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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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要小心一些，不要掉到水潭里面去，水潭里面的水会淹死人的，特别是小夏你们三个，个子小，掉水潭里面很危险。”李静怡提醒。他们以前生活的地方没有湖，没有水潭，没有水井，只有一条山泉水汇聚成的小溪，大家对被水淹没有什么概念。

    

    李静怡想了想，在水潭边上的浅滩挖一个水坑， 周围用石头围住，留一个出口。让李小夏去草丛用木棍挖一些蚯蚓出来，挖回来之后放在水坑里面。

    

    

    李静怡折一根芒草，咬分叉之后，给自己刷牙，漱口之后洗几把脸，用衣服擦干脸上的水。

    

    李静怡赶紧脱了鞋子，双手毫不迟疑把鱼抓起来。抓到一条就站起鱼走到有石头的地方把鱼摔到石头上把鱼摔死过去，再去抓另外一条，也是把鱼摔死。

    “我们每天都要拔草下去喂，鱼会长大得更快，我们就能隔一段时间捞一次鱼来吃。”李静怡说。

    

    “阿姐，还有我。”李小冬也跟着说。

    “好吃吧，鱼是肉，好吃。”李静怡说。

    李小夏拔开火堆，里面还有不少红色的烧着的火炭，他放一些干树叶上去，干树叶很快就冒起火烟，轻轻吹两口气，干树叶就烧起来。

    

    用小石块烤山栗子吃，他们已经做得很熟练。李静怡让李小夏生起火堆，她用竹篾给山栗子开口，李小秋两人去找小石头。

    “等我们洗脸漱口吃过东西之后再来弄，现在不着急。”李静怡说。

    

    生起火之后，李小秋他们也找了小石块回来了。李静怡等烧出来一些红火炭，然后里面一层小石块在红火炭上面，再在小石块上面放上山栗子。山栗子上面再堆放石头，尽量石头包裹着山栗子，木柴和火炭包裹着石头。火堆的火烧的旺，不用很长时间，李静怡他们就闻到了烤栗子的香味。

    大家都看着李静怡没有动筷子。

    

    

    

    

    李静怡把两个鱼泡洗干净放在一张树叶上面，她开始用竹篾划开鱼肠，让水冲干净里面的脏东西，然后用竹篾刮一遍鱼肠的内边，再洗几次，鱼肠就清理干净了。

    

    “阿姐，鱼好吃吗？”李小秋问。其实他们家没有人吃过鱼，何婶子也没有吃过。

    他们的鱼还没有烤好，李静怡手里的鱼肠鱼泡已经烤糊了，散发出来焦香。李静怡把鱼肠鱼泡烤老一些，烤得焦脆，吃起来还不错。他们四兄弟姐妹分着吃了，没有喊何婶子回来。

    “每天一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洗脸刷牙，然后再去做其他事情，记住了。”李静怡说。

    

    几个小的也跟李静怡一样用芒草竿清洁牙齿。连何婶子也都走过来跟李小夏他们一起学着清洗牙齿。

    “小冬人小，她自己吃她那一份就够了。婶子还多给她一块鱼肉，她足够了，你自己吃，我们都自己吃，不用推让，干活我们每个人要干自己能干得了的活，吃东西就能吃上属于自己的一份。何婶子干活出力气更多，需要吃多一些食物才有力气干活，，我们以后要多分一些食物给何婶子吃。”李静怡说。

    

    “阿姐，我可以拔草喂鱼。”李小秋说。

    

    

    “要怎么弄？阿姐，我来弄。”李小夏说。

    

    

    

    “我想在这里把水堵一下，堵出来一个水洼子，我们用水时来这里取，比较干净。”李静怡说。她觉得他们吃喝的水不应该从水潭取，应该从水潭上方的小溪里面取。

    李小冬也跟着两个哥哥回去了。

    这东西烤出来不知道能不能吃，没有盐。

    吃完烤山栗子和山枣子，何婶子继续去收集小树枝和藤条。李静怡他们去看小水坑里面有没有鱼。火堆留了两根大木柴烧着，等会说不定要烤鱼吃。

    

