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愿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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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神首不在，人类文明最后的地平线也就不存在了。”
“为了把感染体宿主作为永生的燃料……对吧……”
他的步伐有些紊乱，明明在刚刚凯特舅舅的说教下，好不容易恢复稳定的心，在听到了这个真相后，还是猛烈的动摇了。
“那！我们算什么，文明地平线算什么？”
从一开始，亚历山大家族就牢牢的掌控着这位未来的“少主”，他之所以没办法调查清楚圣纹协会的存在，得到不了任何与之相关的情报，都是因为身边最亲近的人一直在暗中监视、妨碍。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他的另一个名字，就是建立起圣纹协会，以及文明地平线的神首……”
他当时好奇的仰头看着，那么的好奇。
“各国的考古协会经过了长时间的研究，最后发现，那是Forsaken，至少是天灾级。
方舟党一家独大，哪怕是有其他政党与之争斗，只要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总会做出让步，或者隐隐不敌，就好像命运之神特别的眷顾了方舟党，好像它真的就是人类神话中的诺亚方舟，在其他所有的大船都沉没之后，唯独它能够破浪前行。
昏暗的下水道里，石豪啪的一声踹开铁门，气势汹汹地冲进房间，死死掐住了古贺的脖子。
“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圣纹协会是由圣纹者建立的组织。”
“你可以有自己的判断，但现在，你是文明地平线执行部部长，你的职责就是守护人类。”
那样闪闪发光的人，简直比凯特舅舅还要伟岸的身形，明明心底一开始涌起的是崇拜，可当双眸对视，却如同突然坠入黑暗中，山岳一般的毒蛇在面前睁开眼眸，漆黑的鳞甲摩擦着地面，缓缓蠕动。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男人的眸子微微瞟向那个小小的男孩……
是母亲压着他的头，让他必须摆出卑微的姿态。
他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曾经来过家里的客人，熔岩般金色的眸子，镶着烈日花朵图案的黑袍，年轻俊朗的脸……
他狮子般的金色眸子微微亮起，透着武士般的凌厉与贤者般的睿智。
“仅仅天灾级就可以在挥手之间毁灭一整个城市，灭世级会引起全球变动，地壳崩裂，地幔岩浆喷发，全球气温瞬间降至零下，他们只是苏醒就足以毁灭世界，你从没见过，在真正的Forsaken面前，人类有多么渺小。”
卡佩尔不是傻瓜，对于这个世界的异状，他早已经有所关注，帝王学讲究眼观全局，因此他对全球时事政治非常关注，从他5岁开始，每天都会看全球重大事件的新闻，这样的习惯直到今天都还有。
“你肯定有想过，为什么会是圣纹协会？而不是其它组织，为什么圣纹协会有那么大的力量？”
那时候，整个家族都在大厅迎接，奴仆一样卑微地跪下礼拜，像是膜拜着一位神话中的君王……
因为那个男人和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眼里熔岩般滚动的金芒像是神话中“龙”的眼眸，威严而庄重。
“被‘神’加持的文明，最后却依然毁于神，但很奇怪吧，既然最终都要被暴君毁灭，为什么还能持续的存在2000年？”
“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要设立文明地平线，以他们的力量不就足够对付Forsaken和感染体了吗？”卡佩尔刚刚开口，可下一秒他忽然愣住，七海熊切告知他的情报在脑海中一点点闪现，搭建起一个可怕的真相。
“不过和神话相反，他当时已经获取了永生，哪怕苏美尔文明灭亡，他依然存活了下来，在往后人类数千年的历史里……他，一直存在，衍生血脉，繁衍子嗣，建立起圣纹协会……”
凯特微微一笑，带着难以揣测的神情。
这个又矮又小的老头坐在电竞椅上，准确来说应该是蜷缩着，像只犰狳一样蹲在电竞椅上，毕竟他的脚就算放下去也踩不到地面
樱井泉是他最信任的人，是从小陪伴着他的女孩，当然也是家族派去保护他的女保镖，可直到此刻，他才隐约发觉异常……
那就是……尤特克·拉希尔，第一神首，世界树尤特克·拉希尔。
