衣角的手上:“嚎啥丧呢，你爷怎么你了？”
她将地上的金宝抱起来，甚至还要喊程老汉:“他爹，还不走，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大夫有些恍然，也有些不好意思，脸都红了，毕竟金宝落水后生病，他也来看过，当时是觉得这个孩子顽皮落了水，烧总是退不下来，恐怕是救不回来了，今天才知道还有这样的内情。
程彦到不是这么多么想要做这个善人，他甚至对程老大一家上下的行事都觉得有些恶心，尤其是之前四丫故意踩那个孩子，如果没有看错，四丫之所以踩蛋宝，就是为了打断他与夫子的交谈，见不得他好。
他说着说着，眼里就含着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上次四姐害我掉到河里，我……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死了，也把家里的铜板都花光了，所以奶是真的没有铜板，不是不想借你们……”
程李氏就嗤笑一声，故意看向二丫三丫:“听见大夫说什么了吗？要不要开药？”
她们只觉得这铜板烫手极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他嘴上虽然说的圣父，心里却打的是别的主意。
程李氏大大的翻了个白眼。www.jingmo.me
程彦心里也高兴，没想到夫子竟然站了出来，虽然对夫子有一点歉疚，但这点利用的歉疚只能以后再还了，总体来说他还是高兴的。
程李氏想说点什么，但看着孙子还有些稚弱的面庞和纯真的眼神，那些龌龊话就不好开口了，只道:“她才不可怜，被她娘教的没点脑子！”
这时，没有背着人的三丫却拉着程老汉的衣角跪了下来:“爷……”
夫子也参与了这件事，只要程银宝想读书，要名声，这银子他家就必须还，这情分他们也必须承。
“只是……只是等大伯或者大伯母回来以后能不能还我啊？”
老夫子也听的有些热泪盈眶，他突然想起程老四一家诚恳的来问要攒多少银钱才可以读书的事儿。
他怎么可能纵着这样的事情呢，那就是有再多的钱也不够借的。相反他要这次借了以后让这些人以后再也不敢找他借，最好还要扭转一下他们的声名，别因为今天的五个铜板就坏了。
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外人不明就理也容易误会奶奶，还根本解释不清。倒让奶奶平白当了一个恶名，觉得她对孙女如此薄情，尤其是二丫三丫和四丫，个个都是形容凄惨，看着就像个弱者。
他一时有些犹豫，只是看了看程李氏手上白白胖胖的金宝，又看看瘦弱的，头发枯黄的女孩一眼，还是不忍心的劝了一句:“只是这孩子醒来以后也不能继续这样养了，不说吃饱，也不能这样继续饿着了，这样迟早下去，是会坏事儿的。”
补药！那都是金贵人家的吃食，谁有闲钱吃那玩意儿呀？还是给一个不值钱的丫头片子？二丫三丫连忙摇头，只是这摇头的弧度都不敢太大。
还轮不到她来心疼管教！
毕竟在别人看来这只是五个铜板呀，怎么就能这么刻薄孙女呢。
没想程李氏犹豫了一下却摇摇头，也和他白嫩嫩的小脸贴了贴，有了些安慰:“咱金宝是个好孩子，但不能纵着他们这个烂脾气和算计。”
被她抱着的金宝却搂了搂她的脖子，小声的和她说悄悄话:“奶，能不能我借给大伯母家，然后我去要钱。”
他蹭蹭蹭的爬下来，程李氏无奈，只好弯腰将他放了下来。
程彦继续哭:“银宝推我说是我害的四丫受罚的，那你能不能回去劝劝伯父伯母，只要教好四丫姐姐就可以了，不用天天饿着她，这样以后银宝就不会来推我了。”
因为读书人要有个好名声，金宝可不想自己家的名声毁在程老大一家人手里。
三丫眼泪珠子成串的往下掉，手被打的通红，也不往回缩一下:“奶，我和二丫身上没有铜钱，奶……能不能先给垫着？”
综合两家的不对付，和四丫对他的敌意，程彦大胆推测上次自己落水的事儿绝对和程老大家有关。
他垂着头，白嫩嫩的手攥成了小拳头，声音软糯糯的:“我也很想读书的。”
老大夫看着几个丫头身上补丁摞补丁的衣裳，摇了摇头:“如果要开方子的话，大多开的都是补药……你们要开吗？”
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这就是孙氏教养出来的，贤良淑德、又会听话的好女儿！
三丫立马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只是她也不能就这样放程李氏走，她哭到:“奶，我们家是真没银子，银宝身体不好，常常要吃药，吃好的补着，分家出来又要新建屋子，银钱都在里面了。你就先借孙女五个铜板，等我们缓过来了一定会还您的。”
