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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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郁后来得知，常柠游泳考试没有达标后，发挥了她一贯虎头蛇尾的做事风格，转身就退了课。没有了游泳课的展示舞台，常柠的身材又躲进了宽宽大大的衣服里，头发也披了下来，时不时挡住半张脸，再次泯然众矣。老大后来在校园里寻寻觅觅希望能和小雅重逢，却不知道小雅躲到哪里去了。

海，冒充是游过去的。

    “让他病好后带医生诊断来补考。”教练开始叫下一个学号。

    “快去啊。”舍友着急催促。

    老大第二天拿着医生诊断去找了教练，他对文郁的临阵脱逃表示理解，文郁虽然看上去全面发展，但说不定是只旱鸭子，为了面子答应了替他考试，见到水就不行了。老大顺利通过了形成性测试。下一周的周三，游泳小组几人上完课回来没有像以前那样兴致盎然，因为小雅已经不再上游泳课了。

    文郁觉得自己还是太仁慈了，他应该直接替老大申请退课。

    “他今天生病没来。”文郁变了主意。替老大考试的收获，便是每周三在固定时间继续听他们猥琐的谈论小雅。他并没有自虐的爱好。

    太拙劣的造假行为了，文郁直摇头。常柠很快被教练叫到岸上，宣布不达标。他看见常柠用手抹掉脸上的水珠，露出惭愧又带点傻气的笑容。她的头发一向披散下来，为了游泳此刻拢在脑后，面庞完全显露出来，笑容饱满又耀眼。

    “你在搞毛线啊。”舍友在一旁嘀咕。

    月亮快消失前，文郁终于睡着，睡着前朦朦胧胧觉得，当年舍友的三围测算明显保守了。

    “29号。29号开始准备。”男生教练点到老大的学号。文郁纹丝不动，“29号，王家言。人来了吗？”教练直接叫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