凯特转过头，再次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这位虽然优秀，但依然还不成器的侄子。
“没错……”凯特的眸子微微垂下。
“但是，舅舅，如果亚历山大家需要的是你这样的家主，为什么？要把这一切提前告诉我。”
“这是不对的吧……就算是上位者，就算是人类社会的支柱，为了一己私欲，把他人当成永生的燃料，这样的做法，也是不对的吧！”
“本来，这些事应该等你足够成熟了再告诉你，但既然你已经接近真相，作为舅舅，我判断你可以得出自己的选择。”
那是阴谋，从一开始，连大部分与之争锋的党派也都只是它用来伪装成“正常”的傀儡，甚至于庞大的方舟党背后，隐隐还有更加巨大的阴影。
“连亚历山大家……都……”
“你有见过天灾级Forsaken吗？有见灭世级Forsaken吗？有见过五大起源君主吗？”
“人类最早的文明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500年的美索不达米亚文明，他们的神话体系里，一共有7大主神，Adad（风暴之神）?、Anu（天空之神）?、Enlil（风暴神）、Enki（水神和大地父神）、Ki（大地母神）?。”
“那就是人类记载中最早苏醒的圣纹者……拥有Forsaken血脉的人类，是他维系了苏美尔人与Forsaken之间脆弱的和平。”
“你想过如果圣纹协会崩溃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吗？如果没有那些感染体宿主提供永生源质，永生的神首会老死，当他们老死，在Forsake面前，人类会彻底失去抵抗之力。”
……
“终于搞明白了……”
“苏美尔人崇拜这些Forsaken，把它们当成神，事实上它们也的确在这样的暴君的阴影下存在了2000多年，像是大象脚下随时可能崩塌的蚁巢。“
卡佩尔的眸子一点点黯淡下去。
亚历山大家族在观察他，也在锻炼他，因为他们需要一个能够成为“圣纹协会”的“得力干将”的家主，就像亚历山大·凯特，而不是他这样叛逆的小毛孩。
“可是还有Lethe，还有Horizon，东南亚、美国、澳大利亚、俄罗斯，不都有其它的起源骑士吗？我们不需要神首！”
如果不是七海熊切与Lethe接触得到的宝贵情报，如果不是七海熊切的意外行动，这样的谎言，直到他被彻底变成圣纹协会的“忠犬”之前，都不会结束……
“工具……”
“噗。”凯特忽然嗤笑一声，带着讽刺。
“啊喂喂喂，年轻人不要激动啦！”古贺一边涨得面色通红，一边搞怪的吐出舌头，一副快要被掐死了的模样。
“刚刚的故事你也听了，如果苏美尔文明没有吉尔伽美什，没有有资本与Forsaken谈判的第一神首，根本连2000年的历史都不会存在。”
凯特的拳头不动声色地攥紧，“文明地平线本来就是为了捕获感染体宿主而存在的组织，像是猎人的猎犬……甚至我们，亚历山大家族，所谓的欧洲名门，从上上个世纪开始就侍奉于圣纹协会和神首们。”
“等我打完这把先啦！”
“在苏美尔神话中，恩利尔是风暴之神和世界之王，但他对人类的噪音感到厌烦，曾多次试图用灾难来消灭人类，包括饥荒、瘟疫和野兽等。最终，他用大水彻底毁灭了人类。”
可卡佩尔不相信命运，所谓的一路顺风顺水从来就不是只靠运气的东西，很多次党政争锋，哪怕是已经胜券在握，到了最后胜利女神还是会像既定的剧本般偏爱方舟党。
“传说中他是半神之躯，2/3是神，1/3是人，追寻仙草，谋取永生。”
“第一神首，Yggdrasill（尤特克·拉希尔）。”
“天空与风暴、大地与水，虽然神话里是7个，但事实上，他们的权能出奇的相似，并不仅仅只是偶然。”
凯特不动声色地抚摸着桌面中央的金色图案，那是文明地平线的标志，齿轮世界树，象征着屹立于大地之上，永恒转动、生生不息的人类文明。
“神首有12位，按照Forsaken之血的纯度，他们全都有着至少A级的血统纯度，甚至可以肉身与感染体作战。他们就像吃了神话中的生命果实，永生不老，作为巨大的支柱支撑起现在的世界。”
“为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喂！死老头！不是说好要给我蝾螈石板吗？你干哪儿去了。”
“在苏美尔神话中，有过一位特殊的王……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现在你应该明白了，永生之人，拥有Forsaken之血，堪比神明的存在，所构建出的组织会是怎样参天的大树……”
“神首需要Forsaken产生感染体，就像因纽特人为了获取鲸肉不会把鲸群全部捕光，这是圣纹者与Forsaken之间的默契，没有纸面协议的条约，只要没有彻底越界，神首和圣纹协会不会干涉。”
凯特的声音带着无奈，可这是唯一的选择。
以亚历山大家的背景与势力，他不是没有让樱井泉调查过，但从来都是一无所获，得出的结论总是他“想得太多”。
