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Say IF 21·假面舞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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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笨蛋。

    萤靠在桌前晃着手中的遥控，施施然吐出几个字。

    “其实两颗都是荔枝糖。当选择只剩一个的时候，你怎么选都是一样的结果。”

    黑发少女将荔枝糖抛过去，剥开苹果糖塞进嘴里。

    沙发上的少年仍一脸苦闷的表情，萤难得有些同情他。

    “怪不得最近态度那么差，居然是在纠结这种无聊的事情。”

    “把咨询费付了。”

    幸好老师们及时安抚学生，半年一次的体检也改为每个月一次，至少医院能够检测出身体是否受到爱丽丝的攻击。

    萤一句话给他堵了回去。

    一旦拥有爱丽丝，就意味着要和家人分离，被视为怪物一般关在学园。过去，强大的力量即是不幸。如今，他们打破了不幸的牢笼，剩下的答案显而易见。

    害怕自己的爱丽丝。

    “为什么要苹果糖？”

    “日向。”黑发少女叹了口气，无奈摊手。“你得理解，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自大。”

    “你这什么眼神？”

    枣摩挲着手链上的黑色结晶，不免气上心头。又是莫名其妙的新生，又是爱丽丝，他看起来有这么不可靠吗？居然这么不相信他！

    枣抛了抛糖果放到一边。“想要哪个就哪个，还要理由？”

惧强大的爱丽丝，就是对自身拥有的力量感到恐惧。”

    怜悯的眼神令枣浑身难受，他可一点不想被同情。

    “就算只有一种选择，我也会创造新的路出来。”

    “……”

    发点碎碎念，实在忍不住想晒一下猫猫！今天买了肯德基，我家猫老可爱了。给它放一块不吃，一直蹲在旁边用尾巴扫我，最后喂它才吃。晚上码字的时候它想找我玩，先在旁边伸个懒腰，然后假装从我旁边走过，用尾巴打我脚。我没理它，它又掉头走回来，再故意打我一下。来回走了几趟一直没理它，后来它就生气了，跳上来喵了一声，还会皱眉头哈哈哈哈。可恶啊，对猫系完全没有抵抗力！（倒地）

    作者有话要说：

    萤把手中的罐头扔过去。其实只不过颜色不同，从始至终就只有荔枝糖一个选择。

    前段时间有学生用爱丽丝造成恶性事件，闹得沸沸扬扬，连带不少体质系的学生都遭受异样目光。大家都害怕不知不觉会被力量控制，互相怀疑、互相猜忌，许多人陷入混乱。

    若是轻易屈服于力量，他早就不在这里了。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过来的，在黑暗中战斗、挣扎，粉碎这座牢笼。

    角落里待机的机器人迅速冲到他面前，长条形的嘴里吐出一份账单。

    “苹果糖。”少年不假思索回答。

    “这些话你有告诉过她吗？”

    “苹果糖和荔枝糖，你要哪个？”

    这种情况下，无论做什么都只会起到反效果。

    以前还不清楚自己爱丽丝的时候，明明叫她离日向远点，结果一顿饭就跟着去。现在熟知力量了，反而抗拒他的接近。

    当察觉到自己拥有比想象中更强的力量时，自然担心自己是否控制得万无一失，会不会影响到周围的人。

    “区区爱丽丝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改变我的意志，还真是被小瞧了。”

    说到这份上，饶是再无头绪，他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当然也有放纵力量的人存在，你觉得那家伙属于哪一种？”

    “能力会带来纷争，对我们来说，最困难的恰恰是如何直面自己的爱丽丝。拥有了力量，就不得不的克制住内心的欲望。一旦犯错，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好像没有。

    搞清楚原因，枣也不再久留。走至门前，使劲都拧不开把手，他疑惑回头。

    萤无视他的提问，从柜子里拿出一罐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