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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顾瑾年闻言笑了一声，侧过头来望了寂夏一眼，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很喜欢他们。”
“因为你很好，值得被喜欢。”
“我以为你应该足够清楚，所以没有说。”
“是我的问题。”透过侧窗的倒影，寂夏看见顾瑾年还在看她，他的影子映在一片朦胧的光影里，笑意很模糊，
挡风窗前连绵的红色尾灯像片茫茫灯海，顾瑾年的声音从她身侧传来，像溺水者的浮木，
“就算不是因为和我的关系，他们一样会喜欢你。”顾瑾年收回目光，他大提琴般的音色荡在狭窄的车厢内，听来带着有别于往日的温柔，字字寒山，字字春色，一意孤行地在她心上走了一遭，他说。
“……谢谢。”
“他们会喜欢我，也是因为误会我是你的女朋友。“
寂夏像一个堕落得并不彻底的贼，边避开顾瑾年的眼睛，边自我否定道，
“他们也很喜欢你。”
寂夏听见自己的尾音有一点儿抖，一时没分清让她情绪翻涌的到底是顾瑾年的目光，还是他的话。
她这会儿好像没有任何办法抑制住，因为今天的经历，而在心头愈演愈烈的欢喜，却又觉着，这种欢喜，不应该属于她。
但这层关系是假的。欢喜是她偷来的。
她想了想，又在后面补上了一句主观感受，
] “是么。”顾瑾年闻言笑了一声，侧过头来望了寂夏一眼，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很喜欢他们。”
“因为你很好，值得被喜欢。”
“我以为你应该足够清楚，所以没有说。”
“是我的问题。”透过侧窗的倒影，寂夏看见顾瑾年还在看她，他的影子映在一片朦胧的光影里，笑意很模糊，
挡风窗前连绵的红色尾灯像片茫茫灯海，顾瑾年的声音从她身侧传来，像溺水者的浮木，
“就算不是因为和我的关系，他们一样会喜欢你。”顾瑾年收回目光，他大提琴般的音色荡在狭窄的车厢内，听来带着有别于往日的温柔，字字寒山，字字春色，一意孤行地在她心上走了一遭，他说。
“……谢谢。”
“他们会喜欢我，也是因为误会我是你的女朋友。“
寂夏像一个堕落得并不彻底的贼，边避开顾瑾年的眼睛，边自我否定道，
“他们也很喜欢你。”
寂夏听见自己的尾音有一点儿抖，一时没分清让她情绪翻涌的到底是顾瑾年的目光，还是他的话。
她这会儿好像没有任何办法抑制住，因为今天的经历，而在心头愈演愈烈的欢喜，却又觉着，这种欢喜，不应该属于她。
但这层关系是假的。欢喜是她偷来的。
她想了想，又在后面补上了一句主观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