“只有神首能抗衡它们……”
不同的两个个体，一只掌控天空与风暴，一只掌控大地与水。”凯特微微伸出手，像是要握住那曾经支配文明的巨大权柄……
] “如果神首不在，人类文明最后的地平线也就不存在了。”
“为了把感染体宿主作为永生的燃料……对吧……”
他的步伐有些紊乱，明明在刚刚凯特舅舅的说教下，好不容易恢复稳定的心，在听到了这个真相后，还是猛烈的动摇了。
“那！我们算什么，文明地平线算什么？”
从一开始，亚历山大家族就牢牢的掌控着这位未来的“少主”，他之所以没办法调查清楚圣纹协会的存在，得到不了任何与之相关的情报，都是因为身边最亲近的人一直在暗中监视、妨碍。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他的另一个名字，就是建立起圣纹协会，以及文明地平线的神首……”
他当时好奇的仰头看着，那么的好奇。
“各国的考古协会经过了长时间的研究，最后发现，那是Forsaken，至少是天灾级。
方舟党一家独大，哪怕是有其他政党与之争斗，只要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总会做出让步，或者隐隐不敌，就好像命运之神特别的眷顾了方舟党，好像它真的就是人类神话中的诺亚方舟，在其他所有的大船都沉没之后，唯独它能够破浪前行。
昏暗的下水道里，石豪啪的一声踹开铁门，气势汹汹地冲进房间，死死掐住了古贺的脖子。
“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圣纹协会是由圣纹者建立的组织。”
“你可以有自己的判断，但现在，你是文明地平线执行部部长，你的职责就是守护人类。”
那样闪闪发光的人，简直比凯特舅舅还要伟岸的身形，明明心底一开始涌起的是崇拜，可当双眸对视，却如同突然坠入黑暗中，山岳一般的毒蛇在面前睁开眼眸，漆黑的鳞甲摩擦着地面，缓缓蠕动。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男人的眸子微微瞟向那个小小的男孩……
是母亲压着他的头，让他必须摆出卑微的姿态。
他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曾经来过家里的客人，熔岩般金色的眸子，镶着烈日花朵图案的黑袍，年轻俊朗的脸……
他狮子般的金色眸子微微亮起，透着武士般的凌厉与贤者般的睿智。
“仅仅天灾级就可以在挥手之间毁灭一整个城市，灭世级会引起全球变动，地壳崩裂，地幔岩浆喷发，全球气温瞬间降至零下，他们只是苏醒就足以毁灭世界，你从没见过，在真正的Forsaken面前，人类有多么渺小。”
卡佩尔不是傻瓜，对于这个世界的异状，他早已经有所关注，帝王学讲究眼观全局，因此他对全球时事政治非常关注，从他5岁开始，每天都会看全球重大事件的新闻，这样的习惯直到今天都还有。
“你肯定有想过，为什么会是圣纹协会？而不是其它组织，为什么圣纹协会有那么大的力量？”
那时候，整个家族都在大厅迎接，奴仆一样卑微地跪下礼拜，像是膜拜着一位神话中的君王……
因为那个男人和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眼里熔岩般滚动的金芒像是神话中“龙”的眼眸，威严而庄重。
“被‘神’加持的文明，最后却依然毁于神，但很奇怪吧，既然最终都要被暴君毁灭，为什么还能持续的存在2000年？”
“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要设立文明地平线，以他们的力量不就足够对付Forsaken和感染体了吗？”卡佩尔刚刚开口，可下一秒他忽然愣住，七海熊切告知他的情报在脑海中一点点闪现，搭建起一个可怕的真相。
“不过和神话相反，他当时已经获取了永生，哪怕苏美尔文明灭亡，他依然存活了下来，在往后人类数千年的历史里……他，一直存在，衍生血脉，繁衍子嗣，建立起圣纹协会……”
凯特微微一笑，带着难以揣测的神情。
这个又矮又小的老头坐在电竞椅上，准确来说应该是蜷缩着，像只犰狳一样蹲在电竞椅上，毕竟他的脚就算放下去也踩不到地面
樱井泉是他最信任的人，是从小陪伴着他的女孩，当然也是家族派去保护他的女保镖，可直到此刻，他才隐约发觉异常……
那就是……尤特克·拉希尔，第一神首，世界树尤特克·拉希尔。
凯特转过头，再次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这位虽然优秀，但依然还不成器的侄子。
“没错……”凯特的眸子微微垂下。
“但是，舅舅，如果亚历山大家需要的是你这样的家主，为什么？要把这一切提前告诉我。”
“这是不对的吧……就算是上位者，就算是人类社会的支柱，为了一己私欲，把他人当成永生的燃料，这样的做法，也是不对的吧！”