    何婶子拿一根木棍过来，想叉一条鱼上来，试了好几次，有几条鱼游到水潭边，在木棍碰向它们的时候，一惊，快速游回深一些的地方去了，根本叉不中鱼。

    李静怡在水潭边拔一些芒叶草下去，那些鱼就游来咬住芒叶草拖下水里去。

    四个人走近水潭边，惊喜地看见小水坑里面有两条巴掌大的鱼 。

    

    

    

    

    李静怡看他们都做得不错，才放心让他们吃鱼。

    又找到三块大石头，喊何婶子来帮忙，小心抬到水潭边清洗干净泥土，抬回去放在火堆旁边，这个可以暂时做桌子。

    山里有薄雾，凉意阵阵。山洞里面要比外面暖和不少，等太阳光照射下来，薄雾飘散 ，李静怡才让大家从山洞出来。

    

    

    

    水潭里面有鱼，但怎样才能抓得到鱼来吃？

    “我不想吃生栗子，不想吃山枣子，我想吃这个鱼。”李小冬说。

    

    

    李静怡看李小夏他们两个的鱼还不会那么快熟，她去找树枝，给每个人准备了一双筷子，再去摘一把包粽子的大芒叶，在水里面洗干净拿回来。

    “我们走开吧，我们先回去烤山栗子吃，等一会我们过来看，如果有鱼游进来，我们就能抓到鱼了。”李静怡说。

    

    

    

    

    

    鱼肠鱼泡，李静怡拿两根小树枝串上，也放火堆上面烤起来。

    水潭里面有鱼，他们能看见有鱼浮上水面，鱼嘴一张一合。

    李静怡看见他们这样满意点头。

    看了一会鱼在水潭吃草，李小冬和李小秋去拔了一些芒草回来下去喂鱼。

    李小夏也想让一些自己的鱼肉给弟弟妹妹，不过被李静怡制止了。

    

    

    大家都听懂了，要肯干活，有食物大家分着吃。

    大家围在水潭边上，看着时隐时现那一群鱼，想不到办法。

    李静怡要用锋利的青竹篾细细刮了刮鱼鳞，冲洗干净，再划开鱼肚子，取出来内脏，把鱼身冲洗干净。李小夏已经准备好木棍 ，串上鱼拿回去火堆那里烤鱼。

    

    

    他们都点点头，阿姐说的一定是对的。

    

    何婶子从自己的那一份夹一块鱼肉给李小冬。这孩子长得那么瘦弱，还生着病。“婶子身体好，可以少吃一些，小冬多吃一点，长多一点肉。”

    

    

    李静怡拿着东西回去山洞口，李小夏他们三个还在烤鱼。鱼也没有那么容易熟，李静怡让他们耐心一些翻动木棍，让鱼两面都能被烤到。

    何婶子回来看了一次他们烤鱼，她就继续忙自己手上的活了。

    

    

    因为大家都是第一次吃鱼，知道有鱼刺，都吃得很小心，把鱼刺挑出来再吃。李静怡不想在吃鱼这件事上面发生悲剧，反复叮嘱李小夏他们几个，还给他们说吃了鱼刺被鱼刺卡住了，很可能会死。几个小的就变得很认真的听，很认真的去做。何婶子也听进去了。

    

    

    

    李静怡走上水潭进水口的那里，那里有一些石头，溪水流过石头，流进水潭里面。

    李静怡继续处理另外一条鱼，处理干净后给等在一边的李小秋拿回去烤。

    

    

    

    两条烤熟的鱼被放在一块大石头上面的大芒叶上面。李静怡给每个人一双筷子，再给两张大芒叶做碗。

    李静怡她们准备好了石头桌子，李小夏他们的鱼也烤熟了，鱼皮都烤焦了挺多。

    

    李小冬谢过何婶子，开心的吃起来。

    

    李静怡把鱼大概分了一下，每个人都分到差不多的好鱼肉，鱼头鱼尾也分给不同的人。分好了鱼肉 ，大家才开始吃起自己的那一份。

    李静怡把栗子从火堆里面拿出来，栗子已经被烤熟，栗子的壳很干净，有一点烤焦 ，并没有变成黑炭。烤出来的山栗子香喷喷的。何婶子闻到香味也回来了。大家围在一起吃烤山栗子。再一人吃一个山枣子。

    

    何婶子继续清理周围的杂草。她收集一些小树枝，她打算用小树枝和藤条编一道木篱笆出来，晚上挡在洞口。不管有没有野兽会来，有一道门感觉更心安。