老大夫的意思，一家人都听懂了。
程彦被程李氏的一针见血差点逗笑，维持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
程彦于是自己就站了出来，奶奶作为长辈不好借，他作为这样小小的孩子，却是有优势的。
最后他期期艾艾的从自己的怀里四处摸索，终于凑出了两个铜板，舍不得递过去给二丫三丫，然后道:“这是爹娘给我存的读书的银钱，爹爹说我大病一场，以后的身体很差，只能攒铜板读书了，所以这两天都早早的出门去集市上赚银钱了……这是我攒起来的两个铜板，先借给三姐垫付药费，你们再凑三个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我～
程彦笑了笑，他的眼睛转了转，有些泪眼汪汪的:“奶，我是小孩子，大伯父，大伯母肯定不能赖我五个铜板，而且四丫姐姐这么……可怜。”
而人是天生站在弱者那边的，也容易对她们激发同情心。
程老汉看了一眼闷不吭声的两个孙女，握着烟斗的手垂了下来，背着手也准备离开了。
程彦也害羞的笑了笑，白嫩嫩的团子这样一笑起来，简直讨喜极了。
爷爷带着赤脚大夫过来的时候，问的也是“孩子没事儿吧？”
声音都带着哭腔，哀哀切切的。
程老大夫妻俩不敢明目张胆的做这事儿，二丫和三丫看着也没这个胆子，程银宝则排除则是因为两个人的身量也不太对付，加上之前银宝说的四丫受罚的事儿，程彦大胆推测就是四丫害他落水的。
她是不愿意给的，大儿媳妇把四丫丢在这里，打的就是这个如意算盘，她才不会让人如愿。
而且他也能感觉到奶奶和爷爷的难过，他还记得奶奶过来之前，因为狗子报信说是四丫出了事儿，奶奶也惦记的看了四丫。
程李氏冷笑，她怎么让人还，追着去儿媳妇家门口撒泼打滚吗？
二丫和三丫还有程老汉的脸皮就被噪的有些红。
金宝就走过去拉着三丫的袖子:“三姐，你别这样让奶为难……”
这样一跪，搞得他们是多无情的爷奶一样。
果然他这样说，三丫的脸上就出现了一点心虚，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四丫。
程老汉不是个多话的人，这时候都想为自己辩解一下了，只是他也不好说儿子媳妇的是非，何况这里还有两个孙女呢，于是他动了动唇，最后却只问道:“大夫，你看要开个方子吗？”
程李氏道:“你们身上没有铜钱，那就回去拿呀？你们家屋子里也没有吗？再不行去找你爹回来付，他不是出去做短工了吗？”
三丫咬唇，就见程李氏劲大的直接将她的手掰开了，还警告道:“扯坏了你爷的衣裳，你们就给我赔一身新的。”
程李氏就冷笑一声:“既然你们都无所谓，那坏事就坏事儿。反正又不是老娘肚皮里滚出来的。”
而且这事儿说起来她们也做不了主，她们两个人是真的性子柔顺老实。
程彦揉了揉眼睛:“谢谢夫子！我一定会催着大伯大伯母来还钱的，我爹爹说做人要有‘信’。”
这是一个多么向学的孩子呀！他站出来，也递了三个铜板给两姐妹:“我可以给你们做个见证人，金宝借支两个铜板给你们，我再借支三个铜板给你们，先垫付着今日的诊费。到时候务必让你们的父母过来还了。”
没看见一旁的大夫眼里都有些不赞同了吗？周围的小孩子也有些怕怕的，甚至老夫子眼里也出现了一些不忍。
四丫不是不想让他得夫子的赏识喜欢吗？甚至不惜伤害另一个孩子？程老大一家不是喜欢道德绑架吗？
程李氏的声音硬邦邦的:“能有什么事儿呢？她亲娘都说了她没什么事儿。”
那他偏偏不让他们如意，还要同样的恶心回去。
话虽这样说，却也没有阻拦赶过来的赤脚大夫给四丫把脉，赤脚大夫摸了摸四丫的脉搏，又扒开她的眼皮看了看，也得出结论:“没什么大事，只是这孩子也太虚了，又吓着了才会昏过去的，醒来就好了。”
老大夫就道:“如果不开的话就给一个看诊费，五个铜板就好了。”
这时候在地里的程老汉也带着一个赤脚大夫姗姗来迟，他才刚刚到，就着急的问:“孩子没什么事儿吧？”
周围的大夫等人都诧异的望了一眼三个瘦瘦弱弱的女孩子。
二丫三丫:……
夫子笑眯眯的点头:“好孩子。”
“五个铜板！”
最后是程老大家的二丫和三丫赶了过来，将还昏睡在地上的四丫背起来，准备带回家里去。www.qingxian.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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