“本来，这些事应该等你足够成熟了再告诉你，但既然你已经接近真相，作为舅舅，我判断你可以得出自己的选择。”
那是阴谋，从一开始，连大部分与之争锋的党派也都只是它用来伪装成“正常”的傀儡，甚至于庞大的方舟党背后，隐隐还有更加巨大的阴影。
“连亚历山大家……都……”
“你有见过天灾级Forsaken吗？有见灭世级Forsaken吗？有见过五大起源君主吗？”
“人类最早的文明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500年的美索不达米亚文明，他们的神话体系里，一共有7大主神，Adad（风暴之神）?、Anu（天空之神）?、Enlil（风暴神）、Enki（水神和大地父神）、Ki（大地母神）?。”
“那就是人类记载中最早苏醒的圣纹者……拥有Forsaken血脉的人类，是他维系了苏美尔人与Forsaken之间脆弱的和平。”
“你想过如果圣纹协会崩溃的话会发生什么事吗？如果没有那些感染体宿主提供永生源质，永生的神首会老死，当他们老死，在Forsake面前，人类会彻底失去抵抗之力。”
……
“终于搞明白了……”
“苏美尔人崇拜这些Forsaken，把它们当成神，事实上它们也的确在这样的暴君的阴影下存在了2000多年，像是大象脚下随时可能崩塌的蚁巢。“
卡佩尔的眸子一点点黯淡下去。
亚历山大家族在观察他，也在锻炼他，因为他们需要一个能够成为“圣纹协会”的“得力干将”的家主，就像亚历山大·凯特，而不是他这样叛逆的小毛孩。
“可是还有Lethe，还有Horizon，东南亚、美国、澳大利亚、俄罗斯，不都有其它的起源骑士吗？我们不需要神首！”
如果不是七海熊切与Lethe接触得到的宝贵情报，如果不是七海熊切的意外行动，这样的谎言，直到他被彻底变成圣纹协会的“忠犬”之前，都不会结束……
“工具……”
“噗。”凯特忽然嗤笑一声，带着讽刺。
“啊喂喂喂，年轻人不要激动啦！”古贺一边涨得面色通红，一边搞怪的吐出舌头，一副快要被掐死了的模样。
“刚刚的故事你也听了，如果苏美尔文明没有吉尔伽美什，没有有资本与Forsaken谈判的第一神首，根本连2000年的历史都不会存在。”
凯特的拳头不动声色地攥紧，“文明地平线本来就是为了捕获感染体宿主而存在的组织，像是猎人的猎犬……甚至我们，亚历山大家族，所谓的欧洲名门，从上上个世纪开始就侍奉于圣纹协会和神首们。”
“等我打完这把先啦！”
“在苏美尔神话中，恩利尔是风暴之神和世界之王，但他对人类的噪音感到厌烦，曾多次试图用灾难来消灭人类，包括饥荒、瘟疫和野兽等。最终，他用大水彻底毁灭了人类。”
可卡佩尔不相信命运，所谓的一路顺风顺水从来就不是只靠运气的东西，很多次党政争锋，哪怕是已经胜券在握，到了最后胜利女神还是会像既定的剧本般偏爱方舟党。
“传说中他是半神之躯，2/3是神，1/3是人，追寻仙草，谋取永生。”
“第一神首，Yggdrasill（尤特克·拉希尔）。”
“天空与风暴、大地与水，虽然神话里是7个，但事实上，他们的权能出奇的相似，并不仅仅只是偶然。”
凯特不动声色地抚摸着桌面中央的金色图案，那是文明地平线的标志，齿轮世界树，象征着屹立于大地之上，永恒转动、生生不息的人类文明。
“神首有12位，按照Forsaken之血的纯度，他们全都有着至少A级的血统纯度，甚至可以肉身与感染体作战。他们就像吃了神话中的生命果实，永生不老，作为巨大的支柱支撑起现在的世界。”
“为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喂！死老头！不是说好要给我蝾螈石板吗？你干哪儿去了。”
“在苏美尔神话中，有过一位特殊的王……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现在你应该明白了，永生之人，拥有Forsaken之血，堪比神明的存在，所构建出的组织会是怎样参天的大树……”
“神首需要Forsaken产生感染体，就像因纽特人为了获取鲸肉不会把鲸群全部捕光，这是圣纹者与Forsaken之间的默契，没有纸面协议的条约，只要没有彻底越界，神首和圣纹协会不会干涉。”
凯特的声音带着无奈，可这是唯一的选择。
以亚历山大家的背景与势力，他不是没有让樱井泉调查过，但从来都是一无所获，得出的结论总是他“想得太多”。
“只有神首能抗衡它们……”
不同的两个个体，一只掌控天空与风暴，一只掌控大地与水。”凯特微微伸出手，像是要握住那曾经支配文明的巨大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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